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要暴露了
- 五個道侶皆飛升,女配她擇日成神
- 介壺酒
- 2345字
- 2025-08-05 00:47:18
江小漁環顧四周,連個藏身的角落都沒有。
作為一名合格的打工人,她深諳生存之道,以她現在外門弟子的身份,當然要達標即可,合群為上,鋒芒太露只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正琢磨如何應對時,房門“砰”的被踹開,伴隨著幾聲怒喝,幾道身影氣勢洶洶堵在門口。
“江小漁!你對夏師妹做了什么?竟讓她連掉兩層境界!”
“快把解藥交出來!便放你一條生路!”
“呵,一群親傳舔狗,可惜都是短命鬼!”兔子的聲音與這些人同頻響起。
它從不慣著人,大實話張嘴就來。落在幾人耳朵里,赤裸裸的挑釁。
“現在再多一條,加上兔子一起交出來!晚上我們要烤兔肉!”
這人囂張的很,但大廳里沒人在意他們的爭吵,早被濃郁的藥香吸引。
這股氣味分明是多顆六品補靈丹的味道。
他們一個個看向江小漁的藥室,目光再轉向她,驚得難以言表。
這怎么可能,莫說個不學無術的廢柴,即便煉藥堂大長老在,也不可能一次煉制多顆六品丹藥。
藥室門口,夏云裳見江小漁面色紅潤,自己卻蒼白如紙,氣不打一處來,她調整情緒淚眼朦朧,病殃殃的開口。
“江師姐,你我同為外門弟子,本該守望相助,你為何要對我下毒?是為了肖師兄……還是怕我在宗內大比與你搶內門資格?”
好算計!
江小漁差點喝彩。
一句話,將他們之間的私人恩怨引向門內之爭,顯然要她成為外門公敵。
她半點不惱,看著他們頭頂飄著明明滅滅的石頭,唇角揚起笑意。
“夏師妹出門忘帶腦子了?昨日藥堂大長老為你把過脈,過后咱兩沒見面,我能隔空投毒嗎?”
雖是如此說,她倒好奇夏云裳中的什么毒?
“罷了,我送佛送到西,替你把把脈如何?”
夏云裳眼眶一紅,潸然淚下,“你既然這般說,便給你個自證的機會,不過大家都看著呢,別想再趁機害我!”
在她眼里,江小漁是個沉溺在情情愛愛里的蠢貨,懂什么把脈?給她號一下又何妨?
江小漁反手取出團紅色線團,腕間用力甩出絲線,以氣壓在她伸出的脈絡上。
須臾后臉上的笑意更甚,她收回絲線緩緩開口。
“想必諸位都清楚,胎兒在母體內每個成長階段都會吸收部分修為當作養分。所以……恭喜夏師妹,你有身孕了!”
話音落地,周圍人終于將注意力轉移到他們爭吵的事上。
“江小漁會懸絲診脈?吹的吧?”
“她弄這出,肯定是為引起肖師兄關注。”
“哎,夏師妹怪倒霉,偏偏被肖師兄喜歡,要不也不會中毒,那可是兩層境界啊!”
夏云裳聽過如遭雷擊,渾身僵在原地。為了能在宗內大比后直接成為親傳弟子,前些日子確實與落霞峰長老、七星峰長老,以及宗主親傳弟子顛鸞倒鳳。
可她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算算時間,才過去一個月不到,絕不可能診出有孕。
再者昨日藥堂大長老診脈時,半字未提,定是江小漁故意污蔑,想毀她名聲!
“你胡說!”立刻有親傳弟子怒斥,“夏師妹冰清玉潔,怎會像你這般不知廉恥,整日纏著男人?”
“就是!我們都信夏師妹!”
