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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同居

八月的帝都,熱浪裹挾著歷史的塵埃撲面而來。楊狩疾站在人流如織的廣場上,仰望著遠處巍峨的紫禁城。他穿著一件簡單的黑色T恤,下身是休閑長褲,背著一個看起來不大卻顯然有些分量的雙肩包。

“等很久了嗎?”清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楊狩疾轉(zhuǎn)身,眼前頓時一亮。穆寧雪站在不遠處,一襲淡藍色長裙襯得她肌膚如雪,銀白長發(fā)簡單地束在腦后,幾縷發(fā)絲隨風輕揚。她臉上依舊帶著那副生人勿近的冷冽,但看向楊狩疾時,冰藍色的眼眸中卻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柔和。

“剛到不久。”楊狩疾笑著走上前,“你今天很漂亮。”

穆寧雪微微偏頭,耳根泛起點點紅暈,語氣卻姑作平淡:“走吧,你不是說要逛故宮庭嗎?”

二人隨著人流穿過午門,步入紫禁城內(nèi)。炎炎夏日,這里卻似乎因穆寧雪的存在而降溫了幾分。游客們不自覺地為這位氣質(zhì)非凡的銀發(fā)女子讓開道路,甚至有人偷偷拍照,猜測是否是哪個明星。

“這些建筑確實壯觀,”楊狩疾望著太和殿感嘆道,“但比起古都的城墻,還是少了幾分滄桑感。”

穆寧雪輕輕點頭:“古都的城墻經(jīng)歷過多場妖魔攻城,每一塊磚石都刻著歷史的痕跡。這里...太過完美,反而少了真實感。”

楊狩疾側(cè)目看她,忍不住笑了:“你還是老樣子,一針見血。”

他們在紫禁城內(nèi)漫步,楊狩疾講述著暑假期間的見聞,穆寧雪靜靜聽著,偶爾發(fā)表一兩句評論。走到御花園時,正值園中荷花盛開,粉白相間的花朵在綠葉片中亭亭玉立。

“像你。”楊狩疾突然說。

穆寧雪疑惑地看他。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他輕聲解釋,眼神認真。

穆寧雪轉(zhuǎn)過頭去,但楊狩疾還是捕捉到了她唇角那一閃而逝的弧度。

午后,他們登上景山,站在萬春亭俯瞰整個紫禁城。金瓦紅墻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龐大的建筑群沿著中軸線對稱排開,彰顯著昔日皇權(quán)的威嚴。

“聽說帝都有一位禁衛(wèi)首席,號稱最強冰系法師?”楊狩疾狀似隨意地問道。

穆寧雪的目光遠眺:“禁衛(wèi)首席冰皇,艾天冷。父親曾經(jīng)讓我拜他為師,但他從不收徒。”

楊狩疾若有所思:“冰系修行,重在領(lǐng)悟。有時候別人的指點反而會限制自己的道路。”

穆寧雪轉(zhuǎn)頭看他,眼中帶著詢問。

“我只是覺得,”楊狩疾組織著語言,“你的冰系與眾不同,更加純粹和...自由。不必遵循他人的道路。”

穆寧雪沉默片刻,輕輕點頭:“我明白。”

下山后,他們漫步在胡同間,品嘗著老帝都的小吃。穆寧雪小口吃著糖葫蘆,那小心翼翼不讓糖渣沾到唇邊的模樣,讓楊狩疾看得有些出神。

“看什么?”穆寧雪察覺到他的目光,有些疑惑的說。

“看你吃得這么認真,好像在進行什么神圣的儀式。”楊狩疾調(diào)侃道。

穆寧雪瞪他一眼,卻不再像從前那樣直接擰他腰間的軟肉,變得溫柔了不少。

夕陽西下時,他們來到湖邊。荷花在晚風中輕輕搖曳,遠處城市的喧囂被水波隔開,只剩下寧靜與美好。

“明天我就要回魔都了。”楊狩疾輕聲說。

穆寧雪的目光仍然停留在湖面上,但楊狩疾看到她纖細的手指微微收緊。

“修煉不要太過拼命,”他繼續(xù)說,“有時候放松一下,反而會有意想不到的突破。”

