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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血月誅仙(6K,三合一)

“金烏神域!”

金紅色的煉獄紅蓮在火焰領域中狂舞,云洛淵拼盡魂力將其引向被星網困住的凋零分身——紅蓮撞上分身的剎那,金烏之火瞬間吞噬了那半透明的黑紫色氣流,伴隨著“滋滋”的灼燒聲,分身眼窩中的幽綠鬼火劇烈閃爍,骨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燒成焦黑。

“不!”老者見狀怒喝,想分出魂力救回分身,可空間骨魔的本體已被火焰領域牽制,只能眼睜睜看著紅蓮將分身徹底包裹。一聲脆響后,凋零分身的骨架崩解成碎末,被金烏之火燒成飛灰,連一絲陰寒氣息都沒留下。

解決完分身,云洛淵卻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老者的怒火盡數傾瀉在他身上,第五枚黑色魂環亮起,空間骨魔的爪尖凝聚出比之前更濃郁的黑紫色能量:“小娃娃,你敢燒老子的分身!今日定要把你拆骨焚魂!空間骨魔,第五魂技——空間滅殺!”

骨爪帶著撕裂一切的銳嘯直取云洛淵心口,周遭的空間都被攪得扭曲,連金烏之火的火焰領域都泛起了漣漪。云洛淵倉促間橫劍抵擋,誅天始祖劍與骨爪相撞的瞬間,他只覺手臂發麻,一股巨力順著劍身傳遍全身,整個人被震得倒飛出去,重重撞在小巷的墻壁上,二字斗鎧的胸鎧裂開一道深痕,嘴角溢出鮮血。

“小丫頭,要不是你,我的凋零分身怎會被毀?既然你這么找死,那我就先送你上路!”老者轉過頭,獰笑著一步步向許小言逼近。

“你……你別過來。”許小言的聲音帶著哭腔,細得像風中搖曳的絲線。她攥著星輪武魂的手早已被汗水浸濕,星藍色的武魂光芒在掌心明滅不定,連站都要靠著墻壁才能穩住——剛才釋放星網已耗光她所有勇氣,此刻看著云洛淵被震飛,更是嚇得渾身發抖,連抬起武魂的力氣都快沒了,卻還是強撐著擋在躲在墻角的三名路人前,像只豎起尖刺卻怕得發抖的刺猬。

她怎么也想不到,不過是和父母鬧了點脾氣、跑出來散散心,竟會撞上這般生死危機。可眼下容不得她抱怨,老者枯瘦的手指微動,一只泛著黑紫光芒的骨爪驟然凝聚,帶著刺骨寒意直向她抓來!

“風云鎖日!”千鈞一發之際,云洛淵強忍傷痛,眉心血紅色印記光芒微閃,“焚心”境關開啟,氣勢再度暴增,瞬間閃身到許小言身前,誅天始祖劍橫擋胸前,精準攔下骨爪。金屬碰撞的脆響中,他轉頭對許小言急喝:“你先走!我還剩一劍的力氣,你跑出去安全了,我才能脫身!”

不等許小言反應,云洛淵揮劍逼退老者,隨即俯身握住地上的重劍,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喉間溢出低沉喝聲,每一個字都裹著殘存的魂力,在小巷中炸響:“天、狼、御、神、典,第、六、劍——血月誅仙劍!”

話音未落,誅天始祖劍驟然震顫,琉璃般的劍身瞬間褪去通透,化作暗沉沉的重劍形態,劍刃上浮現出細密的血色紋路。與此同時,小巷上空的空間突然扭曲,一輪猩紅的血月憑空顯現,陰冷的月光穿透云層,盡數匯聚在重劍之上——血月的光芒與劍刃紋路相呼應,一股比“忤逆秩序”更狂暴、更嗜血,帶著“邪嬰”強烈的怨念的威壓,瞬間席卷全場!

老者尚未從威壓中回神,云洛淵已催動空間獸外附魂骨:“裂空爪!”剎那間,他身側空間驟然撕裂,一只布滿暗紋的漆黑爪影直取空間骨魔的關節——這一擊既是牽制,更是為后續劍招鋪路!

