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林員陳巖在禁區(qū)發(fā)現(xiàn)偷獵者殘骸。
追蹤時遭遇半人半熊的怪物,它竟戴著生銹的項圈。
怪物將他石化,意識卻仍清醒。
在巢穴中,他看見堆積如山的偷獵者骸骨和一張泛黃照片——
照片里被拐賣的女人,項圈上刻著相同的名字。
遠處傳來新獵物的腳步聲,怪物喉嚨里發(fā)出破碎音節(jié):“又……來……”
長白山腹地,黑瞎子溝深處,空氣沉重得幾乎能擰出水來。這里是護林員陳巖巡邏路線盡頭,地圖上一片被粗重紅筆圈出的禁區(qū),老護林員們稱之為“石瘟地”。傳說誤入此地的人,會像吸了地氣一樣,僵化成石頭,永遠留在林子里當個路標。陳巖向來不信這些神神叨叨的老話,但此刻,一股混雜著血腥和濃烈野獸腥臊的氣味,像無數(shù)冰冷黏膩的鉤子,直往他鼻腔深處鉆,扯得他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腳下的腐殖層異常松軟,他撥開一叢半人高的、葉片邊緣鋸齒般鋒利的蕨類植物,眼前豁然開朗。緊接著,他的呼吸停滯了。
幾棵碗口粗的椴樹被粗暴地鋸斷,新鮮的木茬白森森的,像斷裂的骨頭茬子戳向灰蒙蒙的天空。樹根旁,散落著一些明顯不屬于這片原始森林的東西:半截被踩扁的鋁制飯盒,一個撕破的迷彩背包,幾枚黃澄澄的獵槍彈殼在濕黑的泥土里格外刺眼。最令人頭皮發(fā)麻的是,泥土和腐葉被深深翻攪過,大片暗褐色的污漬滲入其中,濃得化不開。幾塊沾滿泥土、邊緣帶著不自然撕裂痕跡的暗紅色布片,被隨意丟棄在血跡中心,像是某種殘忍儀式后遺棄的祭品。
陳巖蹲下身,強忍著惡心,用戴著手套的指尖捻起一小塊布料,質(zhì)地粗糙,是常見的迷彩服料子。旁邊的泥土里,半掩著一個硬物,他撥開一看,是半張被撕爛的彩色塑封照片,上面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咧著嘴笑,背景是某個簡陋的磚房。照片的邊緣,沾著一點可疑的、半凝固的深褐色污漬。他認得這張臉——是鎮(zhèn)上臭名昭著的偷獵團伙頭子,王老四。幾天前,這伙人還曾大搖大擺地在護林站附近打聽黑瞎子溝深處熊群的蹤跡,被陳巖厲聲呵斥過。他們果然進來了,而且下場……陳巖的心猛地沉下去,寒意順著脊椎一路爬升。
他猛地抬頭,銳利的目光掃過四周。就在前方幾米外,一棵粗壯紅松的樹干上,離地約一米高的地方,幾道深深的爪痕赫然在目!那絕非普通黑熊所能留下的痕跡,爪痕邊緣的木纖維翻卷著,深度驚人,像是某種巨大的、混合著金屬般堅硬角質(zhì)和狂暴力量的東西狠狠抓過。爪痕旁,沾著幾根粗硬如鋼針、夾雜著灰白與棕黑的獸毛。
一種被窺視的冰冷感覺,毫無征兆地攫住了他。仿佛有無數(shù)雙眼睛,正從四周濃得化不開的陰影里,從每一片顫動的樹葉后面,死死地盯著他。陳巖猛地拔出腰間的手電,強光柱“唰”地刺破濃蔭,飛快地掃過周圍的灌木、樹干、嶙峋的怪石……光束所及之處,只有死寂。風不知何時停了,林子里靜得可怕,連最細微的蟲鳴都消失了,只剩下他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一下下撞擊著耳膜。
他強迫自己冷靜,沿著爪痕和偶爾滴落在地的深色污跡(那絕不是露水),向密林更深處追蹤。痕跡斷斷續(xù)續(xù),有時消失在一片茂密的刺藤之后,有時又突兀地出現(xiàn)在一塊突兀的巖石上。空氣里那股混合著血腥和濃烈獸臊的氣味越來越重,幾乎成了有形的實體,粘稠地糊在他的口鼻上。
不知走了多久,腳下的地勢開始向下傾斜。前方的光線似乎亮了一些,透過層層疊疊的枝椏,隱約可見一片被密林環(huán)抱的、異常開闊的洼地。洼地中央,幾棟早已坍塌腐朽的木屋殘骸,如同巨獸風化的肋骨,歪歪扭扭地矗立著。這里像是一個廢棄多年的林場營地。
就在陳巖即將踏出密林邊緣,踏入那片洼地時,一種源自本能的、近乎炸裂的警兆瞬間攫住了他全身!他甚至來不及思考,身體已先于意識做出了反應(yīng),猛地向旁邊一撲!
