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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后我靠鑒寶打臉渣男賤女

暴雨夜,林晚在出租屋咽下最后一口氣。耳邊是男友陳宇軒與閨蜜蘇晴的密謀:“這蠢貨到死都不知道,那筆救命錢是我們拿走的。”重生回被趕出公寓那天,她發現自己能看見古董散發的微光。當蘇晴在拍賣會炫耀陳宇軒送的“明代官窯”時,林晚笑了。“贗品底款都寫錯了,不如看看我五十塊淘的破罐?”破罐敲開,里面是失傳的唐伯虎真跡。陳宇軒氣急敗壞沖來:“把畫交出來,不然……”林晚晃了晃錄音筆:“不然怎樣?讓所有人聽聽你們怎么謀殺我的?”閃光燈瞬間淹沒那對男女慘白的臉。冰冷的雨點像淬了毒的鋼針,狠狠扎在窗玻璃上,發出令人心悸的噼啪聲。屋外是濃得化不開的黑暗,屋內,只有一盞接觸不良的日光燈管,掙扎著發出瀕死般的慘白光芒,每一次閃爍都讓墻角那張破舊行軍床上的身影更顯單薄。林晚蜷縮在單薄的被子里,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胸腔深處刀割般的劇痛。高燒像跗骨之蛆,啃噬著她最后一點力氣,每一次咳嗽都像是要把五臟六腑都震碎吐出來。喉嚨里堵著腥甜的鐵銹味,那是生命正在一點點流失的證據。世界在她眼前旋轉、模糊,只剩下冰冷的絕望和身體深處無盡的痛楚。就在意識即將徹底沉入深淵的前一刻,門外刻意壓低的交談聲,像兩條冰冷的毒蛇,嘶嘶地鉆進了她混沌的聽覺。“……死了沒?”是陳宇軒的聲音,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事不關己的漠然。“快了。”蘇晴的聲音輕快得像在討論天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放心,醫生開的那些‘特效藥’,我悄悄換過了劑量,加上這鬼天氣,她撐不過今晚。”特效藥?林晚殘存的意識如同被冰水澆透。那些她省吃儉用、滿懷希望買來的“救命藥”,竟是催命的毒?“嘖,真是晦氣。”陳宇軒的聲音充滿了不耐,“不過也好,等這蠢貨一蹬腿,那筆錢……還有她那個破公寓,就徹底干凈了。她到死都以為是自己倒霉,錢被偷了,病治不起呢!”“嘻嘻,可不是嘛。這傻子,活該。”蘇晴的笑聲像碎玻璃渣,狠狠碾過林晚的心,“對了,宇軒哥,她那份人身意外險的受益人是寫的你吧?等處理完,我們……”后面的話,被一陣劇烈的耳鳴吞噬了。林晚猛地睜大了眼睛,渙散的瞳孔里,最后映照出的不是窗外的暴雨,而是無邊無際的、冰冷的黑暗和徹骨的背叛。原來她以為的愛情,是精心設計的陷阱;她珍視的友情,是淬毒的匕首;那筆救命錢,竟是被他們聯手竊取!一口腥甜猛地涌上喉頭,她甚至來不及發出最后一聲嗚咽,身體劇烈地抽搐了一下,便徹底僵直,最后一點微弱的呼吸也消散在充斥著霉味和陰謀的冰冷空氣里。……刺耳的拍門聲如同鈍器,狠狠鑿進林晚昏沉的意識里。“林晚!裝什么死?滾出來!這房子今天必須清空!別以為賴著不走就沒事!”尖利刻薄的女聲穿透薄薄的門板,是房東王太太。林晚猛地從冰冷的地板上彈坐起來,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鼓,撞得肋骨生疼。她大口喘著氣,冷汗瞬間浸透了單薄的睡衣。不是那間彌漫著死亡氣息的出租屋!眼前是……是她被陳宇軒和蘇晴聯手趕出來前,暫時棲身的廉價旅館小單間?臟污的墻壁,吱呀作響的破風扇,空氣里劣質消毒水混合著潮濕霉變的味道……如此真實,如此……鮮活?她下意識地抬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嘶——”清晰的痛感讓她倒抽一口涼氣,不是夢!心臟被狂喜和巨大的荒謬感攫緊,幾乎要炸開。她回來了?回到了一切悲劇尚未徹底鑄成的起點?回到……她被陳宇軒以“需要獨立空間冷靜”為由趕出他們共同租住的公寓,只能暫時蝸居在這破旅館的這一天?