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音離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新生不太好帶啊?!?
李星瑤盯著周懷音的背影,“師兄也不怎么樣。”
一個穿著白色祈靈派弟子符的姑娘慢慢從李星瑤身后走過來,順著李星瑤的視線看了過去。
“你就是她們說的爬上來的小師妹吧。”
“?。 崩钚乾幈粐樍艘惶?,緩過神來行禮。
“是,敢問您是……”
“我是考核進來的,我叫郭安然。因為我比你進來早幾天,所以我叫你一聲師妹不過分吧?!?
“郭師姐好?!?
郭安然八卦的問了一句:“你盯著大師兄看干什么?是不是覺得他很帥?”
李星瑤搖了搖頭:“不感興趣。”
“?。克疾恍邪?!我覺得他長的超級好看!”
“師姐住在哪???”
“新來的弟子都住辭宮,我是第二十間。”
“好巧,我是二十一?!?
李星瑤挽著郭安然,慢慢的向辭宮走去。
“那……大師兄住在哪???我想向他討教問題,處理事情也方便?!?
“因為大師兄比較忙,所以住在比較中間的位置,凌音閣。”
“那,掌門呢?”
“他?貌似是在清水殿?!?
“清?水?”
“是呀,他在最西面的清水殿,我們想見他需要跨過一座山?!?
李星瑤抽了抽嘴角,“我現在還不會飛,那豈不是又要一步一步的爬?”
“對了,師姐是什么屬性呀?”
“嘿嘿,我是木系的,現在已經可以控制花的開放了,等過幾天就可以種神樹了,然后我就可以擁有一把自己的本命劍!”
“那我什么時候會有啊,我需要種什么嗎?”
“你?三種屬性誒,應該可以鍛一把水火劍。”
“水和火,怎么能放在同一把劍上呢?”李星瑤撓了撓頭。
“哈哈哈哈,我是胡謅的,這你也信?!?
李星瑤彈了一下郭安然,“調皮。”
李星瑤回去就睡覺了,一直睡到后半夜。
她輕輕的點燈,躡手躡腳的跑了出去。
她偷偷摸摸的去了凌音閣,把周懷音的樹砍了幾個杈,看了看清水殿的方向,走了過去。
李星瑤把將清水殿隔開那座山上的樹也砍了杈,分別綁成兩捆。
“我一個一個試,不信我飛不起來?!?
“*********”
樹杈一動不動。
“*********”
樹杈還是一動不動。
“一定是樹枝的問題,砍的不夠多。”
李星瑤一下一下的砍著樹枝,一邊盯著清水殿的方向,好像砍的不是樹杈而是墨非白。
“樹有何錯,姑娘要這般對待它們?”
一藍衣男子緩緩從頭頂落下,落在李星瑤面前。
“你是……掌門!星瑤給掌門行禮?!?
“說吧,為什么要砍樹杈?”墨非白十分疑惑。
“你是怎么發現的?”
“聲音大的,想不聽到都難。”
“您耳朵還真是好用啊?!崩钚乾幏藗€白眼。
但還是忍著,恭恭敬敬的說:“回掌門,弟子是因為白日里,大師兄用樹枝教弟子練劍,弟子用哪根樹枝都飛不起來,所以才提著斧頭來這里砍樹枝的?!?
“你有沒有想過,這不是樹枝的問題,而是你的問題?”
“我的問題?我有什么問題,大師兄教的水動四方我都可以把他打飛。飛不起來是很離譜的事了?!?
李星瑤眼睛一轉,“不信您試試?”
李星瑤將幻夢訣混到水里,“水動四方!”
水珠向四面八方迸射而出,李星瑤微瞇著眼,緊緊盯著墨非白,看他的反應。
墨非白一動不動,水珠從旁邊飛過,他的藍色衣衫甚至沒有一絲水痕。
“還是得隱忍蟄伏啊?!崩钚乾幒薨 ?
“看來的確是弟子的不足了,弟子先回去休息,以后一定會好好修煉?!崩钚乾幦鐾染鸵摺?
“砍了我這么多樹枝就想走?”墨非白的語氣不太友善,李星瑤自然也是能聽的出來的。
“難道,他要殺了我?為了幾根樹枝殺掉我?殘暴,太殘暴了!也是,不殘暴怎么可能殺了我江家一族!”
“等等,沈月清好像說過,墨非白是木系來著,不會哪個樹跟他關系匪淺,是他爹也不一定……算了,拼了!”
李星瑤轉過身來,“是弟子的錯,掌門要打要罰,弟子悉聽尊便?!?
“你砍樹枝,不就是為了飛嗎?我給你指一條明路。”
“明路?難道我真的飛不了?”
“是?!?
“秋森林里有一只火龍,它是會飛的,如果你能收服它,可以選擇讓它帶你飛。”
“??”李星瑤十分不解。
“既然能飛,那為何掌門不去收服呢?”
“沒必要,我會飛?!蹦前兹譀霰∪肿I笑四分漫不經心。
“它有些厲害,你要用盡全力或許才能收服它,歪門邪道也可以拿出來用用。”
“掌門您說笑了,什么歪門邪道,我可是正派弟子?!?
“好了,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送你去?!?
“就不能幫我打下來嗎?”李星瑤搖了搖頭。
“靠自己!”李星瑤暗暗的想。
“謝掌門。”
睡到日上三竿,墨非白隔空傳音:李星瑤,醒了嗎,準備準備出發了。
李星瑤:好
然后繼續睡。
郭安然躡手躡腳的推開門。
“師妹醒醒,掌門讓我來叫醒你!”郭安然推了推李星瑤。
李星瑤睡眼朦朧,收拾好就匆匆出門。
“多謝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