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才?秒殺!
- 穿越成神機帝君,重生回新時代
- 鑄鋒鏑
- 1946字
- 2025-08-05 11:53:12
“秦政!磨蹭什么?腿軟了?要不要哥找人抬你上來啊?”
周浩抱著胳膊,站在擂臺中央,聲音通過擴音器傳遍全場,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惡意和嘲弄,引得觀眾席爆發(fā)出一陣哄笑。
秦政沒說話,只是平靜地踏上合金擂臺。冰冷的觸感透過鞋底傳來,四周嘈雜的聲浪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屏障隔絕開去。
他的目光掃過周浩那張寫滿囂張的臉,最終落在他腰間那枚青黑色的神機令上。
“裁判,可以開始了嗎?”周浩不耐煩地催促,看向秦政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堆垃圾,“我已經迫不及待想教教我們班的‘天才’,怎么用臉接機甲了。”
裁判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示意雙方準備。
周浩冷笑一聲,手指在腰間神機令上一點,低喝:“星神構造!”
嗡!青黑色的神機令瞬間化作一道流光將他包裹,無數精神粒子迅速匯聚、塑形。
眨眼間,一臺高約二十米、通體流線型、以青色為主體、點綴著墨黑色紋路的機甲出現(xiàn)在擂臺上。
它身形修長,四肢關節(jié)透著靈敏,背部有微型的粒子推進器——城級3階輕敏型星神機,“墨蛇”!
墨蛇一出現(xiàn),就引起一片贊嘆。輕敏型機甲本就以速度見長,這臺墨蛇更是周家為他量身定制的精品,在城級機甲中速度絕對是頂尖的那一撥。
墨蛇眼部裝甲亮起幽光,微微俯身,擺出一個極具壓迫感的進攻姿態(tài),如同蓄勢待發(fā)的毒蛇。
“到你了,廢物!讓我看看你那寶貝的‘初學者’還能不能用!”
周浩的聲音從墨蛇的擴音器中傳出,帶著金屬的嗡鳴和濃濃的譏諷。
秦政在全場或鄙夷、或同情、或純粹看好戲的目光注視下,緩緩從口袋里掏出一枚最普通的白色神機令。
令牌表面甚至有些磨損的痕跡,正是學院配發(fā)給每個新生的基礎款——只能召喚最基礎的城級1階均衡型星神機“初學者”。
“噗…他還真用初學者啊?”
“勇氣可嘉?不不不,這叫自取其辱!”
“完了完了,這下真要被一腳踹飛了。”
嘲笑聲此起彼伏。368班觀戰(zhàn)區(qū),陳平導師面無表情,眼神深處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沒人看好秦政,包括他自己。
秦政對周圍的喧囂置若罔聞,手指在白色令牌上輕輕一按,魂力無聲注入。“星神構造。”
白色的流光同樣將他包裹。精神粒子凝聚,一臺通體白色、有著簡單藍色條紋涂裝、體型略顯敦厚的機甲出現(xiàn)在墨蛇對面。
二十米高的身軀,四平八穩(wěn)的站姿,正是量產貨“初學者”。它站在那里,和對面靈動兇悍的墨蛇一比,顯得笨拙而呆板。
“哈哈哈哈!”周浩在墨蛇里發(fā)出肆無忌憚的大笑,“好!很有精神!廢物配廢鐵,絕配!看我怎么拆了你這堆破銅爛鐵!”
“比斗開始!”裁判的聲音剛落。
“死吧!”周浩獰笑著,墨蛇背后的粒子推進器瞬間噴吐出幽藍色的光焰!嗡!機甲化作一道青黑色的殘影,速度爆發(fā)到極致!
它沒有使用武器,右臂合金拳頭緊握,帶著刺耳的破空聲,直直轟向初學者相對脆弱的胸部裝甲!他要一擊KO,讓秦政在所有人面前徹底丟盡臉面!
墨蛇的速度太快了!在普通學員眼中,幾乎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影子!觀眾席上響起一片驚呼,仿佛已經看到初學者被一拳打穿胸甲的慘狀。
陳平微微搖頭,準備記錄秦政的又一次失敗。周浩臉上已經提前露出了勝利的獰笑。
就在墨蛇的拳頭距離初學者胸口裝甲不足三米,拳風甚至吹得初學者機體微微晃動,所有人都以為初學者必然被擊中的瞬間——
一直靜立不動的初學者,動了!
沒有華麗的推進,沒有能量爆發(fā)的光芒。它的動作簡單、直接、快到顛覆了所有人對這臺笨重機甲的認知!
只見初學者的右腿,如同一條蟄伏已久的鋼鞭,在極其微小的幅度內完成蓄力,然后化作一道撕裂空氣的白色殘影,以超越墨蛇沖鋒的速度,自下而上,精準無比地橫掃而出!
目標——墨蛇沖鋒中暴露出的、相對薄弱的腰部連接軸!
黃級戰(zhàn)技:勾月清雪!
這一腳,快!準!狠!
“什么?!”周浩臉上的獰笑瞬間凝固,瞳孔驟縮!他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砰——————!!!!
一聲沉悶到極點的巨響,伴隨著令人牙酸的金屬扭曲聲炸開!
墨蛇那疾馳中的青黑色身影,就像是被一柄無形的萬噸巨錘攔腰砸中!腰部裝甲肉眼可見地凹陷、撕裂!
無數細密的裂痕瞬間爬滿裝甲表面,刺目的電火花如同瀑布般噴濺而出,照亮了周浩那張因劇痛和極度驚駭而扭曲的臉!
“呃啊——!”凄厲的慘叫從墨蛇內部爆發(fā)出來。
巨大的沖擊力讓墨蛇完全失去了平衡,如同一個被狠狠抽飛的破麻袋,龐大的機體騰空而起,劃出一道狼狽的拋物線,轟隆隆地翻滾著倒飛出去數百米,最后才伴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重重地砸在擂臺邊緣的能量護壁上!
整個武場的地面都在這一砸之下劇烈震動!煙塵彌漫!
全場死寂!
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像銅鈴,難以置信地看著擂臺上的一幕。
剛才還氣勢洶洶、不可一世的墨蛇,此刻像一條死蛇般癱在護壁邊緣,腰部裝甲一片狼藉,露出里面冒著黑煙的線路和零件,機體抽搐著,發(fā)出瀕死的“滋滋”聲。
而場地中央,那臺白色的初學者,緩緩收回了那條看似平平無奇的合金右腿,依舊保持著最初那四平八穩(wěn)的站姿。
仿佛剛才那石破天驚的一腳,只是隨意撣了撣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