那場刻骨銘心的背叛和謀殺,清晰得如同昨日!“砰砰砰!”拍門聲更急了,帶著暴躁的威脅,“再不開門我叫人撬鎖了!欠的房錢今天必須結清!”林晚深吸一口氣,壓下翻江倒海的嘔吐欲——那是身體對前世背叛記憶最直接的反應。她掙扎著站起來,腳步還有些虛浮,走到門邊,猛地拉開了門。門外的王太太被她蒼白如鬼、眼神卻冰冷銳利的模樣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后退半步,隨即又叉起腰,唾沫橫飛:“喲,舍得出來了?錢呢?今天不交錢,帶著你的破爛滾蛋!”“滾蛋?”林晚的聲音嘶啞,卻帶著一種奇異的平靜,她甚至扯出一個微不可察的弧度,“好,我滾。”她不再看那張寫滿市儈和鄙夷的臉,轉身,動作出奇地麻利,將自己那點少得可憐的行李——幾件洗得發白的衣服,幾本舊書,塞進一個半舊的帆布包里。動作干脆利落,沒有絲毫留戀。王太太被她這反常的冷靜和決絕噎了一下,準備好的刻薄話堵在喉嚨里,眼睜睜看著這個平時唯唯諾諾的女孩背起包,挺直了瘦弱的脊背,目不斜視地與她擦肩而過,徑直走出了這間散發著霉味的囚籠。午后的陽光有些刺眼,林晚站在喧囂的街邊,微微瞇起了眼。重獲新生的真實感,終于壓過了那蝕骨的冰冷和惡心。她摸了摸口袋,只有幾張皺巴巴的零鈔,加起來不足一百塊。前路茫茫,但這一次,她絕不會再走上那條通往深淵的絕路。去哪兒?家?那個所謂的家早已在父母離世后名存實亡。找陳宇軒和蘇晴算賬?現在去無異于自取其辱。她需要一個地方,一個能讓她喘口氣,讓她冷靜思考下一步的地方。目光漫無目的地掃過嘈雜的街道,最終落在街對面一條不起眼的小巷口。一塊褪色的木牌歪歪扭扭地寫著“古韻舊貨市場”。鬼使神差地,她拖著沉重的腳步走了過去。巷子狹窄而擁擠,兩側擺滿了地攤,舊書、破銅爛鐵、缺口的瓷器、蒙塵的字畫……空氣中混雜著塵土、汗味和一種陳舊的、時光沉淀下來的氣息。小販們的吆喝聲、討價還價聲此起彼伏。林晚漫無目的地走著,像一具游魂,目光空洞地掠過那些蒙塵的舊物。世界在她眼中灰蒙蒙一片,充滿了劫后余生的疲憊和對前路的茫然。直到——她的視線無意中掃過墻角一個毫不起眼的攤位。攤主是個昏昏欲睡的老頭。一堆雜亂的舊陶罐、瓷碗里,有一個灰撲撲、布滿污漬的小瓷瓶,瓶口還有一道不顯眼的裂痕。就在她的目光觸及它的瞬間,那瓷瓶的輪廓邊緣,極其微弱地、極其溫柔地,暈開了一圈近乎透明的、帶著水潤質感的淡青色光暈!林晚猛地停住腳步,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她用力眨了眨眼,甚至抬手揉了揉酸澀的眼眶。幻覺?高燒的后遺癥?不是。那圈淡青色的光暈依舊固執地存在著,微弱卻真實,如同在塵垢中悄然綻放的一抹新芽,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潤的生命感。它柔和地包裹著那個丑陋的破瓷瓶,與周圍那些死氣沉沉、毫無光彩的物件形成了鮮明到詭異的對比。一股難以抑制的沖動驅使著她,林晚幾乎是踉蹌著走到那個攤位前,蹲下身,手指有些顫抖地指向那個散發著微光的瓷瓶:“老……老板,這個……多少錢?”老頭掀了掀眼皮,渾濁的眼睛掃了一眼,懶洋洋地揮揮手:“那個破玩意兒啊?磕了口,沒用了,堆這兒占地方。喜歡?五十塊拿走。”五十塊!這幾乎是她身上僅有的錢的大半!林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是賭一把,還是……那圈微弱卻執著的青光,像一只溫柔的手,輕輕攥住了她的心。她深吸一口氣,仿佛要把前世積壓的所有不甘和勇氣都吸進去,然后果斷地掏出了那張皺巴巴的五十元鈔票,遞了過去:“我要了。”老頭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接過錢,嘟囔了一句:“現在的小姑娘,真是什么破爛都當寶……”便把那個灰撲撲的小瓷瓶塞給了她。