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獲取藍銀皇十萬年魂骨
- 斗羅:開局召喚王冬兒,助我成神
- 作家5T1Q8D
- 2026字
- 2025-08-18 19:20:06
盒內,靜靜躺著一塊腿骨。
它通體呈現出一種高貴而神秘的藍金色,仿佛由最純凈的藍寶石與黃金熔鑄而成,晶瑩剔透,流光溢彩。
骨骼的形態完美流暢,表面布滿了極其玄奧、如同天然生長般的金色紋路,這些紋路并非死物,而是如同活著的藤蔓般在緩緩流轉、呼吸,散發出濃郁到極致的生命氣息。
僅僅是看著它,就讓人感覺身心舒暢,仿佛所有的疲憊和傷痛都在被撫平。
“嘶…這顏值…這特效…不愧是阿銀的十萬年魂骨!”凌寒看得眼睛都直了,口水差點流出來。
“這要是戴出去,絕對是斗羅大陸最靚的美腿!”
不過,激動歸激動,凌寒的腦子還很清醒。
他伸出龍鱗虛影覆蓋的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那塊美輪美奐的魂骨。入手溫潤,仿佛有生命般微微搏動。
“好東西是好東西…但是…”凌寒咂咂嘴,小臉上露出一絲‘暴殄天物’的肉疼表情,“系統只讓我‘獲取’,沒逼我吸收啊!”
“這可是右腿骨!位置多關鍵!給一個剛起步的魂師用,就算它能進化,起步也太低了點吧?”
“未來我的魂骨配置,那必須是兇獸起步,百萬年打底!神級才夠看!”
“這塊嘛…先當收藏品好了!就當是…嗯…替唐三保管他老媽的‘傳家寶’了!我可真是個大好人啊!”
他毫不猶豫,意念一動:“系統!收!”
手中的鉛盒連同那塊散發著誘人光芒的藍銀皇右腿骨瞬間消失,被存入了系統空間。
【指令確認。物品‘阿銀的十萬年藍銀皇右腿骨(含鉛盒)’已存入系統空間。】
【叮!任務一:獲取‘阿銀的十萬年右腿骨’,已完成!】
【獎勵發放:萬年鯨膠×1(已存入系統空間),自適應本命魂環(完美契合宿主武魂屬性)×1(待吸收),召喚積分+2000(當前召喚積分:4000/10000)。】
“搞定!”凌寒打了個響指,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但隨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在洞穴里四處搜尋起來。
“咦?種子呢?藍銀皇的種子呢?”他撓了撓頭,“我記得唐昊應該把種子也放在附近了才對啊?”
他扒拉了一下枯萎的根莖周圍,又看了看剛才彈出鉛盒的地方,一無所獲。
“靠!”凌寒一拍腦門,恍然大悟,“我懂了!那種子肯定在唐昊那老酒鬼身上!他隨身帶著呢!”
“嘖,真是服了!老婆的魂骨隨便埋山洞里,一顆藍銀皇種子不讓它生長,而是像寶貝似的揣兜里?這什么腦回路?戀物癖晚期吧?”
他搖搖頭,不再糾結:“算了算了,魂骨到手就行!種子以后再說!此地不宜久留!冬兒,我們撤!”
“是,小主人凌寒。”王冬兒點頭。
“等等!”凌寒趕緊補充,心有余悸地看著王冬兒,“這次…咱們換個姿勢行不?別夾胳肢窩了!太毀形象了!”
“公主抱!對!公主抱!我要求不高,這個就行!”他張開小短手,一臉期待。
王冬兒看著凌寒手舞足蹈的樣子,粉藍色的眸子里滿是笑意,她點點頭:“好的,小主人凌寒,冬兒明白了。”
她走上前,動作輕柔而熟練地彎腰,一手穿過凌寒的膝彎,一手攬住他的后背,穩穩地將他以一個標準的公主抱姿勢抱了起來。
“對對對!就是這樣!起飛!”凌寒舒服地窩在王冬兒馨香柔軟的懷里,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觸感(咳咳,是衣服的觸感!),心滿意足地指揮道。
金光再次亮起,光明女神蝶的虛影一閃,兩人化作流光,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圣魂村后山,朝著星斗大森林的方向飛去。
……………………………………
與此同時,某片小樹林里。
一個胡子拉碴、頭發亂得像雞窩、渾身散發著濃烈劣質酒氣的邋遢大漢,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一根粗壯的樹枝上。
正是‘威震大陸’的昊天斗羅——唐昊。
他手里還攥著一個空酒瓶,另一個半滿的酒瓶歪倒在他肚皮上,酒液正順著瓶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浸濕了他那身早已看不出原色的破舊袍子。
唐昊醉眼朦朧,渾濁的眸子里沒有焦距,只有一片麻木和深不見底的頹喪。
他咂了咂嘴,似乎在回味劣酒的辛辣,又像是在咀嚼著無盡的苦澀。
突然,他布滿血絲的眼珠極其輕微地轉動了一下,眉頭下意識地蹙緊,仿佛心臟被一根無形的針扎了一下,傳來一絲極其微弱、幾乎難以察覺的悸動。
“嗯?”他喉嚨里發出一個含糊不清的音節,努力想抬起沉重的眼皮。
但濃烈的醉意如同潮水般涌來,瞬間將那絲微弱的異樣感淹沒。他煩躁地甩了甩頭,咕噥道:“錯覺…嗝…喝…喝多了…”
他下意識地伸手,在自己臟兮兮的袍子內袋里摸索了幾下,當指尖觸碰到一個溫潤、帶著微弱生命氣息的硬物(藍銀皇種子)時,緊蹙的眉頭才微微松開一點,渾濁的眼神里閃過一絲近乎本能的溫柔和眷戀。
確認種子還在,那點微不足道的異樣感徹底被他拋到了九霄云外。
他摸索著抓起肚皮上那個半滿的酒瓶,也不用嘴對瓶口,直接粗暴地往嘴里倒。
渾濁的酒液順著他胡子拉碴的下巴肆意流淌,打濕了衣襟。
“哈…”灌下大半瓶劣酒,唐昊發出一聲滿足又空洞的嘆息,隨手將空瓶扔下樹,發出‘啪嚓’一聲脆響。他胡亂地用袖子抹了把臉,將剩下的酒瓶緊緊抱在懷里,像抱著最后的寶貝。
眼皮再也支撐不住,沉重地合上,整個人蜷縮在粗糲的樹枝上,很快便發出了沉重而斷續的鼾聲,再次沉入了酒精編織的、暫時忘卻痛苦的深淵。
“呼…嚕…呼…嚕…”
比剛才更響亮的鼾聲再次響起,驚飛了樹枝上幾只打盹的麻雀。
陽光透過稀疏的樹葉,斑駁地灑在他那張寫滿滄桑和頹廢的臉上,映照著胡茬上未干的酒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