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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同頻穿越?

“哈——哈!”

游闌再次醒來是被吵醒的。

“好吵啊。”說完游闌便看了看外邊的天空,外邊還是灰蒙蒙的。

眼睛好不容易瞇開了一條小縫,可襲來的困意卻使游闌再次閉上了雙眼。

???

反應過來的游闌撲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哪?”游闌瞬間睜開了眼睛,震驚的想著。

“老大?!你終于醒了,我們剛剛叫你都沒醒,我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這時旁邊站著的小兵開口道。

“?你叫我老大?”游闌不解的盯著小兵的臉,努力看著這里的所有,好像要將這一切全記入腦子一樣。

“是啊,老大你不記得了?”小兵瞪著眼睛,張著嘴一臉吃驚。

“…你先細講講…”游闌這時才感覺頭沉沉的,揉著頭開口說。

于是小兵喋喋不休的講了起來,從游闌的祖上三代講了起來:“老大你是炎國的大將軍,當然你的祖父,父親也是將軍,曾經你的祖父戍守邊疆,…巴拉巴拉…”

游闌不耐煩捂了捂臉,抬起了一雙生的極美的眼睛,打斷了他:“說重點,我叫啥,現在在干什么。”說著指了指外邊。

畢竟身處一個奇怪的地方,名字很有可能也不是自己的了。

“啊?老大你連你叫什么也記不起來了嗎?”小兵像是知道了什么驚天大秘密,浮夸捂住了嘴。

“快說!”游闌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眉宇間充斥著煩躁。

察覺到游闌的殺氣,小兵收起了笑臉,小心翼翼開口:“老大哦不,將軍,您叫游闌,這場戰爭是為了打敗陵國,今天是最后一戰了,天一亮就該出發去前線了。”

“嗯…還叫游闌嗎?”游闌低頭獨自喃喃道。

“對了,你叫什么?”游闌突然想起自己還不知道這個一直陪在自己身邊小兵的名字,出于禮貌,游闌問了他。

“老大,我叫趙出,是您的左膀右臂!”小兵并沒有因為游闌忘記自己而生氣,反而自豪的回應著。

得到答案的游闌揮了揮手,示意趙出湊近些,因為就在剛才,屬于原身的記憶大部分進入了游闌的腦袋里,憑著記憶,游闌將接下來的事情告訴了趙出,

把一切處理好的游闌,趁著時間還早便坐在床上梳理起了自己的記憶。

……

與以往被鈴聲吵醒不同,今天杜宴醒來是被凍醒的。

“……好冷…”杜宴邊小聲嘟囔著邊伸手拉了拉被子。

“啊?被子呢?”

抓了半天無果后,于是杜宴揉著眼睛想要使模糊的畫面更加清楚,在杜宴的不斷努力下,眼前的畫面一點一點清晰起來。

“怎么會這樣!?…”杜宴警惕觀察著周圍的布局。

之后已經完全清醒的杜宴機警地觀察著四周,四周哪有一點宿舍的樣子,看起來更像是野外,準確來說是一個有頂的“野外”。

仔細看的話,周圍僅有一個木制衣柜,一個梳妝臺,還有一張床,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大件了,連梳妝臺上也只有一面銅鏡,一盒胭脂。

這時,地上的一條白綾引起了杜宴的注意,看看掛在白綾上的木頭殘骸,杜宴又抬頭看了看頭頂上斷了的房梁。

“原來是上吊死的…”

看著周圍的破破敗敗和自己癟癟的肚皮,

好吧…杜宴好像也理解了為什么會自殺,相對于餓死和凍死,吊死也算一個相對體面又少受折磨的辦法了。

正思考著,窗外竊竊私語的部分內容清晰的傳入到杜宴的耳朵里。

“聽說,游將軍已經打進來了!”

“啊?那這里豈不是很危險了。”

“是啊,完了!”

