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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暗流涌動

令狐沖答應(yīng)跟隨任無忌等人后,四人一起下了華山。任無忌心中暗喜,計劃的第一步已經(jīng)成功了。

“我們要去哪里?“令狐沖問道。

“洛陽,“任盈盈說道,“那里有一個人,他能證明我義弟說的話。“她看向任無忌的目光中帶著信任和依賴。

“什么人?“令狐沖好奇地問道。

“林平之,“任無忌說道,“福威鏢局的少鏢頭。“

令狐沖一愣:“林師弟?他和這件事有什么關(guān)系?“

“關(guān)系很大,“任無忌說道,“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四人連夜趕路,第二天傍晚就到了洛陽城。任盈盈對這里很熟悉,很快就找到了林平之的住處。

林平之現(xiàn)在住在一個小客棧里,看起來心事重重。自從家破人亡后,他就一直在尋找報仇的機(jī)會。

“林公子,“任盈盈敲門進(jìn)入房間,“打擾了。“

林平之看到任盈盈,臉色頓時變了:“你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你來這里做什么?“

“林公子不要緊張,“任無忌上前說道,“我們來這里,是想幫你報仇的。“

“幫我報仇?“林平之冷笑道,“你們神教的人會這么好心?“

“林公子,你知道殺害你全家的真正兇手是誰嗎?“任無忌問道。

“當(dāng)然知道,是青城派的余滄海,“林平之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你知道余滄海為什么要殺你全家嗎?“任無忌繼續(xù)問道。

“為了辟邪劍法,“林平之說道。

“不錯,但你知道是誰告訴余滄海,你們林家有辟邪劍法的嗎?“任無忌問出了關(guān)鍵問題。

林平之一愣,這個問題他確實沒有想過。

“是岳不群,“任無忌直接說出了答案,“你的師父,華山派掌門岳不群。“

“胡說!“林平之怒道,“師父對我很好,怎么可能害我全家?“

“是嗎?“任無忌冷笑道,“那你想想,岳不群為什么要收你為徒?真的是因為同情你嗎?“

林平之被問住了,他確實覺得岳不群收他為徒有些突然。

“岳不群收你為徒,只有一個目的,“任無忌說道,“就是想從你身上得到辟邪劍法。他先是讓余滄海殺了你全家,然后再假裝救你,收你為徒,這樣就能名正言順地得到辟邪劍法了。“

“不可能!“林平之搖頭道,“師父不是這樣的人!“

“那你敢不敢和我們?nèi)ヒ粋€地方?“任無忌問道,“我保證你能看到真相。“

“什么地方?“林平之問道。

“華山派的后山,“任無忌說道,“那里有一個山洞,岳不群經(jīng)常在那里練功。“

林平之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好,我跟你們?nèi)ァ5绻銈凃_我...“

“如果我們騙你,你可以殺了我們,“任無忌說道。

當(dāng)天夜里,五人悄悄潛入華山派后山。任無忌憑借著對劇情的了解,很快就找到了岳不群練功的山洞。

山洞里傳出微弱的燈光,顯然有人在里面。

“你們在這里等著,“任無忌對其他人說道,“我先進(jìn)去看看。“

任無忌悄悄潛入山洞,只見岳不群正在里面練功。但讓人震驚的是,岳不群練的竟然是辟邪劍法!

更讓人震驚的是,岳不群為了練這套劍法,竟然已經(jīng)自宮了!

任無忌心中暗嘆,岳不群為了武功,真是什么都做得出來。

“誰在那里?“岳不群突然停下練功,警惕地看向洞口。

任無忌知道被發(fā)現(xiàn)了,干脆走了出來:“岳掌門,打擾了。“

“你是誰?“岳不群看到任無忌,臉色大變,“你怎么會在這里?“

“在下任無忌,“任無忌說道,“日月神教少主。“

“任無忌?“岳不群臉色更加難看,“你來這里做什么?“

“來看看岳掌門練功,“任無忌笑了笑,“沒想到岳掌門竟然在練辟邪劍法,真是讓人意外。“

“你胡說什么?“岳不群矢口否認(rèn),“我練的是華山劍法。“

“是嗎?“任無忌說道,“那岳掌門為什么要自宮呢?“

岳不群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沒想到自己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了。