林晚緊緊攥著這個冰冷的、布滿污垢的瓶子,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粗糙的釉面下,那圈微光似乎帶來了一絲奇異的暖意。她抱著它,像抱著一個脆弱的、關于未來的謎團,匆匆離開了喧鬧的市場。她需要找一個絕對安靜、安全的地方,去驗證這突如其來的詭異能力,去探尋這個五十塊買來的“破爛”里,到底藏著什么。她最終在城市公園最僻靜角落的一張長椅上坐下。午后的陽光透過稀疏的枝葉灑下斑駁的光點,四周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林晚的心跳依然很快,她低頭,凝視著膝蓋上這個毫不起眼的瓷瓶。那圈淡青色的微光在陽光下幾乎看不見了,但在她專注的視線里,卻依舊清晰可辨。一個近乎荒誕的念頭在她腦中炸開。她想起前世在博物館打工時,聽老館長提起過一種極其罕見的古瓷工藝——夾層瓷。為了保存極其珍貴的字畫,古代的能工巧匠會在瓷瓶內部再燒制一層薄薄的夾層,將字畫密封其中,隔絕空氣。難道……這個念頭像野草一樣瘋長。她不再猶豫,目光在長椅附近逡巡,很快鎖定了一塊半埋在泥土里的、邊緣鋒利的石塊。她撿起石頭,心臟在胸腔里狂跳,幾乎要破膛而出。深吸一口氣,林晚的眼神變得無比專注和冷靜。她不再去看那圈光暈,而是憑著一種近乎本能的直覺,將石塊尖銳的棱角,對準了瓶身靠近底部、一處釉色似乎更顯斑駁的位置。“鐺!”一聲清脆卻帶著悶響的撞擊聲響起。瓷瓶應聲碎裂!碎瓷片飛濺開來,但林晚的目光死死鎖定在裂開的瓶腹內部。果然!借著穿透樹葉縫隙的陽光,她清晰地看到,在碎裂的內壁與粗糙的外胎之間,赫然藏著一卷薄如蟬翼、顏色深沉的絹帛!她的手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小心翼翼地用石塊邊緣繼續撬開那些粘連的碎瓷片,動作輕柔得如同對待初生的嬰兒。終于,那卷被緊緊包裹、塵封了不知多少歲月的絹帛,被她完好無損地取了出來。絹帛入手冰涼細膩。林晚屏住呼吸,指尖微微顫抖著,一層層、極其小心地將它展開。隨著絹帛的舒展,一幅墨色淋漓、氣韻生動的山水畫卷,如同沉睡千年的精靈,在她眼前緩緩蘇醒!遠山蒼茫,近水潺潺,孤舟泊岸,一老翁獨釣寒江。那筆法,或蒼勁如虬松,或飄逸似流云,墨色濃淡枯潤變化萬千,意境蕭疏清遠,直透紙背!畫卷的右下角,一方小小的朱紅鈐印,如同點睛之筆,清晰地映入林晚的眼簾——那印文古樸遒勁,赫然是:唐寅!唐伯虎!真的是唐寅的真跡!巨大的沖擊如同洶涌的海嘯,瞬間淹沒了林晚所有的感官。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沒有驚叫出聲。指尖下的絹帛冰涼而真實,那歷經數百年依舊鮮活靈動的墨色,那獨一無二的鈐印,還有那圈曾縈繞在瓷瓶上的、指引她發現珍寶的微光……一切都在瘋狂地沖擊著她對世界的認知!狂喜如同電流般竄遍全身,緊接著,是排山倒海的酸楚和憤怒!前世為了區區十幾萬的醫療費,她像乞丐一樣四處求告,最終在病痛和背叛的雙重折磨下凄慘死去。而如今,一幅價值連城的唐寅真跡,就這樣被她用五十塊錢,從一堆無人問津的破爛里“撿”了回來!命運何其諷刺!又何其……慷慨!她小心翼翼地將畫卷重新卷好,貼身藏入帆布包最深處,用衣服層層裹住。那個碎裂的瓷瓶,她則用舊報紙包好,扔進了遠處的垃圾桶。做完這一切,她坐在長椅上,陽光暖暖地灑在身上,驅散了骨子里的最后一絲寒意。重生,鑒寶金手指……這一切都指向一個清晰無比的目標:復仇!讓陳宇軒和蘇晴,付出他們該付的代價!而手中這幅畫,就是她逆天改命、砸碎他們偽善面具的第一塊,也是最重要的一塊基石!接下來的日子,林晚像一尾滑入深海的魚,徹底消失在陳宇軒和蘇晴的視野里。她不再試圖聯系他們,也切斷了所有可能被他們找到的途徑。她租下了一個老舊小區里最便宜、也最不起眼的隔斷房,只有一張床和一個舊桌子。第一步,是處理那幅畫。