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上一篇改完就改
- 踹門強娶后,壓寨夫君又鬧和離
- 烤鹽尚安
- 2104字
- 2025-08-22 23:49:48
我再也不欠稿子了,我服了,每天都差一章。
(下面是另一本的存稿)
永昌七年。
鎮(zhèn)北大將軍宋世安為國捐軀,戰(zhàn)死沙場。其夫人衛(wèi)儒沅還未出月子,聞聽夫君死訊,大受打擊,一時崩潰也跟著去了。
皇帝嬴宸曜收到宋家噩耗,念及與衛(wèi)夫人的情分,思慮其幼女宋愿梨尚在襁褓,無人照料,本想將阿梨接入宮中。但宋夫人臨終前特意囑咐不要將孩子接入宮中,只得將幼女送與陸家交由陸夫人江玉榕撫養(yǎng)。
又恐陸家撫養(yǎng)不周,封宋愿梨為成安郡主,并保留宋家財產(chǎn)與爵位,只可由宋愿梨長成后承繼。
(這部分可以擴寫)
永昌二十三年。
陸家養(yǎng)女成安郡主宋愿梨已過及笄之年,承襲了爵位,不久后,前來說親的媒人險些被踏破了陸家門檻。
江夫人按照宋愿梨的意愿,讓所有前來提親的人家都送了畫像。現(xiàn)下,阿梨正在端詳各畫像,但只見她頻頻搖頭,連連嘆息。
“阿梨,你可有中意的公子?”江玉榕不禁開口問道。
“娘,我只想嫁與這天下最好的男子,可到底是不能了。”宋愿梨故作遺憾的模樣。
“這話是怎么說的?”江玉榕不明白了,這些公子可都是京城容貌才學(xué)一等一的公子,且都與陸家江家是世交,性子也都是好的。
“娘,你可知這京中女子傾慕的大都是哪位公子呀?”宋愿梨循循善誘道。
“這我倒是有聽你鈺皖姨娘說過,許多姑娘都想與桉淮結(jié)親……”
江玉榕知道陸家豪門顯貴,子孫爭氣,特別是桉淮這孩子年紀輕輕就高中狀元,前途無量。莫非阿梨看上了桉淮?
“你若是看上了桉淮,我馬上就同你爹商量,把你們的婚事定下來。你不是我們親生的,于禮法也無礙。再者你又是我養(yǎng)大的,知根知底的,安心。況且你打小就叫我娘,成親以后也不必改口了,省事。”
江玉榕說著就要去找陸國公商談陸桉淮與宋愿梨的婚事,嚇得宋愿梨死死拖住她,不讓她走。
“娘,我的意思是,我要嫁就要嫁給比大哥更厲害的男子,不是要嫁給大哥啊!”
江玉榕遺憾地停下了步伐,不舍地望向宋愿梨,這孩子雖不是自己親生的,卻也在她手底下養(yǎng)了十幾年,實在不忍見她出嫁。
“娘,我還不想嫁人。”宋愿梨撲進江玉榕的懷里撒嬌道。
宋愿梨在陸家這么多年,老爺和夫人一直將她視作親生,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兄長與姐姐也不惱,從小新鮮物件兒的歸宿也總是她的暖梨閣。
“夫人,三少爺出事了,您快去海棠苑瞧瞧吧。”小廝慌忙的聲音打破了這溫馨的氣氛。
“什么?!晚棠出什么事了?”江玉榕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這來報的小廝也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急忙拉著宋愿梨去了海棠苑。
“三哥,你這是?”
宋愿梨與江玉榕匆匆趕到海棠苑,卻見陸晚棠捧著他那個擦破了皮的手淚眼汪汪地看著她們。
“夫人莫急,這小子回府時不過在門口摔了一跤,就手上擦破了點皮。”
陸國公也不知道這個混小子何時變得如此嬌氣了,不過是手上擦破了點皮,就小題大做地通知了各個院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中了毒箭,命不久矣。
“就是啊,若是母親來晚些,這傷口怕是早就愈合了。”陸枝愉對于弟弟這種爭寵行為十分不屑,多大的人了還要用這種方式吸引家人的注意力,幼稚。
“雖然晚棠這次有些許莽撞,但是阿梨你來得正好。昨日白家公子來信說不日回京。我記得你之前一直讓我?guī)湍阋]來著,現(xiàn)在還要見嗎?”陸桉淮終是心軟,話中還是帶了一下陸晚棠。
宋愿梨欣喜地點點頭,連連道謝。
“喂,你們不要看我只是手破了點皮,其實我受了很嚴重的內(nèi)傷的!哎喲!”陸晚棠見無人在意他,捂著心口就慘叫了起來,若不是請大夫來檢查過了,還真以為他受了內(nèi)傷呢。
江玉榕嘆了口氣,她的這個三兒子從小便如此,每次遇到一點小事就大張旗鼓地說自己傷得如何如何,可若真是遇到什么大事,反倒是一聲不吭地自己抗了。
眾人見此人沒有大礙,便離開了。
不多時,宋愿梨又返了回來,手上還拿著舒痕膏。
“阿梨,我就知道你最心疼我了。”陸晚棠捧著傷口給宋愿梨瞧。
陸晚棠不怕疼,只怕留疤。畢竟他陸三公子的絕代風(fēng)華可不能毀于一道疤。
宋愿梨沒有搭理他,只是坐在他身側(cè)給他涂著舒痕膏。阿姐說的沒錯,這傷口都已經(jīng)看不出來了。
陸晚棠靠著床沿,看著宋愿梨低頭涂藥。鬢邊落下一縷頭發(fā),他伸手替她挽在耳后。
“娘也真是的,阿梨還這么小,何必急著替你擇婿呢?”語氣中滿是不舍,或許是因為阿梨若是成了親,就不能再待在陸家了吧。
宋愿梨沒有抬眼,只是仔細地涂著藥膏。
“娘也是為我好。再說了,阿姐與我都到了待嫁之年,若是只替阿姐張羅,不替我張羅,外人該說娘苛待我了。這些年,外面說陸家想吃我絕戶的閑話可沒停過。”
宋愿梨將藥膏蓋了起來,放在陸晚棠的床頭。
“那阿梨可有看上哪家的公子?”陸晚棠摩挲著藥瓶,等待宋愿梨的回復(fù),“白公子如何?”
“白公子才學(xué)出眾,又與大哥交好,自是好的。”宋愿梨從小便崇拜白錫,但一直沒有機會見面,這樣想著倒是有些惆悵,“其他家的公子也是好的,只是和大哥比,終究還是遜色了些。”
“那你為何不和母親說?你若是和大哥成婚,母親自是高興的……”陸晚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宋愿梨打斷了。
“噓——!剛剛娘非要去找爹說和大哥的親事,被我好說歹說地攔住了,若是再提,怕是攔不住。”
舒痕膏不知為何滾落到了地上。
“啪——!”
瓶身四分五裂,舒痕膏四濺,藥香蔓延滿屋。
“我再去給你拿一瓶,記住,千萬別再提了,我可不想嫁給大哥。”
風(fēng)拂過海棠苑,將舒痕膏的藥香吹散,陸晚棠傷口的痛意也隨之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