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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取景框里的意外

沈槐第一次踏上瀾嶼島那天,臺風剛過,碼頭的水泥地還留著鹽漬畫出的地圖。船身撞向防撞輪胎,嘭一聲悶響,像有人在胸腔里敲鼓。她拎著鋁制器材箱,跨過搖搖晃晃的跳板,鞋底踩碎了一地白色泡沫。空氣潮濕得能擰出水,她卻覺得喉嚨干澀——上一次出海拍片已經是兩年前,那次之后,她再沒碰過無人機。

“導演,這邊!”

副導演小趙在出口處蹦跳,手里舉著一塊被雨水洇出花臉的接站牌:沈槐紀錄片《鹽之生》。

沈槐把帽檐壓低,快步走過去。她身形高而薄,黑色速干衣貼在鎖骨上,像一柄收攏的傘。小趙遞來一瓶冰水,瓶壁凝著水珠,順著她手腕滑進袖口。

“酒店訂在鹽場后面,十分鐘電瓶車。今天能拍嗎?”

“先踩點。”沈槐聲音低啞,像夜里沒睡夠。

她這次只帶四個人:小趙負責外聯,阿斌掌機,錄音師老何,再加一個實習剪輯師豆豆。團隊精簡到極致,預算卻壓得極低,平臺給的尾款像吊在驢前面的胡蘿卜——必須拍出“女性視角的東方鹽史”,還要“具備商業情感張力”。沈槐聽完策劃會,只回一句“我盡量不讓鹽哭”。

電瓶車沿著唯一的主干道往前開,道路兩側是連綿的鹽田,方格鹵水像被尺子量過,映出天空的裂痕。司機是島上原住民,皮膚黝黑,普通話帶著咸味的卷舌:“今天退潮大,鹽花會開得漂亮。”

沈槐沒應聲。她側頭看窗外,鹵水表面漂著一層極薄的粉色,像有人打翻了玫瑰精油。她知道那是嗜鹽菌在作祟——生命在最殘酷的環境里,也要開出最艷的花。

酒店是三層小樓,外墻刷成天藍,墻角長著一叢劍蘭,花苞沾著鹽末。前臺姑娘把鑰匙遞給她時,笑得像剛曬干的檸檬片:“沈導,晚上有樂隊演出,在鯨嶼Bar,本地人都去。”

沈槐點頭,心思卻在器材清單上。她需要一架能在高濕環境作業的無人機,一臺穩定器,再補充防潮箱。更重要的是,她需要一個當地人——能帶她進入真正的鹽場腹地,而不是被旅游公司包裝過的打卡點。

下午三點,太陽像燒紅的鐵。

沈槐把團隊扔在酒店調試設備,自己背著一臺A7S3,沿著鹽場外圍走。鹽田盡頭有一條廢棄鐵軌,生滿鐵銹,像被時間啃噬的血管。鐵軌盡頭,是那座她只在照片上見過的燈塔。

燈塔比她想象的更殘破,塔基被潮水啃出一道豁口,磚塊散落,像被拆散的舊書頁。鐵門半掩,門軸發出垂死的呻吟。沈槐推門進去,一股霉味撲面而來,夾雜著鐵銹與海藻的腥。

樓梯很陡,木階邊緣被鞋底磨得發亮,中間卻凹陷成月牙。沈槐數著臺階往上爬,數到第七十三級,聽見吉他聲。

那聲音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又像是貼在耳膜里。

她停在樓梯拐角,從取景框里看見頂層平臺。

一個穿舊工裝外套的女孩坐在欄桿上,背對大海,懷里抱著一把原木色吉他。她頭發很長,被風吹得凌亂,發梢沾著鹽粒,像結了一層霜。她低頭調弦,指尖在金屬弦上滑動,發出細碎的、近乎疼痛的顫音。

沈槐沒有按下錄制鍵。她收起相機,站在原地聽。

女孩彈的是《Five Hundred Miles》,但把副歌改成了小調,旋律里帶著潮濕的憂傷。

“If you miss the train I'm on, 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

最后一個和弦消散在風里,女孩抬起頭。

沈槐這才看見她的眼睛——虹膜顏色極淺,在陽光下像摻了一捧碎冰。她嘴角有一顆很小的黑痣,隨著說話的動作起伏:“偷聽要收費。”

“我以為是公共版權。”沈槐聲音很輕。

女孩笑了,露出虎牙:“上來吧,風大。”

沈槐踏上最后一級臺階,才發現平臺比她想象的寬敞。四周沒有護欄,只有一圈矮墻,墻皮剝落處露出鋼筋,像折斷的骨頭。地上散落著空啤酒罐、干花、一只褪色的救生圈。

女孩把吉他靠在墻邊,從兜里摸出一塊用保鮮膜包著的三明治:“吃嗎?花生醬加海鹽。”

沈槐搖頭,舉起相機:“能拍你嗎?”

“付版權費?”

