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終極循環

秦牧盯著醫院的天花板，消毒水的氣味讓他想起解剖室的日子。林小滿失蹤的消息像一塊燒紅的烙鐵，燙得他心口發疼。他拔掉手上的輸液管，不顧李陽的勸阻，踉蹌著沖出病房。

"秦牧！你剛醒過來，需要休息！"李陽在后面大喊。

秦牧沒有回頭，他發動汽車，油門踩到底。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尖銳刺耳，像極了循環里無數次的警報。風灌進車窗，吹得他眼睛生疼，但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