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妍攥著發燙的手機,指節泛白,喉間溢出破碎的質問:“你為什么每次都不說話!”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即將決堤。
“我不知道說什么。”蘇司彥冷漠的聲音從手機里傳過來,不帶一絲溫度,仿佛阮思妍的情緒與他毫無關系。
阮思妍另一只手攥著他們倆的照片,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痛得開始不自覺地顫抖。那照片上曾經甜蜜的笑容,此刻卻像在無情地嘲笑她的癡情。
“嘟嘟——”忙音刺破死寂,宣告著這段對話的終結。
“我們分手吧。”阮思妍顫抖著打出這幾個字,發送出去。
很快,她收到了蘇司彥簡短的回復“好”,沒有任何挽留,沒有一絲猶豫,就像甩掉一件無關緊要的東西。
阮思妍盯著手機上簡短的文字,仿佛看見了蘇司彥冷漠的表情和不耐煩的語氣。她緩緩起身,像一個失去靈魂的行尸走肉,腳步虛浮地走在街道上。
忽然一輛車疾馳而過,濺起路上的積水。林棲穿著高跟鞋慌忙往后退了幾步,一個踉蹌,往后倒去,帶著金屬鯊魚夾的頭重重地磕到了一旁的路燈柱上。在意識模糊的瞬間,她聽見書評里自己發的文字在耳邊回響:“上班本來就煩,看了這本破小說就更煩了,這男主真的就是sb,配不上女主對他的愛,這女主也是,男二喜歡她那么多年全當眼瞎看不見。男二也是慫蛋一個,這破劇情比我工資還離譜,男主娛樂圈需要你這種有演技的人才,這女主和王寶釧比起來王寶釧都得排第二,這男二這張嘴不會說話捐了得了。”
再次醒來,四周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宿主你好,歡迎來到《遲遲的愛》小說,你現在的身份是‘阮思妍’。”機械音毫無感情地響起。
林棲看著這漆黑的空間,記憶如潮水一般涌了上來。幾天前,她還愜意地躺在家里,激情地對著這本破小說噴罵,可現在,自己竟然成了這本小說的女主,這個世界真是癲了。她此時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陣恐懼,同時也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不是,這什么鬼地方!我還歡迎來到我的直播間,給我放出去,我明天還要上班!”林棲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怒吼,聲音在黑暗中回蕩。
“宿主你要攻略男二,好感度達到百分之百才能出去。”系統機械地回答。
“有病吧!在外面當牛做馬就算了,還要在這給你當牛做馬,趕緊給我放出去!我告訴你,你這是綁架!”林棲本來一天到晚上班被罵,還拿著那點微薄的死工資就已經夠煩了,看個破小說被氣得不輕,現在還被這個什么破系統困住,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爆發了。
“信不信我報警!”林棲下意識地在口袋里摸索著手機,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已經不見了。
“宿主你在主世界已經腦死了,在這個平行世界里,你不會有主世界里任何相關的東西。”系統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聽見這句話,林棲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你說什么?我已經死了?你騙我的吧!”
就在這時,黑色的空間里像投影儀一樣投射出她躺在ICU病房的畫面。看著畫面中自己毫無生氣的樣子,林棲的雙腿有些發軟。
“所以你必須完成主線任務才能救活自己。”系統的聲音再次響起。
沒想到林棲直接擺爛,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救了,就這樣,死就死了,反正到外面也是當牛做馬,每天三點一線,拿那點死工資,還要被罵,爛命一條,愛咋地咋地。”
系統也是第一次碰見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宿主,一時之間有點手足無措。
“宿主,如果我完不成業績會被罵的。”系統帶著一絲懇求的語氣說道。
“你被罵關我屁事。”林棲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撇了撇嘴。
就在一片漆黑的空間中,她好像聽見了有人哭著叫她名字,“棲棲”的聲音一直在她耳邊回響。畫面一轉,一位中年婦女握著她的手,顫抖著、聲嘶力竭地喊著她的名字,那個人是她的媽媽。看著媽媽哭得紅腫的眼睛和憔悴的面容,林棲的心像被狠狠揪了一下。
“我幫你完成業績,你能保證我百分之百復活嗎?”林棲這360度大轉變讓系統摸不著頭腦。
“攻略男二好感度到100%,但……”系統的話還沒說完。
“別說那么多了,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完不成業績會被罵,所以互幫互助,共同進步。”林棲湊到系統面板上說,“有沒有金手指什么的?”