“這是什么魂技?!”老者臉色驟變,下意識后退半步,眼神里滿是驚惶。

云洛淵沒有回答,他拖著受傷的身體,雙手緊握重劍,身后血月化作彎月,朝著老者與空間骨魔斬去。重劍劃破空氣的瞬間,血月光芒凝成一道巨大的血色劍氣,帶著撕裂空間的銳嘯,直取兩者相連的淡紫色光帶——那是邪魂師操控武魂的核心,也是他孤注一擲的目標。

空間骨魔倉促間抬起骨爪抵擋,可血色劍氣撞上骨爪的剎那,黑紫色空間能量瞬間被撕裂,骨爪“咔嚓”一聲崩裂,劍氣余勢不減,直逼老者心口。老者嚇得魂飛魄散,慌忙催動最后一絲魂力想要撕開空間逃走,卻被劍氣掃中肩頭,黑紫色的血液噴涌而出,整個人被震得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噗——”老者噴出一大口黑血,看著云洛淵手中仍在散發血色光芒的重劍,眼中滿是恐懼:“你……你竟掌握這種禁忌魂技……不過,這也是你最后的反撲了吧?去死吧!”

他嘶吼著,不顧肩頭噴涌的黑血,左手猛地拍向地面——第五枚黑色魂環再次亮起,幽綠鬼火從石板縫中瘋狂涌出,與空間骨魔殘存的黑紫色能量交織纏繞,化作一道扭曲的空間刃,直取云洛淵的脖頸。他賭定云洛淵釋放禁忌魂技與外附魂骨后早已魂力枯竭,這一擊,必能取其性命!

空間刃裹挾著割裂空氣的銳響,如淬毒的寒芒直逼云洛淵脖頸,幽綠與黑紫交織的能量所過之處,石板路面瞬間凍出蛛網般的裂痕。此時的云洛淵魂力已近枯竭,重劍拄地才勉強撐住身形,衣服上不少地方都沾滿了鮮血,白色長發也染上血色,手臂因脫力而顫抖,眼看致命刃光即將及頸,卻連抬劍的力氣都快抽不出來。

“你敢!”

一聲清冽如玉石相擊的喝聲驟然炸響,巷口瞬間亮起耀眼的赤金色光芒——南宮沐雪周身縈繞著八枚魂環,其中最后一枚的十萬年魂環的血紅光暈尤為奪目,她足尖點地,身影如流光般掠過,身后虛影舒展,一只翼展數丈的朱雀武魂轟然顯現!朱雀雙翼扇動,灼熱的火焰氣流瞬間驅散了小巷的陰寒,連空氣都被烤得微微扭曲。

“朱雀·焚天鏈!”

南宮沐雪纖手一揚,朱雀虛影口中噴出數道赤金火鏈,如靈蛇般纏向空間刃。“滋啦——”火鏈與空間刃相撞的瞬間,黑紫能量被火焰灼燒得滋滋作響,不過瞬息便化作漫天消散的光點,連一絲余威都未留下。

云洛淵方才拼死阻攔邪魂師老者,一則是為護住許小言的性命,二則是故意吸引老者的全部注意力,為小巷里另外三名路人爭取逃跑報信的時機。

他,成功了。

“該死!竟然讓那幾個螻蟻跑了!”邪魂師老者盯著巷口方向,眼中滿是惱怒與不甘,肩頭的黑血順著指縫滴落在石板上,卻顧不上擦拭——他方才被“血月誅仙劍”所傷,又撞見南宮沐雪這等八環魂斗羅,哪還敢戀戰?

老者猛地咬牙,周身黑紫色魂力驟然暴漲,一件布滿骨刺的黑色一字斗鎧瞬間覆蓋全身,殘破的骨甲雖布滿裂痕,卻仍散發出逼人的陰寒氣息。“空間骨魔,武魂附體!”他嘶吼著催動最后的魂力,空間骨魔的虛影再次凝實,骨爪狠狠抓向地面,試圖撕開空間縫隙逃生。

“來都來了,你還想走!”

南宮沐雪的聲音清冽如冰,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話音未落,她周身第六魂環驟然爆發出璀璨紅光,朱雀武魂虛影猛地振翅,赤金色的羽毛如流火般灑落,巷中溫度瞬間飆升,連石板都被烤得泛起灼熱的氣浪。

“朱雀·炎獄結界!”