“一會我們就會組織偷逃出去,去民間總比被抓去好!”說話的人明顯降低了聲音。

“嗯…”

另一個人回答完后,似是感受到杜宴的目光,沖他的方向看了一眼,杜宴感受到灼熱的目光后下意識往下躲了躲。

“那七皇子怎么辦?”她有些擔心道。

“他?我們都自身難保了,哪里顧得上他,哎,算了算了,我們快收拾去吧。”說完便拉著那個宮女離開了。

“七皇子?這家伙還是個亡國皇子嗎?”看著自己骨瘦嶙峋的身體,感覺碰一下下一秒就會化成灰飛走。

“算了。”

杜宴忍住不去看這皮包骨,拍了拍身上的土,打算站起來。

“呃啊—”

一陣劇痛從身下傳來,杜宴瞬間被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跌坐在了地上,杜宴小心翼翼地掀開了衣擺,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努力尋找著疼痛來源。

令人意外的是這人身上居然有很多細細麻麻看上去就嚇人的傷痕,新傷疊加在舊傷,一看就是日夜積累形成的。

可是…這家伙不是皇子嗎?!

但僅靠這些傷,現在也不至于這么疼啊?于是杜宴又仔細找了找。

“好像崴到了腳…”杜宴呲著牙看著自己已經腫起的腳踝喃喃自語道。

條件有限,于是杜宴將身上灰撲撲的衣服撕成布條,拍了拍上面沾染的土,做了暫時的緊急處理。

“這怕是也不能多待”杜宴努力扶著墻站起來,尋找著一些能帶走的東西。

最終他在衣柜中找到了一套宮女服,和幾個銅板。

“不是吧?這家伙不是個男的嗎?”看著柜子里比自己身上這一身還干凈的衣服,杜宴不可思議的摸了摸自己的胸肌,又簡單檢查了一下自己性別。

“呼…還好。”發現性別還對的杜宴長長舒了一口氣。

緊接著杜宴朝梳妝臺走去,竟意外在抽屜里發現了一小塊銀子,掂量著大概不到一克的樣子。

杜宴頓時驚喜的抬頭,當他抬起頭,他看見了他,不,應該說是這個七皇子真實的樣子。

銅鏡照的人發黃,可這個人看起來卻依然透著白皙的皮膚,頭發擋住了大半張臉,后面長長的頭發隨意披散著,看起來已經好久沒有打理了。

眼睛大大的、亮亮的,墨漆一樣的眼睛深不見底,看上去深邃卻又天真,還是單眼皮,具體說是內雙。下巴偏左的位置還有一顆痣。

“這…分明與我長得一致!就只是白了點嘛!”杜宴摸著臉不可思議的驚呼。

想著窗外宮女商量偷逃時的竊竊私語,杜宴低頭看了看手上的衣服,心里妙生一計。

“姐姐,你是哪宮的宮女?我怎么沒見過你?”在杜宴旁邊的一個長相小巧小宮女問道。

“?”感受到胳膊上的溫熱,杜宴面無表情的回頭。

“啊??”小宮女的問題讓他愣了一下,他都沒想到亡國了居然還會有人關心這種小事。

“呃…我之前是干雜役的,你沒見過我也正常。”杜宴平靜的撒起了謊。

“哦哦。”小宮女點頭如搗蒜。

這時,一陣炮響劃破了天際,打破了安靜的局面使每個人都陷入了緊張。

“我叫輕曉,我們一起逃吧!”小宮女臉色慘白,卻帶著一個淺淺的微笑對杜宴伸出了手。

杜宴愣了愣輕輕接住了輕曉的手…

………

“媽蛋,想上廁所…”

被尿意憋醒的焦燃痛苦在黑暗環境中不情愿的睜開了眼。

“還有幾分鐘打鈴?”正想著,焦燃下意識去翻找壓在枕頭底下的手表。

“我表呢?”

