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和你之間的父女感情,微乎其微
- 做限制級惡女?她勾勾手全員雄競
- 青木遙
- 2113字
- 2025-08-07 22:00:00
【裴家?做影視的裴家?】
【啊?為點啥啊,因為裴安嗎?】
【不好說喔,水太深了。】
沈千鶴看著這幾條討論,手指頓住了,眉尖疑惑地蹙起。
她腦袋下意識地微微偏了一下,柔軟的碎發(fā)也隨之滑落在臉邊。
【統(tǒng),你做的嗎?我沒干過這事啊?】
沈千鶴腦海里,系統(tǒng)那幻化的小兔子形態(tài)突然消失了,只留下了帶著否定的電子音。
【沒有,統(tǒng)不會插手這些,宿主可以排查一下自己身邊的人。】
沈千鶴聽到這句話有些莫名其妙。
身邊人?
沈千鶴在嘴里嘟囔著這個詞,心底泛起一絲荒謬的感覺。
這不是搞笑嗎?她身邊哪里還有人會為她報仇?
不信謠,不傳謠,這是惡女的自我修養(yǎng)。
沈千鶴在心底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臉上迅速涌起一陣悲傷。
惡女就是這樣,哎,慘啊。
想著想著還用纖白的手指抹著并不存在的眼淚,系統(tǒng)看的有些感慨。
【宿主,你這個演技為什么不火啊?】
沈千鶴沒忍住翻了一個白眼。
只有系統(tǒng)這樣不懂感情的才會說出自己演技好這種話。
這時,不遠處的爭吵聲也停了,沈千鶴眼底那些嘲弄瞬間消失。
她調(diào)整好了情緒,裝作剛睡醒的樣子,揉了揉自己的臉,揉成一些紅暈。
接著揉著眼睛,腳步虛浮,搖搖晃晃地從墻后走了出去。
“沈……小鶴,你也在家啊?什么時候回來的?”
沈崇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帶,想從沈千鶴那張睡眼惺忪的臉上看出點破綻。
可沈千鶴只是迷迷瞪瞪地看著他,仿佛剛從夢里醒來,聲音也帶著沙啞。
“昨天。”
看不出絲毫破綻。
沈崇也稍稍放下心,把話題岔開。
“小鶴,爸爸昨天回來的急,不知道你在家,就沒給你帶禮物,你不會介意吧?”
沈崇嘴上說著對沈千鶴愧疚的話,可神情中、甚至語氣中,都帶著高高在上的傲慢。
仿佛沈千鶴在他這里,只是一個若有若無的工具,連敷衍的話都格外敷衍。
渣男。
沈千鶴在心里呸了一口。
沈崇能有現(xiàn)在的成就完全離不開她的親生母親唐蔓的支持。
當初沈崇這個窮小子就是沖著自己唐蔓的財產(chǎn)結(jié)的婚,在唐蔓坐月子的時候設(shè)計讓唐蔓的父母全部“意外死亡”。
悲痛欲絕的唐蔓身體漸漸衰敗下去,連帶著精神狀態(tài)也不是很好。
可是沈崇仍然不離不棄,當年在A市還被譽為神仙眷侶。
可漸漸的,因為沈崇表面上所說的關(guān)心,讓唐蔓安心在家?guī)Ш⒆樱瑴p少了社交圈,讓她只有沈崇一個人。
以此哄騙著慢慢把唐氏、也就是現(xiàn)在的沈氏交到了沈崇手上。
沈崇趁著這個機會,在公司里到處拉攏人,慢慢地把唐蔓架空,讓權(quán)力掌握在自己手里。
本來按照計劃,沈崇會這樣欺騙唐蔓養(yǎng)著沈婉,直到她“自然死亡”的那天。
可不知道是誰走漏的風聲,讓唐蔓知道了自己的親生女兒被調(diào)換的事情,她不顧自己身體的不適,直接殺到唐氏去找沈崇。
想找他要個解釋。
可路上出了車禍,撞成了重傷,沒多久就離世了。
不知是意外,還是蓄謀已久。
在那之后沒過幾個月,唐氏就正式更名為沈氏,由沈崇掌權(quán)。
可不知道為什么,這件事會和沈正平聯(lián)系起來。
除非……他手上有沈崇的什么把柄,讓這渣男能安安分分地聽他的話。
可是,沈正平是好是壞,沈千鶴也不太清楚。
這個重新認回的爺爺對她極好,做風鈴、帶她結(jié)交權(quán)貴,她打心底不敢相信沈正平是壞人。
可是……為什么沈正平會不幫自己的兒子呢?
沈千鶴想不通,她決定找個時間去看看沈正平,打探一下底細。
她頂著沈崇的目光,收回思緒,這才緩緩開口。
“沒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沈千鶴眼里的冰冷刺傷了沈崇,他看著那雙和唐蔓相似的眼睛,有一瞬間的恍惚。
唐蔓當年知道了他和魏琳琳的事情之后,對他就只有這種冷淡到骨子里的表情了,連一絲笑都不愿意分給他。
甚至還決絕地提出了離婚。
沈崇想到這垂在身側(cè)的手止不住地顫抖。
“小鶴……爸爸沒有……”
他情不自禁地上前了一步,想拉住沈千鶴的胳膊。
卻眼睜睜地看著沈千鶴后退了一步。
沈千鶴言語冷淡,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一臉呆滯的沈崇。
“你不需要在我這里找你在乎的父女感情。”
沈千鶴說完就推門出去了,絲毫不管身后神色異樣的沈崇和眼神怨毒的魏琳琳。
她找了個樹陰,拿出手機,指尖在屏幕上滑動,撥通了王萍的電話。
那邊響了很久才被接通。
“喂?”
沈千鶴先出了聲,跟電話那邊的王萍打了招呼。
“……”
電話那邊是死寂一般地沉默,只有沉重的呼吸聲。
“有空嗎?跟你聊點事。”
沈千鶴平淡地說出這句話,但是王萍的反應(yīng)卻異常激烈。
“賤人,我和你沒什么好談的!滾!”
這聲音沙啞,還帶著絕望的嘶吼。
“哦?”
沈千鶴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拋出了誘餌。
“關(guān)于你的養(yǎng)父……你也沒興趣談?wù)剢幔俊?
電話那頭,王萍粗重的呼吸聲驟然消失。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死死扼住了喉嚨,連身邊嘈雜的雜音都瞬間消失,只剩下令人心悸的死寂。
沈千鶴耐心地等待著,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手機冰冷的金屬邊框。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話筒里終于傳來一聲虛弱的氣音,帶著認命般的語調(diào)。
“……在哪?”
沈千鶴勾了勾唇,沒有明說。
“來,你之前要我陪酒、導致差點失身的地方。”
王萍那邊傳來了一聲“滴”的聲音,隨即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真是小巧你了,沈千鶴。”
被提到名字的本人沒有絲毫對自己耍心眼的愧疚,滿是得意。
“彼此彼此,連資助自己的人都能下得去手,王萍,你就比我狠心。”
“嘟嘟嘟。”
那邊狠狠掐斷了電話,沈千鶴也不計較,在手機上叫了一輛車準備出發(fā)去目的地。
可身邊突然出現(xiàn)了陰影,伴隨著一個男人飽含恨意的怒罵。
“沈千鶴,你個賤人,這么惡毒怎么不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