“沒有。”機械音傳來。
“秘密武器呢?”
“沒有。”
“不是,你這也沒有,那也沒有,你還當什么系統。”林棲又開啟了她的吐槽模式。
“少放屁了,這些都是要你完成支線任務,用積分購買的。”系統沒好氣地說道。
“哦~go,go,出發吧。”
林棲無奈地接受了現實。她打開手機相機,開始欣賞自己的美貌。阮思妍長的是甜美風,可那雙眼睛卻帶著攻擊性,美得獨特又張揚。
林棲躺在床上,努力回憶這本小說對男二的描寫,可她絞盡腦汁,也想不起男二的任何特點,唯一讓人印象深刻的就是愛了女主好多年,感覺他的出場就是為了愛女主而活的。
“系統,系統,你有沒有關于男二的資料呀?給我一份唄。”林棲滿懷期待地問道。
“沒有。”機械音依舊冷漠。
“一點男二的資料都沒有就叫我攻略,我明天就和那個男二表白?算了,他喜歡的是原書女主,又不是我。”林棲有些苦惱地嘆了口氣。
林棲坐在床頭,環顧阮思妍的房間。房間里擺滿了小說和一些好像是寫小說獲得的大獎,看著鏡子里完全陌生的自己,她從剛開始擁有這具身體的喜悅中,慢慢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頭皮發麻的感覺,想起系統對她說的話你已經死了,想起母親白發蒼蒼的頭發,腦回路一直重復著那一句“你已經死了。”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大哭起來,拿著床上的枕頭向那塊虛影砸過去,大吼道:“我又不是她,我也不可能成為她,為什么要讓我去完成她沒有完成的任務,我要回家!我不是阮思妍,我是林棲!”林棲一遍遍重復著這些話,聲音里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思妍,你怎么了?”阮清明聽見了動靜,敲了敲門就進來了,臉上滿是擔憂。
林棲看著阮清明的臉,有一絲絲的詫異,顫抖著喊到:“爸——爸,你怎么在這。”林棲跑了過去,用力地抱著阮清明,將頭埋在父親的懷里,感受著那熟悉又溫暖的體溫,仿佛這是她在這個陌生世界里唯一的依靠。
此刻,父親的出現讓她在這迷茫的世界里找到了一絲慰藉,也讓她有了對抗這個未知世界的困難的勇氣。
阮清明瞬間一愣,看著女兒反常的舉動,眼中滿是疑惑。但很快,他緩緩環住林棲顫抖的肩膀,掌心在她背上輕輕撫摸,動作帶著幾分遲疑,像是在安撫這個突然情緒崩潰的孩子。
林棲躺在床上,回憶著小說里對女主的描寫,感覺女主有點可憐。從小就失去了媽媽,阮清明一個人把她帶大,導致她有點不知道如何表達感情。
沈遲和阮思妍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小時候的阮思妍眼睛大大的,嘴巴也超級甜,長的也非常可愛,所以很多大人都喜歡逗她。
沈遲就不用說大家都說他長大了肯定是個帥小伙,但是可能因為父母成年不在身邊,導致他有點調皮搗蛋,沒少被沈遲的爺爺沈秋拿著皮帶子追著抽。
一個乖乖女一個混世魔王,大家都說阮思妍和沈遲非常般配。
小時候阮思妍在沈遲家里玩耍的時候,沈秋就蹲下來看著阮思妍笑的一臉慈祥的問:“思妍,你喜不喜歡我家阿遲呀?”
