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蓋蒂亞平原迷霧彌漫的清晨,帕普拉鎮的居民們還沉浸在尚未結束的美夢之中,就算是生活在負擔不大的良好環境中,人們也不想早早就爬起來勞動,因為誰都想在可以自由操控的夢里舒舒服服的生活。不過對于某個不甘平靜的人來說,他寧愿徹夜不眠。現在,少年正待在自己的二樓房間里,把一件貼身的盔甲內襯套在自己身上,黑色的緊身布衣將他精瘦的身材勾勒出來。在完成了內襯的穿戴后,他不慌不亂的把盔甲穿戴在了自己身上,輕便的鐵甲并沒有阻礙他的行動,反而使他看起來更加威武,雖然并沒有雄壯的身材,但也不至于瘦弱。最后,他拿起放在床上的鈍劍,背在背上,做好了全部準備。
“好了,這樣子應該就可以了,接下來……”。
他打開了窗戶,外面霧氣彌漫,陽光此時還沒有打穿厚厚的霧氣障蔽。他觀察了一會,便毫不猶豫的翻出窗外,并且銜接了一個精巧的翻身落地,毫發無傷的著陸在地上。他左右張望,此時的四周,不要說是沒有人,鳥獸音跡,毫無可尋。
“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攻過來……真是意想不到”。
但就在他這么想完不久,一把銀光閃閃的長劍從他背后唰的一下劈來,不過因為揮出的氣浪太大,被少年察覺到。他迅速翻滾躲開,那把劍在地上狠狠的砍出了一條深痕。
“還真是不留情面!”少年選擇反擊,抽出鈍劍,正面迎敵。對方的長劍很明顯要更加鋒利,但少年沒有絲毫退卻,他向對方揮出勢大力沉的一擊,然而卻被對方輕松擋住,一時間火花四濺。
少年沒有放棄,以靈敏的劍術不斷揮擊,他左斬右刺,嘗試從不同的方向突破敵人的防御,可無濟于事。只見對方不急不忙的用長劍防御,步伐穩重而緩慢,仿佛是在散步而不是在戰斗,而少年急切的想要打破敵人的架勢,步伐中透露出急切的情感,一時間忽略了平衡。
對方抓住了這一點,精巧的用長劍彈開了少年的劈砍,加之一擊橫砍,劍刃在少年的胸甲上留下了一道恐怖的砍痕,差點就要傷及到少年的胸口,他因為這一擊倒地不起。
“無法正面突破!那么就來試試下面吧!”少年轉換攻擊方法,借著自己現在倒地的姿勢,朝著對方的下段進攻,這一次果然有效,對方因為這意料之外的攻擊而踉蹌起來。少年一看機會來臨,一拳打向敵人,在拳頭感覺到痛感時。使出了全力揮出最后一擊,正中敵人要害,長劍隨即飛出,插在一旁的草地上。
迷霧在這時緩緩散去,陽光姍姍來遲,照耀在兩人的身上。壯碩的男人望著面前的少年,看了看一旁的長劍,眼里懷著期待之情對自己的兒子說到:“很成功的戰斗,雖然有所閃失,但已經足夠致人于死地了。”
“請原諒我的失禮,父親。”少年向自己的父親行禮。畢竟用劍和拳頭來攻擊自己的父親的確是很失禮的行為。不過父親看來毫不在意的樣子。
“沒必要為這種小事情來折腰,想當年我訓練你兄長的時候,他揮舞的雙手大劍可沒少在我身上留疤,我也沒少在他身上劃口子,對于習慣于戰斗的我等潘托帕姆一族來說,舞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父親的話語沉穩有力,威嚴中不失溫柔,聽上去十分令人安心。
“離王國舉辦的騎士選拔賽還有一段時間,練習的機會數不勝數,你還要繼續精進技術,才能與其他的強者抗衡,現在去好好鍛煉吧,今天才剛剛開始,特洛瑟菲爾,那些朝氣蓬勃的年輕強人現在應該難以掩蓋內心的激情了,作為具有代表性的人物,你必須要起到帶頭的作用。”
“是!我這就去!”特洛瑟菲爾告別父親,朝著要去的目的地出發,父親望著孩子的背影,心里充滿了希望。隨即轉身進屋。
房子里裝修十分樸素,如果筆者不在這里告訴你這是一位鎮長的住所的話,你很可能會把這棟房子看作是鬼屋。然而并不是的………哦。
房子里裝修風格古老,已經是幾個世紀前的風格了,環顧四周,你找不到哪怕一個看起來富貴一點的裝飾品,沒有著名人士著名人士或者國王的壁畫,沒有奢華的雕像,家具也極其樸素。唯一看起來稍微值錢點的,是一把掛在墻上的巨劍,長度幾乎要占據整面墻壁。
他慢慢的坐在位于巨劍正下方的老舊長椅上,椅子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不過并不刺耳。
椅子正對著一張長桌。就在桌子的旁邊,坐著一位儀態端莊的女性,她沒有穿著禮服或戴著首飾,卻有著皇族也難以比擬的優雅氣息。看到丈夫回來,她慢慢的開口說:“看來很順利呢,特洛那孩子看來很快就可以超過他哥哥了吧,曼洛特。”
“凡事不宜過早下定論,瑪麗婭,他們兄弟兩人各有各的風格,親人之間沒有必要分個高下。”曼洛特邊說邊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那也不錯,那么,你們什么時候動身出發去城里呢?”
