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萬諾夫，格別烏安全部部長

蘇聯莫斯科，格別烏總部

1981年3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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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萬諾夫沿著格別烏總部地下監獄快步前行——深處有一扇鐵門，后面就是辛和勞倫斯等著他的地方。

轉過拐角，他停下了。前方的門口站著兩名警衛，步槍背在肩上，正用香煙的火光驅趕寒意。

他深吸一口氣，從口袋里摸出一只小巧的懷表，輕輕擰開后蓋——里面是個微型定時聲波裝置。

“嘀——”一聲極輕的脈沖響起，被他順手扔向巷口另一端。

聲音引得兩名警衛立刻轉頭，其中一人快步去查看，另一人下意識走了兩步跟上。

伊萬諾夫如影般滑出暗處，手刀精準擊在第一名警衛的頸側，將他放倒。

另一名警衛聽到，立馬轉過身來，伊萬諾夫一把抓住他的槍，幾番扭打后將他的槍卸下來。

那人不甘示弱，和伊萬諾夫繼續扭打在一起……

“我這邊遇到一點小麻煩，你們等一下。”伊萬諾夫向無線電喊道。

……

幾分鐘后——

“伊萬諾夫，你還活著嗎？”勞倫斯半是調侃半是關心。

“……沒事，搞定了?！币寥f諾夫說道，旁邊，另一個警衛也暈了過去。

伊萬諾夫喘息道：“我馬上幫你們開門。”

打開鐵門，一股潮濕的地下氣息撲面而來。

昏暗的隧道盡頭，勞倫斯的身影先映入眼簾，辛緊隨其后。

“勞倫斯，辛，歡迎來莫斯科，這扇門后面就是格別烏總部內部，走幾步上樓梯后就到了?！?

打過招呼后，他把那張鑰匙卡遞給勞倫斯：

“這張卡你們拿著，用它能打開你們要去的地下底層檔案室的門。

“怎么去地下一層？”辛問道。

“好問題，在格別烏總部深處有一部電梯，坐那部電梯下去就能到了?！币寥f諾夫補充道，“至于制服嘛……地上這兩位的就行，你們將就換了吧。”

兩人低頭一看，腳邊橫著兩個人，還在喘氣。

“我不能離開總部太久，就先走了。如果有人問你們你們的長官是誰，就報我的名字吧。”伊萬諾夫提醒道，隨后快步離開。

……

回到辦公室，他反手關門，鎖扣“咔嗒”一聲落下。窗外是莫斯科陰沉的三月天，灰白色的光斜斜照在桌上的文件堆。

他坐下，拉開最下層的抽屜，取出一張干凈的軟盤，插入計算機。屏幕上綠色的字閃爍，磁驅低鳴——機箱內的風扇轉動得像是在為他倒計時。

進度一格一格往前跳，他的手指敲擊鍵盤，每一下都像在敲定自己的命運。

外面傳來腳步聲，有人敲了敲門。

“部長，文件——”

“放桌上?！币寥f諾夫冷冷打斷，視線沒有離開屏幕。

腳步停頓了一瞬，隨后漸行漸遠。

進度條走到盡頭，屏幕上浮現一行“COPY COMPLETED”。

他抽出軟盤，把它塞進內襯的口袋。

接著拉開旁邊的抽屜，一把消音手槍靜靜躺在里面，黑色金屬在冷光下泛著幽光。他握住它，重量冰涼而真實。

他把那把沉甸甸的消音手槍放進挎包，手指在槍身上停留片刻。

很明顯，他心里有一瞬間猶豫——他知道，一旦開始，就意味著再也回不了頭。

不過，下定決心后，伊萬諾夫走出門，輕聲將門關好。

他快步走向監控室，推門而入。室內兩名警衛回頭，看到伊萬諾夫后，本能地挺直身子。

“例行檢查。”伊萬諾夫說。

第一名警衛剛要開口，消音槍口已頂在喉結下——沉悶的“噗”聲被機器嗡鳴吞沒，血跡飛濺在控制臺的紅色按鈕上。

第二名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伊萬諾夫一記近距離的冷槍放倒。

伊萬諾夫伸手關掉主控開關，整排監視屏“嗞——”地暗下。

隨后他將錄像磁帶拔出來，塞進挎包里?，F在整個總部的眼睛，被他一手抹去。

他轉身向側門走去，手指已摸上門把，后面就是格別烏總部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