眾人七嘴八舌維護夏云裳,唯有宗主親傳弟子藍軒神色復雜,眼底既有擔憂,又藏著一絲欣喜。
“江師姐若是為肖師兄,大可不必!我與他素來清白,你何必冤枉我?”夏云裳說著話,拿著袖子假意擦拭眼淚。
江小漁唇邊笑意未減,她是真忍不住,原著里有相關內容。
夏云裳一直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她為攀附權貴、為采補修煉,在云仙宗時,睡過的男修不下半數,孩子更是數之不盡,卻沒一次知道肚里的娃娃是誰的孩子。
她第一次有孕時,修為驟跌,直到葵水推遲半月才驚覺。
最后利用邪功,不僅奪回被吸走的靈力,還借著化去腹內的血肉,迎來筑基雷劫,那主角光環簡直閃瞎眼!
如今被提前戳破,劇情怕是要改了。
“我是不是胡說,找藥堂大長老看看便知。”
江小漁還在微笑,想氣人就得讓對方看到自己滿不在乎。
話剛說完,一道沉肅的聲音響起,“都散開,老夫來替夏弟子診脈。”
人群應聲讓出一條路,藥堂二長老柴文山面色凝重走來。
他伸手搭上夏云裳的手腕,片刻后,眉頭緊擰,“脈象躁動,體內多股靈力對沖,倒并未有孕。”
此話一出,風向瞬間一邊倒,斥責聲鋪天蓋地。
“果然是江小漁在搞鬼,為了肖師兄不擇手段!”
“即便修士不論世俗規矩,也不能平白污人清白吧?!”
柴文山目光銳利的掃向江小漁,“你一個外門弟子怎會煉藥?又怎會御劍,莫不是混入我派的奸細?”
他心存疑慮,卻并未動手,如果是普通弟子抓了便抓了,但江家勢力遍布云夢洲,沒有確認前輕易不能招惹。
“煉藥?”江小漁指著桌案上的藥渣,“嘿嘿!我不會,只是碾碎一些補靈丹,想研究研究。”
話雖有點牽強,倒也勉強說得通。畢竟誰人不知,她江家最不缺的就是錢,拿六品補靈丹拆著玩,也算符合她“揮霍無度”的名聲。
“那你前兩日御劍是怎么回事?”柴文山步步緊逼。
“我剛煉氣三層,怎會御劍?”江小漁翻手騰起一團靈力,煉氣三層的靈力波動陡然擴散開來,“這點總不能作假,說不準是哪個筑基期的外門弟子,還未來及進入內門呢?”
她說完,話鋒一轉,“咱們還是說回夏師妹的身孕吧,要不請大長老來看看?別叫人說我誣蔑她。”
這場戲都開場了,怎能輕易落幕?
“今日陳長老不在,老夫的診斷難道還讓你信不過?簡直是狂妄小輩!”柴文山怒哼。
“等等等!老夫在老夫在!”門外傳來個有些頑皮的老人聲音,接著紅發老頭兒一個閃身直達幾人中間。
陳墨收到弟子傳訊說“有好戲看”,立馬丟下采藥,御劍緊趕慢趕,這不,幸好趕上了。
他搭向伸來的細弱手腕。
夏云裳心態早放緩,二長老活過幾百年,診脈的經驗比她吃的米都多,絕不可能出錯。
江小漁就是在虛張聲勢,想多博些肖遠行的關注,真是蠢得可憐!
不多時,陳墨皺眉,一臉苦大仇深,“哎……確實沒孕啊。”
他還小聲嘀咕了兩句,“……為啥呢?害老夫著急忙慌白跑!”
在場的弟子們頓時噓聲一片。
“江小漁果然沒安好心,前兩日覺得她變了,原來還是為肖師兄!”
“她不修煉就算了,竟要耽誤大家時間,不要臉!”
“可惜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腦子卻蠢鈍如豬!”
陳墨的手指還未松開,忽然,他眼睛一瞇,嘴角悄悄勾起,話鋒陡轉,“欸?不對!還真是有孕,約莫二十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