穆寧雪終于轉(zhuǎn)頭看他,冰藍色的眼眸中映著夕陽的余暉,竟顯得有幾分溫暖:“你也是。”

楊狩疾直接將她摟入懷中,貪婪的感受著她的氣息,她身上的氣息是帶著涼意的幽香。

當晚,他將穆寧雪送回穆氏家族在帝都的宅邸。在門前分別時,他從背包中取出一個小盒子。

“一點小禮物,算是紀念品。”他故作輕松地說。

穆寧雪接過,打開一看是幾瓶精致的丹藥,瓶身冰涼,顯然保存得很好。她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是...”

“我自己煉制的,對冰系修行有點幫助。”楊狩疾摸摸鼻子,“不值什么錢,就是一點心意。”

穆寧雪抬頭看他,眼神柔和卻故作惱怒的說:“我不要!”

楊狩疾笑起來,“放在我這兒又沒用。好了,我走了,下次再見。”

他轉(zhuǎn)身快步離開,不給穆寧雪拒絕的機會。走出很遠后,才回頭看了一眼。穆寧雪還站在門口,手中捧著那個小盒子,月光灑在她銀白的長發(fā)上,美得不像凡人。

他知道,穆寧雪在帝都的日子并不是很好過,所以他用大煉寶術(shù)精心煉制了冰系靈丹,蘊含著一絲本源冰息,對冰系法師的修行大有裨益。更重要的是,他在每一顆丹藥中都融入了一絲自己的精神力,能夠在穆寧雪修煉時默默守護她。

盒底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只有簡短的一句話:“不要見外,不要見怪,疾”。

回到魔都的第二天,楊狩疾就去了青天獵所。

“喲,稀客啊!”靈靈看到他,從高高的柜臺后探出頭來,“聽說你去帝都見小情人了?”

楊狩疾差點被門檻絆倒:“誰、誰說的?”

“爺爺說的。”靈靈眨眨眼,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他說你一臉春心蕩漾地往帝都跑,肯定是去見那個銀頭發(fā)的姐姐了。”

楊狩丞無奈地搖搖頭:“靈靈,你居然調(diào)查我,我可太傷心了!還有大人的事,你小孩子管什么?”

“我很快就不是小孩子了!”靈靈不服氣地挺直腰板,雖然并沒有什么高度上的變化。

楊狩疾笑著搖搖頭,從背包中取出幾件魔具:“我來發(fā)布委托,收集這些材料。”

靈靈接過單子,眼睛一亮:“喲,大手筆啊!這些可不便宜,你又要煉制什么好東西?”

“練習鍛造技術(shù)而已。”楊狩疾輕描淡寫地說。

事實上,這些材料足夠煉制好幾件靈級魔具了。大煉寶術(shù),修煉到高深境界,甚至可以點石成金,化凡為寶。楊狩疾在這方面有著不凡的天賦,但即便如此,也需要大量的練習和珍貴的材料。

交付完委托,楊狩疾走出青天獵所,拿出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那個號碼。

“喂?”丁雨眠溫柔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雨眠,明天有空嗎?聽說城南新開了一家甜品店,要不要去嘗嘗?”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楊狩疾幾乎能想象出丁雨眠微微臉紅的樣子。

“好、好啊。”她輕聲答應。

“那明天上午十點,學校門口見?”

“嗯。”

掛斷電話,楊狩疾長長舒了口氣。每次與丁雨眠相處,他都會感到一種奇特的平靜與舒適,與穆寧雪在一起時的那種相濡以沫完全不同。

第二天,楊狩疾提前十分鐘到達約定地點,卻發(fā)現(xiàn)丁雨眠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

她穿著一件淡黃色的連衣裙,襯得肌膚白皙如玉。黑色的長發(fā)柔順地披在肩上,發(fā)梢微微卷曲。看到楊狩疾,她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嘴角揚起羞澀的弧度。

“等很久了嗎?”楊狩疾快步走上前。

“沒有,我也剛到。”丁雨眠輕聲說,眼神微微閃躲,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那家新開的甜品店裝修精致,以各種創(chuàng)意冰淇淋和蛋糕為招牌。店內(nèi)彌漫著甜美的香氣,柔和的音樂在空氣中流淌。

“聽說這里的抹茶冰淇淋很有名。”楊狩疾看著菜單說。

丁雨眠眼睛一亮:“我喜歡抹茶。”

“那就來兩份抹茶冰淇淋,再加一個草莓蛋糕?”楊狩疾建議道。

丁雨眠點點頭,隨即又擔心地說:“會不會太多?”

