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我站在養父母的尸體前,他們面部扭曲,臉上卻掛著詭異的笑容。
祖傳的古鏡突然裂開,鏡面滲出血跡,映出一把刻滿符文的青銅匕首。
鄰居李婆婆將養父母生前收到的信轉交給我:“孩子,千萬別碰那個匕首!”
然而第二天,她竟然消失了……
突然,鏡子裂縫里伸出蒼白的手臂,指尖沾滿暗紅色液體,朝我緩緩抓來。
鏡中似有人低語:“輪到你了!”
1血咒初現
一道閃電劈開夜空。
我看見了他們——我的養父母躺在客廳地板上,慘白的皮膚,像兩塊冰冷的石頭。
那熟悉的臉,此刻卻陌生得可怕。肌肉僵硬,面部扭曲,嘴角卻詭異地向上揚起,仿佛在笑,又像是在哭。
閃電過后,屋內恢復一片黑暗。
我試著開燈,沒有電。
雨還在下,雷聲轟隆作響,整個世界像塌了一樣。剛過去的幾個小時內,我拼命撥電話,可沒有人接。
現在終于知道為什么了……
“不,不會的!”我咬緊牙關沖過去蹲下,膝蓋一下子重重地磕在地板上。顫抖著伸出手試探:沒有呼吸、沒有脈搏、沒有溫度……
就在這時,又一道閃電伴隨一聲炸雷,照亮了地板。
一張紙條!上面畫滿了奇怪的符號,還有兩個歪歪扭扭的猩紅的大字:“血咒”!
死前的線索!
血咒?誰下的咒?給誰下的咒?!
我渾身發冷,手指顫抖得幾乎拿不住那張紙條。腦袋嗡嗡作響,耳邊只剩下雨水拍打窗戶的聲音。
警察來了,看了一眼現場,隨口丟下一句“自然死亡”,然后轉身離開。沒人管那些符文,也沒人在意這詭異的笑容。
我是醫生,我當然知道,事情絕沒那么簡單!
那天晚上,噩夢開始了。
夢中,我聽見低沉的誦經聲,看見自己站在一片漆黑的荒野中。一個模糊的身影緩緩向我走來。
黑色的帽兜摘下,竟然是我的生母——
林慧嫻!
她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嘴里吐出一句話:“天命之子,你屬于我們。”
那祭壇上躺著的人……竟然是我自己!
我猛地坐起,滿頭大汗,心跳如鼓。環顧四周,驚訝地發現床旁邊書桌上的古鏡,竟然裂開了一道細縫!
暗紅色的液體慢慢滲出。鏡面深處,隱約有只蒼白的手臂正在向我伸來……
我猛地抓起床頭燈砸向鏡子,“砰”的一聲,鏡面變成蛛網。一雙眼睛瞬間變成了無數雙,依然盯著我。
那古鏡是養父母祖傳的,從我記事起就放在那里,從未有過怪異,今天是怎么了?
突然,所有的眼睛都閉上了,轉瞬幻化成一把手柄上刻著奇怪花紋的青銅匕首!
我呆愣著,腦海里翻江倒海,一夜無眠。
“篤篤篤”敲門聲將神魂游離狀態的我拉回現實。
“誰!”我強壓住快跳出來的心,頂著黑眼圈,來到門內。
“孩子,是我。”是鄰居李婆婆,我長呼一口氣,把門打開。
她神色慌張地遞給我一封信:“他倆昨天白天囑咐我,一定要交給你,沒想到晚上就……”老人低頭拭淚:“孩子,你最好小心點。”
信封里是一張泛黃的紙,上面畫滿了符文,背面赫然畫著鏡子中出現的青銅匕首,下面鮮紅的大字刺痛了我的眼睛:“血咒!”
又是血咒!
“記住,別碰那把匕首,否則你會步他們后塵!”還沒等我回過神,李婆婆突然湊近我的臉,血紅的雙眼緊盯著我,壓低聲音發出警告。
我望著李婆婆的背影,茫然地站在原地。
匕首!那把匕首一定是關鍵!
2失蹤之謎
我趁夜潛入停尸房,想從養父母的尸體上找到一些解開謎題的線索。
黑暗中,我只聽到自己的心跳和冷柜發動機低沉的嗡鳴。
空的!竟然是空的!養父母的尸體竟然消失了!
冷柜號我絕不會記錯!
一陣油膩的腥氣襲來,加上精神緊張,我再也忍不住一陣反胃,捂住嘴巴逃回了家。
不行!明天我要再找李婆婆打聽一下,她好像是知道什么!