她深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她沒有冒然尋找私人買家,而是通過匿名郵件,謹慎地聯系了國內最權威的藝術品鑒定機構——華夏古藝研究院。郵件里,她只附上了那方“唐寅”鈐印的高清局部照片,并隱晦地提及了“夾層瓷”的發現方式。如同投石入水,立刻激起了千層浪。研究院的頂級專家團隊震動了。他們從未見過保存如此完好、來歷如此離奇的唐寅作品!在反復確認照片細節的真實性后,他們立刻以“征集重要學術研究樣本”的名義,通過安全渠道聯系上了林晚。經過一系列極其隱秘且嚴苛的鑒定流程——包括碳十四斷代、礦物顏料分析、筆觸風格比對等等——結果毫無懸念:真跡無疑!研究院方面表現出極大的誠意。他們理解持有人的顧慮,最終達成了一項保密協議:研究院以一筆遠超市場評估價、高達一千八百萬的“研究征集費”買下這幅畫,并承諾為其來源嚴格保密。款項分三期支付,首期八百萬很快打入了林晚新開的一個匿名賬戶。當那串代表著天文數字的余額出現在手機銀行的通知短信里時,林晚只是平靜地看了一眼,便刪除了信息。狂喜?激動?不。前世瀕死的冰冷和被至親背叛的劇痛,早已將她的心淬煉得堅硬如鐵。這筆錢,是武器,是階梯,是她復仇之路的燃料。她沒有急于揮霍。她像一個最精明的獵人,開始了蟄伏和布局。她利用這筆啟動資金,悄無聲息地穿行在各大城市的古玩市場、小型拍賣會、甚至鄉間的舊貨集市。她那雙能看見“寶光”的眼睛,成了她最強大的武器。一個散發著溫潤白玉光澤的清代鼻煙壺,被她以幾百塊從一堆假貨中挑出,轉手便是十幾萬;一張蒙塵的舊畫,邊緣透出微弱的古舊墨光,經鑒定竟是清代一位冷門卻功力深厚的山水畫家的精品,價值不菲……財富如同滾雪球般積累。她不再是那個為幾十塊房租發愁的林晚。她注冊了一家極其低調的藝術品投資公司,聘請了專業的財務和法律顧問,一切都在暗處有條不紊地進行。她像一個耐心的蜘蛛,在陰影中編織著無形的大網,目光始終冰冷地鎖定著陳宇軒和蘇晴的動向。她知道他們虛榮,知道他們貪婪,知道他們渴望著擠進所謂的上流社會。她只需要一個足夠盛大的舞臺,一個讓他們在最得意忘形時,被狠狠拽下云端的機會!這個機會,很快來了。一封設計精美、帶著淡淡香氣的邀請函,經由一個“偶然”認識的藝術圈掮客,送到了林晚手中。邀請函上,燙金的“瀚海秋拍預展暨慈善晚宴”字樣閃閃發光。而預展圖錄的封面上,赫然印著一件釉色肥潤、畫工繁復的青花大罐,標注著醒目的信息:“明成化青花纏枝蓮紋大罐(傳世品)”,估價:人民幣 8,000,000 - 12,000,000。下方的送拍人署名,刺痛了林晚的眼睛:陳宇軒、蘇晴。林晚看著那熟悉的名字,指尖輕輕拂過圖錄上那件青花大罐的照片。一絲冰冷的、近乎殘忍的笑意,在她唇角無聲地漾開。魚兒,終于上鉤了。她幾乎能想象到,蘇晴拿著這本圖錄,會是怎樣一副志得意滿、恨不得昭告天下的嘴臉。“明成化?”她低聲自語,目光銳利如刀,精準地刺向圖片上大罐底部款識的特寫。那上面的“大明成化年制”六字楷書款……筆畫略顯生硬,轉折處少了幾分成化官窯特有的圓潤含蓄的力道。一絲極淡的、只有她能看見的、渾濁的灰色氣息,如同污漬般縈繞在款識周圍,與真正古物那種溫潤內斂的“寶光”截然不同。贗品。一件做得還算高明,但終究騙不過她這雙眼睛,更騙不過真正頂尖專家的贗品。林晚合上圖錄,眼神幽深如寒潭。舞臺已經搭好,主角即將登場。而她,將作為那個最意想不到的觀眾,送上最致命的一擊。她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聲音平靜無波:“張經理,瀚海秋拍,幫我安排一個席位。對,要前排。”三天后,瀚海拍賣行燈火輝煌。巨大的水晶吊燈折射出璀璨的光芒,空氣里彌漫著高級香水、雪茄和金錢交織的獨特氣息。衣著光鮮的男男女女手持香檳杯,低聲談笑,衣香鬢影,觥籌交錯。這里是名利場,是欲望的秀臺。林晚穿著一身剪裁極簡的黑色小禮服,低調得近乎隱身。她手中端著一杯幾乎沒動過的香檳,安靜地站在預展大廳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她的目光穿透人群,如同精準的雷達,鎖定了被幾個人簇擁著、站在大廳中央玻璃展柜前的蘇晴和陳宇軒。