“不會,吃不完我?guī)湍恪!睏钺骷残χf。

甜品上來后,丁雨眠小口品嘗著,滿足地瞇起眼睛。那模樣讓楊狩疾想起一只得到心愛食物的小貓,忍不住微笑。

“最近修煉還順利嗎?”他問道。

丁雨眠點點頭:“還好。就是天氣熱,火系元素活躍,有時候不太好控制。”

楊狩疾理解地點頭。丁雨眠明面上的主修是火系,但她的天賦異于常人,擁有罕見的心靈系罹難能力。這種雙重天賦既是恩賜也是負擔,尤其是在情緒波動時,能力容易失控。

不過好在有楊狩疾煉制的封神項鏈,丁雨眠已經(jīng)能夠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

丁雨眠撫摸了一下項鏈,感受著其中平穩(wěn)的精神波動,眼中盡是滿足:“真的很謝謝你,狩疾。最近我已經(jīng)能夠完全掌控自己了。”

楊狩疾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丁雨眠的心靈系能力讓她能夠影響他人的情緒,但也常常被負面情緒所困擾。這也是她平時獨來獨往的原因之一——人越多的地方,情緒越混雜,對她來說越是負擔。

“以后項鏈無法承載了,可以找我,”楊狩疾認真地說,“我會幫你升級的!”

丁雨眠驚訝地抬頭看他:“可那樣會花很多珍貴材料的...”

“為你值得。”楊狩疾簡單地說。

兩人之間的氣氛突然變得微妙起來。丁雨眠低下頭,小勺無意識地攪動著已經(jīng)融化的冰淇淋。

接下來的兩周里,楊狩疾經(jīng)常約丁雨眠出去。他們逛遍了魔都的大街小巷,從繁華的商業(yè)區(qū)到隱藏在城市角落的小吃街。

有一次,在一條著名的美食街上,丁雨眠看到各種小吃,眼睛亮晶晶的,完全沒有了平時的羞澀。

“我想吃那個烤串!”她指著一個小攤,興奮地說。

楊狩疾好笑地看著她:“你不是剛才還說吃飽了嗎?”

“那是正餐,這是零食,不一樣的!”丁雨眠理直氣壯地說,那模樣可愛極了。

楊狩疾買了兩串烤串,遞給丁雨眠一串。她小心翼翼地吹了吹,然后小口咬下去,滿足地瞇起眼睛。

“好好吃!”她含糊不清地說,嘴角沾上了一點醬料。

楊狩疾下意識地伸手,用拇指輕輕擦去她嘴角的醬漬。這個親昵的動作讓兩人都愣住了。丁雨眠的臉瞬間紅透,像是熟透的蘋果,而楊狩疾也后知后覺地感到尷尬。

“抱歉,我...”他剛要解釋,卻被丁雨眠打斷了。

“沒、沒關(guān)系。”她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但并沒有躲開。

那一刻,楊狩疾的心跳莫名加速。他看著丁雨眠羞澀的模樣,突然有一種想要保護她一輩子的沖動。

八月中旬的一個周末,楊狩疾約丁雨眠去游樂場。這是魔都最大的游樂場,暑假期間人山人海,到處都是歡聲笑語。

丁雨眠一開始有些不適——人太多,情緒太雜。但楊狩疾悄悄握住了她的手,一股溫和的精神力形成屏障,幫她隔絕了外界的情緒干擾。

“好點了嗎?”他關(guān)切地問。

丁雨眠驚訝地點頭:“你是怎么做到的?”

