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 開局一個碗,我真沒想當(dāng)異姓王!
- 甜茶花朝
- 2041字
- 2025-08-24 18:00:00
絲毫不知道虞九安想干什么天打雷劈之事的康寧,被哄得合不攏嘴,但還不忘提醒他:“不過你已經(jīng)入學(xué)了,還是要以學(xué)業(yè)為重的好,對了,今天去書院可還習(xí)慣?”
“習(xí)慣的。”虞九安點點頭,似乎才想起了余章良:“對了,我表舅呢?他醒了嗎?”
“醒了,不過又得了風(fēng)寒,已經(jīng)喝藥睡下了。”康寧無奈地說。
“那好吧,既然表舅還沒醒,我就不打擾他靜養(yǎng)了。”
和康寧長公主告別后,虞九安才高高興興地回了蒔春院。
在心里還在祈禱,希望漫天神佛保佑,讓余章良病死算了。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虞九安感覺康寧長公主人還不錯,應(yīng)該也算是個受害人。
一切都是余章良那老登,為了一己私欲干的好事。
等回了蒔春院后,虞九安就進(jìn)了王徽音的屋子,并屏退了所有下人。
“九安,今天去書院可還能適應(yīng)?”王徽音見他回來了,忙關(guān)心道。
“一切都好。”虞九安并不愿讓王徽音為自己擔(dān)心,所以對于今天的事也不多說。
轉(zhuǎn)而問:“娘,你可見到表舅了?”
“見到了。”
“如何?”
“放心,已經(jīng)將你的話帶到了。”王徽音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促狹鬼。”
虞九安嘿嘿地笑了起來。
又和王徽音一起吃了晚飯,才回自己的房間,將今天先生留的課業(yè)做完,才洗洗睡了。
第二天再去課堂時,就看到昨天自己坐過的位置,已經(jīng)被王玉泉霸占,而此時的蕭興仕還沒有來。
見他進(jìn)來后,對方還露出挑釁的模樣。
虞九安不禁有些無奈,只能走到講堂的最后面,昨天被踢翻的那張桌子已經(jīng)清理走了。
他只能重新去領(lǐng)一套桌椅來,否則今天的課是沒法上了。
虞九安便問離自己的最近的學(xué)子:“請問那桌椅在哪里領(lǐng)?”
但那學(xué)子卻并不搭理虞九安,還轉(zhuǎn)身去和另外一個學(xué)子說說笑笑了起來。
茶霧見狀雖然憤怒,但是也不敢隨意開口給虞九安找麻煩,一張小圓臉都?xì)饧t了。
她將書箱放下道:“主子,我去外面問問,一會兒就回來。”
“好。”虞九安點點頭。
茶霧便出去找人打聽了,他就站在自己的書箱旁等她帶著桌椅回來。
但茶霧才走,王玉泉就走到虞九安的面前挑釁:“你昨天不是很厲害么,能叫蕭興仕給你出頭,怎么,他不在你就不行了?”
說罷,一群看熱鬧的人便不由嘲笑了起來。
虞九安無奈地呼了一口氣,正準(zhǔn)備開口,就有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忽然插入。
“王玉泉,你莫要欺負(fù)人。”
是屏風(fēng)后面的女學(xué)子,雖然看不清容貌,但只聽聲音,就知道肯定是的甜妹。
“呦,我昨天不在,竟不知你還和段家三姑娘也相識?”王玉泉視線瞥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竟然只聽聲音就知道是誰說的話。
“段三姑娘有所不知,昨天這人可是仗著蕭興仕的勢欺負(fù)了我,我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
“昨日的動靜我們也聽到了,分明是你自找的。”段三姑娘也不好糊弄:“踢你桌子的是蕭興仕,有本事你也踢他的去,莫要欺軟怕硬。”
此話一出,女學(xué)子那邊竟傳出陣陣笑聲。
瞬間讓王玉泉的臉?biāo)查g漲紅。
最后,只能拽出一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結(jié)果換來的對面的一聲輕嗤:“我與你母親皆為女子,你如此瞧不起女人,實乃不孝也。”
此話一出,王玉泉的臉已經(jīng)由紅轉(zhuǎn)青了:“你!”
“我說得有錯嗎?”
“此乃圣人言。”
“圣人也是人,孰能無錯?”
虞九安一時沒忍住,竟然笑了出來。
王玉泉那對面的段三姑娘沒辦法,只能將所有憤怒都朝著虞九安去了,抬腳就想踹人。
虞九安見狀,身形靈巧的一側(cè)身,王玉泉沒能踹到人,又因為用力過猛收不住勢,竟然一腳踹在墻上,隨即發(fā)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
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還是他的小廝最先反應(yīng)過來,沖過去想要將人扶起來:“公子,你沒事吧?公子!”
誰知他不動他倒罷了,這一動反而讓王玉泉叫得更慘了:“別動我,疼疼疼!”
“你竟然敢動我家公子,你完了,我家侯爺肯定不會放過你的。”那小廝憤怒地朝著虞九安吼道。
虞九安兩手一攤:“我可沒動手,是你家少爺自己往墻上踢的,我覺得比起他的傷,你的眼睛更不好使。”
“你休要狡辯,若不是你故意激怒我家公子,我家公子怎會受傷?!”小廝憤怒地瞪著虞九安。
虞九安無奈地聳聳肩,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即露出囂張的表情:“我舅舅是長公主駙馬,你這般血口噴人,我舅舅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小廝也沒想到,一個小小駙馬的窮親戚,竟敢如此挑釁他們侯府。
“你跟他廢什么話,還不趕緊帶我回府去看傷!”王玉華可不想變成個殘廢,一巴掌呼到了小廝的后腦勺上。
那小廝這才反應(yīng)過來,立馬背起王玉泉就往外走。
虞九安見狀先是朝著屏風(fēng)那邊拱了拱手:“多謝段姑娘仗義執(zhí)言。”
“不用,我也不過是見不得他欺負(fù)弱小罷了。”這位段三姑娘也沒放過虞九安。
虞九安只無奈地笑笑,便也跟了出去,不過他不是為了送這兩人,只是想去看看茶霧找沒找到桌子。
不過茶霧的速度也很,就這么一點工夫她已經(jīng)搬著一把椅子回來了。
后面還跟著一個雜役,扛著一張書桌。
既然桌子都領(lǐng)來了,自然沒有再送回去的道理。
不過虞九安也沒有坐到后面,而是坐回了昨天的位置。
畢竟看王玉泉的樣子,今天可能都回不來了。
卻不想,一直等到授課先生來了,蕭興仕還沒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不過等到授課先生開始講課后,虞九安就收斂了思緒,認(rèn)真地聽了起來。
他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縣試在每年的二月,考過了就能參加四月的府試。
只要考過府試后,他就是有功名的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