“大賽前一天,在這之前鎮子里還有很多工作要去處理。最近的天氣一直不好,收成不比往年,不好好處理的話大家的日子會不好過的。”
“那就拜托你了,模范鎮長~”瑪麗婭開玩笑的說。
“這是義務,我不能推卸,否則就對不起村民們接納我們的恩情了。”
看完了夫妻二人之間的互動,我們再來看看特洛瑟菲爾這邊,這個滿心熱血的少年現在正在去往目的地:帕普拉鎮的武道場。所以喜歡打斗的年輕人都會在這個地方與他們的同輩切磋,我們的主角也不例外。
他推開了武道場的門,里面破天荒只有一個人,但正好是特洛瑟菲爾想看見的人。作為離他最近的對手,曼迪,一個與特洛瑟菲爾年記相仿的人。正背著他的雙劍等著特洛瑟菲爾的到來。
“看來你已經等了很久了。”特洛瑟菲爾說了短短一句話,便拔出了自己的鈍劍,站上擂臺,準備迎敵。
“是啊!最后獲得騎士頭銜的一定是我!來吧!”曼迪把雙劍拔出,以他標志性的高速旋轉斬擊打出了第一擊。準確來說,是很多擊。特洛瑟菲爾選擇閃避,他聚精會神的看著對方的動作,以極小的距離差躲過了這幾圈,但他沒預料到曼迪的體力遠比他想象的要多,在轉完幾圈之后還能留出力氣使出一擊戳擊。特洛瑟菲爾急忙格擋,三把劍交錯在一起,火花在兩人的兵器之間迸發而出。
“嘿!你還在用你的鈍劍?這種東西可傷不了人!”
“雖然鈍,但未嘗不可一戰!”特洛瑟菲爾先是迅速后撤步,然后用力一劈,打破了曼迪的防御。這同樣也超乎了曼迪的意料。但正是特洛瑟菲爾的機會,他開始迅猛的攻擊,曼迪盡力防御,可是鈍劍的重量和力道開始消磨他的耐力,然而直性子的他想不到其他的攻擊方式,只能被動防御,終于,特洛瑟菲爾使出最后一擊,擊破了曼迪的架勢,他也精疲力盡的倒在地上。雙劍掉落在旁邊。
“如果你一開始不使用旋轉攻擊,多留下點體力的話,說不定還能打敗我。”特洛瑟菲爾扶起曼迪,幫他把武器撿了起來。
“謝謝……”曼迪的話語中帶著一些尷尬。“但旋轉攻擊真的很帥!那是我最喜歡的招式。”曼迪真的很喜歡大力旋轉他的兩把劍。
“那是當然的,一個充滿威力的旋風攻擊的確會讓敵人恐懼不已。現在……我覺得我們可以去鎮子外面的山上去把家里需要的柴火砍回來,不是嗎?”
