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客將甜品盒輕輕合上，指尖在燙金logo上摩挲片刻。她拿起手機，對著甜品盒拍了張照片，然后點開沈硯的聊天窗口。

“慕斯不錯。“她簡短地發送過去，附上照片。

幾乎是立刻，對話框上方顯示“對方正在輸入...“。花客好整以暇地靠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

“榮幸之至。“沈硯回復道，“不過我更想知道，你更喜歡慕斯的口感，還是我送來的方式？“

花客輕笑一聲，手指在屏幕上輕點：“沈先生是在求表揚？“

“只是收集用戶反饋。“

“那建議你親自來品嘗。“花客發送完這條消息，又補充道：“我是說，你應該嘗嘗自己的產品。“

沈硯的回復帶著明顯的雙關：“我很樂意'品嘗'。現在方便開門嗎？“

花客挑眉，起身走向門口。透過貓眼，她看到沈硯又重新站在走廊里，手機貼在耳邊，鏡片后的眼睛直視著門板，仿佛能穿透它看到她的身影。

她拉開門，倚在門框上：“這么快就想來收'造型費'了？“

沈硯收起手機，目光從她的臉龐滑到唇角的奶油痕跡：“你嘴角沾到慕斯了。“

“是嗎？“花客故意用舌尖舔了舔唇角，“現在呢？“

沈硯的眼神暗了暗。他向前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縮短。他抬手，拇指輕輕擦過她的唇角：“這里還有。“

他的指尖微涼，帶著淡淡的雪松香氣。花客沒有后退，反而迎著他的目光勾起唇角：“沈先生的服務真是周到。“

“只對特別的客戶。“沈硯的聲音低沉，手指卻沒有收回，反而順著她的下頜線滑到下巴，輕輕抬起，“比如，會在甜品上畫小貓的。“

花客輕笑，突然伸手抓住他的領帶，將他拉得更近：“那沈先生知不知道，貓可是很記仇的？“

“求之不得。“沈硯順勢扣住她的腰，“被記住的方式有很多種，我選擇最...直接的那種。“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花客能聞到他身上清冽的氣息混合著淡淡的咖啡香。她沒有躲閃，反而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聲道：“那要看沈先生付不付得起這個價錢了。“

沈硯低笑一聲，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我的鏡頭很貴，但對你，可以免費。“

“真大方。“花客松開他的領帶輕笑一聲推開他，卻在后退時被他扣住手腕。

“不過，“沈硯的拇指在她脈搏處輕輕摩挲，“我收別的'費用'。“

花客感受到手腕上傳來的溫度，心跳卻依然平穩。她直視著他的眼睛：“比如？“

沈硯沒有回答，而是突然低頭，吻去了她唇邊最后一點奶油。他的唇溫熱而柔軟，一觸即離。

“預付金。“他松開她的手，后退一步，恢復了那副優雅克制的模樣，“剩下的，明天咖啡店再付。“

花客舔了舔被觸碰過的唇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記得帶夠'現金'，沈先生。我的利息很高。“

“我的信用額度更高。“沈硯微微頷首，轉身離開前最后看了她一眼，“明天見，花客小姐。“

花客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電梯里，才關上門。她走回茶幾前，拿起那本相冊隨意翻看，指尖在那些偷拍的照片上流連。

“有意思。“她輕聲自語，眼中閃爍著危險而興奮的光芒。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