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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八十載春秋,精神永傳承》

2025年 9月 3日,北京天安門廣場的國旗在晨光中升至頂端。抗戰勝利八十周年紀念儀式上,百歲老兵李存義坐在輪椅上,胸前的勛章比晨光更耀眼——那枚“獨立自由勛章”的緞帶雖已褪色,卻依然系著 1945年的溫度。當禮炮鳴響時,他顫抖著舉起只剩三根手指的右手,敬了個跨越時空的軍禮。

觀禮席上,趙長河的孫女趙思雨捧著祖父的日記,扉頁的“南京 1937”字樣被淚水浸得模糊。作為歷史系研究生,她花三年整理出三十萬字的《南京幸存者口述史》,此刻正對著直播鏡頭講述:“這些不是冰冷的文字,是爺爺們用生命換來的警鐘。”她的身后,來自世界各地的和平使者舉起右手,用不同語言宣讀《反戰宣言》。南京紀念館的水庭前,高傳寶的曾孫高曉陽正在給小學生講解地道戰。這個穿漢服的青年,把祖父的地雷模型改成了 VR體驗裝置,孩子們戴著眼鏡尖叫:“原來爺爺們是這樣打鬼子的!”水庭中央的“300000”紀念墻前,日本民間團體獻上的千紙鶴串隨風擺動,其中只鶴的翅膀上寫著:“對不起,請原諒”。

騰沖國殤墓園的松柏間,李存義的重孫李念軍正在擦拭墓碑。他剛從緬甸仁安羌戰場遺址回來,帶回把遠征軍使用過的工兵鏟,鏟頭還沾著野人山的紅土。“太爺爺,”他把鏟放在戴安瀾將軍的紀念碑前,“您當年沒走完的路,我們替您看了——滇緬公路現在修得可寬了,能跑十輛卡車。”紐約聯合國總部的中國廳里,陳嘉庚的曾孫女陳明月正在展出華僑機工的日記。泛黃的紙頁上,“1939年 5月,滇緬公路翻車,損失藥品三箱”的記錄旁,放著現代中歐班列的照片。“從馬幫到高鐵,”她對著聯合國秘書長說,“華僑的根永遠在祖國,就像這些鐵軌,延伸再遠也連著起點。”

東京的和平公園內,梁思成設計的“友誼鐘”被敲響,鐘聲里混著中日學生的合唱《松花江上》。林徽因修復的太和殿鴟吻復制品前,日本建筑師磯崎新深深鞠躬:“當年你們保護了文化,今天我們要守護和平。”鐘樓下的石碑上,用中日英三種文字刻著:“戰爭會過去,記憶要永存”。

這一天,從雪峰山的杜鵑花叢到臺兒莊的古運河,從延安的窯洞到香港的紫荊花廣場,億萬中國人以不同方式紀念同一個日子。在互聯網上,#我的抗戰記憶#話題下,網友們曬出爺爺的軍功章、奶奶的支前獎狀、太姥姥藏的國旗,這些帶著歲月包漿的物件,共同拼出一幅民族抗爭的壯闊畫卷。暮色中的盧溝橋,石獅的眼睛在燈光下閃著光。李存義被推到“盧溝曉月”碑前,百歲的他突然清晰地唱起《大刀進行曲》,聲音嘶啞卻字字鏗鏘。趙思雨和高曉陽扶著輪椅,跟著旋律打節拍,他們的影子與石獅的影子重疊,像座跨越時空的接力棒。遠處的永定河上,高鐵列車呼嘯而過,車窗反射的晚霞在河面鋪成金路。李存義指著列車的方向,嘴唇翕動著說不出話,李念軍讀懂了他的眼神——那是在說:看,這就是我們當年保衛的中國。八十年的風雨,足以讓嬰兒變成老者,讓茅屋變成高樓,卻磨不滅刻在民族骨血里的記憶。

那些在地道里點燃的油燈、在戰壕里寫下的家書、在廢墟上種下的樹苗,如今都已長成參天大樹,庇護著這片土地上的安寧。當最后一縷陽光掠過人民英雄紀念碑,李存義的手指在勛章上輕輕摩挲。那些在常德、雪峰山、南京犧牲的戰友,那些沒留下名字的百姓,此刻仿佛都站在云端,看著他們用和平與發展,告慰著九泉之下的英靈。歷史的書頁翻過八十載,硝煙散盡,精神永存。就像趙思雨在日記結尾寫的:“我們紀念勝利,不是為了記住仇恨,是為了讓太爺爺們的傷疤,成為我們前行的鎧甲。”這或許就是對那場戰爭最好的紀念——讓和平的種子,在記憶的土壤里,長出更茁壯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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