“咔嚓!”
他剛才站立位置后方的一根手腕粗細的枯枝,被一股難以想象的蠻力瞬間掃斷!斷口處木屑紛飛。
陳巖在地上翻滾一圈,半跪起身,手電光柱和獵槍槍口幾乎同時抬起,指向襲擊襲來的方向——
光柱刺破洼地邊緣的濃重陰影,猛地撞上了一個東西。
那東西……陳巖的血液仿佛在那一剎那凍結(jié)了。
它像人一樣直立著,超過兩米的高度帶來山一般的壓迫感。軀干異常粗壯,覆蓋著粗硬、糾結(jié)、混雜著灰白與棕黑的毛發(fā),在強光下泛著油膩的光澤。然而那碩大的頭顱,卻呈現(xiàn)出一種令人極度不適的扭曲感:顴骨高聳得幾乎要刺破皮膚,吻部向前突出,露出森白、沾著暗紅肉糜的獠牙,那絕不是熊吻的形狀,更像某種強行拉長變異的類人下頜。一雙渾濁、布滿血絲的眼睛深陷在眉骨下,此刻正直勾勾地“釘”在陳巖身上,瞳孔在強光下縮成兩條殘忍的細縫。它的上肢比例長得詭異,末端是巨大、覆蓋著角質(zhì)硬殼的利爪,此刻正微微張開,爪尖滴落著粘稠的液體。
這分明是一頭熊,卻又被強行糅合了人的輪廓,一種褻瀆了自然的恐怖造物。
怪物喉嚨里滾動著低沉、含混的“咕嚕”聲,像滾雷碾過破敗的風箱。它似乎并未被強光完全震懾,反而向前踏了一步,沉重的腳步踏在松軟的腐殖層上,發(fā)出沉悶的“噗嗤”聲。一股濃烈的、混雜著血腥、腐肉和難以言喻腥臊的熱氣撲面而來。
陳巖的手指緊緊扣在冰冷的扳機上,冷汗瞬間浸透了后背。他死死盯著那怪物,目光下意識地掃過它粗壯的脖頸。
就在那濃密骯臟的毛發(fā)掩蓋下,靠近咽喉的位置,一圈黑乎乎的東西勒進了皮肉里!
那是一個項圈!
一個巨大、粗糙、銹跡斑斑的鐵制項圈!邊緣的鐵皮在強光下折射出暗紅的銹蝕光澤,深深嵌在怪物粗硬的皮毛和皮膚里,勒出的凹痕周圍,是發(fā)炎潰爛的暗紅色皮肉。項圈正面,似乎還鉚著一塊方形的、同樣銹蝕嚴重的金屬牌。距離太遠,牌子上有什么根本看不清。
就在陳巖心神劇震、試圖辨認那項圈細節(jié)的瞬間,怪物那渾濁的、充滿非人獸性的眼睛似乎極其短暫地閃爍了一下。緊接著,它那畸形的、突出如鏟的吻部猛地張開!
沒有震耳欲聾的咆哮。
一股濃稠得如同實體、帶著刺鼻硫磺與劇烈草藥腐爛氣味的黃色煙霧,如同高壓水槍噴射出的粘稠泥漿,猛地從它喉管深處噴涌而出!這煙霧速度極快,范圍又大,瞬間就彌漫開來,將陳巖完全籠罩其中!
