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別墅,翟明熙坐在沙發上懷里的杜婉兒嫵媚的扭動著身軀,見謝宛丘進來,便整理了一下衣衫,笑盈盈地說道,“小丘你回來了。”
“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去找你。”
翟明熙沒有看杜婉兒一眼,徑直對他說道。
杜婉兒憤恨地看了謝宛丘一眼,隨即又換上嫵媚動人的笑容,“那我就先回去了,晚點一定要來找我噢明熙。”
走到謝宛丘身邊,眼里一絲毒辣毫無隱藏的表露出來,湊到謝宛丘身邊低聲道。
“老情人見面分外眼紅,我送你的臨別見面可還滿意。”
說著杜婉兒便笑盈盈地大步走了出去。
大門關上的一剎那……
翟明熙從沙發站起來,一步步逼近她,謝宛丘感覺到一種可怕的危險氣息正環繞在這里。
“你對他,真是念念不忘,居然在醫院也不忘了偷漢子!”
她臉色慘白,下意識身體往后退去,
她和秦連陽只是朋友,根本沒有見不得人的關系!
“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
后面的話她還沒說完,翟明熙一把拽住謝宛丘,快步拖拽上樓。
謝宛丘一個不穩,摔在地上,被翟明熙拖拽著到了二樓,直接摔在了床上。
謝宛丘被摔的感覺五臟六腑都要碎了,頭暈目眩。
翟明熙俯下身壓在她的身上,不由分說的吻上了她的唇。
謝宛丘被弄的生疼,她拼命掙扎,可越掙扎,他就越惡劣。
“你猜,秦連陽可以安全到達機場嗎?”他近乎癲狂又扭曲,猩紅的眼睛死死盯著她。
惡意滿滿又帶著威脅的口吻。
看著謝宛丘面色如灰,猶如牽線木偶。
他的臉色非常難看,瞬間失去了興趣,松開了謝宛丘。
他站直身體,將心中的煩躁壓了下去。
“你的情夫沒那么好見,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說完,翟明熙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
走進書房,點燃一支煙,眼睛看著頭上的天花板,那是一幅星空油畫。
翟氏和謝氏是世交,小的時候,翟明熙便認識謝宛丘。
謝宛丘如同綻放的花朵,從小成績優異,討人喜愛。
五年前,翟氏被吞并,他被謝震華安排在了身邊做事,為的就是不背負罵名,名正言順的霸占翟氏集團。
初次來到這里,謝宛丘就在這個房間坐在高梯上畫著這幅星空油畫。
她對翟明熙笑了笑,滿臉的純潔。并希望這幅畫可以給他帶走不開心。
但是這時,他一心只想復仇,要讓謝震華得到他應有的代價。
……
眼淚已經流干了,謝宛丘坐了起來。
她的頭很痛,連續幾夜未曾閉眼,今天也未曾吃飯,這時他接到醫院的電話,“謝小姐,您的支票的款項被銀行攔截了。”
款項被攔截?
謝宛丘腦子一片空白,頓時又像炸開一樣,猛地想起剛剛翟明熙在房間對他說的那句話。
“你的情夫沒那么好見,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突然襲來的打擊,讓她差點昏厥。
翟明熙把給她的支票凍結了……
走出房門看翟明熙不在客廳,那他應該是在書房。
謝宛丘走到書房前,深吸一口氣,敲了門。
見沒人回應,便直接開了門,她跑到他面前,“翟明熙你攔截了支票?”
他坐在椅子上,冷峻的臉上讓人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你背著我偷偷約會秦連陽,我說過會讓你付出代價。”
“我沒有偷偷約會,是杜婉兒………”
翟明熙冷笑一聲,死死的盯著謝宛丘,好似能在她身上扎出窟窿一般,“別把你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誣陷給別人。”
他派去的人給他拍了照片,他還在狡辯,不覺得好笑嗎?
“翟明熙……真的是杜婉兒,我不知道她跟秦連陽說了什么,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在我父親的病房見到他。”
翟明熙走過來掐住了謝宛丘的下巴,“沒想到,這個時候你還在狡辯……”
另一手翟明熙掰過電腦對著謝宛丘。
“A市機場高速,于今日下午發生交通事故,確認事故當事人為秦氏集團總經理秦連陽……”
嗡的一聲,謝宛丘仿佛不能思考,嘴上要說著什么,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怎么?心疼了?”
翟明熙猛然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捏著他的下頜也更加用力,但謝宛丘仿佛如同牽線木偶,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另一只手扶著她的腰把她抱了起來,牢牢禁錮在懷里。
謝宛丘驚醒一般,咬了他一口。
翟明熙皺了皺眉,眼里的寒霜清晰可見,嘴里的鐵銹味讓他更加憤怒。
“是不是你做的!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去傷害別人!”
謝宛丘哭的撕心裂肺,秦連陽出了車禍,父親在醫院急需醫藥費,這一連串的打擊讓謝宛丘控制不住自己,雙手止不住的抖。
呵。
翟明熙冷笑一聲,“沒錯,就是我做的,我要讓你加倍的體驗這痛不欲生的感覺。”翟明熙攤開雙手,“讓你永遠…永遠生活在和我一樣的黑暗之中。”
謝宛丘現在才看清,這個男人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可怕,但是先當務之急是趕緊要到錢,如果供應不上醫藥費,醫院就會停掉他父親的呼吸機。
“翟明熙,我求求你高抬貴手,救救我父親,不要去傷害秦連陽,真的不是我約的他,我父親在醫院急需這筆錢,不然醫生會停掉他的呼吸機…你可以調查一下這個事情,如果調查真的是我約的他,你在懲罰我也有不遲。”
翟明熙死死的盯著她,像是看著破敗不堪的木偶。
鬼使神差的他竟然真的給廖秘書打去電話調查了這件事情,并交付了謝震華的醫藥費。
謝宛丘松了一口氣。
翟明熙拿走謝宛丘的電話,把她鎖在書房里。
看著應該記錄除了醫院大半都是打給他的,翟明熙眉頭一皺,心中莫名煩躁,而手機里確實沒有謝宛丘打給秦連陽的電話。
翟明熙回到書房,看著謝宛丘蒼白如紙的臉龐,心中泛起一絲復雜。
小的時候,謝宛丘總是跟在他的身后,是個小跟屁蟲,走到哪里跟到哪里,天真無邪的臉龐甚是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