蘇晴今天顯然是精心打扮過的。一襲桃粉色的抹胸長裙,襯得她膚白如雪,頸間一條鉆石項鏈熠熠生輝,臉上妝容精致,笑容明媚張揚,帶著一種刻意營造的、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她正指著展柜里那件青花纏枝蓮紋大罐,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讓周圍的人都聽見:“……宇軒為了給我準備生日驚喜,可真是費心了!托了好多關系才找到這件寶貝呢!成化官窯啊,存世量那么少,能遇上就是緣分,價格倒是其次了。”她微微揚起下巴,眼波流轉,享受著周圍人或真或假的艷羨目光。陳宇軒站在她身側,一身筆挺的深色西裝,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時不時補充幾句關于這件瓷器“傳承有序”的故事,眼神里滿是自得。他的一只手,看似隨意地搭在蘇晴纖細的腰肢上,姿態親昵而占有。這幅“郎才女貌”、“情深意重”的畫面,像一根根燒紅的鋼針,狠狠扎進林晚的眼底。前世那個暴雨夜,他們冰冷算計的話語,再次在耳邊響起,清晰得令人窒息。胃里一陣翻攪,她強行壓下那股惡心感,臉上卻緩緩綻開一個極其清淺、帶著無限諷刺的笑容。時機到了。林晚邁開腳步,高跟鞋踩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清脆而從容的聲響。她徑直朝著那對光芒萬丈的璧人走去,姿態閑適,如同只是去欣賞一件普通的展品。她的出現,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蘇晴正說到興頭上,眼角余光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靠近,起初并未在意。但當林晚清晰地闖入她的視野中心,站在了展柜的另一側,隔著玻璃與她平靜對視時,蘇晴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林晚?!”蘇晴的聲音因為極度的驚愕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而拔高,瞬間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她上下打量著林晚,眼神里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濃烈的鄙夷,“你……你怎么會在這里?”她刻意加重了語氣,仿佛林晚出現在這種場合是莫大的褻瀆。陳宇軒也看到了林晚,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眉頭緊緊皺起,眼神里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厭惡和警惕。他下意識地想把蘇晴往身后擋了擋,仿佛林晚是什么骯臟的病毒。周圍的竊竊私語聲立刻響了起來。不少人認出了這位最近在拍賣界嶄露頭角、卻異常低調神秘的林小姐,也認出了陳宇軒和蘇晴這對近來頗為高調的新貴。空氣里頓時彌漫開一種看好戲的微妙氣氛。林晚仿佛沒聽見蘇晴的質問,也沒看到陳宇軒的戒備。她微微側頭,目光落在展柜里那件被燈光照得流光溢彩的青花大罐上,唇角那抹諷刺的笑意加深了。“明成化青花纏枝蓮?”她的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平靜,瞬間壓過了周圍的低語,“蘇晴,你確定……陳宇軒送你的這份‘大禮’,是真的嗎?”蘇晴的臉“唰”地一下漲得通紅,像是被當眾扇了一記耳光。她氣得聲音都在發抖:“林晚!你什么意思?