“請你喝酒。”

女孩伸出右手:“林鯨,鯨嶼Bar的兼職駐唱,也是本地植物學臨時工。”

沈槐握住那只手,掌心有繭,指背有細小的割痕,像被鋒利的草葉劃過。

“沈槐,紀錄片導演。”

林鯨挑眉:“拍鹽?”

“拍鹽,也拍人。”

“人有什么好拍的?”

“人會哭,鹽不會。”

林鯨大笑,聲音像一串風鈴被海水浸泡過:“那你可找對地方了,瀾嶼島最不缺的就是哭不出來的鹽。”

沈槐放下相機,環顧四周。燈塔東面是整片鹽田,鹵水在陽光下像液態的銀,偶爾有風掠過,泛起細密的魚鱗紋。更遠的地方,海平線被熱氣扭曲,像一條被拉長的橡皮筋。

“這里視角很好。”她說。

“以前守塔人用來給漁船導航,現在用來給心碎的人導航。”林鯨咬了一口三明治,花生醬沾在嘴角,像一粒褐色的痣。

沈槐沒接話,她蹲下身,查看矮墻上的刻字。密密麻麻的名字,有的被鹽霜覆蓋,有的被海風磨平。最新的一行是:

——L.J.& E.H. 2024.7.28

她指尖一頓,林鯨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昨天剛刻的,別多想,是我和林芥——我弟弟。他跟人打架,被派出所拎走,我氣不過,跑上來咒他沉海。”

沈槐收回手,指腹沾了一層鹽粉,像細小的玻璃碴。

日頭西斜,光線變得黏稠。

林鯨把吉他背到身后,提議帶沈槐去“真正的鹽場”。

兩人沿著一條被雜草掩埋的小路往下走,灌木叢里不時飛出白鷺,翅膀拍打空氣的聲音像撕紙。

“旅游公司只讓你們拍A區,那里鹵水淺,鹽花整齊,像給皇帝選秀。”林鯨撥開一叢劍麻,“真正的老鹽場在西汊,漲潮時會被淹沒,退潮后留下鹽霜,像下過雪。”

沈槐跟著她,腳步踩在松軟的鹽殼上,發出咔吱咔吱的聲響。她想起小時候去東北,踩過結冰的湖面。

穿過一片木麻黃林,視野突然開闊。

沈槐怔住。

西汊鹽場比她想象中大得多,像一片被上帝遺忘的棋盤。鹽田之間沒有規整的堤壩,只有被潮水沖出的溝壑,像干裂的河床。鹵水呈琥珀色,表面結著一層厚殼,踩上去會發出脆裂的聲響。

“小心,”林鯨拉住她,“下面有暗洞,掉進去就真沉海了。”

沈槐蹲下身,用指尖碰了碰鹽殼,觸感像磨砂玻璃。她掏出相機,按下錄制鍵。

鏡頭里,林鯨走在她前面,背影被夕陽拉得很長,工裝外套被風吹得鼓起,像一面破碎的帆。

沈槐低聲說:“轉過來。”

林鯨回頭,陽光穿過她的發梢,在鏡頭里暈開一片金色。

“笑一下。”

林鯨咧嘴,虎牙在逆光里閃了一下。

沈槐按下暫停,心里卻想:這張臉太鋒利,不適合溫柔的光。

遠處傳來引擎聲。一輛破皮卡沿著鹽場邊緣駛來,車頂綁著音箱,播放著閩南語老歌。

“收工的鹽工。”林鯨解釋,“他們每天四點起床,九點收工,避開正午的毒太陽。”

皮卡在她們面前停下,司機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皮膚像被曬裂的漆皮,一笑露出兩排被檳榔染紅的牙:“阿鯨,帶朋友來玩?”

“阿水伯,這是沈導,拍我們曬鹽的。”

阿水伯用方言嘟囔了句什么,沈槐沒聽懂,只看見他遞過來一只塑料杯,里面裝著淡黃色的液體。

“解暑的,藿香正氣水兌椰子水。”林鯨替她接過,“喝吧,不死人。”

沈槐抿了一口,甜中帶苦,像某種未完成的和解。

太陽完全沉入海平面,天空被燒成橘紅,像被刀劃開的傷口。

鹽工們開始收工,他們推著木推車,車上堆滿雪白的鹽磚。有人唱起歌,聲音沙啞,像被鹽粒磨過。

沈槐站在一旁,鏡頭對準他們的手——指節粗大,指甲縫里嵌著黑褐色的鹽漬,像一枚枚古老的印章。

林鯨走到她身邊,輕聲說:“他們每天搬的鹽,夠腌一座城市的傷口。”

沈槐沒接話,她看見一個年輕工人把一片鹽磚掰開,遞給自己的女人。女人接過,放進嘴里咬了一小口,然后笑了,眼角的皺紋像被風吹皺的紙。

那一刻,沈槐突然明白,鹽不僅是調味品,也是貨幣,是情書,是墓碑。

天色暗得很快,像有人拉上了厚重的幕布。

林鯨帶沈槐回鎮上,路過一片墓地。墓碑低矮,用水泥澆鑄,上面嵌著貝殼和碎瓷片。

“島上的人死后,墓碑要朝海,這樣靈魂才能找到回家的路。”林鯨停下腳步,指著一塊空白的碑,“這是我的位置。”

沈槐心里一緊:“你多大?”