“什么?搬走了!東西都還在,明明是失蹤了!”李婆婆家門口擠滿了人。警察刻意定性了此事,對我的質疑不加理睬。
我腦海里突然一閃,立刻趕到我的診所,查閱古籍和網絡資料,試圖找到關于“血咒”和匕首的蛛絲馬跡。然而,相關信息卻少得可憐,只隱隱透露出跟一個古老的邪教有關。
“媽的,真是見鬼了!”我把書摔在桌上,額頭直冒冷汗。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來電顯示竟然是已故養母的名字!
我心一緊,接了起來。
另一端傳來女聲,溫柔卻冰冷刺耳:“你是天命之子,逃不掉的。”
話音剛落,電話就被掛斷了。
我握著手機的手僵住了,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
突然“當啷”一聲脆響,好像玻璃掉落的聲音,我收回心神,低頭一看,是一塊鏡子的碎片,有點眼熟……
算了,都啥時候了,誰還顧得上這些!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我被人盯上了!
這時,我的倔勁兒上來了!
好吧!那就來吧!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成為下一個犧牲品!
我擦掉額頭的冷汗,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阿杰,幫我個忙,你聽說過‘血咒’嗎?”
話音未落,診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透過窗戶,我看到幾個黑黑的人影鬼鬼祟祟地徘徊在附近,似乎在監視我。
“阿杰,我再打給你!”
“喂!喂!你小子……”
我顧不上電話那邊阿杰大聲的質問,連忙掛斷電話,咬牙抓起背包,帶上所有研究資料,從窗戶翻了出去。
夜風涼得刺骨,雨后的街道濕漉漉的。
黑暗中,身后傳來不遠不近的腳步聲。我猛地回頭,巷子里卻空無一人。
我心里一緊,突然暴起飛跑起來。
向著黑夜中那微弱的光線飛奔……
3天命之子
住在酒店的那幾天,我幾乎無法合眼。因為只要一入夢,就會循環著那個場景。
四周冷風刺骨,又是那片漆黑的荒野,又是鉆入耳朵的低沉的誦經聲。
這次生母林慧嫻的樣貌身形更加清晰,尤其是右眼角的淚痣,如此刺眼。
因為在相同的位置,我也有一顆。
她穿著色彩艷麗得怪異的長袍站在祭壇上,隱約聽到她口中喃喃著“天命之子”四個字。
她手里拿著一把刻滿符文的青銅匕首!
是的,祭壇上的“祭品”依然是我!
“阿杰你小子快接電話!”我心中狂罵,拿著手機的手不停顫抖。
“別再給我打電話了!等我聯系你!”阿杰終究沒接電話,卻發來了短信。
“叮”的一聲來件提醒,我像是溺水的人看到救生圈,一把拿起鼠標點開那久等的郵件。
“老地方見。”陌生郵件,匿名的。
管他呢!我心一橫,穿衣出門。
一片開闊的田野,是小時候我倆經常一起騎馬打仗偷西瓜抓螞蚱的地方。
阿杰還是老樣子,一副黑框眼鏡更顯得他臉頰瘦削。
此時他卻神色凝重。
“你小子可攤上大事兒了!”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是呀,我腦子都他媽快成漿糊了!”我把黃色的信封遞給他,里面裝著養父母死亡現場的紙片和照片:“你看看這個。”
阿杰打開信封,只看了一眼,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這東西……怎么會到你手里?”
我講述了經過,包括已經失蹤的李婆婆。
阿杰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道:“兄弟,這血咒,不簡單吶。這是個古老的邪教。他們的手段遠超我們的認知范圍,如果再這么查下去,可能會……”
“會死,對吧?”我打斷了他的話,“但我已經沒退路了。養父母的死、鄰居的失蹤,還有這些莫名其妙的警告,都在告訴我一件事——要么我找到真相,要么我就成為下一個祭品。這命,老子他媽不認!”
阿杰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呀,還是老樣子,倔得像頭牛。那我們就一起干!不過記住,這條路一旦開始,就再沒有回頭路了!”
“我知道!老子就是不信命!”
阿杰是我發小,也是個歷史學家,研究過不少民間巫術和邪教傳說。
他的動作很快,不到兩天,他就召集了幾個“靠譜”的人——一個自稱能黑進任何系統的黑客、一個古董商同學和他的伙計,以及阿杰的幾個學生。
我們將阿杰家的老宅選做臨時基地。他美其名曰“復仇別動隊”,我倒覺得更像個臨時搭建的草臺班子。
黑客看過資料提醒我們,這件事牽扯太廣,甚至涉及政商警界高層,稍有不慎,這輩子就完了。
黑客很健壯,應該是有鍛煉的好習慣。他不善言談,只是手指飛快地敲擊鍵盤。他的電腦屏幕上滿是代碼和數據流,偶爾還會彈出一些奇怪的符號圖案。我看不懂那些東西,但直覺告訴我,這玩意兒危險得很。
4陷阱重重
“怎么樣?有線索了嗎?”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嗯……有點眉目了。”黑客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不過,他們藏得很深,網絡路徑復雜得像迷宮一樣。”
話音剛落,屏幕突然閃爍了一下,緊接著整個畫面凍結住了。
“怎么回事?”我猛地站起來,心跳加速。
黑客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糟了!觸發反追蹤程序了!”他慌忙按下幾個快捷鍵,可屏幕上的警告視頻還是彈了出來。
畫面中是我診所的照片,連門口掛著的牌子都一清二楚。鏡頭切到了患者名單,上面赫然寫著我最近接診的幾個人名。
“窺探者死!”屏幕突然一黑,彈出血紅色的大字。
空氣凝固了一秒。
“該死!”黑客立刻合上筆記本電腦。
“他們知道了,”黑客顫抖著聲音說,“而且……他們可能已經在路上了!”