“一點小技巧而已。”楊狩疾謙虛地說,事實上這需要極其精細的精神力控制能力。

沒有了負擔,丁雨眠很快沉浸在游樂場的歡樂氛圍中。她嘗試了旋轉(zhuǎn)木馬、碰碰車,甚至鼓起勇氣坐了過山車。從過山車上下來時,她腿軟得幾乎站不住,只好扶著楊狩疾的手臂,臉上卻帶著興奮的紅暈。

“太刺激了!”她喘著氣說,“我以前從來不敢坐這個。”

楊狩疾看著她開心的模樣,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還要試試別的嗎?”

丁雨眠用力點頭,眼睛亮晶晶的:“那個!我想坐那個!”

她指的是摩天輪。巨大的輪盤緩緩旋轉(zhuǎn),將乘客帶到高處,俯瞰整個城市的景色。

傍晚時分,他們登上了摩天輪。轎廂緩緩上升,城市的景色在腳下展開。夕陽西下,天邊染上了橙紅色的霞光,美得令人窒息。

“好美啊。”丁雨眠趴在窗邊,出神地望著外面的景色。

楊狩疾看著她被夕陽鍍上金邊的側(cè)臉,突然下定了決心。

“雨眠,”他輕聲喚道,“我有話想對你說。”

丁雨眠轉(zhuǎn)過頭來,看到楊狩疾認真的表情,不由得也緊張起來:“什么事?”

轎廂此時正好升到最高點,整個城市在他們腳下延伸,夕陽的余暉灑滿天空。

“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被你的溫柔和堅強所吸引。”楊狩疾凝視著丁雨眠的眼睛,真誠地說,“你總是為他人著想,即使自己承受著痛苦。你看起來柔弱,內(nèi)心卻比任何人都強大。我...我喜歡這樣的你,喜歡到想要永遠保護你,陪伴你。”

丁雨眠睜大了眼睛,嘴唇微微顫抖,卻說不出話來。

楊狩疾繼續(xù)道:“我知道這可能很突然,但我已經(jīng)考慮了很久。雨眠,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摩天輪在最高點微微停頓,仿佛時間也為這一刻靜止。丁雨眠的眼中泛起水光,她張了張嘴,最終輕輕點頭:“我愿意。”

簡單的三個字,卻讓楊狩疾的心跳幾乎停止。他小心翼翼地握住丁雨眠的手,仿佛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謝謝你,雨眠。”他聲音有些哽咽,“我發(fā)誓,一定會好好對你。”

丁雨眠的臉紅得像天邊的晚霞,但她沒有躲閃,而是勇敢地回望楊狩疾的眼睛:“我也喜歡你,狩疾。從很久以前就...”

話未說完,楊狩疾從口袋中取出一個小盒子。打開后,里面是一只晶瑩剔透的玉鐲,散發(fā)著柔和的精神波動。

“這是我奶奶留給我的,”楊狩疾輕聲解釋,“是一件魂級修魂魔器,能夠溫養(yǎng)靈魂,增強精神力。奶奶說,這是要留給她未來的孫媳婦的。”

丁雨眠震驚地看著那只鐲子:“這太貴重了,我...”

“你就是我認定的那個人,雨眠。”楊狩疾堅定地說。

他小心地取出鐲子,戴在丁雨眠的手腕上。玉鐲恰到好處地貼合她的手腕,散發(fā)著溫潤的光澤。

丁雨眠撫摸著手腕上的鐲子,眼中淚光閃爍:“謝謝你,狩疾。這是我收到過最珍貴的禮物。”

她突然湊上前,在楊狩疾的臉頰上輕輕一吻。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兩人都愣住了,隨即相視而笑。

摩天輪開始緩緩下降,轎廂內(nèi)的氣氛卻溫暖如春。楊狩疾握著丁雨眠的手,兩人十指相扣,心也仿佛連在了一起。

夕陽完全沉入地平線,城市的燈光陸續(xù)亮起,如同散落在大地上的星辰。從這個高度看去,魔都的夜景美得令人心醉,但更美的是彼此眼中的倒影。

接下來的日子里,兩人的關(guān)系更加親密。楊狩疾繼續(xù)修煉大煉寶術(shù),同時也不忘陪伴丁雨眠。他們一起修煉,一起逛街,一起品嘗美食,就像所有熱戀中的情侶一樣。

八月底,暑假即將結(jié)束。

“雨眠,新學期你愿意和我一起住嗎?”一天傍晚,兩人在校園里散步時,楊狩疾突然問道。

丁雨眠驚訝地停下腳步:“一起住?”

