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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奪命狂奔

待蕭忠燒毀茅屋離去,司徒飛指尖一挑,袖中飛出一只“傀儡蜂”,悄然黏上蕭忠的衣角。

三日后,蕭忠藏身山洞療傷。司徒飛借傀儡蜂的視野一直在關注蕭忠的一舉一動。

司徒飛瞇起眼,從懷中取出一張“幻影符”。

夜幕降臨,蕭忠忽聞洞外傳來女子啜泣聲——竟是阿蘿的冤魂!他心神大亂沖出洞口,司徒飛趁機化作黑影閃入,以“移花接木”之術調包經書,塞入一本假冊。

蕭忠很快發現經書被竊,暴怒之下循著傀儡蜂殘留的氣息追擊。司徒飛早有準備,一路布下“迷蹤陣”與“爆炎符”,還故意往有妖獸的地方逃。

“蠢貨,去和妖獸打去吧!”司徒飛站在山巔,指尖摩挲著剛得到手那本經書封皮上的血色紋路,嘴角噙著冷笑。他故意將蕭忠引向“幽影狼”的巢穴,本以為這頭三階妖獸足以拖住對方,卻低估了蕭忠的瘋狂——

“轟——!”

遠處傳來爆炸聲,司徒飛回頭瞥見一道血色刀光劈開狼群,蕭忠渾身浴血沖出,逸散著黑氣!

“怎么可能?!”司徒飛瞳孔驟縮。他明明用“幻影符”偽造了阿蘿冤魂擾亂蕭忠心神,又布下爆炎符阻路,可蕭忠竟能強行吞噬妖獸精血恢復靈力

司徒飛捏碎“神行符”疾馳,卻發覺蕭忠始終緊咬不放。他猛然醒悟——傀儡蜂的尸體被做了手腳

蕭忠早將一縷血煞之氣附在蜂尸上,此刻正循著血氣追蹤。更棘手的是,司徒飛懷中那本不知來路的真經不斷震顫,仿佛在呼應蕭忠體內的邪氣,像是特別想吸收那股邪氣,拖慢他的遁速

“該死……這經書在主動引他過來!”這是什么邪書,要不是感覺這經書是個寶貝,司徒飛都要把這本經書丟掉了。司徒飛咬牙轉向通州城方向,袖中甩出最后三張“匿息符”貼上身,試圖切斷血氣聯系。

通州城外百十里處,司徒飛靈力幾近枯竭。眼看蕭忠越追越近,他遠遠便見遠處有一小鎮,隨即司徒飛毫不猶豫沖進小鎮!

待徐正聽完司徒飛被蕭忠一路追殺的描述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心里對這個看著和自己年歲差不多大的青年,升起了一種佩服之感。不說他能從蕭忠身邊安然偷走經書,就單憑他能在蕭忠的追殺下一路逃到這里。徐正自問,不如司徒飛。看著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司徒飛。司徒兄,我是真心佩服,要換成小弟是萬萬做不到司徒兄這般。

司徒飛嘴角泛起一抹苦澀的笑容,無奈地對徐正說道:“徐兄啊,您就別再拿我開玩笑了。您看看我現在這副慘狀,被人打得如此狼狽不堪,如果不是您出手相救,恐怕我這條小命早就不保了啊!”

而昨日將司徒飛從生死邊緣拯救回來的人,正是徐正。徐正之所以會毅然決然地救下司徒飛,其實并非出于什么特別的原因,而是因為他突然感覺到司徒飛的身上似乎有某種東西在莫名其妙地吸引著他,或者說是在召喚他。

這種感覺異常強烈,讓徐正根本無法抗拒。那是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奇妙感受,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驅使著他去救下司徒飛。而且,他心里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如果讓司徒飛被蕭忠抓走,那么他將會永遠失去那件對他來說至關重要的東西。話說回來,徐兄你救了我司徒飛一命,此等大恩大德,小弟真是無以為報啊!想來想去,小弟覺得唯有以身相許才能稍稍報答徐兄的救命之恩啊!從此以后,小弟我可就是你的人啦!哈哈,說著,司徒飛還非常猥瑣地眨了眨眼睛,那模樣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然而,就在司徒飛滿心歡喜地等著徐正回應時,卻見徐正突然臉色一正,一臉嚴肅地說道:“嗯,甚好!既然你也有此意,那我就不再推辭了。”話音未落,徐正竟然伸出雙手,作勢就要去解司徒飛的衣服。

這一下可把司徒飛給嚇壞了,他完全沒想到徐正會如此直接,而且看徐正的神色,似乎并不是在開玩笑。司徒飛嚇得連忙連聲求饒道:“哥哥哥……我的親哥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弟這一次吧!您看,孩子還有傷在身,實在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啊!”