隨著她纖手落下,赤金色火焰從地面噴涌而出,在小巷四周交織成一道封閉的火墻結界。火焰結界上浮現出細密的朱雀紋路,每一道紋路都散發著焚盡陰邪的氣息,將老者周身的空間徹底鎖死——方才還在扭曲的空間波動,此刻竟被火焰壓制得紋絲不動,老者想要撕開空間逃生的念頭,瞬間成了泡影。

老者臉色徹底慘白,操控空間骨魔的骨爪狠狠砸向火墻,可骨爪剛觸碰到火焰,便被灼燒得“滋滋”作響,黑紫色能量如冰雪消融般快速退散,連斗鎧上的骨刺都被燒得通紅變形。“不!我不能死在這里!”他嘶吼著,猛地將體內殘存的魂力盡數灌注到斗鎧之中,黑色骨甲上的裂痕泛起詭異的紫光,竟試圖硬抗火焰結界突圍。

“冥頑不靈。”南宮沐雪眼神一冷,朱雀虛影仰頭發出一聲穿透云霄的清啼,口中凝聚出一團赤金色的火焰核心,火焰核心中隱約能看到細小的朱雀虛影在盤旋,散發著足以焚毀魂骨的恐怖溫度。第五魂技,“朱雀·焚天破!”

赤金色火焰核心如流星般射出,精準撞在老者的斗鎧胸口。“咔嚓——”一聲脆響,布滿裂痕的黑色斗鎧瞬間崩裂,火焰核心穿透斗鎧,徑直鉆入老者體內。老者渾身一僵,瞳孔驟然放大,口中發出凄厲的慘叫,體內的陰寒魂力被火焰瘋狂灼燒,連經脈都在高溫下寸寸斷裂。

他踉蹌著后退幾步,重重摔在地上,黑紫色的血液混雜著火星從嘴角溢出,眼中的瘋狂褪去,神色漸漸被絕望取代。“我……我不甘心……”老者的聲音越來越微弱,視線漸漸模糊,最終徹底失去了氣息,身體在火焰的燃燒中化作一堆紫黑色的骨灰。

南宮沐雪緩緩收回武魂,火焰結界漸漸消散,只留下空氣中淡淡的焦糊味。她轉身走向云洛淵,伸手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語氣中的冰冷褪去,滿是關切:“洛淵,還好嗎?魂力耗損太嚴重,別硬撐。”

云洛淵猛地咳出一口鮮血,虛弱地笑了笑:“姐,我沒事……還好你及時趕到。”他的二字斗鎧已經收回,看向地上邪魂師老者的骨灰,又望著整條小巷。

此時巷子里早已沒了半分往日的規整,滿地都是碎裂的磚石瓦礫,被火焰灼燒過的墻面焦黑一片,還留著猙獰的裂痕,仿佛隨時會簌簌掉渣。先前被空間刃凍裂的石板四分五裂,縫隙里還殘留著未消散的黑紫幽光,混著邪魂師噴濺的黑血,在地上積成一小灘暗沉的污漬。

許小言看著眼前狼藉的景象,下意識攥緊了衣角,星藍色的武魂光芒徹底黯淡下去,方才強撐的勇氣散去,只剩劫后余生的后怕——她腳下的石板還留著一道深可見骨的裂痕,那是剛才空間刃擦過地面留下的痕跡,現在想起來,仍覺得脖頸發涼。

“別怕,都結束了。”南宮沐雪注意到許小言的顫抖,溫和地開口,又轉頭對云洛淵加重了語氣,“你還說沒事?魂力透支成這樣,還硬撐著說話。”她說著,掌心淡金色的魂力又濃郁了幾分,緩緩注入云洛淵體內,順著他的經脈流轉,試圖修復被震傷的內腑。

許小言攥著衣角的手松了松,又飛快攥緊,指節都泛了白。她猶豫著往前挪了兩步,聲音還裹著未散的后怕,卻努力說得清晰:“今天……真的謝謝你們。我叫許小言,要是沒有你們,我剛才……”話到末尾,聲音又忍不住發顫,眼眶也悄悄紅了。