阮思妍手里拿著棒棒糖學著沈秋叫著旁邊堆積木的沈遲的小名懵懂地回答:“我喜歡,阿遲。”
“那你長大了嫁我們家阿遲當老婆可好呀?”沈秋聽了阮思妍的話,臉上笑開了花。
“嗯,好。”阮思妍地回答。
阮清明聽著這些對話臉都綠了道:“你這老家伙,太陰了。”
剛開始,沈遲一點都不喜歡阮思妍,覺得她像一個跟屁蟲,天天跟著自己,還總是拿著沈秋的話壓自己。阮思妍總是稚嫩地說:“沈遲,沈爺爺說讓你好好對我,以后長大了讓我給你當老婆。”
沈遲從小父母就很忙,幾乎沒什么時間回家,所以從小就是沈秋把他帶大的。雖然他不喜歡阮思妍,但是還是聽沈秋的話,任由阮思妍跟著自己。
直到阮思妍八歲那年,阮思妍的媽媽林貴秀離開了,從那以后,阮思妍開始變得不愛說話起來,她也慢慢的不再去找沈遲。
高中的時候,有一個叫蔣史的男生喜歡騷擾阮思妍,但是每次阮思妍都不理他。后來那個黃毛惱羞成怒,在學校里造阮思妍的謠,說她媽媽和別人跑了,不要她了,她和她媽媽一樣是下等貨色,長的就是一個狐貍精樣,各種不堪入耳的話傳遍了校園。
“不好了,妍妍。”吳昕詩氣喘吁吁地跑到阮思妍面前,用手撐著桌子,大口喘著粗氣。
阮思妍用手拍著吳昕詩的背,幫她順氣,溫和地問道:“怎么了?冷靜,你慢點說。”
“那個沈遲因為你的事情,好像和隔壁班那個喜歡騷擾你的蔣史打起來了,現在在教導主任辦公室里喝茶呢,沈遲好像要受處分,你快去看看吧。”吳昕詩著急地說道。
阮思妍立刻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沖向教導主任辦公室,吳昕詩看著剛剛還溫柔叫自己冷靜的人,一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吳昕詩笑了笑“瞧她那關心的樣。”
“報告!”阮思妍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教導主任手端著一個鋼杯,正喝著茶,看見阮思妍來了,把嘴里的茶吐出來,說道:“進,你來的正好,這兩人正因為你的事情打起來了,尤其這個沈遲,情節嚴重,還給人家寫紙條約戰。”
教導主任拿起桌上的沈遲寫的紙條當著阮思妍的面念了出來:“sb你今天放學唄走,我們學校等我。”
教導主任看著旁邊的一臉不服氣盯著沈秋的蔣史,沒好氣地說:“人家說的是sb你今天放學別走,你是sb嗎?還真在哪里等人家沈遲。”
“還有你,沈遲,你這語文怎么學的?別字都寫錯,你搞方言呀?”教導主任看著看見阮思妍過來把頭埋的低低的沈遲。
教導主任看著阮思妍,語氣溫和地說:“正好你這個當事人來了,你有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老師,這件事不管沈遲的事,是蔣史一直騷擾我,后面我不搭理他,他就開始造我謠。”阮思妍擋在沈遲前面,想起蔣史說自己母親的那些話,既委屈又氣憤,聲音哽咽,但她沒有哭,因為錯的本來就不是她,她鏗鏘有力地把事情的經過說完。
教導主任聽了事情的經過,對蔣史進行了嚴厲的批評,并記過處分。
“沈遲同學見義勇為值得夸獎,但是打架這件事是非常不允許的,很多事情不是用武力就可以解決的,我們要學會智取,明天寫一份檢討書給我。”教導主任嚴肅地說。
出了辦公室阮思妍像那種用完就丟棄的渣女一樣的說,“沈遲,下次你別這樣了。我不喜歡別人多管閑事,還讓我去收拾這些爛攤子。”
阮思妍的話像板磚一樣朝著沈遲砸過來,沈遲低著頭,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最后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好的。”
放學后,沈遲靠在阮思妍的教室門口,手里拿著書包,似背非背地掛在肩上,看著阮思妍磨磨蹭蹭地收拾著東西,說道:“阮思妍,你好了沒呀?”那語氣,好像在等一個要出門約會而精心打扮的女朋友。
“沈遲,要不你先走吧,我一個人也可以回家。”阮思妍就像那種根本不想和你出門,故意推脫的朋友。
沈遲知道阮思妍在故意躲著他,但兩個人都沒有捅破各自藏在心里的小心思。
路燈下,兩道身影越走越遠,其中一道身影像騎士一樣,默默守護著自己的公主。
因為高二分班的緣故,高三沈遲和阮思妍不在一個班,就在這時,蘇司彥出現了,如同豬拱了沈遲家的白菜。蘇司彥長得挺帥,家里也有錢,學習成績妥妥的三好學生,但是他的戀愛史真的一言難盡,毫不夸張地說,一天一個女朋友,還不帶重樣的。
放晚學那天,沈遲堵在阮思妍小區門口等她回家。他像一個抓包自己妻子出軌的怨夫一樣,陰陽怪氣地說:“喲~,我們家阮大小姐,回來了呀?”
阮思妍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從他旁邊走過。
沈遲一把抓住阮思妍的手腕:“聽說你和蘇司彥談戀愛了。”
“嗯。”阮思妍用力地把手從沈遲手里抽出來。
沈遲看著阮思妍這種冷漠又疏遠的態度,感覺自己的尊嚴被狠狠碾壓,但還是不爭氣地問了一句:“你小時候不是說喜歡我嗎,要嫁給我嗎?”
