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崖壁處的發現
- 考古回憶錄
- 拿刀的蝸牛
- 2067字
- 2025-07-27 21:03:51
我叫陳默,是個搞地下工作的,當然,說的不是那種見不得光的情報活計,我是干正經考古的。成天跟幾千年前的塵土打交道,偶爾也能翻出點值錢的瓶瓶罐罐,養活自己和這身臭汗味兒。
那會兒是一九九幾年的夏天吧,具體哪一年記不清了,只記得太陽火辣辣地懸在頭頂,曬得人皮都要裂開。我們隊十來號人,擠在老式破卡車后斗上,在西南那片幾乎沒人影的荒山禿嶺里頭顛簸。車輪碾過的石子蹦得老高,敲在車底板上噼啪亂響,像放小鞭炮。
帶隊的王海,我們都喊他老王,人如其名,穩重厚實。他對著手里那張邊緣磨得發毛的地形圖皺眉頭:“老周,”他拍拍前頭駕駛室的玻璃,“路對不?這地方看著邪門。”
司機老周扯著嗓子從車窗縫吼回來:“王隊,沒轍!圖就這么畫的!這片地界壓根就沒條正路!沒翻車已經是祖宗保佑啦!”
前頭確實沒路了。卡車歪歪扭扭地斜在一片陡坡下方,巨大的車輪吃進松軟的黃土里,陷了小半進去,空轉起來揚起一陣黃塵,嗆得人直咳嗽。
“下車!都下車!”老王扯開嗓子喊,先跳了下去。我們這群沙丁魚罐頭似的蹲在車斗里的人稀里嘩啦往下滾。雙腳踏上地面,只覺得腿肚子發軟,那持續的顛簸感還在骨頭縫里嗡嗡地響。行李卷、折疊鍬、成捆的草席……亂七八糟的物件被七手八腳扔下來,在干燥的黃土上堆起個小山包。汗水混著沙塵,流到眼睛里火辣辣地疼。
“原地休整十分鐘!再到處看看有沒有村子或者人留下的活動痕跡什么的。”老王抹了一把臉上黏糊糊的泥汗混合物。隊里幾個年輕點的小伙子,臉上已經掛上了不耐煩。
我的搭檔是個叫錢文勝的老炮兒,干考古的年頭比老王還長,鼻梁上架著副破眼鏡,邊角的黑框纏了好幾圈膠布。
他推了推眼鏡,鏡片后的小眼睛在烈日下瞇著,望向遠處幾座饅頭狀的矮山包。
“看見沒?”他下巴朝那邊揚了揚,“那山包透著一股邪氣。看著太規整了。”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那一溜山包形狀確實齊整,突兀地矗在起伏的荒山里。
“有點意思。”我嘟囔了一句。
“小陳,老錢!別杵著!”老王的大嗓門又傳了過來,“往東面瞅瞅去!”
錢文勝把背上那個破背包往上聳了聳,里面裝著老舊的羅盤和一摞縣志復印件。我們倆深一腳淺一腳地離開了臨時營地踩出來的那條亂道,朝著東面那片更荒的地方走。腳下全是碎石頭和帶刺的灌木,草葉子邊緣像小刀片,刮著褲腿咔啦咔啦響。
“嘿!老錢!悠著點!”我一把揪住差點被絆倒的錢文勝。他踉蹌了一下站穩,呼哧帶喘地罵了句:“這什么鬼地方!”他彎腰扒拉開身邊一大叢幾乎半人高的蒿草,褲腳立刻被深綠色的草汁蹭臟一片。
他站直身子,手搭在眉骨上,擋著刺眼的陽光朝前看。只看了一眼,他就愣住了。
“……小陳!”他胳膊肘用力捅我肋骨,聲音都有點變調,“不對勁!”
我抬頭朝他看的方向看去。前面不到二十米,一道近乎垂直的土崖杵在那兒,像被一把巨斧劈出來的。一道非常窄的口子極不協調地嵌在崖壁中間。那裂縫又高又窄,只能容一個人側著身子鉆過去的樣子。
“裂口下面那堆……”錢文勝指過去。
一堆亂石,壘得有點不自然,像堵墻的殘骸。
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涼氣順著我的脊梁骨往上爬,剛才滿身的燥熱唰地退下去一大半。“走,過去瞧瞧。”我招呼錢文勝。我倆幾乎是撲過去,跪在那道裂縫口下面亂石堆旁邊的地上。石頭縫里填滿了干結的泥塊。
錢文勝扔掉背包,雙手在那堆石頭根部飛快地刨。他瘦巴巴的手臂上青筋都暴起來,指甲縫很快塞滿了黑泥。我也抽出我的行軍小鏟子,掄圓了膀子挖下去。鐵鏟刮在碎石頭上,火星都迸出來了。
“不是塌方!”錢文勝喘得厲害,但語氣興奮,“后面東西是故意堆死的!”幾塊較大的石頭被他和我合力掀開,滾到一邊,露出后面一個被碎石泥巴封得死死的、黑黝黝的洞口。
“我操!”錢文勝罵了一句臟話,激動得破音了,“封門!這是正經封門墻啊!”
如果時間倒回,我絕對扭頭就走,但這都是后話了。
那洞窟開在離地一米多高的崖壁上,黑黢黢的看不出深淺。洞口邊緣有明顯的鑿刻痕跡,又被一層干硬發灰的粘泥死死封住,堵得嚴絲合縫。
錢文勝整個人都貼到了那堵被他挖松動的石墻殘骸上,鼻子幾乎要湊到那些發黑的石縫里。他聳著鼻子猛地吸了一口氣。
“嘔……”他緊接著脖子一縮,發出痛苦的干嘔聲,臉皺成一團,猛地倒退兩步,腳后跟絆在一塊凸石上,一屁股坐倒在地。
他指著那洞口的手直打哆嗦,“真……真他媽臭啊!死了幾年的老耗子味兒也比這個強!操!隔夜飯都要嘔出來了!”
我也湊過去,剛靠近那挖出來的豁口,一股子濃烈的怪味撲面而來。像極了餿了的爛肉又混進去陳年的糞便。那味兒臭的我現在想起來都心有余悸。
我喉嚨一緊,胃里翻江倒海,喉頭一股酸水不受控制地頂上來,趕緊捂住嘴。
“娘的……”我用袖子使勁抹著嘴,“這他媽是古墓入口?怎么一股千年茅坑的架勢!”
錢文勝撐著地爬起來,臉色煞白,剛才那口毒氣顯然給他嗆得不輕,但他那雙小眼睛反而賊亮。
“絕對是!”他喘著粗氣,聲音有點興奮,“尋常的墓沒這味兒!你看這封堵的手法,老到!還邪乎!等著瞧吧小陳,里頭準有硬貨!”
“能搞?”我強壓著惡心,問他。
錢文勝吐了口唾沫:“封的這么嚴實,里頭空氣不知道爛成啥樣了!硬來就是個死!打電話!叫老王帶家伙來!鼓風機!氧氣瓶!缺一樣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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