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漸轉寒,秋季漸漸褪去,段殷出來這幾天也過得十分平靜,每天都有在學習“道法”,其中關山觀中的基礎道家密典《清風竹靜訣》,,他也才剛剛入門,此典有五篇,分別對應人體的心肝脾肺腎,然而就在他就在他入道的第三天夜里,許久沒有做夢的段殷卻做起了一場大夢。
此夢虛幻無比,仿如原主人生前所經歷的各種事情,都在段殷的視角下展開,什么親情、友情,段殷都以旁觀者的視角看完了原主李辰安的16年光陰,而變故也就發生在此劇身體主人李承安死亡前的第四天晚上,記憶尤為可親清,李父李母與李成安正在吃飯,伴隨著屋外的漸漸安靜與細腥味的飄散,李父李母焦急的讓李成安穿上仆人阿呆的衣服,并讓他從密道逃出,李母讓其不要回來,并且鎖死了密道的路口,在李辰安的不明所以之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當他終于鼓起勇氣回家的時候,他還是看到了他最不想看的那一幕,許多尸體擺滿在地上,縣里的衙役們正在調查,他就等啊等等啊突然不知道怎么的地,自己的意識漸漸的渙散,最后一刻間,李辰安看到了一雙眼睛正在注視著自己。
一聲驚呼之后,段殷醒了過來,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段殷明白李府是被人做局了,他從床上下來,正在思考該如何之時,他的腦海里猛然出現一抹畫面和聲音,此聲音枯啞無比伴隨著的是一個不甘于困惑的少年神情,“幫我報仇……要幫我報仇啊……一定要幫我報仇!”,段殷想來這一定是李辰安的執念,段殷原本是想拒絕,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想在自己用著人家的身體這個執念反思自己,總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萬一這個執念反噬自己,那就得不償失了,于是段殷便淡淡的說道“好,我答應你”,隨著段殷的承諾,絞痛之感印襯在他的心頭,而他的胸口之處也漸漸出現了有一朵蓮花組成的圖案,此圖案上有厲鬼顯現,并且漸漸褪去,消失不見,根據他少有的經驗看來這是契約了,段殷此時已經來到了窗前,而窗外已經雷雨大作,不時之間竟然有個發光的物體突然涌入段殷的身體,還沒等段殷搞清楚是什么東西,屋內紅光大變,無數的銅錢子母劍顯現而出,并逐漸融入段殷的體內,感受到掌心的變化,段殷快速查看,只見其掌心形成了一個黑點,并且也如同那胸口的圖案一般,逐漸消失不見,屋內的也已恢復了原本的模樣,有道是“白軍試壓黑山雨,孤水河頭獻音蹶”,而此處的景色自然也離不開漸九道長的眼睛,但他沒有去管,因為他也不知道這玩意是什么東西,只能心里嘀咕到“這小子,還真是機緣不淺,令人嘖嘖稱奇”,就算知道是什么東西,恐怕他也不會去搶,一來有師徒之分、二來他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再說了他的徒弟往往活不了兩天,而反觀段殷,不僅沒有走向死亡還越來越生龍活虎,可能這是上天賜給自己的大機遇,他可不想招惹到什么存在,所以他就收回了自己的神識,開始慢慢處理山下還沒有完成的事情,反觀大齊國都,則熱鬧無比,其國師被青衫士子林鴻押送去了北至安官城,由儒道大能鎮壓,而大齊國密屬機構道宮樓,則安靜異常,只是在前往大唐國的邊境線上多了許多從未見過的商隊,這些商隊漸漸度過了邊境排查,進入到大唐國的地界,并且開始向著關山觀的方向進發。
此時的關山觀內,段殷正在努力修行,根據師傅的指導和一些書籍,他已經能結一些手訣了,平日里也有一些好玩的事情,比如逗逗正在打瞌睡的師傅、向師傅打聽關于外面的世界,段殷也從來不下峰,也不知道觀內有其他什么峰,因為師傅不給他說,反正他也不想知道,他每天就努力的修行,可能外人也不知道青樹峰多了一個人,觀主可能也不曉得,段殷感覺自己想的有點多,于是他繼續打坐修行,修著修著段殷感覺自己身體上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松動,好像體內多了什么東西,于是他向師傅打聽,他到了假根境,此境可稍微駕馭一些物體,強身健體,而假根境也往往決定著修士的未來,他的師傅也立即拿出了一個古藍色的鏡子,給他測測靈根,沒想到這段殷是萬年難得一見的風漠古圣根,就連見多識廣的師傅,在剛開始也沒有發現出來,以為只是尋常的風靈根,可就在他檢查之時,一些異像出現在了段殷的身后,只見一股強烈的風,突然吹向青樹峰,天空中出現一些星軌,并且直接有星光飛向段殷,種種異像自然是瞞不住了,觀主許寂冕也立刻趕來青樹峰,想要一探究竟,發現是段殷這個陌生人,經過漸九的解釋,觀主才明白過來,并攔住了趕過來的其它峰的峰主,傳音解釋一番,才解決了各峰主的疑慮,觀主問段殷是否要做他的關門弟子,但是被段殷拒絕了,身為正道好青年的段殷,怎么可能拋棄救自己性命的師傅,觀主不好說什么,但也不能強買強賣,于是給了段殷一些法器與秘籍,身影變消失了,于是段殷與師傅的感情變得越來越好,二人越來越像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