阮思妍看也沒看他,冷冷地說:“你也說了是小時候的事情了,所以算不得數了。”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小區。
沈遲站在路燈下,看著阮思妍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黑漆漆的小區里,路上的身影也漸漸消失,只剩下他一個人站在原地,滿心失落。
大學整整四年,兩人沒有聯系。最后還是沈遲得知阮思妍分手了,才從阮思妍閨蜜吳昕詩手里要到了聯系方式。加了好友后,兩人卻默契地沒發過一句話。
林棲好奇地點擊進了沈遲的朋友圈,想看看對方長什么樣子,結果好家伙,什么動態都沒發,就朋友圈封面是一個女生的小皮筋,這讓林棲對這個男二更加好奇了。
林棲看著聊天記錄,只有系統通過的聊天記錄,其他一無所有的黑色聊天框,陷入了沉思:“我現在和他說話,萬一人家覺得我把他當備胎,熱臉貼冷屁股怎么辦。”
系統賤兮兮地來了一句:“這種熱臉貼冷屁股的事情,你上班的時候應該也沒少干,怕什么。”
這句話直接戳到了林棲的心窩子,林棲氣得拿起枕頭就朝系統砸去,砸完后又有些窩囊地把枕頭撿回來,嘴里念叨著:“一切都為了回家為了媽,莫生氣,莫生氣,莫生氣,生氣容易早嗝屁。”
隨后,林棲鼓起勇氣給沈遲發了一條消息:“你明晚有空嗎?”
過了許久,那頭才回復了一句:“有,怎么了?”
“想約你吃個飯。”阮思妍要這自己的手指打又刪了又打最后還是發了出去。
“明晚七點,廣夏餐廳,我請你。”沈遲看著手機上的消息勾了勾唇角。
“警告!警告!沈遲的好感提升了5%”系統興奮地說道。
“不是,這會功夫才提升了5%,這要到何年何月我才能回家呀?”林棲躺倒在床上,一臉無奈。
林棲因為認床一晚上沒有睡著,下午五點鬧鐘一下響,她就從床上座了起來但是眼睛是一點也睜不開的,林棲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那吹彈可破的皮膚,和優越的身材,感慨道:“長的好看就是好,化妝品都可以省不少錢。”
林棲在手機上搜索了一下這家餐廳的位置,到了約定時間,她來到餐廳。旋轉門輕啟,冷氣裹挾著若有若無的雪松香撲面而來。林棲踏入餐廳的瞬間,水晶吊燈如銀河倒懸,千盞琉璃折射出細碎的金光,在意大利云紋大理石地面流淌成河,奢華的裝修讓她不禁咋舌。
“蛙趣,在這吃頓飯可以頂我三個月房租了。”林棲看著自己這一身穿搭,感覺與餐廳的氛圍格格不入,“早知道把房間最貴的衣服穿上了。”
林棲掃了一眼餐廳里的人,憑借她當社畜多年練成的察言觀色的能力和多年看小說的經驗,初步判斷落地窗旁,那個身著黑色西裝,身姿如松,腕間腕表泛著冷光的男人,應該就是沈遲。但眼前這個成熟穩重的男人,與小說里那個寫錯字的中二少年形象,簡直判若兩人。
“系統,系統,落地窗旁那個是沈遲嗎?”林棲急切地問道。
“抱歉,宿主,無法確認。”系統機械地回答。
“無敵了,孩子,你這工作能力,沒有被開除,你上頭是有人嗎?”林棲翻了一個白眼,無奈地吐槽道。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這么帥的帥哥,過去和他說兩句話也不虧呀。”林棲這么想著,鼓起勇氣走到了沈遲的身旁。
林棲伸手,遲疑地打了個招呼:“hi,沈遲。”
系統突然道:“宿主檢測到沈遲。”
“好感值是不是漲了,姐這個超不經意的歪頭殺加上這個完美笑容。”林棲沉迷在自己的美貌中無法自拔。
“0%”系統的話像一道雷劈中了林棲,讓她毫無征兆地愣住了。怎么還掉好感值了呢?她滿心疑惑。
就在這時,“阮思妍,我們已經分手了,沒可能了。現在我的心里只有陸琪。”蘇司彥挽著旁邊一看就是千金大小姐的陸琪,瞥了一眼一身窮酸樣穿搭的阮思妍,不屑地說道。