徐正見狀,也是忍不住笑罵道:“哈哈,瞧你這小子,被嚇得這副模樣!罷了罷了,既然你求饒,那我就暫且放過你吧!不過下次可不能再開這種玩笑了”。

二人經過一番打鬧后關系明顯親近了不少,徐正也把自己家族的事情和自己要前往瑤池宮的事和司徒飛大概的講了一下,而司徒飛也把自己是黑神國的人和自己家族的事和徐正講了。待二人聊完這些話,天色也漸漸黑了下來。因司徒飛有傷在身,蕭忠那一拳,直接把司徒飛的整個左肩膀給打斷了,傷勢頗為嚴重。不宜過度勞累,是以二人又說了會話,就各自修煉去了。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

天剛朦朦亮,徐正擔心蕭忠還在搜尋司徒飛,徐正就讓司徒飛獨自一人留在鎮外,待在二人暫時棲身的一所破廟內,他則前往小鎮內,采購一些有助于傷勢恢復的草藥。

徐正謹慎地挑選了幾味藥食兩用的藥材,又買了些滋補的食材。他深知,若直接去藥鋪抓現成的傷藥,恐怕會留下痕跡,讓蕭忠順藤摸瓜找上門來。

這份擔憂并非空穴來風。蕭忠很清楚自己那一拳的分量,司徒飛必定受了不輕的內傷。以這樣的傷勢,對方絕不可能立即離開小鎮。為此,他特意派人盯緊了鎮上的幾家藥鋪。可惜分身乏術,無法同時監視所有藥鋪,只得暗中買通了幾家藥鋪的伙計和坐堂郎中,命他們一旦有人來買傷藥,必須立即通報。

若在往日,這事本不必如此麻煩。只需亮出蕭家的名號,誰敢不從?但如今被靈蠱門追殺,蕭忠不得不隱姓埋名,連身份都不敢暴露。每每想到自己竟淪落到這般提心吊膽的境地,蕭忠就恨得咬牙切齒。他刻意忽略了被靈蠱門追殺的緣由,畢竟那個龐然大物他得罪不起,只能將滿腔怒火都傾瀉在那個偷走經書的小賊身上。

“司徒飛...“蕭忠攥緊拳頭,指節發白,“若非你這卑鄙小人,我何至于此!“他恨不得生啖其肉,痛飲其血。若非經書被盜,此刻他早已安然返回蕭家,何須在這小鎮上東躲西藏?

另一邊,徐正采買完畢,并未徑直返回城外破廟。他在鎮子里兜兜轉轉繞了幾圈,確認無人跟蹤后,這才悄然出城。待他回到那座荒廢的小廟時,日頭已近正午。

破廟內,司徒飛正焦急地來回踱步。遠遠地見徐正背著一個蛇皮口袋,正往寺廟這邊走來,他長舒一口氣,蒼白的臉上浮現一絲血色:“正哥,你可算回來了!若再晚些,我都要出去尋你了。“自昨夜互報年齡后,得知徐正年長兩月,司徒飛便改口稱他為“哥“,言語間多了幾分親近。

徐正咧嘴一笑,甩下背上的蛇皮口袋:“我故意在小鎮繞了七八圈,連巷尾的瘸腿黃狗都記住了咱們的味兒。”話音未落,他袖中青光一閃,竟從蛇皮口袋里拽出一口重鍋,“哐當”砸在地上,震得廟梁灰塵簌簌。接著是鐵鏟、鐵勺、甚至還有一口紫砂煲,叮叮當當鋪了半地。

司徒飛瞪圓了眼睛:“正哥,你這是……要開宴席?”

“不然呢?”徐正屈指彈出一縷靈火點燃柴堆,鐵鍋凌空翻轉三周半穩穩架好,“你小子內傷未愈,滾去打坐調息。這兒交給我。”

司徒飛盯著他那鼓鼓囊囊的蛇皮口袋欲言又止,卻見徐正突然轉頭,鍋鏟直指他鼻尖:“再磨蹭,信不信老子用鏟子給你疏通經脈?”

司徒飛盤坐調息間,余光瞥見徐正袖袍翻飛如蝶。寒光閃過,靈菇成絲;刀背輕拍,靈禽脫骨。鐵鍋騰起三尺烈焰時,徐正竟單手結印,鍋中湯汁凝成青龍白虎之形咆哮糾纏。爆炒聲如驚雷,燜燉時又似細雨潤物,連灶臺邊沿滴落的油珠都化作金蓮綻放。

“咕咚。”司徒飛咽了下口水,忽然覺得打坐比餓肚子更難熬。

石臺上四道靈肴氤氳生輝:杞參田七雞腿泛著琥珀光,靈芝菌湯里沉浮著星屑般的靈籽。司徒飛一口咬下雞腿,肉質竟在齒間爆開三重滋味——先如春風化雨,再似烈火焚心,末了化作一股清流直沖丹田。

“恩——!”他仰頭長嘆,眼角沁出淚花,“正哥,你這手藝……怕是不修煉做菜也能當吃飯的本錢了!”

徐正得意地轉著鏟子,心想我只需略微出手,就已經讓你吃成這樣了。卻見司徒飛突然斂了笑意。

“正哥。”少年抹去嘴角油光,從懷中掏出一卷黑皮經書,而徐正看到經書的瞬間,就確定那天潛意識當中,一直想得到的就是這本。“你救我性命,又坦誠相待,我司徒飛……”

話音戛然而止。經書封皮的血紋突然暴起,如千萬蛆蟲蠕動,浮現出扭曲的古老文字。司徒飛虎口劇痛,經書竟自行飛射向徐正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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