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抓著密報的手指關節咯吱作響。

“好！殺得好！”他猛地捶在破桌上，震得那碟豆子亂跳。

錦衣衛匯報上來的陳寒年審出來的證據，讓朱元璋眼珠子都紅。

徐述良招認的沉船貪墨，朱桓黃文炳伙同豪商盜取官糧，朱重一圈地奪礦、將流民推進閻王窟……

“還有……那些女子……”錦衣衛的聲音頓了半息，“被視作玩物，不堪受辱者眾。”

廟里死寂。

“那個當街搶人的侯府管事呢？”朱元璋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