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我跟白公子有緣!
- 沒關(guān)系修什么仙呀
- 顧頡青
- 2028字
- 2025-08-26 21:25:27
開山的當(dāng)日,司御監(jiān)、司農(nóng)監(jiān)、司禮監(jiān)、神工房、女工坊、神廟等道庭各機構(gòu)的煉氣期修士全來了。
進山,道庭修士都有機緣進之。
蘇陽當(dāng)然是進來了,現(xiàn)在還整整請了接近一個月的假。
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他留了一道源炁分身,可是小心看管著呢。
倘若以往的話,絕對會有人在這方面著手害他,但是時境不同了,他還拜托了藍致軒,又有曹景行和施衛(wèi)華做靠山,問題不大。
假不能請的太長,必須要趕在下一個月的小考之前出山。
只是蘇陽心里很清楚,現(xiàn)在進山跟他爭奪機緣的,并不拘泥于汲城司司御監(jiān),甚至不拘泥于汲城道庭。
一些有官位加持的煉氣后期、煉氣大滿圓的同齡人進山。
而這些人其實并不是各地的官吏,只是因為受祖上蒙陰,出生于紫府世家,或是生下就有官位虛職而已。
而大乾,虛實的官位甚至要比正兒八經(jīng)的官位要多。
官位也有強有弱,即使同屬于從九品,虛職官位也要弱上許多,且沒有上升的前途。
只要是作為一位有志向的修仙世家子弟,都會爭取納官,虛位官職對他們來說只不過是一種助力而已。
……
萬展鵬和吳雨都躍躍欲試,只等開山后進山。
蘇陽也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我聽聞這次開山有不少的高手想來,你們倆確定要進?”
煉氣中期,甚至只是四層,法術(shù)掌握的也中規(guī)中矩,要想爭奪機緣的話,實在沒什么競爭力。
吳雨笑道:“蘇兄,怕什么,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羨山這種寶山又不是第一次開山了,情報我們都買好了,只要不去一些危險的地方就行。”
“對呀,你莫非以為我們倆敢去搶奪山靈之類的嗎,那還不得被別人砍成臊子,能契約野生靈獸妖獸的機會可是不多呀,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了。”萬展鵬這邊顯得也有些急切。
蘇陽只是笑笑。
去搶奪山靈就被人砍成肉臊子,那他要去尋筑基機緣豈不是要被別人轟成渣渣。
兩人有這自知之明還好,真要不自量力的話,小命怕是不保。
在這么多部門機構(gòu)的修士當(dāng)中,司御監(jiān)的低階修士真不怎么占優(yōu)勢,畢竟一天天的光如牛馬般照顧牛馬了,總不能把真牛馬帶來吧。
司御監(jiān)的最厲害之處,終究還在于御獸,再厲害的法術(shù),仍然囊括在天地人三育當(dāng)中,最多起一個輔助作用。
等到了筑基境,御天下之獸的威能才初步顯現(xiàn)。
不多時,蘇陽他們便等到了金州郡的大官前來,是縣尊大人帶著衙門的一群官員,敲鑼打鼓的迎接而來的。
看那縣尊大人畢恭畢敬的樣子,其官位起碼是從六品。
從六品的話,起碼是筑基后期,確實吹一口氣就能把他給滅了。
蘇陽看到了那位金州郡的大官,一副平平無奇的樣子,卻回過味兒來了,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區(qū)區(qū)一個開山儀式,為什么要請這么大的官來?”
蘇陽下意識的問了下,“萬兄,羨山封山多久了?”
“起碼有二十五年了吧。”
萬展鵬隨口一回。
“二十五年……”
蘇陽默默念叨這個數(shù)字。
都已經(jīng)封山二十五年了,為什么現(xiàn)在突然開山。
前世當(dāng)中,由于專心修煉法術(shù),他沒有來羨山,所得到的情報當(dāng)中也只是隨口提了一句,中間的細節(jié)全無。
要不是他一直關(guān)注著白慶春,將前后串聯(lián)了起來,也不會斷定羨山可能存在著筑基機緣。
“不管了,一座寶山還能在大乾道庭翻了天,要是有個筑基大戰(zhàn)的話,我躲得遠遠的就好了。”
蘇陽想到白慶春都活下來了,他難道活不下來嗎。
……
此時,山下已經(jīng)布置起了開山儀式的祭壇,有神廟的修士在里面忙碌著。
所行的開山儀式當(dāng)中,有三牲祭禮,蠟燭黃紙,重器巍峨。
在繁瑣的程序過后,如同蘇陽上一世見到公司領(lǐng)導(dǎo)剪彩禮一般,先是重要的官吏、吏員到位,來進行觀禮,士兵負責(zé)維持著秩序。
然后,就是廟宇的修士進行吟唱,祈福禱告,廟內(nèi)的諸位陰神顯靈,庇佑四方。
最后,竟是那位金州郡的道庭大官登場,祈求汲城百姓安居樂業(yè),無災(zāi)無難,安康幸福,大乾道庭國泰民安,濟世安寧,山河永固。
焚香,獻酒,祈求“天地?zé)o忌,年月無忌,日時無忌”。
“天圓地方,律令九章,今辰開山,萬事吉昌。金秋再舉起場安祥,千秋百世富貴永昌,一劃天門開闊,二劃地戶緊閉,三劃鬼路塞嚴,四劃人道通利……”
最后,這名道庭大官甚至吟唱了出來,誦讀法咒。
法咒一出,蘇陽隱隱感覺羨山的氛圍甚至都被改變。
下一刻,只聽轟的一聲,一道白光從天而降,打入了整座羨山當(dāng)中。
一時之間,一陣陣仿佛阻礙人視線的朦朧霧氣消失,山內(nèi)種種的異象發(fā)生,看上去頗為的奇異。
蘇陽也不聽跳出來的縣尊大人逼逼賴賴的,他只管死死的盯著白慶春。
羨山是一座寶山,封山二十多年,所積攢的機緣不少,靈獸靈材靈藥等也不少。
道庭當(dāng)然是很重視,開山之前就已經(jīng)發(fā)布了清單。
倘若能夠找到清單上的東西,好處是大大的有的,甚至額外記功勞,對納官都有用。
“沖呀!”
“我要搶頭彩!”
“誰要跟我搶頭彩,你排在最后邊。”
“蘇兄,你不和我們一起嗎?”
吳雨剛剛說完,便拍了拍腦袋。
“是我忘了,以蘇兄在法術(shù)上面的造詣,哪能跟普通的煉氣中期修士同行。”
“那蘇兄,我們就先告辭了,到時一起下山。”
蘇陽只是抱拳,看著兩人漸行漸遠。
吳雨說的什么都對,但有一句話卻是說錯了。
誰說不跟煉氣中期的修士,他跟的就是煉氣中期的修士。
不僅要跟蹤,還要敘敘舊。
畢竟,他跟白慶春前前世可是一起經(jīng)歷過“生死”的,只有死亡才能把他們倆分開。
我跟白公子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