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到這里，再進行下去，會對你的精神造成不可逆的傷害?！袄洗蠓蝾j喪的說。

在越南戰爭時，針對敵軍，他已經做出不下百次的催眠。

在患者無法進行時，進行強制催眠，絕對會對他的精神造成損傷。

對待敵人用這種方法倒還可行，但對治療患者，則絕不能進行了。

不過還是有好消息的。

那就是，蘇曉檣至少獲得了一點線索。

這枚小丑胸章，應該來自于一個扮相是小丑的家伙。

“小丑，是真實存在的，對吧？”蘇曉檣問。

“大差不離！”老大夫肯定的說。

一些記憶的片段涌入到她腦海。

好像是有一個扮做小丑的家伙，他究竟是誰呢？

“那么，多謝了?！碧K曉檣重新把這枚價值連城的胸章放進了自己包里。

不知何時，竟然多了一枚拍立得一樣的兩寸照片。

什么時候，被放進去的呢？

蘇曉檣好奇的把照片從包里抽出來。

一張黑白照片出現在面前。

臉上涂滿油彩的，表情猙獰又痛苦的，小丑輕輕把嘴唇貼在她的側臉。

她摸摸相對于的位置，似乎還殘留著火辣辣的痛感。

“有了新的線索嗎？”老大夫正要把頭湊過來。

蘇曉檣急忙把照片重新塞進自己包里。

這突如其來的照片是誰放的，而照片中的小丑究竟又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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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房產證辦理的極為迅速。

路明非甚至沒有耽誤下午的課程。

校長人還不錯。

為了保證學生們正常學習生活的進行。

他沒有再允許，記者們涌入到仕蘭中學里面。

這給了路明非一大口喘息的機會。

夕陽的碎屑落在窗臺上，有風順著窗戶的縫隙往教室中滲去。

鈴聲這時候，也響了起來。

下課了。

校園廣播站中，有柳淼淼的聲音傳來。

她播放著一首名字叫做【莉莉安】的歌曲。

男聲低沉又感性。

路明非把書包挎在背上，正想著離開。

這時候，英倫風的身影擋在他面前，又細又直的長發垂落下來，借著夕陽，染上一層的金霜。

陳雯雯輕柔的說著：“路明非，下課后，文學社有迎新活動?！?

“迎新？”路明非一時摸不著頭腦。

“因為你的詩作，今天有不少學弟學妹申請加入到文學社，我們馬上在操場上會面。迎新的主要目的，一是讓你分享一下創作歷程，二是給其他成員提供榜樣的作用。”陳雯雯笑著說。

“這，我這何德何能?！甭访鞣菙[擺手。

“喲！路大才子還不走呢！”坐在前排的蘇曉檣轉身，她背起書包，走到路明非邊上。

“什么路大才子！別膈應我了！我懷疑我被資本做局了！快說，是不是你搞的我！”

“有可能哦！”

蘇曉檣壓低嗓子，老氣橫秋，她模仿著校長樣子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未來可期，道阻且長??！”

“小天女！別陰陽怪氣了！”路明非無奈。

蘇曉檣從小跟他八字不對，他說爛話的本事，有一半是在跟蘇曉檣的斗嘴中提升進步的。

“別可叫我小天女，人李白是天上謫仙，你是地上地仙！送禮物的情，我還沒還。你不是說我欠你一頓飯？叫一聲蘇小姐。今晚上請你吃海腸炒飯?！?

路明非側臉看一眼陳雯雯。

她并未在蘇曉檣和路明非的斗嘴中插話。

但臉上明顯出現一絲的不自在。

她不自覺的用手捏住裙角，站在一邊等著。

“行了！行了！改天請你吧！學妹們正在等你的激情發言呢！”

看到路明非臉上露出的糾結表情。

蘇曉檣主動給了路明非臺階。

“那咱們現在過去？”陳雯雯詢問。

“行，我需要做什么？”

“就說說文學給你帶來了什么樣的力量，參加文學社對你有什么樣的幫助?！标愽┱f。

聽到幫助二字，蘇曉檣不禁噗嗤笑出了聲音。

她趕緊用手捂住嘴巴，然后憋住笑。

路明非似乎看到蘇曉檣的嘲諷之意。

她的意思很明顯，自己在文學社別說是撰寫發言稿了，甚至連讀稿子的機會都沒有。

每次文學社有話劇表演，他扮演的往往是樹或者一種沒有互動的死物件。

路明非答應陳雯雯去參加迎新會。

蘇曉檣對此也有些興趣。

她并未立即回家，而是跟在文學社一行人之中。

“路明非，你可得想好詞??！”趙孟華陰陽怪氣的說，“咱們文學社的臉，就裝在你臉上了！”

路明非原本是他小弟般的人物，可以說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平時讓他給跑腿不在少數。

可現在，情況也發生了轉變。

路明非一下成為學院中的風云人物。

甚至有傳言說，燕京大學要因為他寫的那首詩作，破格錄取他。

做夢呢！

時到如今，路明非未威脅到他在學校中的地位。

但后面可就不好說了！

尤其現在路明非有種讓他捉摸不透的感覺。

之前路明非走路總是低著頭，額前碎發，耷拉下來，蓋住他的眼睛。

可現在，路明非身上竟然展現出一種學霸般的氣質。

此子現在當真不可小覷也。

找準時機，務必要把他鎮壓?。?

而現在，就有這么一個機會！

走了一刻鐘。

陳雯雯來到學校北面的操場上。

有十數個學生早就在這里等著了。

看到陳雯雯和趙孟華的到來。

學弟學妹們急忙站起來，朝著他們招手。

操場上的路燈亮起，晚風拂過陳雯雯垂落下去輕軟的長發。

在她幼嫩的臉上，涂上一層溫和的浮彩。

瞬時有掌聲響起。

“歡迎各位學弟學妹，對文學社的喜愛?！标愽┹p輕彎身，朝眾人鞠躬。

“文學社是我校的特色社團，托爾斯基曾說，書籍是人類進步的階梯......”

陳雯雯大有領導的派頭，發言時間不自覺的超出了二十分鐘。

路明非困得感覺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接下來，讓我們請新晉詩人，路明非，上臺發表講話。”陳雯雯率先鼓起掌。

路明非走到被墊高的草坪。

在下面圍觀的一眾學弟學妹中。

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中。

竟然是夏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