云洛淵擺了擺手,語氣帶著幾分輕松,試圖驅散許小言的愧疚:“沒事,那個邪魂師是沖我來的,也是我連累了你。而且剛才若不是你及時用星網控住他的凋零分身,我也沒那么容易得手——說起來,我還得謝你這關鍵一擊呢。咳咳……”

話音未落,他胸口猛地一陣發悶,忍不住側過身,又咳出一口鮮血,濺在焦黑的石板上,格外刺目。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此刻更是沒了半分血色,連扶著重劍的手都晃了晃,若非南宮沐雪及時托住他的胳膊,恐怕就要栽倒在地。

“好了好了!別再硬撐著說話了!這我會讓人來處理的,我們先回去。”南宮沐雪急忙加重掌心的魂力,穩穩托住云洛淵搖搖欲墜的身體,語氣里滿是嗔怪與擔憂,“先跟我回去調息,你的內腑已經被震傷,再拖下去要留病根的!”

云洛淵被南宮沐雪攔腰抱起,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靠在她肩頭,任由那股溫和的淡金色魂力順著經脈流轉,稍稍壓下胸口的灼痛感。他垂眸看著自己染血的衣袖,又瞥了眼地上那堆紫黑色骨灰,喉間動了動,終究還是沒再開口——他知道,此刻再多說一句,都只會讓南宮沐雪更擔心。

“這樣回去會快些!”云洛淵手中乾坤刺出現,輕劃開一道直通傳靈塔空間通道。

“走吧!小姑娘,你和我們一起回去。”南宮沐雪轉頭對許小言露出一抹溫和的笑,目光掃過她仍有些發白的臉,補充道,“傳靈塔里安全,等安頓好洛淵,我再讓人備車送你回家,也好讓你父母少些牽掛。”

許小言愣了愣,下意識看向云洛淵——他靠在南宮沐雪懷里,已經不知何時昏睡了過去,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白色長發上的血跡還沒清理。她攥了攥衣角,心頭的不安漸漸散去,快步跟上兩人的腳步,輕聲應道:“謝謝!”

南宮沐雪抱著昏睡的云洛淵,率先踏入泛著淡藍漣漪的空間通道,許小言緊跟其后,指尖還殘留著方才攥衣角時的緊張觸感。通道內的空間氣流微涼,卻遠不及小巷里的陰寒,她悄悄抬眼,看著前方南宮沐雪穩穩托著云洛淵的背影,心里的后怕漸漸被一股莫名的安心取代。

踏出空間通道的瞬間,暖融融的氣息裹著淡淡的藥香撲面而來,瞬間沖散了許小言身上殘留的陰寒。這間傳靈塔休息室布置得雅致又妥帖——地面鋪著能映出人影的白玉磚,屋頂垂著串珠水晶燈,暖黃的光暈灑在墻上掛著的水墨松鶴圖上,添了幾分靜氣;墻角的梨木架上擺著一盆含苞的墨蘭,旁邊的青銅爐里燃著安神香,青煙裊裊纏繞著葉片;窗邊的軟榻鋪著雪狐絨墊,桌案上放著一套冰裂紋青瓷茶具,茶壺里的熱茶正冒著細密的白汽。

南宮沐雪輕手輕腳將云洛淵放在里側的拔步床上,動作輕柔得像怕驚擾了易碎的瓷瓶。她小心褪去云洛淵染血的外袍,露出里面被震裂的內襯,見他衣袍下隱約滲出血跡,眉頭又蹙了幾分。轉身從儲物魂導器里取出一個瑩白的玉盒,打開后里面躺著三粒鴿卵大的丹藥,藥香瞬間濃了幾分——這是用萬年雪蓮和紫魂芝煉制的護心丹,最能穩住受損內腑。

南宮沐雪用指尖輕輕拂開云洛淵額前沾染血污的白發,見他眼睫微顫卻未醒,便取過一粒護心丹,又端來半杯溫水,小心翼翼地撬開他的唇瓣將丹藥送進去。她掌心凝出一縷柔和的赤金色魂力,緩緩覆在他心口,引導丹藥藥力順著經脈流轉——朱雀真火本就有溫養經脈之效,此刻與護心丹的藥力相融,很快便讓云洛淵蒼白的臉色添了絲淡粉。

朱雀真火剛將護心丹藥力導入云洛淵經脈,房間外忽然傳來一道急促卻不失規整的呼喊:“塔主!”