“冷靜!”我厲聲打斷了他的話,“現在不是慌的時候。”
我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穩住情緒。
“立刻轉移!”我咬著后槽牙,話雖慢,但擲地有聲。
我們迅速收拾設備,轉移到了老宅的地下人防系統。
盡管我有幽閉恐懼癥,而且這里陰暗潮濕,墻壁上還殘留著幾十年前的霉味,但為了大局考慮,也只能如此了。
我讓黑客偽造了一份假數據上傳到賬戶,爭取時間,讓他們誤以為我們已經放棄了追查。
就在這時,頭頂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有人進了老宅!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齊刷刷地望向樓梯口。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后停在了入口處。
下一秒,門把手緩緩轉動了……
黑暗中,時間像是停滯了一般,我們屏住呼吸,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一陣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要了親命了!誰他媽沒把手機靜音啊!”我心里叫苦。
古董商手忙腳亂按了手機。
“我……我老婆,查崗……”他滿臉大汗,聲音顫抖。
門外,卻再沒有任何動靜,他們居然會這么輕易地放過我?!
“找到了!”阿杰興奮地拍了下桌子,“那家書店,店主說有本祖傳的老物件,可能和‘血咒’有關。”
“別高興得太早,”我語氣里帶著幾分警惕,“這東西要是真有用,你覺得會輕易交到我們手上?”
阿杰沉默了一下:“你是怕有問題?”
“不是怕,是肯定有問題。”我深吸了一口氣“但目前線索太少,咱們必須試試。”
古董商帶上微型攝像頭,按照計劃出發了。
書店在一條偏僻的小巷里,破舊的招牌上寫著“百味書屋”。推開門時,鈴鐺叮當作響,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陳舊紙張的味道,混雜著某種說不出的怪異氣息。
古董商一眼就看到了柜臺后的店主——一個瘦小的老人,滿臉皺紋,眼神卻異常銳利。
“您好,我是網上跟您預約過的,您還記得嗎?那本筆記。”古董商試探性地問了一句,語氣盡量放輕松。
老人聽到“筆記”二字,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兒,瞇起眼睛,越過鼻梁上的眼鏡,警惕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緩緩開口:“哦?你要那東西干什么?”
5日記之謎
“研究歷史用的,聽說里面有不少稀有的內容。”古董商笑了笑,試圖緩解氣氛。
老人冷笑了一聲:“研究?哼……”
他轉身從書架后拿出一本泛黃的日記,封皮已經磨損得幾乎看不清原本的字跡。但翻開第一頁時,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奇怪的符號,還有一些模糊的手繪圖案——正是之前夢里見過的!
“多少錢?”古董商強壓住內心的激動,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
“不賣。”老人搖了搖頭,聲音低沉而冰冷,“這是祖傳遺物,不能帶走。”
“為什么?”古董商愣了一下。
“因為,帶它走的人,都別想活著回來。”老人低聲補充了一句,隨后眼神閃爍,像是在傳遞某種暗示。
古董商心里一震,表面上卻裝作無所謂地點點頭:“好吧,既然是寶貝,那就算了。”
等老人轉身去收拾貨架時,他迅速翻看日記,通過攝像頭,我們悄悄拍下了日記中與“血咒”相關的所有內容。
剛走出書店,古董商看到不遠處兩個陌生男人,表情冰冷目光鎖定著他,腳步緩慢但堅定地朝這邊靠近。
“糟了!”古董商心里咯噔一下,拔腿就跑。身后傳來急促的奔跑聲!
慌亂間,他掏出手機撥通了我的號碼。
“老大,出事了!”他的聲音透著緊張,“有人要抓我!”
“冷靜點,我先看一下你的位置。”我立刻切換到地圖界面查看實時定位。
“我、我在南街,現在往東跑,他們還在追!”
“好,聽著,前面有個便利店,右轉進去找到后門,我馬上安排車接應你。”
“明白!”
