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坐而論道
- 四合院:截胡于莉,收獲富足人生
- 時間像一頭野驢
- 2075字
- 2025-08-21 19:10:00
何雨柱將目光重新放在自信且厚臉皮的閻埠貴身上,開口就直奔要害。
“那些酒啊肉啊的,是許大茂請我吃的還是請三大爺你吃的?”
“那天是不是你說要商量一下給我介紹對象的事兒,拉著我跟許大茂帶著食材去了你家,婁曉娥可以作證。”
“飯桌上介紹了不少冉老師的情況,還說了約好見面的時間,許大茂跟三大媽他們都聽到了,我倒是想聽一聽你怎么狡辯。”
進門的時候,只是聽到何雨柱要飯錢酒錢的閻埠貴已經(jīng)愣住了,他沒有想到何雨柱已經(jīng)知道了閻解成跟冉老師相看的事兒。
下意識的問出了那句不該說出的話。
“你怎么知道的?”
“三大爺你問到點子上了,有人在前海那邊兒看到你們了,你說這事兒巧不巧。”
“你前腳兒跟我說冉老師臨時有事兒不相看了,后腳兒就有人看到你帶著解成去相看了,解成你來說說這是怎么回事兒?”
跟在閻埠貴身后的閻解成一下子露出了坐蠟的神情,本著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原則,他選擇了把焦點扔給閻埠貴。
“我也不知道,還是你們聊吧,我去放東西。”
勤快的閻解成上線了,不過這短短幾句話的時間,閻埠貴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場頭腦風暴。
“柱子啊,你是不知道三大爺今天都經(jīng)歷了什么,拉扯一家老小可真是太不容易了,解成他已經(jīng)老大不小了,不能放著他不管吧。”
“本想著于家那邊兒已經(jīng)十拿九穩(wěn)了,沒想到她們家要的太多了,大家是知道的,我們家本來過得就緊巴......”
慣用的哭窮手段使起來那叫一個順暢,好在何雨柱之前的問話過于直白,鄰里們的同情心沒有像往常一樣一發(fā)不可收拾。
“小冉老師她好像更喜歡有文化的,我這才讓解成去試試,你等我再給你物色個好的,下次一定能給你找個好的。”
閻埠貴以為說點兒場面話就能像往常那樣把事兒揭過去,哪能想到何雨柱下一刻就扔出了重磅消息。
“得了吧,我算是看明白了,好的不好的都輪不到我,三大爺你還是賠錢吧。”
“另外再說一個事兒,明天我何雨柱娶親,各家各戶有什么表示的,都可以忙活起來了。”
“哥,你要結婚了嗎?”
一石激起千層浪,最為激動詫異的當屬安靜的何雨水了。
她從何雨柱接管掌控整個前院兒的時候,就已經(jīng)恢復了看客的身份,這也是她在四合院一慣的態(tài)度。
“夠速度的吧,也不看看你哥是誰,下午剛領的證兒,明兒早就接親,也不用再等別人介紹了。”
“三大爺別愣著了,把錢還了,讓我換成喜酒請許大茂多喝兩杯。”
何雨柱要讓可愛的鄰里們都見識一下什么叫殺人誅心,最愛算計的閻埠貴得出錢,最愛截胡的許大茂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婁曉娥你家大茂呢,哥們兒結婚這么大的事兒,怎么不見他出來慶祝一下?”
“大茂他下鄉(xiāng)給人放電影去了,得過好幾天才回來。”
人群中突然被點名的婁曉娥如實地回答著,自從見識了何雨柱的手藝,她對何雨柱還是有所改觀的。
況且她家許大茂最近跟何雨柱表面上和和氣氣的,她也樂得做個局外人。
“柱子你跟誰結婚了,對方的家住在哪里,家里是什么情況?”
易中海的問話嚴肅又認真,這種超出他掌控的事情一定要問個清楚明白,鄰里的關注也是如影隨形地落在了何雨柱身上。
“明天不就見到了嗎,證都領了還怕她跑了不成,三大爺你最會算賬,酒啊肉的能值多少錢不用我來算吧?”
何雨柱懶得滿足旁人的好奇,讓好奇的人好奇著,讓閻埠貴肉疼才是最完美的做法。
“呃,我算一下。”
感覺自己無處可躲的閻埠貴終于接受了這個令人悲傷的事實,只能耷拉著老臉開始盤算。
“柱子,我問你話呢,結婚這么大的事兒你也不跟我......我們商量一下,何大清這個當?shù)碾m然不在你們兄妹身邊,但鄰居們可以幫著參謀一下。”
“一大爺你不用擔心,我看人準著呢,跟我切菜是一樣一樣的,那個人就別提了,茲當沒有這么個人。”
“從他跑路去保定我就當沒有這個爹了,后來帶著雨水被他們擋在門外,我就不準備跟他有什么關系了。”
道德天尊易中海準時上線了,在略顯安靜的眾目睽睽之下開始了自己的感化之路。
“天底下沒有無不是的父母,他就算是犯了再多的錯,也是你跟雨水的爹,這人啊早晚都是要落葉歸根的......”
鄰里之中已經(jīng)有一部分人跟著易中海的節(jié)奏開始自我感動了,把自己放在了那個無不是的父母地位,感受著文化的熏陶。
偏偏有個混不吝的清醒者要找個清奇的角度來打破道德的舒服,有個朋友限時返場。
“一大爺你說的也對也不對,我有個朋友跟我說了一段話,我說說你聽聽,看有沒有道理。”
“這個朋友說,那人生了我們養(yǎng)了一半兒就跑了,如果他哪天回來了,管他一口飯就成了,想要騎在我們兄妹頭上作威作福是不可以的。”
“要是把舊時欺壓子女的那一套拿出來,街道的同志和各位鄰里都不會同意,一大爺你覺得呢?”
易中海的內(nèi)心當然是更偏向老人在家里說了算的模式,但是這話又不能在討論何雨柱兄妹如何對待何大清的這件事的現(xiàn)在說出來。
即使心里對何雨柱的那個朋友有一大堆意見,也沒有完備的理論來反駁。
“你那個朋友說的話是有一點兒道理的,可是做子女的也得對老人多點兒容忍。”
“我容忍了啊,容忍了他跟白寡婦跑路,容忍了他不管不顧小雨水,這些年替他把該做的都做了。”
“算了,提起來他就來氣,三大爺你算好沒有,再磨嘰下去我這暴脾氣就收不住了。”
看熱鬧的鄰里全都感受到了何雨柱的情緒變化,原本的樂呵勁兒也是消散了不少。
易中海頭一次見到忍而不發(fā)的何雨柱,也是從何雨柱的態(tài)度中想到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