與魔族的決戰中，龍皓晨成了最可怕的將領。

他用計誘殺了五位魔神，哪怕犧牲一支小隊也要燒掉魔族糧倉；他當眾處決了通敵的圣殿元老，哪怕對方是曾提拔他的人。有人罵他狠辣，有人贊他果決，但沒人再敢質疑他。

魔神皇楓秀臨死前看著他，忽然道：“你比我更懂黑暗。”

龍皓晨一劍刺穿他的心臟：“我不懂黑暗，我只是不怕用它。”

戰后，龍皓晨拒絕了“神印王座”的考核，卻成了騎士圣殿真正的掌權者。他坐在曾經劉成坐過的位置上，看著下方低頭的眾人，忽然想起奧丁鎮的雨，想起那半塊發霉的餅，想起名單上最后被劃掉的名字。

圣采兒遞給他一杯茶：“你贏了所有仇恨，卻好像丟了什么。”

龍皓晨接過茶，指尖觸到溫熱的杯壁。他抬頭看向窗外，陽光正好，卻照不進他眼底的深潭。

“我沒丟什么，”他說，“我只是活成了自己——一個不必繼續隱忍的自己。”

善良？那是給弱者的枷鎖。他要的，從來不是被人稱贊的“好”，而是能決定自己命運的“強”。

這世間，總有人要舍棄光，才能握住自己的路。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