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十余年里,獨竹掩映,小橋流水,炊煙裊裊,人間芳華。
陳縣內(nèi)部有兩萬至五萬余人,土地面積約為2至4平方公里。
我們便這樣度過了漫長而又寂靜的生活,阿母在庭院中種滿了許多的萱草花,我并不明白那是為什么。
萱草的花瓣非常的寬大,每到五月花開之后,院子里變成了一整片橘黃色的汪洋。
配上白晝留下的帷幕,世界瞬間被溫馨所覆蓋,所以我覺得這都是母親帶來的。
在我們相識的第三年,又遇到了一只可愛的小犬,名喚鐘鐘,這個名字還是阿爹取的。
說到阿爹,那可謂真是一個忙的不得了的人兒,一早開始視事,每日管理縣中的軍事和治理。
他頭上戴冠,身著紅色曲裾長袍,板正的袍服之下是一件由阿母親手縫制的皮質(zhì)札甲,逢人便炫耀,穿上這札甲,便可刀槍不入。
站在衛(wèi)兵面前總是一副莊嚴肅穆的模樣,左側(cè)懸掛著青銅劍,右側(cè)掛著青灰色的官印,這副模樣好不威風。
可回到家,不但沒了白日里的氣宇軒昂——
“我叫你回來的時候帶一些雞肉,你偏偏去買這牛肉,你可知這牛肉有多昂貴?”一位身著襦裙的女子側(cè)著身,氣鼓鼓道。
父親輕輕搖著母親的手,“阿順,我的好阿順。買了便嘗嘗我做牛肉的手藝如何唄!”
“算了,你履職了一天,好好休息吧,我來做。”
“你每日照顧家里的大小事物,我起碼還可以退食之后還有一陣子休閑的時光,更別說等會兒與行下學(xué)室后是要不停煩你。”
“行行行,那今日品嘗我們沈縣尉精湛的廚藝。”
“哼,明明是每一天都在很努力的展現(xiàn)自己的廚藝,好嘛!”
當日落收起最后一絲余輝的光影,兄長的聲音嘹亮,“母親!!”
阿母聞聲,“你這孩子一天瘋瘋癲癲的,學(xué)室里的其他學(xué)徒不嘲笑你嗎?”
“才不會呢!”
阿爹端著菜,“好了,回來也不知道叫我一聲。速來食矣。”
兄長吐了吐舌頭,調(diào)皮的說道:“我還說哪來的香味呢,原來是我的大廚廚廚廚阿爹呀!”
“就你小子油嘴滑舌。”
“嘿嘿,太棒啦。鐘鐘今天也吃上大肉骨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