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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太祝令的糗事與蟈蟈的新任務(wù)

  • 漢武大帝是我爹
  • 陳月亭愛吃小炒
  • 2957字
  • 2025-07-25 17:25:26

李壽查消息的本事,比我用算盤算賬還快。第三天頭上,他就揣著個油紙包溜進(jìn)東宮,打開一看,里面是幾塊剛出爐的胡餅,還冒著熱氣。

“殿下先墊墊,聽我慢慢說。”他塞給我一塊胡餅,自己也啃著一塊,含糊不清道,“蘇文最近跟太祝令走得特近,昨天還偷偷給太祝令送了兩匹蜀錦,說是‘陛下賞的,分大人一匹’。”

我咬著胡餅琢磨:太祝令負(fù)責(zé)祭祀,蘇文給他送蜀錦?這不明擺著是讓太祝令在祭祀時“動點(diǎn)手腳”嗎?

“太祝令收了?”

“收了!”李壽拍著大腿,“那老小子平時裝得清正廉潔,見了蜀錦眼睛都直了,當(dāng)場就給蘇文作揖,說‘蘇公公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差點(diǎn)把胡餅噴出來:“這就答應(yīng)了?也太沒原則了吧?兩匹蜀錦就把自己賣了?”

“誰說不是呢。”李壽樂了,“趙破奴還傳回消息,說江充托馬廄的小吏帶了個口信給太祝令,就四個字——‘祭天,除穢’。”

祭天,除穢?我冷笑一聲。祭天是大日子,劉徹肯定會親自去。“除穢”?怕不是想借祭祀的名義,說我是“穢氣”,得除了我吧?

“這倆貨,就不能想點(diǎn)新鮮的?”我把最后一口胡餅塞進(jìn)嘴里,“巫蠱玩膩了,又想玩祭祀梗?”

李壽憂心忡忡:“可陛下信這個啊,祭天的時候要是真出點(diǎn)什么岔子,再被太祝令一忽悠……”

“忽悠?”我挑了挑眉,“那得看誰忽悠得過誰。”

我轉(zhuǎn)身從案頭翻出一卷竹簡,上面是我畫的“祭天場地布置圖”,還特意用紅筆圈了幾個地方。“去,把這個交給執(zhí)金吾,就說是……太子擔(dān)心祭天場地不安全,特意畫的‘安全示意圖’,讓他們按圖施工。”

李壽湊過來一看,只見我在祭壇旁邊畫了個小土坡,旁邊標(biāo)著“觀禮最佳位”,又在祭品擺放處畫了個大陶罐,標(biāo)著“消防備用”。

“殿下,這是……”

“你就別管了,照做就行。”我笑得神秘,“保證讓太祝令和江充,有好戲看。”

祭天定在三日后的卯時。頭天晚上,我特意去了趟長樂宮,給衛(wèi)子夫送了個小香囊,里面裝著曬干的艾草。

“祭天的時候人多,帶上這個,驅(qū)蟲。”我?guī)退严隳蚁翟谘稀?

衛(wèi)子夫摸著香囊,眼里滿是擔(dān)憂:“據(jù)兒,娘總覺得心里不踏實(shí),祭天是大事,你可千萬別……”

“放心吧娘。”我笑著幫她理了理鬢發(fā),“我就在旁邊看著,什么也不做,保證乖乖的。”

從長樂宮出來,月色正好,我抬頭望了望天上的星星,心里盤算著明天的“好戲”。

祭天場地設(shè)在城南的天壇,離長安城有幾里地。我到的時候,劉徹已經(jīng)到了,正站在祭壇前,聽太祝令念叨祭文。

太祝令穿著一身嶄新的祭服,頭戴禮帽,手里拿著玉圭,搖頭晃腦地念著,聲音洪亮,就是聽著有點(diǎn)像烏鴉叫。

我悄悄湊到霍嬗身邊,他今天穿著鎧甲,負(fù)責(zé)祭壇外圍的護(hù)衛(wèi)。“都安排好了?”

霍嬗點(diǎn)頭,壓低聲音:“按殿下的吩咐,在那個小土坡后面藏了五個侍衛(wèi),手里都拿著……您說的那玩意兒。”

他說的“那玩意兒”,是我讓少府做的“煙霧彈”——用竹筒裝著硫磺和硝石,點(diǎn)燃了能冒出五顏六色的煙,看著挺嚇人,其實(shí)沒什么殺傷力。

我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又看了看祭品擺放處,那個大陶罐果然擺在那里,里面裝著半罐清水,旁邊還放著個火折子。

太祝令念完祭文,開始焚香獻(xiàn)酒。就在他要把祭酒灑在地上時,我突然咳嗽了一聲,故意大聲道:“太祝令大人,您這祭服……好像有點(diǎn)不對勁啊。”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全聚在太祝令身上。只見他那嶄新的祭服后背,不知什么時候沾了塊黑糊糊的東西,看著像……馬糞?

太祝令一愣,回頭摸了摸后背,手立馬黑了,臉“唰”地白了:“這、這是怎么回事?”

我憋著笑,一本正經(jīng)道:“許是剛才路過馬廄的時候沾的?祭天是大事,穿沾著馬糞的衣服,怕是對上天不敬吧?”