陳巖只覺一股無法形容的惡臭瞬間灌滿鼻腔和口腔,直沖腦髓,眼前頓時一片昏黃。皮膚接觸到煙霧的地方,先是傳來一陣詭異的冰涼,緊接著便是無數(shù)細針同時攢刺般的劇痛!他想屏住呼吸,想后退,想開槍,但身體卻像被無數(shù)無形的繩索驟然捆死!每一個指令都在神經(jīng)末梢瘋狂地叫囂,但肌肉卻如同徹底背叛了他,僵硬得如同凍結(jié)千年的冰川巖石。
視野在迅速變暗、固化。他最后看到的,是那怪物渾濁眼中一絲難以名狀的情緒——那不是捕食者的狂喜,更像一種……凝固了無數(shù)歲月的、冰冷的絕望?然后,無邊的黑暗和沉重的石質(zhì)感,徹底淹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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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像沉入深海的鐵錨,在無邊的冰冷和死寂中不斷下墜。沒有光,沒有聲音,沒有觸覺。陳巖感覺自己被囚禁在一塊巨大花崗巖的中心,動彈不得,連思維都變得粘稠而緩慢。
不知過了多久,一絲極其微弱的聲音,如同穿過層層厚重毛玻璃般,艱難地滲透進來。
那是……咀嚼的聲音。
黏膩、濕滑、伴隨著骨頭被某種巨大力量緩慢咬碎、研磨的“嘎吱……嘎吱……”聲。一下,又一下,單調(diào)而持續(xù),在這絕對的死寂背景中,顯得格外清晰,也格外令人毛骨悚然。
這聲音喚醒了一絲微弱的感知。陳巖“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不,那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身體。沉重、冰冷、堅硬,像一尊被隨意丟棄在角落的石像,每一寸“肌膚”都與身下堅硬冰冷的地面嚴絲合縫地連接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可以讓他哪怕動一動指尖。他甚至無法轉(zhuǎn)動眼珠,只能“固定”在一個方向上。
他的視線(如果這凝固的感知還能稱之為視線的話),正對著一個方向。
那里似乎是一個巨大的、由無數(shù)粗大原木和坍塌石塊堆砌成的巢穴深處。光線極其昏暗,只有幾縷慘淡的月光,從巢穴上方巨大裂縫和空隙中艱難地擠進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破碎的光斑。
就在這微弱的光影交錯中,那個龐大、扭曲的半人半熊輪廓正背對著他,伏在地上。它寬厚如磐石、覆蓋著粗硬毛發(fā)的脊背微微聳動,發(fā)出持續(xù)不斷的、令人牙酸的咀嚼聲。在它身前的地面上,隱約可見一些散亂的、顏色深暗的塊狀物和……幾根形狀扭曲、斷口參差不齊的白色長條。
一股濃烈到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和內(nèi)臟特有的甜腥氣,混合著怪物身上那固有的濃烈獸臊,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彌漫、發(fā)酵,幾乎成了實質(zhì)的毒瘴。
咀嚼聲停止了。怪物龐大的身軀動了動,緩緩側(cè)過身。
陳巖的“視線”凝固在它身前的地面上。借著那一點微弱的光,他終于看清了剛才被它龐大身軀擋住的東西——那絕不是獵物新鮮的殘骸,而是一堆……一堆堆砌起來的、慘白或灰黃的人類骸骨!大小不一的頭骨空洞的眼窩朝向各個方向,扭曲的肋骨、碎裂的盆骨、斷裂的肢骨,如同被廢棄的垃圾,雜亂無章地堆疊在一起,形成了一座令人頭皮炸裂的骨山!骨堆的縫隙里,塞滿了早已腐爛發(fā)黑的衣物碎片、銹蝕的獵刀、扭曲變形的槍管……其中一根斷裂的槍托上,還隱約能看到熟悉的王老四團伙的標記。
巨大的恐懼和強烈的惡心感在陳巖凝固的意識里翻涌,但他連嘔吐的本能反應(yīng)都無法做出。就在這時,怪物的動作吸引了那被“石化”的視線。
它挪動了一下巨大的身軀,粗壯如同樹樁的前肢(或者說爪子?),在那座駭人的骨堆旁扒拉了幾下,似乎想找個更舒服的位置。隨著它的動作,一些零碎的骨頭被撥開,露出了骨堆底部緊靠著冰冷巖石地面的東西。
那是一張紙。
一張顏色發(fā)黃、邊緣嚴重卷曲磨損的紙。它被某種粘稠的污漬浸透了大半,又似乎曾被反復摩挲過,顯得脆弱不堪。但借著月光,陳巖凝固的視野清晰地捕捉到了紙上唯一的圖像——
一張照片。
一張泛黃的舊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她穿著樣式簡單甚至有些土氣的花布衣服,梳著兩條烏黑油亮的長辮子,面容清秀,眼神里卻透著一種與青春格格不入的疲憊和深深的、幾乎要溢出照片的恐懼。她微微側(cè)著頭,眼神躲閃地看向鏡頭之外,仿佛鏡頭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陳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釘”在照片中女人的脖頸上!
那里,清晰地套著一個東西!