“你想怎么樣?“岳不群冷聲問道。

“我不想怎么樣,“任無忌說道,“只是想讓一些人看清楚,什么是真正的偽君子。“

說著,任無忌向洞外喊道:“你們都進(jìn)來吧。“

令狐沖、林平之等人走進(jìn)山洞,看到眼前的情景,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師父?“令狐沖不敢置信地看著岳不群,“你真的在練辟邪劍法?“

岳不群看到令狐沖和林平之,知道事情敗露了,索性不再隱瞞:“不錯,我確實在練辟邪劍法。但這都是為了華山派的未來!“

“為了華山派?“令狐沖苦笑道,“師父,你為了武功,連自己的身體都不要了,這值得嗎?“

“值得!“岳不群瘋狂地說道,“只要能讓華山派重新崛起,我付出什么代價都值得!“

“那林師弟的全家呢?“令狐沖問道,“他們也是為了華山派而死的嗎?“

岳不群沉默了,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法辯解了。

“師父,“林平之顫抖著聲音問道,“真的是你害死了我全家?“

岳不群看了林平之一眼,最終點了點頭:“是我告訴余滄海,你們林家有辟邪劍法的。但我也是為了得到這套劍法,讓華山派重新強(qiáng)大起來。“

“啊!“林平之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嘶吼,拔劍就要刺向岳不群。

但岳不群的武功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高,輕松就躲過了林平之的攻擊。

“平之,你不是我的對手,“岳不群冷聲說道,“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我了。“

“師父,“令狐沖痛苦地說道,“你變了,變得我都不認(rèn)識了。“

“我沒有變,“岳不群說道,“我只是做了我應(yīng)該做的事情。“

“應(yīng)該做的事情?“任無忌冷笑道,“殺害無辜,背叛弟子,這就是你應(yīng)該做的事情?“

“你一個魔教中人,有什么資格說我?“岳不群怒道。

“我雖然是魔教中人,但我從不害無辜的人,“任無忌說道,“相比之下,你這個所謂的正道掌門,才是真正的魔頭。“

令狐沖聽著兩人的對話,心中五味雜陳。他從小就被教育正邪分明,但現(xiàn)在看來,事情遠(yuǎn)沒有那么簡單。

“令狐大俠,“任無忌轉(zhuǎn)向令狐沖,“現(xiàn)在你還覺得正邪是按出身來分的嗎?“

令狐沖沉默了很久,最終搖了搖頭:“我明白了,正邪確實不在于出身,而在于行為。“

“那你愿意幫我們救出義父嗎?“任盈盈問道,她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任無忌的手臂。

令狐沖看了看任盈盈,又看了看任無忌,最終點了點頭:“我答應(yīng)你們。“

岳不群見勢不妙,想要逃跑,但被任無忌攔住了。

“岳掌門,你想去哪里?“任無忌笑著問道。

“你想殺我?“岳不群問道。

“我不殺你,“任無忌說道,“但你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說著,任無忌一掌拍在岳不群的丹田上,廢了他的武功。

“現(xiàn)在,你只是一個普通人了,“任無忌說道,“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吧。“

岳不群感受到體內(nèi)真氣的消散,整個人瞬間蒼老了許多。

“我們走吧,“任盈盈說道,“該去西湖梅莊了。“

“梅莊?“令狐沖問道。

“江南四友的居所,“任無忌解釋道,“我義父就被囚禁在那里。“任盈盈聽到他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

五人離開山洞,岳不群癱坐在地上,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走出華山后山,夜色已深。令狐沖一直沉默不語,顯然還在消化剛才看到的一切。

“令狐大俠,“任盈盈輕聲說道,“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接受。“

“是啊,“令狐沖苦笑道,“從小到大,我一直把師父當(dāng)作榜樣,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

“人心復(fù)雜,“任無忌說道,“有時候表面看起來的好人,內(nèi)心卻比魔頭還要可怕。“

林平之在一旁默默流淚,他終于知道了殺害全家的真正兇手,但復(fù)仇的快感卻沒有想象中那么強(qiáng)烈,反而是更深的痛苦。

“林兄弟,“任無忌走到林平之身邊,“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痛苦,但過去的事情已經(jīng)無法改變,重要的是未來。“

“未來?“林平之苦笑道,“我還有什么未來?家破人亡,師父又是仇人,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