林棲這才反應過來,這個人是男主蘇司彥。想起看小說時對這個渣男的厭惡,現在終于有機會教訓他了。
“怎么有狗在叫呀。”林棲上下打量了一番,收回剛剛覺得他帥的話:“原來是我那死了的前男友呀。”
蘇司彥氣急敗壞地道:“阮思妍,你罵誰是狗呢?你還咒我。”
“我說的是事實畢竟違心話說多了遲早被雷劈死,死渣男。”林棲踩著高跟,站到了沈遲對面坐著。
系統機械音突然炸響——【好感度+15%】。
林棲心想:“不是吧,沈遲這么討厭這個渣男的嗎?直接加了這么多好感值。”林棲像是抓住了一個商機。
“帥哥吃瓜呢。甜嗎?”林棲看著沈遲手里的西瓜問道。
“挺甜的,要不要來一塊?”沈遲問道
“不了,我喝酸奶吧”林棲回絕
林棲拿起旁邊多余的一瓶酸奶,舔了一下酸奶蓋,發現蘇司彥正用那種鄙夷的眼光看著自己。“真是窮酸,酸奶蓋都要舔。”
“waiter”蘇司彥像正推著餐車的男服務員招了招手示意他收拾一下酸奶瓶蓋子。
林棲想起蘇司彥之前和阮思妍在一起吃路邊攤的場景評價道?“喲~真的好富有哦,酸奶瓶蓋都不舔。死裝貨,之前和女主吃那地邊攤吃得津津有味,現在當了小白臉,真把自己當貴公子了。”林棲沖著蘇司彥那邊翻了一個超大的白眼。
沈遲看著林棲舔酸奶蓋,也跟著一起舔了起來。
“阮思妍,這么久不見,你好像變了好多。”沈遲沉著眸上下大量著這個冒牌貨阮思妍,饒有興致的勾了勾唇。
林棲看著沈遲陰沉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酸奶差點沒拿穩掉到地上,心想:“糟了,不會露餡了吧,畢竟誰家小說女主舔酸奶蓋呀。”
林棲假裝淡定的喝一口手里的酸奶道:“每個人都會變的。”
“哦,是嗎?”沈遲看著林棲的眼神沉了沉,忽然抬手擦去了林棲嘴角旁的殘留的酸奶,指腹摸了摸她的嘴唇,又把摸過她嘴唇的手放再了自己的嘴上,這一系列動作帶著掌控者的占有欲,完全不像小說原著里的那個純情少年模樣。
系統提醒聲響起:“警告警告,宿主,沈遲的好感為-100%。”
一陣風吹過來教學樓外的櫻花樹落下,林棲趴在課桌上忽然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掀動了一旁的課桌,冷汗如注。腦海里浮現出沈遲拿著水果刀捅她的畫面,寒光閃閃的刀刺入身體的畫面不斷回放。林棲雙手下意識地捂住腹部,仿佛那里還在汩汩地冒著鮮血,久久不能平復。
全球貶值,我穿回來后帶飛全家!
“給你十塊錢,離開我兒子!”沈慈:您沒事吧?!沈慈兢兢業業熬到退休,卻不想意外帶著退休工資卡重生回到自己20歲的時候。她發現這個世界瘋了,全球物價貶值了一萬倍!兩塊錢就可以買到最新款頂配的蘋果手機;瓏城市中心的大平層不過幾千塊;幾萬塊就可以躋身福布斯華夏富豪榜百強!沈慈覺得自己也瘋了,因為她發現自己的銀行卡跟著自己一起穿回來了,里面不但有自己辛苦半輩子攢下來的養老錢和棺材本,每月的退休工資竟然還會準時打到卡里。20歲的她一下子就成了億萬富婆!——母親沒苦硬吃閑不住非要工作?她直接買下一百套房讓母親成了包租婆,天天收租。小演員妹妹遭遇帶資咖換角?她搖身一變成了投資人,讓妹妹從女六變大女主,請最紅的男演員給她做配!弟弟向往職業電競,進隊兩年卻只能當替補?她大手一揮買下整個團隊,只為弟弟圓夢,登上世界舞臺!樓盤老板、當紅小生、電競主理人都說:沒辦法,她給的實在是太多了!沈慈這一世沒有別的期許,一心只想帶全家起飛!可周圍總有一群鶯鶯燕燕花枝招展的俊男帥哥跟她表白求愛。沈慈:我只談戀愛,不談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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