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嗎?瀚海拍賣行鑒定過的!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在這里大放厥詞?我看你是窮瘋了,來這里碰瓷吧!”陳宇軒也上前一步,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語氣充滿威脅:“林晚,我警告你,別在這里胡說八道,污蔑誹謗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保安呢?這里有人鬧事!”保安聞聲朝這邊張望,但并未立刻上前。能進這里的,非富即貴,他們也得掂量掂量。林晚輕輕晃了晃手中的香檳杯,琥珀色的液體在杯壁上留下優雅的痕跡。她完全無視了陳宇軒的威脅和蘇晴的跳腳,眼神依舊停留在那件大罐上,語氣平淡得像在討論天氣:“哦?瀚海鑒定過?那可能是他們太忙,疏忽了吧。”她微微前傾身體,指尖隔著冰冷的玻璃,虛虛點向大罐底部,“別的先不說,單看這底款,‘大明成化年制’……”她故意頓了頓,成功地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那個小小的款識上。“成化官窯的款識,講究的是筆筆藏鋒,含蓄內斂,尤其是‘年’字的最后一筆捺,收筆處必定帶著一種溫潤的、自然的回鋒力道,如同君子藏器于身。”林晚的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專業感,穿透了嘈雜,“可你們這件呢?”她的指尖輕輕劃過玻璃:“這筆捺,收得是不是太生硬、太刻意了?簡直像是剛學會寫字的小學生,為了模仿而模仿,生怕別人看不出是‘成化款’,結果……畫蛇添足,用力過猛了。這破綻,未免也太明顯了些。”“嘩——!”林晚的話音剛落,整個預展大廳瞬間炸開了鍋!“什么?贗品?”“真的假的?成化款識是硬傷?”“她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啊……”“這女人是誰?說話這么硬氣?”“噓……好像是最近挺火的那個神秘藏家……”無數道驚疑、探究、興奮的目光如同聚光燈,瞬間聚焦在臉色煞白的蘇晴和鐵青著臉的陳宇軒身上,也聚焦在那個神色淡然、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簡單事實的林晚身上。蘇晴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臉上,火辣辣地疼。她看著周圍那些瞬間從羨慕轉為懷疑、甚至帶著嘲諷的眼神,巨大的羞辱感和恐慌讓她幾乎站不穩。她尖聲叫道:“你胡說!林晚!你就是嫉妒!你買不起這樣的好東西,就在這里信口雌黃!保安!把她轟出去!”陳宇軒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額角青筋暴跳。他死死盯著林晚,那眼神像是要生吞活剝了她:“林晚!你找死!”他猛地一步上前,似乎想動手。就在這時,一個沉穩而帶著權威感的聲音響起,瞬間壓下了所有的嘈雜:“這位小姐說得沒錯。”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位穿著考究唐裝、頭發花白、精神矍鑠的老者在幾位瀚海高管模樣的人的陪同下,分開人群走了過來。正是瀚海拍賣行重金聘請的首席瓷器鑒定泰斗,業界公認的權威——沈青山先生!沈老走到展柜前,甚至沒有多看面如死灰的蘇晴和陳宇軒一眼,而是先對林晚微微頷首,眼中帶著一絲欣賞:“林小姐眼力非凡,一針見血。”他轉向眾人,聲音洪亮清晰:“經我們專家組緊急復核,這件送拍的‘明成化青花纏枝蓮紋大罐’,其底款書寫確實存在重大疑點,筆法生澀,神韻盡失,與成化官窯真品特征不符。結合其他幾處新發現的工藝破綻,我們初步判定,此物……確系現代高仿品!瀚海拍賣行在此,鄭重向各位藏家致歉!此拍品即刻撤拍!”