“你還有我們,“任盈盈溫和地說道,“如果你愿意,可以加入我們。雖然我們是魔教中人,但我們不會背叛朋友。“

林平之看了看任盈盈,又看了看任無忌,眼中閃過一絲感激:“謝謝你們,但我需要時間考慮。“

“當(dāng)然,“任無忌理解地點頭,“這不是一個容易做出的決定。“

“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令狐沖問道。

“先找個地方休息,“任盈盈說道,“明天一早就出發(fā)去西湖梅莊。“

五人在山腳下找了一個廢棄的廟宇過夜。廟宇雖然破舊,但至少能遮風(fēng)擋雨。

夜深人靜時,任無忌獨自走到廟外,仰望星空。今晚發(fā)生的事情,讓他對這個世界有了更深的理解。

“睡不著?“任盈盈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任無忌回頭,看到任盈盈走了過來,月光灑在她的身上,顯得格外美麗。

“是啊,“任無忌說道,“想到明天就要去救義父了,心情有些復(fù)雜。“

“擔(dān)心嗎?“任盈盈走到他身邊,兩人并肩而立。

“不是擔(dān)心,“任無忌搖頭道,“而是期待。我們終于可以一家團(tuán)聚了。“

任盈盈聽到“一家團(tuán)聚“這四個字,心中涌起一陣復(fù)雜的情感。她和任無忌雖然不是親兄妹,但這種家人般的溫暖,卻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無忌,“任盈盈輕聲說道,“謝謝你為了救義父所做的一切。如果沒有你,我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些。“

“盈盈,“任無忌轉(zhuǎn)過身來,認(rèn)真地看著她,“我們是一家人,不需要說謝謝。而且,你也幫了我很多。“

兩人的目光在月光下相遇,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種特殊的情愫。任盈盈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臉頰微微發(fā)熱。

“我們...“任盈盈剛要說什么,卻被廟里傳來的聲音打斷了。

“圣姑,少主,“楊蓮?fù)ぷ吡顺鰜恚傲詈髠b想和你們商量一下明天的計劃。“

“好的,我們這就來,“任無忌回答道。

任盈盈有些失望地看了任無忌一眼,然后跟著他走進(jìn)了廟里。

廟里,令狐沖正在和林平之交談。看到任無忌和任盈盈進(jìn)來,令狐沖站起身來。

“我想問一下,“令狐沖說道,“西湖梅莊的江南四友武功如何?我們要如何救出任前輩?“

“江南四友的武功都不弱,“任盈盈說道,“特別是黃鐘公,他的武功在四人中最高。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弱點。“

“什么弱點?“令狐沖問道。

“他們都癡迷于琴棋書畫,“任無忌說道,“如果能在這些方面勝過他們,就有機(jī)會見到義父。“

“那我們誰會這些?“令狐沖問道。

“我會一些,“任盈盈說道,“特別是音律方面。“

“我也略懂一二,“任無忌說道,“應(yīng)該能應(yīng)付。“

“那就好,“令狐沖點頭道,“明天我們就去會會這江南四友。“

“不過,“任盈盈提醒道,“我們要小心東方不敗的人。他們肯定也在暗中監(jiān)視梅莊,一旦發(fā)現(xiàn)我們的行蹤,就會有麻煩。“

“放心,“任無忌自信地說道,“我有辦法對付他們。“

看著任無忌自信的樣子,任盈盈心中涌起一陣暖流。有這樣的人在身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那我們早點休息吧,“任盈盈說道,“明天還有硬仗要打。“

眾人各自找地方休息,但都沒有睡得很沉。明天的行動關(guān)系重大,每個人心中都有些緊張。

任無忌躺在破舊的蒲團(tuán)上,望著廟頂?shù)钠贫矗闹斜P算著明天的計劃。救出任我行只是第一步,真正的挑戰(zhàn)還在后面。東方不敗的武功深不可測,要想打敗他,還需要更加周密的計劃。

不過,有了令狐沖的幫助,成功的希望大了很多。而且,通過今晚的事件,他和任盈盈的關(guān)系似乎也有了微妙的變化。

想到任盈盈剛才在月光下的美麗容顏,任無忌心中涌起一陣異樣的感覺。也許,這次的冒險不僅僅是為了救人,也是為了尋找屬于自己的幸福。

夜風(fēng)吹過破廟,發(fā)出陣陣呼嘯聲,仿佛在預(yù)示著即將到來的風(fēng)暴。但無論前路多么艱險,任無忌都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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