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到眼睛發花,看什么都暈。
“這家伙命還挺硬。”
叨叨著不知道說誰,閉上眼一點點摸回寨里,隨便找個空開的吊腳樓就進去睡覺,管他是誰的。
如果是醒來是被罵醒的,那個無魚肯定很開心。
.........
餓
很餓。
嘴也干渴的粘在一起,張開都費勁扒拉,還得用手扒拉下,才張開。
“...”
“頭疼...”
摸下額頭發現很燙。
“...”
“唉。”
無奈嘆著,站起來找點吃的。
可著屋里啥吃的也沒,到處都是被翻弄過的痕跡。
就去別的屋看看,發現也差不多。
‘...’
‘無魚家的支柱里面藏了塊米糕...’
想到這個,就溜過去看看。
發現還在,只是被啃了口丟地上了...
撿起來拍了拍印上去的灰,再找到與支柱顏色一致的小木板安回去,帶著米糕走去竹流。
‘人參,胡白,糯米,些許鹽,熬煮搗爛,風干藏起來,應對饑荒的存糧...’
回憶下關于這米糕的事,來到竹流那一看,莫名火大起來。
那出水的竹子不出水了,因為前一段高的輸水竹管被砍了,還削成了一瓣瓣,搞的流水不是一股流下,而是像雨那樣淅瀝瀝的。
或者尿分叉那樣...
抿下嘴。
‘不關我事。’
把米糕放在漿衣石上,隨便找個附近的東西屋子進去零元購。
火塘上的吊爐,摘下來,地上散的拔皮掛,撿了,墻上皮筒里的火鐮火擦子,帶走,去屋外的柴垛里抱捆柴。
“拿不下了。”
就先去竹流那放下,再來。
翻翻找找不見火絨,就扯把來塊爛麻布帶走,竹流那火鐮火擦子,噌噌敲打下,爛麻布就生點火星,呼呼一吹。
火起來。
就拿擦子在柴捆上的繩劃拉下,解開柴,挑練點細柴支火上,看它呼呼燃起,加點粗柴,找兩石頭堆旁邊,用吊爐試試,發現還行,不亂動是能穩住不倒的,就去竹流那接半爐水,往那石頭上一放。
滋滋滋
爐壁上的水滾進火堆。
在一旁聽了會,發會呆。
回過神來什么也沒想出來。
搖搖頭,拿來米糕和拔皮掛,用拔皮掛鋒利輕薄的金屬刃刮去被啃咬的地方,丟進火堆。
一陣焦香一陣糊味。
沒管那些,用拔皮刮一點點刮出卷曲的碎,大概刮去米糕指寬的一節,丟爐里,看著爐中水發呆。
‘...’
‘這臉上還有個印子咧。’
.........
熱騰騰的米糊,沒東西盛放,也沒東西拿來吃...
那再去零元購吧。
碗筷勺拿來,放好,拿勺攪動下卻發現已經糊底了。
急忙放下手里的東西去把吊爐拿出火來,但慌慌張張的被燙了下。
砰。
類似陶瓦破碎的聲,那吊爐碎了。
‘...’
找到筷子撿起勺,趁米糊還沒流干凈,合攏起吊爐來。
‘...’
‘還剩點,隨便吃吧。’
拿碗搞了碗水,配那滾燙的米糊。
雖然吃著有些焦糊味,但懶的計較那些。
混個水飽,就隨便再溜到個屋子里睡個覺。
.........
破破爛爛到處都是,沒什么順心的事,隨便糊弄下,心情好點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