“二十七,”林鯨笑,“提前占座,省得死后沒床位。”

墓碑旁邊種著一株野玫瑰,花朵極小,顏色卻濃烈,像一滴血落在雪地上。

林鯨彎腰摘下一朵,別在沈槐耳后:“送你,防蚊。”

花莖上的刺扎到沈槐耳垂,微微的疼,像某種隱秘的提醒。

鯨嶼Bar在鎮中心一棟二層小樓里,外墻刷成深藍,門口掛著一串用貝殼做的風鈴。

推門進去,冷氣混著杜松子的味道撲面而來。吧臺后,一個扎小辮的男孩正在調酒,看見林鯨,吹了聲口哨:“失蹤人口回歸。”

“我帶了客人,”林鯨把沈槐推到吧臺前,“這位是沈導,給她來一杯鹽霧玫瑰。”

男孩沖沈槐眨眼:“我叫阿潮,今晚打八折。”

酒端上來,杯沿沾著一圈玫瑰鹽,像給嘴唇上了鎖。

沈槐抿了一口,龍舌蘭的烈被青檸的酸中和,尾調是淡淡的海藻味。

“好喝嗎?”林鯨問。

“像一場未遂的溺水。”沈槐答。

林鯨大笑,端起自己的杯子和她碰了一下:“歡迎來到瀾嶼。”

樂隊開始試音,主唱是個短發女孩,聲音像被砂紙磨過。

沈槐坐在角落,把相機放在桌上,鏡頭對準舞臺,卻遲遲沒有按下錄制。

林鯨不知何時坐在了她旁邊,遞來一支煙:“海鹽味的,嘗嗎?”

沈槐接過,沒抽,只是放在指間轉。

“你今天拍了很多?”林鯨問。

“夠剪一個開場。”

“開場之后呢?”

“不知道。”沈槐實話實說,“故事自己會長。”

林鯨側頭看她,眼神像在看一只迷路的鳥:“那你得給它搭個窩。”

沈槐沒回答,她盯著舞臺上的燈光。

燈是暖黃色,照在林鯨的側臉,輪廓鋒利,像被刀削過的冰。

她突然問:“你為什么留在島上?”

林鯨想了想,把煙點燃,吸了一口,吐出的煙霧在燈光里盤旋:“我眼睛有問題,醫生說再出去亂跑,就看不見了。”

她說得輕描淡寫,沈槐心里卻像被什么撞了一下。

“你呢?”林鯨反問,“為什么來拍鹽?”

沈槐沉默很久,久到樂隊唱完了第一首歌,久到酒保給她們續了第三杯。

“我媽媽是曬鹽人,”她最終開口,“她死之前,說想回家看看鹽場,我沒帶她回來。”

林鯨沒說話,只是伸手,覆在沈槐的手背上。

那手很暖,像一塊被太陽曬透的石頭。

酒吧打烊時,已是凌晨兩點。

沈槐走出門口,發現林鯨靠在墻邊等她。

“我送你回去。”

“不用,酒店很近。”

“島上夜路黑,我順路。”

沈槐沒再拒絕。

兩人并肩走,路燈把影子拉得很長,像兩個不完整的括號。

路過白天那片鹽田,鹵水在月光下泛著幽藍,像沉睡的金屬。

林鯨突然停下,彎腰撿起一枚貝殼,遞給她:“送你,當見面禮。”

貝殼邊緣鋒利,內側卻光滑,像被海水舔過。

沈槐收進口袋,貝殼貼著大腿,像一塊小小的冰。

到酒店門口,林鯨轉身要走。

沈槐叫住她:“明天能帶我去西汊嗎?漲潮前。”

林鯨回頭,嘴角揚起:“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么?”

“陪我看一次北極星。”

沈槐愣住:“海里怎么看?”

“我有辦法。”林鯨眨眨眼,“明晚十點,燈塔見。”

她轉身,背影很快融進夜色里,像一滴墨掉進水里。

沈槐刷卡進房,把器材箱放在桌上,打開,取出SD卡。

電腦屏幕亮起,文件夾里,第一個視頻文件名為“LIN JING 01”。

她點開,畫面晃了一下,定格在林鯨回頭的那一秒。

沈槐放大,光標停在林鯨的嘴角——虎牙,黑痣,還有一點點花生醬。

她按下暫停,屏幕上的林鯨就此凝固,像一粒被時間封存的鹽。

窗外,潮汐聲隱約,像有人在耳邊數拍子。

沈槐拉開窗簾,月光涌進來,照在地板上,像一層薄薄的霜。

她忽然想起母親臨終前最后一句話:

“槐,別把任何人裝進鏡頭,除非你愿意把她裝到余生。”

那時她不信。

現在,她有點信了。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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