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三百罐毒氣
- 偽裝可愛哭包,被渴膚小狗纏上了
- 北宋南枝
- 2085字
- 2025-08-22 14:41:32
說完,蝎女就用力推開厚重的鐵門,工廠里的人瞬間警惕起來,她幾乎是一瞬間察覺,迅速抽出兩把匕首。
紫色的匕首化作兩只蝎子形狀的手槍,火紅色的子彈一瞬發射,每一枚子彈都繞過重重障礙,擊中了上等人的心臟。
解決完工廠的上等人工人后,她也一刻不敢耽誤,之前丟出的微型探測器已經找到控制防護罩的房間。
尖銳的腳尖輕輕踩在金屬地面上,一絲微小的動靜都沒有,蝎女的速度很快,才進入工廠不過七分鐘,就已經解決了七成以上的上等人。
早知道這里除了工人外,沒有擅長武力的上等人,就不讓他們跑一趟了。蝎女想著,側身從雙腳搭上樓梯扶手,一路向下滑去。
到了控制室那一側,總算來了些看得過去的貨色。
她手中的兩把蝎形槍迅速融化,凝固成了兩把長形彎刀,刀身上泛著淡紫色的光。
握著刀柄的手輕輕揮動幾下,輕松解決掉把守的上等人。蝎女甩掉刀身上的血跡,抬腳跨過面前的尸體,推門看向控制室中慌亂躲藏的上等控制人員。
輕蔑地甩了他們一眼,從特殊空間中取出一把微型炸彈,丟在地上,再隨手關好門,劇烈地轟鳴聲在身后響起。
“防護罩控制室已解決”蝎女隨意朝其他首領交代一句后,便馬不停蹄地趕往儲存毒氣的地方。
儲存毒氣的地方很高,是整座工廠最高的位置。
她沖到工廠頂層時,抬頭看向毒氣儲存室的位置,這棟建筑十分細長,如果直接將它從底部炸毀,那么大量的毒氣會快速爆炸排放。
下等人被波及數量會很少,而這種毒氣對上等人來說作用十分輕微。
沒再多想,蝎女便順著樓梯一路向上沖去,為今之計只能想辦法處理掉毒氣,縱使直接破壞很簡單,但也不愿任何一個下等人被波及。
毒氣儲存室根本無人把守,想來他們并不在意會被破壞,看著儲藏室內大大小小的玻璃罐中黑色的氣體,有些頭疼。
該怎么處理呢?
此時通訊器里傳來了厲北川的聲音:“老大,我快到毒氣儲藏室了”
他們快來了,必須在他們趕來前處理掉,該怎么辦?如果發生爆炸她自然可以逃生,可根本救不下那么多人。
機械手輕輕拂過玻璃罐,她一咬牙,直接將自己的機械蝎尾扎進玻璃罐中。
濃度極高的毒氣瘋狂鉆入機甲內,大數量的毒氣侵蝕著所有感官。
不敢耽誤時間,她連忙將毒氣全部吸入自己體內,趁著其他首領趕來的四分鐘內,吸入了三百罐高濃度毒氣。
身體有些承受不住,但好在這些毒氣很快就會在體內被分解干凈。
她有些疲憊地坐在地上,打開面罩一個勁地干嘔,生理性的眼淚順著臉頰瘋狂落下。
嬌美的面龐被因為毒氣變得青紫,腦袋好像快要爆炸一樣。
“老大!”厲北川最先趕到,瞧見她一個人蹲在地上劇烈咳嗽著,連忙上前。
蝎女重新戴好面具,站起身看向他:“毒氣清除完畢了,辛苦大家再探查一遍,確認工廠內沒有上等人后,直接安裝炸彈,將這個地方徹底銷毀”
厲北川有些擔憂地看著她,余光瞥向那片帶著破洞的玻璃罐,瞬間明白了一切:“最大的威脅已經沒了,老大,你快回車上休息吧”
“沒事,先將這檢查一遍,大家再一起撤離”蝎女拍了拍厲北川的肩膀,聲音愉悅:“這個工廠中有些高科技的醫療器械,說不定對你妻子有用,你快去回收吧”
厲北川眼中隱約帶著淚光,他有些不忍心地閉上眼,用力點頭。
看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心臟好似隨時都會破裂一般,蝎女連忙打開面罩,一口鮮血從嘴中噴出。
“這毒還真烈啊!”她擦去嘴角上的血跡,從玻璃碎片中倒影出她慘白的臉。
白天,她是脆弱愛哭的蝎尾隊長虞清夢。夜晚,她是可以獨當一面的蝎尾大首領蝎女。
虞清夢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黑棕色的瞳孔在碎片中格外清晰,她自嘲地笑了笑,想起了自己并不是偽裝的哭包虞清夢。
將面具戴上,蝎女走向窗邊,將玻璃窗踹開,縱身一躍而下。
銀白色的機甲在半空中泛出閃亮的光澤,好似夜空中的一顆孤獨的流星。
平穩落地后,她跟著其他首領一起仔細地將整個工廠檢查一遍,確認沒有幸存的上等人后,便埋好炸彈,將這個地方徹底銷毀。
返程的車上,蝎女虛弱地靠在座椅上,三百罐的毒氣還沒完全從體內消除,頭疼。
“驚蟄,這首領看著也沒和你對打時那么厲害嘛!就銷毀個工廠而已就累成這樣”阿烈的聲音很輕,但整個車上的所有人卻聽得很清楚。
許驚蟄皺眉輕輕用手肘推了推阿烈,低聲罵道:“你瘋了嗎?快閉嘴吧!”
蝎女并沒有理會阿烈的話,畢竟在牧羊組織中的兩天對阿烈還是有些了解的。
背后指點她的人那么多,只要他們能為了平等而努力,一兩句流言而已,無所謂。
車輛穿過防護罩時,手腕上的刺痛讓蝎女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一到車庫,她便迅速下車,轉身朝眾人說道:“時間不早了,大家都早些休息,之后的事情就由虞澤全權處理”
隱蔽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虞清夢迅速卸下機甲放入暗室,她整個人癱坐在地,毒氣還未完全消除,每一根神經被毒氣撕裂又愈合。
手腳已經使不上任何力氣,她幾乎是爬到床上躺下。
額頭上因為痛苦而冒出的汗水不停落下,她半睜著眼睛,眼前好似浮現出夜凌天那張可恨的臉。
虞清夢咬牙拖動身體,頭靠在枕頭上。
徹底沒力氣了,還好沒在他們面前倒下。虞清夢想著輕輕閉上雙眼,頭依舊很疼,疼得她無法入睡。
房門忽然發出輕微的動靜,身邊的床墊輕輕凹陷,炙熱的溫度貼了上來。
虞清夢已經沒有睜開眼睛的力氣了,但熟悉的感覺依舊讓她確信身邊的人是許驚蟄。
“你身上好燙,是發燒了嗎?”許驚蟄輕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可虞清夢早已沒力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