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保姆的第十七天
- 保姆直播萬人迷,大佬爭相搶榜一
- 明月仙君
- 2016字
- 2025-08-26 16:00:32
陳韻染生無可戀的走出工作間,臉上帶著醫用口罩,沉默的嘆口氣。
方詩珊走來,打量她一眼,皺眉問,“你怎么戴起口罩來了。”
陳韻染眼神放空,沒好氣道,“感冒了,離我遠點,別到時候傳染給你了,又怪我頭上。”
方詩珊瞬間后退一大步,掩住鼻,一臉嫌棄,“感冒了還來上班,故意的吧你!”
陳韻染現在不太想和人搭話,沒勁,她想家了。
陳韻染整個人都透露著一股懨懨的狀態,好煩啊!
想離職,可她現在賺錢的還不夠賠違約金。
她還要抓到究竟是誰。
沈瀾溪喝著飲料,晃著腿,他眸中含著淡淡冷意,盯著江邈破了皮的唇角看,“你這唇角是吃上火破皮了?”
江邈指腹碰了碰唇角,隨后漫不經心抬眸,對著沈瀾溪微微一笑,“不是,是被一只小野貓咬了。”
沈瀾溪噌的站起身,手中的飲料灑出,他眼神逐漸變冷,聲音低沉,“你動了她?”
“她又不是你的專屬物。”江邈輕蔑道,“該說不說,味道不錯。”似在回味。
沈瀾溪捏的飲料罐子咔咔作響,嘲諷,“你也只敢背地里這樣,你敢當著她的面嗎?”
江邈輕飄飄的掃他一眼,哂笑,“敢啊,有何不敢?”
沈瀾溪氣笑,連說了幾個好字。
“江邈,真有你的。”
兩人之間仿佛身處于江湖,恨不得把對方給滅了。
沈瀾溪狠狠地撞開他的肩膀,離開訓練室。
江邈滿不在乎的輕拍肩膀,他神情自若。
先到先得不是嗎?
沈瀾溪是帶著火氣從樓上下來,心里其實是不太相信的,卻在看見陳韻染臉上戴著口罩,相信了。
他手緊緊捏著扶手,喉結輕滾。
如同一條毒蛇死死的盯著陳韻染,拒絕他,卻拒絕不了另一個人是吧?
轉過身,沈瀾溪往回走。
目睹一切的沐城秋低聲輕嘆。
好兄弟要反目成仇了嗎?
沐城秋捏著風干的玫瑰,夾在指尖,目光像在欣賞一個完美的藝術品,陳韻染啊陳韻染。
本事了得。
期待你之后的表現呢。
……
陳韻染找管家請了兩天假,也得知管家月底回來。
心里松口氣,估計等管家回來后,她的處境會好一點。
癱在床上。
陳韻染披散著頭發,拿起一旁的玩偶,揪了揪玩偶耳朵。
像是想起什么,翻騰起身,找到合同。
細細的看著每一個款約。
沒能挑出一條毛病出來,嘆口氣。
看來,解約無望啊。
陳韻染一覺睡到中午。
疲倦的起床,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噩夢,給她嚇得一晚上沒睡好,陳韻染困擾不已。
該死的。
她怎么會夢到沈瀾溪這個瘋子。
還對她……進行非人折磨,渾身折騰到沒有一處好肉,還一直吊著她一口氣,不讓她死。
瘋了瘋了!
陳韻染猛拍腦殼,臉埋進水池,沖水來清醒清醒。
夢里的沈瀾溪簡直是惡魔的化身!
陳韻染吐口氣,幸好現在是法治社會,沈瀾溪不敢做出這種事來。
沒直播。
陳韻染出門溜達去了。
她住的小區離地鐵有段距離,所以大部分時間,陳韻染都是乘坐公交車去市中心的。
掃碼上車。
陳韻染找了個位子坐下來,看向窗外,陽光似乎更偏愛她,俏皮的灑在她發絲上,照的金黃,美得像幅畫。
她神情很淡,窗外的景物忽閃而過,如同陳韻染現在的心情,忽上忽下,煩悶。
上車的人越來越多。
臨近開學,車內多了一批青春洋溢的學生。
每個人臉上帶著笑意。
陳韻染羨慕的看著這群少年,抬起手,陽光穿透手指,握緊拳頭抓住陽光。
她也一定可以有一片屬于自己的閃耀的光明吧。
……
兩天的時光一閃而過。
雖然不想上班,陳韻染還沒忘去買草莓糖葫蘆,九百塊錢呢。
打包帶走。
把草莓糖葫蘆交給秦灼,陳韻染轉身要走。
秦灼喊住她,“先別急著走,給我按個摩。”
陳韻染:“……”
就這樣,秦灼吃著草莓,陳韻染負責按摩。
陳韻染撇嘴,真會享受。
不過待在這里也有好處,不會遭受到某人的打擾,還能預防上次的事發生。
她倒希望秦灼能多叫她上來按摩。
心儀秦灼的方詩珊暴跳如雷,跟高妍謀劃著什么。
“陳韻染勾引到沈瀾溪就算了,她居然還想把我看中的給勾走!”方詩珊氣到爆炸。
高妍同樣一臉怒意,“對啊!果然陳韻染的大學同學說的對,她就是一個狐貍精,專門勾引別人的對象。”
高妍調查過陳韻染。
發現陳韻染居然還是個高材生,但對于一個高材生跑來當保姆,高妍是既羨慕又嫌棄的,
知道陳韻染在高中和大學都不受待見,還差點把一個女生的對象給勾走了。
方詩珊眼神惡毒,“找個時間把這些料發到網上。”
高妍有點猶豫,“可是我聽說,她把她一個同學送進去蹲了五天,要是我們被發現了……”
“怕什么,雇人發還怕查到我們?”方詩珊下定了決心要把陳韻染趕出去,“我有的是錢。”
方詩珊家里是有點小錢有點關系,不然都當不上這個保姆。
高妍雖不像方詩珊一樣有背景。
可也不是普通人,“好,按你說的辦。”
陳韻染還不知道有人在使壞。
她在觀察著會是誰親的她,秦灼她已經排除了,沐城秋肯定也不在內,所以只剩下,江邈和沈瀾溪這倆人其中一個。
她記得她是咬了一口對方的。
但這兩天她休息,估計好的差不多了。
趁著端茶的時間,陳韻染快速的瞥了一眼這倆人的嘴巴,發現江邈的唇角結痂了。
心里咯噔一下。
是他?
好啊!
偷親她是吧還以為江邈會是個老實人。
結果背地里居然做出這種無恥之事!
也許是陳韻染怨念的眼神格外熾熱,江邈抬眸看向她,他點了點唇角,輕挑眉梢,意思明顯。
陳韻染手癢了。
她把江邈歸類成沈瀾溪那一類。
都是瘋子。
他怎么好意思承認是他做的。
呸!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