沈老的話,如同最終審判的錘音,轟然落下!“天啊!真的是假的!”“瀚海都承認了!”“八百萬的假貨?這臉丟大了!”“嘖嘖,剛才還吹得天花亂墜呢……”“送贗品當生日禮物?這男朋友可真‘大方’!”巨大的嘩然聲浪幾乎要掀翻屋頂。所有的鄙夷、嘲笑、幸災樂禍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利箭,密密麻麻地射向呆立當場的蘇晴和陳宇軒。蘇晴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干二凈,精心描畫的妝容也掩蓋不住那死灰般的絕望和羞憤。她精心營造的完美形象,她引以為傲的“愛情信物”,在這一刻被徹底撕碎,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成了天大的笑話!她身體晃了晃,如果不是陳宇軒下意識地扶了她一把,幾乎要當場癱軟下去。陳宇軒的臉色更是難看至極,由鐵青轉為豬肝色,再由豬肝色轉為駭人的慘白。他死死瞪著林晚,那眼神里的怨毒幾乎要凝成實質!他不僅損失了精心策劃的炒作(這件贗品本就是他用來包裝自己、同時套現的工具),更是在整個上流圈子面前丟盡了顏面!而這一切,都是拜這個他以為早已踩在泥里的前女友所賜!“林晚!!!”陳宇軒從牙縫里擠出這個名字,聲音嘶啞扭曲,充滿了刻骨的恨意和一絲被逼到絕境的瘋狂。他猛地掙脫扶著他的蘇晴,幾步沖到林晚面前,眼神陰鷙得如同毒蛇,壓低聲音,每一個字都帶著濃重的威脅:“好!很好!你夠狠!你以為你贏了嗎?把唐寅那幅畫交出來!我知道在你手里!立刻交出來!不然……”他逼近一步,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別忘了,我能讓你死一次,就能讓你死第二次!”這赤裸裸的死亡威脅,讓周圍離得近、聽到只言片語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然而,面對陳宇軒近在咫尺、猙獰扭曲的臉,林晚臉上的平靜沒有絲毫波動。她甚至微微歪了歪頭,唇角勾起一抹近乎天真的、冰冷的笑意。“不然怎樣?”她的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地穿透了陳宇軒粗重的喘息和周圍壓抑的議論聲。在陳宇軒和蘇晴那兩雙幾乎要噴出火、又帶著一絲驚疑不定的目光注視下,在周圍所有豎起了耳朵的賓客的注視下,林晚慢條斯理地從她那個看起來并不起眼的晚宴手包里,拿出了一樣東西。不是支票簿,不是銀行卡,而是一支小巧的、通體銀灰色的錄音筆。她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按下了播放鍵。剎那間,一個充斥著嘩嘩雨聲、帶著絕望氣息的背景音中,兩個清晰無比、刻薄陰毒的對話聲,通過錄音筆自帶的微型擴音器,響徹了整個驟然死寂下來的拍賣大廳!“……死了沒?”(陳宇軒的聲音,帶著漠然)“……快了。放心,醫生開的那些‘特效藥’,我悄悄換過了劑量……她撐不過今晚……”(蘇晴的聲音,輕快得意)“嘖,真是晦氣……等這蠢貨一蹬腿,那筆錢……還有她那個破公寓,就徹底干凈了。她到死都以為是自己倒霉,錢被偷了,病治不起呢!”(陳宇軒)“嘻嘻,可不是嘛。這傻子,活該……對了,宇軒哥,她那份人身意外險的受益人是寫的你吧?等處理完,我們……”(蘇晴)錄音播放完畢,最后一個字落下,整個瀚海拍賣行的大廳陷入了一片絕對的、令人窒息的死寂!時間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震驚、駭然、難以置信、厭惡、鄙夷……所有的目光,如同探照燈,齊刷刷地聚焦在舞臺中央那兩個瞬間僵化成石雕的身影上!蘇晴臉上的血色徹底消失,慘白得像一張被揉皺的紙。她涂著精致口紅的嘴唇劇烈地哆嗦著,瞳孔因為極度的恐懼而放大到了極致,身體篩糠般抖個不停,喉嚨里發出“嗬嗬”的、不成調的聲音。