一個樣式極其簡陋、粗糲、用鐵絲粗暴擰成的……項圈!鐵絲深深勒進女人纖細的脖頸皮膚里,勒出了觸目驚心的凹痕。項圈的前端,同樣鉚著一塊小小的、方形的金屬片。
盡管照片模糊,盡管光線昏暗,盡管距離不近,但陳巖被無限凝固和強化的“感知”,卻如同放大鏡般,清晰地“讀”出了那塊小金屬牌上刻著的、兩個模糊卻足以讓他靈魂凍結(jié)的字:
**“阿云”**!
這個名字!這個銹蝕的鐵牌上刻著的名字!
就在不久前,在那個月光慘淡的洼地邊緣,在那個噴出石化毒霧的恐怖怪物粗壯脖頸上,那個巨大、銹蝕、深深勒進皮肉里的鐵項圈上,鉚著的金屬牌……上面刻著的,就是這兩個字!
阿云!
照片里這個眼神驚恐、被套著鐵絲項圈的年輕女人……阿云!
眼前這頭龐大、扭曲、散發(fā)著血腥與死亡氣息的半人半熊怪物……
一股無法形容的寒流,瞬間貫穿了陳巖早已化為巖石的“存在”。不是恐懼,而是一種更深沉、更黑暗的絕望。所有零碎的線索——王老四團伙的失蹤、被鋸斷的樹、偷獵者的殘骸、那生銹的項圈、巢穴里堆積如山的骸骨……此刻都瘋狂地涌入他凝固的思維,拼湊出一個令人窒息、褻瀆一切人性的真相!
這個女人,阿云,曾被拐賣至此,像牲畜一樣被套上項圈囚禁……然后,在某個無法想象的、充滿血腥與瘋狂的過程中,她……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變成了一個獵殺偷獵者、堆積骸骨、噴吐石化毒霧的怪物?!
“嗬……呃……”
一聲極其輕微、如同破舊風箱艱難抽動般的吸氣聲,在死寂的巢穴中響起,打斷了陳巖意識中翻江倒海的驚濤駭浪。
是那個怪物。
它不知何時已完全轉(zhuǎn)過身,正對著陳巖這尊無法移動分毫的“石像”。它龐大的身軀半隱在巢穴深處更濃的陰影里,只有那雙渾濁、布滿血絲的眼睛,在微弱的光線下,如同兩盞幽幽的鬼火,直勾勾地“看”著他。那眼神里,再也找不到半分獸性的狂亂,只剩下一種沉甸甸的、仿佛沉淀了千百年的……冰冷?麻木?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悲哀?
它剛才似乎只是發(fā)出了一聲無意識的抽氣。但緊接著,它那畸形的、突出如鏟的吻部,極其艱難地、微微地翕動了一下。
喉嚨深處,再次傳來那種破風箱艱難拉扯的聲音。
這一次,不再是單純的抽氣。
兩個極其破碎、沙啞、干澀,像是用鈍刀在粗糙石頭上刮擦出來的音節(jié),極其艱難地、斷斷續(xù)續(xù)地從它喉嚨深處擠了出來:
“又……來……”
聲音低啞得如同夢囈,卻帶著一種令人血液凝固的、冰冷的宣告。
幾乎就在這破碎音節(jié)落下的瞬間,陳巖那被永恒禁錮在巖石中的“聽覺”,捕捉到了巢穴之外,遠處密林的深處,傳來一陣極其輕微、卻清晰無比的腳步聲!
“沙……沙……沙……”
腳步聲踩在厚厚的落葉層上,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試探和貪婪的急切,由遠及近,正朝著這片死亡洼地、朝著這座骸骨巢穴的方向,一步一步,堅定地走來!
新的獵物……來了。
巢穴里,那雙渾濁的眼睛,依舊死死地“釘”在陳巖這尊石像上,仿佛在無聲地訴說:看,又一個……你,也看著。
沉重的腳步聲像鼓點,一聲聲敲在陳巖石化意識深處,越來越近,每一步都碾碎一分凝固的絕望。他無法閉眼,無法逃避,只能永恒地“注視”著這無間地獄的入口。遠處,一聲短促驚叫撕裂死寂,隨即被沉悶拖拽聲吞沒。
咀嚼聲再次響起,粘稠、緩慢、永無止境。在骨肉分離的聲響里,陳巖的意識懸浮于永恒的石化深淵,聽著生命被嚼碎的聲音——那是他,也是所有闖入者,永不終結(jié)的喪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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