“媽的,果然是沖著日記來的。”我咬牙罵了一句,趕忙安排接應古董商。
回到基地時,古董商臉色蒼白,額頭全是汗。他一把扯下攝像頭:“這活兒,真他媽不是人干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始研究剛剛拍下來的日記內容。
里面提到“血咒”的起源、邪教如何利用神器延續契約,還詳細描述了祭壇的結構和運作原理。
“太重要了……”我喃喃自語。
幾天后,《老板死狀驚悚,百味書屋拍賣》的網絡頭條引起了我們的警覺。
“怎么會這樣!”阿杰很氣憤,但也掩飾不住語氣中的恐懼。
“那些人應該已經知道咱們拿到了線索。”我頓了頓“接下來,不知道他們會做什么!”
話音未落,基地的燈光突然熄滅了。
黑暗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地下基地的供電系統雖然是獨立的,但年久失修,時常因電壓不穩鬧停電。
但在轉移下來后,我明明讓阿杰派人檢修過的,怎么還會這樣?
不管了,我突然想起診所有一部古醫書上好像有相關內容。
“盡快恢復供電,我出去一趟。”
我來到診所,天已經黑了。
診所里安靜得可怕,只有桌上的臺燈發出微弱的光,把影子拉得老長。我盯著桌上大部頭的古書,心里像壓了一塊石頭。
至親之血完成獻祭……祭壇……青銅匕首……這些關鍵詞讓我頭皮發麻。
當我翻看到寫有“血咒”的那幾頁時,它們突然像是被誰一把扯下,好似蜂鳥的翅膀一樣劇烈扇動起來,無風飛起!
“怎么回事?”我猛地站起來。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咚……咚……咚……
低沉而緩慢,像是某種警告。
“誰?”我的聲音有點抖。
6鏡中詭影
門外沒人回答,只傳來一句冰冷的話:“你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媽的,他們怎么知道我在診所?
我咬緊牙關,迅速把所有重要資料轉移到加密硬盤里。這些東西太危險了,不能留在這里。但就在整理過程中,我發現硬盤里多了一段未解碼的視頻文件,名字寫著“血咒之地”。
點開一看,畫面里是多次出現在我夢境里的廢棄祠堂,內部的祭壇刻滿了符文。
“難道是邪教的祭壇?”我心里一陣發寒。
我把硬盤藏進夾克內側的暗袋里,又抓起一把手術刀塞進口袋。萬一真遇到麻煩,至少還有個防身的東西。
走出診所時,夜風撲面而來,街道上空蕩蕩的,路燈昏黃,投射出斑駁的陰影。
突然,我聽見身后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誰?”我猛地回頭,卻什么也沒看到。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后停在了不遠處的小巷口。
一個黑影站在那里,臉藏在兜帽下,看不清表情。但他手里握著的東西閃著寒光——是一把匕首!
“操!”我轉身就跑,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膛。
耳邊是急促的呼吸聲和自己的腳步聲,身后的追擊者也越來越近。
“站住!”對方喊了一聲,聲音沙啞刺耳。
我哪敢停下?直接沖進一條偏僻的巷子,七拐八繞才甩掉他。等喘過氣來時,發現自己竟然跑到了養父母家附近。
也好,誰也不會想到我會回到這個剛死過人的地方。
我推開門,那種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
墻上掛著他們的照片,笑容溫暖得像陽光。
“爸,媽……”我低聲喃喃,“你們到底是為了什么才……如果你們在天有靈,就給我一點提示吧。”
說到一半,喉嚨哽住了。
就在這時,我注意到那面古鏡——它裂開的縫隙比之前更大了,滲出的紅色液體已經干涸,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幅詭異的地圖。
這是什么鬼東西?
我慢慢靠近鏡子,心跳聲越來越響,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渾身繃得緊緊的。
突然,腦袋炸裂般疼痛起來,眼前一片模糊。我抱住頭跪倒在地。
“該死……”我咬緊牙關,強迫自己睜開眼睛。
鏡子里映出來的正是那座熟悉的建筑——夢里和視頻里出現的廢棄祠堂以及周圍的環境。
“是祠堂的位置嗎!”我的心猛地一震。突然,鏡面裂痕又擴大了幾分,旋即汩汩流出鮮血般的液體。
“不好!地圖!”我掏出手機快速拍下照片,
就在這時,古鏡里映出一道模糊的身影。
“有人!”我心里一沉,猛地轉頭,卻發現身后空無一人。
再回頭看鏡子時,那道身影已經消失了。
“該死,他們怎么又追到這兒了!?”
來不及多想,我拿起鏡子,趕緊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臨走前,我瞥見桌上那張養父母的合影,心里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
如果連真相都找不到,我還有什么資格活著?
小區外,停著一輛黑色轎車,車窗半開著,露出一雙冷漠的眼睛。
“有人在監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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