她像是被剝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巨大的羞恥和滅頂的恐懼讓她連尖叫都發不出來。陳宇軒則僵立在原地,臉上的肌肉瘋狂地抽搐著,那表情像是凝固在驚愕與暴怒的臨界點,顯得無比猙獰。他死死盯著林晚手中那支小小的錄音筆,仿佛要將它瞪穿!怎么會?她怎么可能錄到?!那個暴雨夜……她明明應該已經死了!短暫的死寂之后,是遠比之前更加洶涌狂暴的聲浪!“謀殺?!”“天啊!這是謀殺!”“騙保!為了保險金!”“太惡毒了!簡直不是人!”“報警!快報警!”不知是誰帶的頭,人群中爆發出憤怒的吼聲。早就守候在拍賣行外、嗅覺敏銳如同鯊魚的記者們,此刻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瘋狂地沖破了大廳入口處保安的阻攔,長槍短炮的閃光燈瞬間亮成一片刺目的白色海洋!“咔嚓!咔嚓!咔嚓!”無數的閃光燈瘋狂閃爍,如同冰冷的暴雨,無情地打在陳宇軒和蘇晴慘白如鬼、寫滿驚恐和絕望的臉上!記者們的話筒爭先恐后地伸到他們面前,尖銳的問題如同匕首般刺來:“陳先生!蘇小姐!錄音是真的嗎?你們是否涉嫌謀殺林晚小姐騙取保險金?”“請解釋一下‘特效藥換劑量’是什么意思?”“你們對林晚小姐有什么想說的?”“……”陳宇軒和蘇晴被刺目的閃光燈和洶涌的人潮逼得連連后退,狼狽不堪。陳宇軒下意識地抬起手臂想擋住臉,卻被一個記者的話筒狠狠戳中了胳膊。蘇晴更是發出一聲短促刺耳的尖叫,腳下高跟鞋一崴,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在地,精心打理的發髻散亂,昂貴的裙擺被踩踏,哪里還有半分方才的優雅風光?她驚恐地抱著頭蜷縮在地上,失聲尖叫著:“別拍了!走開!走開啊!”混亂如同沸騰的油鍋。保安們焦頭爛額地試圖維持秩序,場面一片狼藉。而這場風暴的中心,事件的始作俑者——林晚,卻如同激流中的磐石,安靜地站在喧囂之外。她冷冷地看著那對男女在閃光燈和唾罵聲中掙扎、崩潰,看著他們精心編織的華麗外衣被徹底撕碎,露出里面骯臟丑陋的本質。前世的冰冷、痛苦、絕望、背叛……在這一刻,仿佛隨著那刺目的閃光,一點點被灼燒、蒸發。她緩緩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空氣中依舊混雜著香水、雪茄和混亂的氣息,但此刻吸入肺腑的,卻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帶著自由味道的清冽。夠了。她沒有再看那對在深淵邊緣掙扎的男女一眼,仿佛他們只是路邊的塵埃。她從容地轉過身,背對著那片混亂的漩渦,朝著燈火通明、象征著秩序與平靜的出口走去。高跟鞋踩在光潔的地面上,發出清脆而穩定的聲響,一步一步。大廳輝煌的燈光從她頭頂傾瀉而下,勾勒出她挺直而纖細的背影輪廓,帶著一種浴火重生后的冷冽與決絕。身后,是蘇晴撕心裂肺、充滿不甘和怨毒的哭喊,如同垂死的野獸發出的最后哀鳴:“林晚!林晚!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你不得好死——!”那凄厲的聲音在嘈雜的大廳里回蕩,卻無法讓林晚的腳步有絲毫停頓。她抬手,輕輕推開那扇厚重華麗的玻璃大門。門外,是城市璀璨的萬家燈火,如同星河傾瀉。清涼的晚風撲面而來,帶著自由的氣息,溫柔地拂過她的臉頰和發梢。林晚微微仰起頭,閉上了眼睛。長而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再睜開時,那雙曾經盛滿痛苦和絕望的眼眸里,只剩下淬煉后的平靜與堅定。新生的路,就在腳下,向著無垠的夜色與燈火延伸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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