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漏氣了?
- 卡點突破的我壽元無限
- 雞啄手
- 2070字
- 2025-08-16 20:02:00
而且從內往外修也有另外一個好處——
那便是吳年不需要每日煉體了,只需以趕山塞海經搬運氣血、精煉血髓即可。
也就是真正意義上的“顱內訓練”。
躺著也能練!
借著滿身旺盛氣血,吳年開始尋著以往的經驗,細細感受體內氣血。
而與此同時,如果此刻從外部觀察,便能發現眼下這會兒,吳年身上的一部分肌肉,竟然在頗有規律的顫動!
趕山塞海經!
這便是此功法激發體內血氣的方式!
如同趕山塞海一般,將原本身體里不成形的散亂血氣,如同牧羊一般,沿著特定的行氣路線,一路淬煉凝實,最后誕生出真正的氣血!
因為這是重修后的第一次搬運氣血,所以整個過程中吳年都顯得格外小心,生怕出了什么差錯。
即便是在駕輕就熟的情況下,完成這一次周天修行,也足足耗了吳年的一炷香功夫!
“呼~!”
運功結束后,吳年感知到體內出現的氣血,不由臉上露出了喜色。
并且在細探之后,他臉上的高興更加止不住了。
這才第一次運行趕山塞海經,他居然就凝聚出了兩縷氣血,并且身體沒有傳來任何虛弱感!
一分耕耘,兩分收獲?
我也是武道奇才了?吳年眉頭一挑。
‘現在看來,避死延生神通的威能比我想象還要更加神妙,不光是重塑了我年輕時候的身體,甚至還將原本有的功力、修為,統統都化為了底蘊!’
高興過后,吳年便開始了正式淬血!
他沉心定氣,隨后以功法相引,將兩縷新鮮出爐的氣血一路牽引至風市穴。
此時,若是在傳承有序的武道世家,便是以百年老參激發武者血氣,旋即再由后天大成的高手以自身真氣“烘焙”穴位,以此來讓血氣激發骨髓,達到淬血的目的。
此法安全有效,不過卻極為耗時耗力,期間人不能停,藥不能斷,非得竅穴周圍全都淬血完畢,才算完工。
而吳年自然無需這般麻煩。
只見他直接牽引氣血暫存于風池穴中,隨后便是抽取絲縷,少量、持續地開始刺激骨骼,完成快速淬血。
一番精細操作下來,吳年整個人已是大汗淋漓,眼冒金星,好在最后終于完成了對風池穴周邊淬血。
‘趕山塞海經猶重足經,先把腿上的穴位淬煉完畢!’
而就在此時,心神松懈下來的吳年突然渾身一震,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眼神中流露出了些許不可思議的神情。
自己怎么在周身感覺到一股熟悉的熱氣?
像是被稀釋后的氣血?
吳年面露驚疑。
不過很快,他眼中便閃過一絲恍然。
這是本該在行功時逸散掉的血氣,結果現在被自己的“外衣”給罩住了?
這怎么辦?
難道要將外面的偽裝給破了?
這還沒釣到魚呢!
吳年一時間有些猶豫,有點不甘心。
然而沒過多久,吳年的猶豫便顯得有些多余了。
那股沒地方鉆的逸散氣血,最后好像自己找到了什么歸宿一般,沒一會兒,便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嗯?’
這下吳年更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自己這是漏氣了?
‘算了,漏氣便漏氣了吧,還能用就行。’
吳年甩了甩頭,并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重新投入到修煉當中。
自此便是一夜無話。
翌日。
天色微亮。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扉,床上的吳年雙眼微睜,從睡夢中醒來。
“唔~!”
吳年坐起身,緩慢而沉穩地伸了個舒服的懶腰。
期間側耳傾聽,還隱約能聽到一些從前院傳來的吆喝聲。
恰在此時,像是聽到了屋內的動靜,何霓從外面推門進屋。
“洗漱了。”
何霓動作利落的將洗漱用具放到桌上,上前攙扶吳年下床,坐上輪椅,道:
“老大領著媳婦來了,正在外邊侯著呢。”
“他來作甚?”正擦著臉的吳年動作一頓。
同時,他也明白了為何自己剛醒,何霓就匆忙進來的緣故——這是擔心夫妻分床的事被兒女發現了?吳年心里偷笑。
“來請安啊~”
何霓白了吳年一眼,沒好氣道:
“往日里不來請安,現在倒獻上殷勤了。”
這牢騷自然不是對自家兒子的,而是對吳安瀚的媳婦汪韶娟。
吳年家里沒有晨昏定省的規矩,主要是他嫌麻煩。
這是給別人定規矩嗎?
這是勒著自己也要跟著一同早起??!
吳年雖起得來,但這類似于“上班鬧鐘”般的請安,卻是讓他敬謝不敏。
于是乎,他便早早免了這規矩,同時也連帶著何霓失去了教授兒媳規矩的權利。
何霓倒也不是真想做個惡婆婆。
但是,擁有權利不用和沒有權利,這是兩個概念!
“……”吳年沒想到何霓心里居然還有這樣的小心思。
不過“婆媳矛盾”向來是千古難題,而且此事溯源起來,好像還是自己惹出來的,于是吳年也不敢順著往下說了,只顧著埋頭擦臉,權當沒聽見。
見此情形,何霓嘴角微彎,腳步輕快的往外走去。
不多時。
吳安瀚領著一個樣貌清麗、打扮素凈的婦人走進屋里。
“父親!”夫妻倆異口同聲道。
吳年點頭,示意兩人落座。
“不是說不用請安了嗎?怎么今日又來了?”
吳安瀚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扭頭看向自己妻子,見此,吳年也將目光投向大兒媳。
“父親……”
汪韶娟臉色微紅,輕撫腹前,小聲道:
“兒媳已經有三月身孕了?!?
“?。俊眳悄曷勓援敿创笙?,整個人徑直站了起來!
自己馬上就有孫兒了?
而吳年猛地這么一站,可是將屋內的三人看的目瞪口呆。
這是身體有恙該有的反應?
其中尤以吳安瀚最為吃驚。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自己父親前兩天還是一副重傷垂死的模樣,現在縱使心中如何高興,也不至于腿腳這么利索吧?
“父親,您坐,您快坐下!”吳安瀚連忙上前攙扶。
吳年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了,立馬輕咳一聲暫緩尷尬,同時,他也算明白為何妻子突然同自己“抱怨”大兒媳了。
現在大兒媳懷了孕,儼然是家里最顯貴的人了。
正面不敢應對,只能背后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