見摸不到表,焦燃逐漸煩燥了起來,直接將整個手伸到枕頭底下來回摸索。

翻到生氣的焦燃氣急敗壞的坐了起來,坐起來后察覺到不對的焦燃下意識抱住了頭,想象中的疼痛卻遲遲沒有傳來。

咦?

不疼?

“不應該啊?”已經提前做好痛苦表情的焦燃閉眼想著。

最后確實感覺不到疼痛的焦燃這才睜開了眼,看到周圍的布局后,焦燃愣住了,這哪是宿舍,分明就是天堂!

周圍應有具有,金碧輝煌,明明是晚上,卻被月光反射的屋子明亮亮,晃的焦燃眨了眨眼。

“?不是吧!這夢做的這么爽?”想著想著焦燃開心的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哈哈——”

“陛下?”一道弱弱的女聲從焦燃身邊傳出,聲音的主人坐了起來,顫顫巍巍的透露著一絲不可思議。

焦燃沒想到身邊還有人,沒有多想直接轉了頭看過去,與女人吃驚睜的有些大的眼睛四目相對,那人還想在說些什么,張著嘴呢喃道。

“我靠!?妹子,你…你怎么衣冠不整啊?!”連女生小手都沒牽過的焦燃哪見過這種場面,頓時一抹紅色迅速順著焦燃的脖子爬上了臉龐又很快占領了耳朵。

眼前的女子身上只有亂糟糟穿上的衣服,墨黑頭發如瀑布般傾斜下來,眉眼間盡顯得精致。

聽見焦燃的話,身邊人沒想到焦燃會是這個反應,愣了愣開口道:“臣妾是小希啊,陛下,您難道忘了昨晚嗎?”說完還露出了一種被拋棄不認賬的楚楚可憐之態。

是個明白人早都能明白小希的言外之意,可焦燃這人偏偏在情感方面就是一個蠢貨。

焦燃將擋在臉上的手挪開,剛要開口,便感覺腦袋被重重敲擊了一下,“呃啊…”他抱著頭,神色一點一點痛苦了起來。

“陛下!”身邊的小希作勢就要撲上來,卻因為焦燃的躲避撲了個空,當小希還要在露出哭唧唧的表情時。

“滾!”焦燃的聲音一下子吼住了她,臉色也一下子嚴肅了起來。

因為就在剛才,原主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撲向焦燃,

這哪是什么溫柔女子,分明是一條毒蛇?!

正想著,焦燃瞟了一眼旁邊還在抿嘴沉默的女子,開口道:“昨天,就是你下的毒吧”

“啊?您在說什么啊陛下?臣妾怎么聽不懂啊?”小希歪了歪頭,兩個無辜的大眼睛眨了眨。

看著小希的演技,焦燃也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哈,你不當演員可惜了些。”

“演員?”

焦燃沒有解答小希的疑問,說道:“不是你費勁心思假裝和我偶遇,然后在爬上我的床,讓我喝下這一杯毒酒的嗎?林希。”最后兩個字焦燃加重念到。

“……哈哈哈,你為什么這么幸運,我明明都看見你喝完了啊,也沒有呼吸了啊?可…為什么你還活著!”被發現的真面目的葉希絲毫不畏懼趕來的士兵,兇狠狠的抓著焦燃的衣袍狂怒道,指節被攥得發白但葉希越抓越緊。

“你該死,你該死!是你殺了我全家,你連傭人都沒放過啊!你為什么還活著啊…”好像突然想到什么,葉希放開了皺巴巴的衣服,抬起了頭顱,用愣愣的目光盯著焦燃。

“啊…我忘了…你是皇帝,你是皇帝了…”

看著葉希一直傻傻的重復一句話,記憶里的片段也對不上,焦燃知道,他已經不能從葉希再了解到更多的情況了,

“林希…”看著瘋掉的林希,記憶中活潑女孩身影漸漸與現實重疊,焦燃嘆了口氣,對一旁拔出刀的護衛道:“毒殺皇族,死罪難免,把他拖進天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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