南宮沐雪和許小言一同走出了房間,“小靈,你帶小言先回去吧!另外,讓人去處理一下這次的事。”

南宮沐雪看著小靈帶著許小言消失在廊盡頭,才轉身回房。剛走到床邊,便見云洛淵眉頭微蹙,呼吸卻比先前平穩了許多——護心丹的藥力正順著朱雀真火緩緩滲進他的經脈,蒼白的臉色也添了幾分血色。她坐在床沿,指尖輕輕拂過他額前沾著血污的白發,眼底滿是復雜的情緒。

南宮沐雪本來一直待在傳靈塔總部的,但因為一個月前云洛淵要來東海城,冷遙茱不放心就讓她來當了十八天柱東海城傳靈塔塔主。

自從第一次嘗過云洛淵做的飯,南宮沐雪便徹底記掛住了那股煙火氣——不是山珍海味的奢靡,而是家常飯菜里藏著的細致,比如排骨湯里恰到好處的鹽味,清炒時蔬脆嫩的火候,連蒸蛋羹都嫩得能晃出光暈。

打那以后,她總借著“向冷遙茱請教魂師技法”的由頭往冷遙茱住處跑,實則眼神總不自覺飄向廚房方向。冷遙茱瞧得通透,偶爾會笑著打趣:“你是來蹭我的課,還是來蹭洛淵的飯?”南宮沐雪也不藏著,只紅著臉嘿嘿笑,等云洛淵端著菜上桌,便湊過去自然地搭把手,順便嘗一口剛出鍋的熱菜。

一來二去,她和云洛淵也熟絡起來。起初是聊做菜的火候,后來聊魂力修煉的瓶頸,再到分享各自在傳靈塔遇到的趣事。云洛淵本就性子溫和,見她總像親姐姐般關心自己,某天遞過一碗熱湯時,便順口喊了聲“姐姐”。

那聲稱呼一出口,兩人都愣了愣,隨即都笑了。自那以后,“姐姐”便成了云洛淵對南宮沐雪的專屬稱呼,連冷遙茱見了,都常說:“你們倆這親近勁兒,倒比親姐弟還像一家人。”

南宮沐雪指尖的溫度落在云洛淵發間,那點暖意順著發絲漫到他眉心,竟讓他蹙著的眉頭緩緩舒展。窗外的月光透過雕花窗欞,在他蒼白的臉頰上投下細碎的光影,與唇角未干的血跡形成刺目的對比,讓她眼底的情緒又沉了幾分——方才在小巷里,若她晚到半步,此刻怕是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了。

她俯身仔細掖了掖云洛淵身側的錦被,目光掃過他手腕上若隱若現的淡青色經脈,確認朱雀真火仍在緩緩溫養他的內腑,才輕手輕腳起身。走到門邊時,她又回頭望了一眼,見床上人呼吸平穩,眼睫安靜地垂著,才輕輕帶上房門,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剛落座,她便從儲物魂導器中取出一枚暗金色的傳訊魂導器,指尖魂力注入的瞬間,器身泛起柔和的光暈,冷遙茱的聲音很快傳來,帶著幾分慣有的沉穩:“沐雪?這么晚了,什么事?”

“老師,洛淵他遭遇了邪魂師襲擊。”南宮沐雪的聲音還帶著未平的急促,話剛說一半,便被傳訊器那頭的驚聲打斷。

“你說什么?!”冷遙茱的聲音瞬間拔高,沉穩盡失,“洛淵怎么樣?傷得重不重?邪魂師是哪個勢力的?”連串的追問里,滿是掩不住的擔憂——她比誰都清楚,云洛淵不僅是傳靈塔冷家的核心子弟,更是她放在心尖上護著的孩子。

今日6K,加上明天的,平均每日3K。

補充一下,南宮沐雪算冷遙茱的半個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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