周圍的大臣們都忍不住笑了,連劉徹都皺著眉,瞪了太祝令一眼。

太祝令急得滿頭大汗,手忙腳亂地想擦掉,結(jié)果越擦越黑,活像只掉進(jìn)墨缸的雞。“臣、臣不是故意的!是、是……”

他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來——總不能說是江充托馬廄小吏帶口信時,不小心蹭上的吧?

“罷了。”劉徹不耐煩地?fù)]手,“換件祭服再來。”

太祝令如蒙大赦,抱著衣服就跑,跑的時候還差點(diǎn)被臺階絆倒,逗得周圍人直樂。

我心里暗笑,這馬糞是我讓趙破奴“不小心”蹭上去的——江充不是想借馬廄傳消息嗎?我就給你傳點(diǎn)“特殊禮物”。

等太祝令換了衣服回來,重新獻(xiàn)酒時,我又“不小心”碰倒了旁邊的一個祭品,是個陶制的小豬,摔在地上,碎了。

“哎呀!”我故作驚慌,“這可怎么辦?”

太祝令剛平復(fù)下來的臉,又白了:“太子殿下!這是祭天用的‘犧牲’,摔壞了是大不敬!”

“是嗎?”我撿起一塊碎片,故意道,“可我剛才好像看見,這小豬肚子里有東西在動?”

所有人都愣住了。太祝令的臉?biāo)查g慘白,眼神慌亂。

執(zhí)金吾見狀,趕緊讓人上前檢查,果然從碎陶片里,掏出一只……蟈蟈?

不對,不是我的那只,是只普通的蟈蟈,還被繩子綁著腿,看著可憐兮兮的。

“這、這是怎么回事?”劉徹皺起了眉。

我心里樂開了花,這是我讓霍嬗提前塞進(jìn)去的。太祝令肯定是想在祭品里藏點(diǎn)“不干凈”的東西,比如小木人之類的,結(jié)果被我用一只蟈蟈截胡了。

太祝令嚇得腿一軟,“撲通”跪在地上:“陛下!臣、臣不知道啊!”

“不知道?”我故意提高聲音,“這蟈蟈被綁著腿,明顯是人為放進(jìn)去的!太祝令大人,您是負(fù)責(zé)祭品的,怎么會不知道?”

周圍的大臣們也開始議論紛紛:“祭天祭品里藏蟈蟈?太不像話了!”“怕不是有人想搗亂吧?”

劉徹的臉色越來越沉,盯著太祝令:“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祝令哆哆嗦嗦的,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就在這時,霍嬗突然上前一步:“陛下!末將知道!剛才看見太祝令的一個小吏,鬼鬼祟祟地往祭品里塞東西!”

這就叫趕盡殺絕。我給霍嬗使了個眼色,讓他繼續(xù)說。

霍嬗心領(lǐng)神會,把早就編好的瞎話往外倒:“那小吏說,是太祝令讓他塞的,說是‘能助陛下長生’,末將當(dāng)時就覺得不對勁,沒想到……”

“助朕長生?”劉徹氣笑了,“用一只綁著腿的蟈蟈?”

太祝令徹底癱在地上,面如死灰。

劉徹冷哼一聲:“把太祝令和那個小吏,都給朕扔進(jìn)大牢!徹查!”

看著太祝令被拖下去,我心里別提多痛快了。想害我?先嘗嘗被蟈蟈坑的滋味吧!

祭天結(jié)束后,劉徹單獨(dú)把我叫到一邊,盯著我看了半天,突然道:“那只蟈蟈,是你放的吧?”

我心里一緊,面上卻裝傻:“父皇怎么這么說?兒臣也是剛知道啊。說不定是那蟈蟈自己鉆進(jìn)去的,想沾沾祭天的福氣呢?”

劉徹被我逗笑了,伸手敲了敲我的腦袋:“你啊!越來越滑頭了。”

他沒再追問,只是道:“太祝令這事兒,怕是跟蘇文脫不了干系,你往后……多加小心。”

我心里一暖,劉徹這是在提醒我呢。

出了天壇,李壽湊過來,笑得合不攏嘴:“殿下!您這招太絕了!用一只蟈蟈就把太祝令給坑了!”

“小意思。”我望著天上的云,“對付這種人,就得用點(diǎn)‘接地氣’的法子。”

我回頭看了看祭壇的方向,心里默念:江充,蘇文,這才只是開始。你們想玩陰的,我就用陽謀陪你們玩。

對了,還得給我的“功臣”記一功。

“李壽,”我道,“給那只被綁著腿的蟈蟈,也整個豪華套間,跟咱們的‘特工’做個伴。”

李壽樂了:“殿下,您這是要組建‘蟈蟈特工隊’啊?”

“差不多。”我笑得神秘,“以后啊,說不定還得靠它們‘立功’呢。”

備注:

? 卯時:西漢時辰,對應(yīng)現(xiàn)代時間早晨5點(diǎn)至7點(diǎn)。

? 玉圭:古代祭祀、朝會時所用的玉器,上尖下方,象征等級和權(quán)力。

? 犧牲:古代祭祀用的牲畜(如牛、羊、豕等),后也泛指祭祀用的祭品。

? 執(zhí)金吾:西漢掌管京城治安的官員,負(fù)責(zé)巡城、守衛(wèi)等事務(wù)。

? 大牢:古代對監(jiān)獄的稱呼,特指關(guān)押重要人犯的監(jiān)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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