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搬出云家,風波未平
- 穿成惡毒女配我開始反擊
- 椰斌
- 2154字
- 2025-07-25 17:04:28
“要云家低頭,要蕭景然后悔,更要那個白芷,再不敢在我面前裝柔弱。”
謝寒舟的眼神動了動,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我。
“你倒是膽大。”他低聲道,“但你要的這些,不是光靠一張嘴就能拿到的。”
我笑了:“我知道。所以我才來找你,謝大人手中權勢滔天,若肯助我一臂之力,我自也不會讓你吃虧。”
他沉默片刻,忽然道:“你憑什么認為,我會幫你?”
我早料到他會這么問,不慌不忙地回道:“因為你最清楚白芷是個什么東西,她那副模樣,騙得過蕭景然,騙不過你,而我……”
我頓了頓,語氣篤定,“我不會演戲,也不會裝可憐,我可以是你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刀,只要你愿意用。”
謝寒舟盯著我,像是在掂量我說話的分量。
半晌,他終于開口:“你倒是我見過最特別的一個。”
我嫣然一笑:“這話聽著像夸,但我總覺得有點奇怪。”
他輕笑一聲,笑意終于染上眼底:“因為你不像那些女人,總想靠我上位,卻不知自己幾斤幾兩。”
我聳肩:“我可沒想靠你上位。我只是想……活出自己的樣子。”
他看著我,眼神漸漸沉:“好。那我們來玩一場。”
我心頭一跳,面上卻不動聲色:“謝大人,你這是答應了?”
他端起茶盞,輕輕抿了口:“先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
我正要開口,忽聽身后傳來一陣騷動。
“蘇笑笑!”
蕭景然的聲音冷了幾分,“你還打算在這里待到什么時候?”
我回頭,正對上他緊皺的眉頭和身后臉色蒼白的白芷。
她低著頭,手指緊緊攥著袖口,指節發白,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
“我?”
我笑著站起身,轉向他們,“我這不是在談正事嘛。”
蕭景然冷冷道:“你還有正事?”
“當然。”
我語調輕松,“比如,我現在就打算搬出云家。”
此話一出,滿堂嘩然。
三叔公猛地拍桌:“你說什么?”
我慢悠悠地整理衣袖:“我說,婚約解了,我也無須再拘束于云家,正好今日貴客云集,不如當眾做個了斷。”
蕭景然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你瘋了?你搬走能去哪里?”
我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管我去哪?反正,我不會再住在這個把我當擺設的地方。”
白芷忽然抬起頭,聲音柔柔的:“蘇小姐,云家到底是你的家……”
我打斷她:“別跟我來這一套,云家如今是你的家,你以為我還是那個任人宰割的蘇笑笑?”
她眼中閃過一絲錯愕,隨即又垂下睫毛,仿佛真的受了驚嚇。
我冷笑一聲,轉身對謝寒舟道:“謝大人,改日我再來拜訪。”
他點頭,目光卻落在蕭景然身上:“蕭公子,你未婚妻似乎不太滿意你。”
蕭景然瞳孔一縮,卻沒有回應。
我大步朝門口走去,身后議論紛紛,有人幸災樂禍,有人竊竊私語。
剛踏出門檻,我聽見謝寒舟淡淡的聲音:“蘇小姐,記住你剛才說的話,我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我沒有回頭,只抬手揮了揮:“放心,我從不開空頭支票。”
陽光灑在臉上,暖洋洋的,像是重生的第一縷光。
我知道,這只是個開始。
但這一世,我絕不會再輸。
我回到內宅時,天已經暗了。檐角的燈籠被風一吹,忽明忽暗,像是在嘲笑我這二十年的云家嫡女身份。
阿蘭提著燈站在門口,臉上還帶著剛才大廳里那場鬧劇的驚慌。她見我回來,快步迎上來:“小姐……三叔公說要您去前廳。”
我冷笑一聲,“他還真沉得住氣。”
換作前世,我怕是又要縮在角落里,任人羞辱,可這一世,我早把劇本翻爛了。
退婚、流言、打壓、軟禁,這些套路,我一個都不會再中。
“收拾東西吧。”
我一邊進屋,一邊對阿蘭說道。
她愣住:“現在就走?”
“對,現在就走。”
我走到梳妝臺前,打開抽屜,把母親留給我的一支玉簪拿出來。
這是她臨終前塞給我的,說是從外祖母那里傳下來的。
我輕輕摩挲著簪子上的花紋,心里一陣發酸。
母親當年也是云家的嫡女,可她嫁了個不得寵的夫君,連帶著我也成了沒人疼的主子。
我七歲那年高燒不退,府醫說治不好就放著不管了,若不是阿蘭偷偷找來城東的老郎中,我早就死了。
“小姐,真的要搬出去嗎?”
阿蘭小聲問。
我收起簪子,轉身看著她:“你覺得,這里還是家嗎?”
她低下頭,沒說話。
我知道她在擔心什么,云家雖是世家,但這些年對我冷淡至極,連下人都敢怠慢。
若不是阿蘭一直忠心耿耿,我怕是連口熱飯都吃不上。
“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嗎?”
我問她,她抬起頭,眼圈有些紅:“奴婢當然愿意,只是……外面人生地不熟,小姐一個人,怕是……”
“我不怕。”我笑了笑,“我有腦子,有手段,還有謝寒舟。”
提到這個名字,阿蘭明顯松了口氣,謝寒舟是誰,她大概也聽說了。
權勢滔天,心思深沉,云家對他都得客客氣氣,若是我能攀上這棵大樹,日子自然不會差。
我正準備開口再說幾句,忽然聽到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阿蘭臉色一變:“有人來了。”
我示意她別慌,自己則坐到桌邊,倒了一杯茶,慢慢喝著。
門被推開,三叔公大步走進來,身后還跟著幾個云家長輩,蕭景然和白芷也在其中。
好家伙,這是要來一場家族審判啊。
“蘇笑笑!”
三叔公怒氣沖沖,“你說你要搬出云家,可是真的?”
我放下茶杯,看著他:“是真的。”
“你瘋了嗎?”
另一個長輩厲聲呵斥,“你知不知道,云家養你二十載,你竟敢如此忘恩負義!”
我笑了:“養我?還是困住我?”
這話一出,幾人都愣了一下。
“我七歲那年病重,府醫說不治便放棄了,是阿蘭求了三天三夜,才請來老郎中救我一命。”
我語氣平靜,卻字字如刀,“十五歲我想學琴棋書畫,你們說那是浪費錢,這些年,我穿的是舊衣,吃的是剩菜,連個像樣的丫鬟都沒有。”
我掃視一圈,繼續說道:“你們把我當什么?當個笑話?還是當個擺設?”
三叔公臉色鐵青:“你這是胡攪蠻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