“我來魔都的時候,買了套房子,房間還挺多的。”楊狩疾急忙解釋,“我們可以各自有私人空間。我只是覺得...這樣更方便照顧你。”

他擔心丁雨眠會覺得這個提議太過唐突,但出乎意料的是,丁雨眠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就點頭答應了:“好啊。”

這次輪到楊狩疾驚訝了:“你答應了?不再考慮一下?”

丁雨眠微笑著搖頭:“我相信你,狩疾。而且...”她低下頭,聲音變小,“我也想多些時間和你在一起。”

楊狩疾心中涌起一陣喜悅,忍不住將她擁入懷中:“謝謝你信任我,雨眠。我絕對不會辜負這份信任。”

搬家那天,楊狩疾早早地就開始準備。他特意去市場買了新鮮的食材,打算親自下廚為丁雨眠做一頓接風宴。

別墅已經(jīng)被他找人打掃得一塵不染,客廳的茶幾上放著一束新鮮的百合——丁雨眠最喜歡的花。兩個臥室分別位于2樓的兩側(cè),保證了彼此的隱私。

丁雨眠的行李不多,很快就整理好了。當她走出房間時,楊狩疾已經(jīng)在廚房忙碌了。

“需要我?guī)兔幔俊彼驹趶N房門口問道。

楊狩疾回頭,看到她系著圍裙的樣子,不由得笑了:“不用,今天是為你接風,你就好好休息吧。”

丁雨眠卻沒有離開,而是靠在門框上看著楊狩疾忙碌。他動作嫻熟,顯然經(jīng)常下廚。這個發(fā)現(xiàn)讓丁雨眠心里暖暖的——原來他還有這樣居家的一面。

不久,四菜一湯就擺上了餐桌。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動。

“嘗嘗這個,”楊狩疾為丁雨眠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我的拿手菜。”

丁雨眠嘗了一口,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好吃!比餐廳的還好吃!”

楊狩丞得意地笑了:“那當然,我可是得了奶奶的真?zhèn)鳌!?

這頓飯吃得溫馨而愉快。兩人聊著暑假的見聞,新學期的計劃,以及對未來的憧憬。飯后,丁雨眠堅持要幫忙洗碗,楊狩疾也就由著她了。

收拾完畢,兩人坐在沙發(fā)上休息。楊狩疾輕輕攬著丁雨眠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懷里。夕陽的余暉透過窗戶灑進來,為整個房間鍍上一層金色。

“這種感覺真好,”丁雨眠輕聲說,“就像有了一個真正的家。”

楊狩疾低頭看她,在她額上輕輕一吻:“這就是我們的家,雨眠。”

他們沒有再做更親密的事情,只是這樣相擁著,感受著彼此的體溫和心跳。有時候,最平淡的相處反而最能溫暖人心。

夜幕降臨時,丁雨眠抬起頭:“該冥修了。”

楊狩疾點點頭,不舍地松開她:“晚安,雨眠。”

“晚安,狩疾。”

各自回到房間后,楊狩疾在冥修前看了一眼手機。有一條未讀信息,來自穆寧雪:

“丹藥很有用,謝謝寶寶!(?>?<?)”

簡短的訊息,卻讓楊狩疾心情舒暢。他回復了一個笑臉,然后放下手機,閉上眼睛開始冥修。

隔壁房間,丁雨眠撫摸著手腕上的玉鐲,感受著其中流淌的溫和能量,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她看了一眼墻壁——墻的那邊是楊狩疾的房間——然后也閉上眼睛,進入冥修狀態(tài)。

月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寧靜而美好。新的學期,新的生活即將開始,而他們的故事,也才剛剛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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