于是兩人結伴而行,走出了尚未完全蘇醒的小鎮,去往那座小山上,此時霧氣已經逐漸散去,兩人拿出砍樹用的工具,開始砍伐一顆老樹,他們專心致志,彷佛這個世界就只剩他們和面前的樹了。完全沒注意到有人正在接近他們…………
“呼呀!~”一個女孩子突然來到兩人的背后,發出了很大的動靜。把兩人嚇了一跳。
“誰!?”曼迪急忙回頭查看,而特洛瑟菲爾在看清來者何人后,臉上露出了笑容。
“夏莉,太嚇人啦,這樣子可不好啊。”特洛瑟菲爾笑著說。不過夏莉看起來不以為然。
“要是在戰場上的話~我已經死了~你一定會這樣子說,對吧?”夏莉裝成特洛瑟菲爾的口氣說話,讓兩人大笑起來。
“原來是夏莉啊……嚇死我了…不要這樣啦!”曼迪氣喘吁吁的說。不過他好像無法插入兩人的小小世界。
“所以說,你們要去參加比賽咯?”夏莉問,說實話,她不太喜歡這種打斗的場面。
“是啊!到時候你就好好看著我們大顯身手就行了!我一定會把對手打的落花流水!”曼迪自豪的說自己的戰斗宣言。
“不用擔心,我們會安全回來的,這就是一場比賽,不會出什么事的。”特洛瑟菲爾擁抱了夏莉。曼迪在一邊一臉姨母笑的看著兩人,夏莉則把頭埋在特洛瑟菲爾懷里。
但夏莉剛想說些甜言蜜語,但剛剛抬起頭,卻看見了不尋常的東西。
“特洛……你為什么流血了……?”
特洛瑟菲爾的右側臉頰上不知道出現了一條血痕,正在不斷的流血,他本來抱著夏莉的右手現在緊緊的抓著一把黑鐵飛鏢,鋒利的刀刃幾乎毫無壓力的劃開了他的手甲,鮮血順著飛鏢流出。
“什么!?是土匪嗎?可惡!敢對我的朋友動手動腳!真是膽大包天!”曼迪拔出劍緊張的望著周圍,可沒有看見哪怕一個人影。
“不要亂動!敵人一定是從極遠的距離投擲的!我們不知道敵人要干什么,輕舉妄動只會產生危險!”特洛瑟菲爾急忙叫住曼迪,雙方陷入了僵持的局面。無聲的緊張蔓延開來。突然,一條漆黑的鎖鏈狠狠的朝著特洛瑟菲爾甩了過來,他急忙抱著夏莉翻滾躲開,順便把飛鏢收進盔甲的腰帶里,那條鎖鏈在地上抽出了一條又深又長的痕跡,接著像是有活力一樣,不斷地朝著特洛瑟菲爾的方向打去,他迅速的把夏莉推到一邊的曼迪那邊,很明顯,敵人的目標是他,所有致命的攻擊都朝他而來。
“曼迪!夏莉!你們快走!敵人在追著我!去叫村衛隊!我來拖住對方!”特洛瑟菲爾使出全身力氣來躲避鎖鏈的攻擊,而曼迪自知留在這里只會拖累特洛瑟菲爾,所以便抱著處于慌亂中和夏莉急忙跑下了山。
“來吧!不管你是誰!不要傷害我的朋友!”特洛瑟菲爾拔出鈍劍,準備反擊,但鎖鏈的堅硬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厚實堅固的鈍劍瞬間斷裂。
“到底是什么東西……”特洛瑟菲爾還在驚訝著,數十個飛鏢突然飛來,速度極快,在聽到破風聲之前,痛感就已經從身體的各個部位傳到腦海里了。特洛瑟菲爾身中數標,倒在了地上。
襲擊者這時慢慢現身,是一個四肢著地爬行前進的黑甲騎士,就像一只獵犬一樣,背上背著一把巨大的彎刀,凌厲的眼神透過頭盔觀察著倒在地上的特洛瑟菲爾,但他沒有感到任何的欣喜和寬慰。
“抱歉,孩子,我們沒想這么做,但是不消滅作為身體的你的話,作為靈魂的祂就會復蘇………開什么玩笑!”
騎士沒有說完,特洛瑟菲爾突然以詭異的姿態站起來,甩著斷掉的鈍劍前來攻擊他。
”!真天太了,我打敗可以攻擊的般科兒小種這為認你么什為,友朋老的我!“一股詭異的聲音從特洛瑟菲爾的嗓子里生硬的擠了出來。語序都是錯亂的。
“天哪……我不想再提起你的名字了,但是我不想看見你現在這個樣子!那個家伙到底給你了什么讓你為他服務?還是在不斷占據并且毀掉別人身體的情況下!”騎士內心復雜萬分。他不想直面占據著特洛瑟菲爾內心的那個人,但是現在他不得不這樣。
“你會明白的!看!我現在已經可以說話了!”
“你總是讓我們別無選擇……!”
騎士從腰間拔出一把劍,插入了特洛瑟菲爾的胸口,那個聲音瞬間發出了慘叫,然后便消失不見,只留下了特洛瑟菲爾。
“孩子……抱歉。”騎士很快離開了,就像從未來過一樣。而屬于特洛瑟菲爾的故事,也從此刻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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