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不一樣的華夏作家
- 文豪:這大叔才華橫溢
- 一切以大橘為重
- 2131字
- 2025-08-22 23:59:07
東歐國家當(dāng)下超過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家庭,都有年訂報紙或雜志。
這和地區(qū)的經(jīng)濟發(fā)展有關(guān)系,但也沒有絕對的相關(guān)性。就好比美利堅的電視付費,是屬于整個環(huán)境的生態(tài)。
馬丁家里就有訂購五種:羅馬觀察家報、今日斯洛伐克、俄報、我們的小報、米題。
前四個相信不用進(jìn)行講解,都知道是什么。第五個《米題》也是一份雜志,屬于斯洛伐克官方發(fā)布的周刊,主要講述國家的外交理念。雖然大部分的外交都不會寫到這本周刊上去,但斯洛伐克的公務(wù)人員,是必須預(yù)定它。
能夠訂五個報刊的家庭,毫無疑問,在斯洛伐克馬丁家是絕對的中產(chǎn)階級。他的父親雅各先生,是當(dāng)?shù)匾凰W(xué)的校長。
本期《我們的小報》封面是一個非常長的城墻……讀初中的馬丁隱約知道這好像是華夏的一個建筑。
[安娜·克里斯蒂娜《拯救者的故事8》,趙既白《殉道》]
封皮上的文字是最佳文章的推薦,馬丁非常高興,“耶!安娜女士的拯救者系列又開始連載了。”
克里斯蒂娜在國外沒什么名氣,但在俄語圈人氣還是很高的,特別是她作為斯洛伐克人。
兩年前馬丁就是在書店看見了拯救者系列故事,回到家和父親商議,拿出自己的一部分零花錢,外加父親的贊助,訂購了《我們的小報》。
晚上六七點左右,雅各先生回到家。
“父親,我看到了一篇十分有意思的故事。”馬丁說。
“我并不喜歡看著三個小男孩和一條狗,去拯救世界。馬丁,成年人的世界是無法被拯救的。”雅各頭也不抬的繼續(xù)看著報紙。
“不是一條狗,是貓,鉆石是貓!”馬丁糾正,拯救者這個系列,就是三個小男孩和一只貓的童話冒險故事。
“并不是這個故事,父親,我要說并不是這個故事。”馬丁舉著雜志,“是另外一個故事。很有趣,和宗教有關(guān)。”
面對兒子的安利,一開始雅各先生興致缺缺,但聽到“宗教”這個關(guān)鍵詞,被吸引了。
準(zhǔn)確說不是被吸引,而是雅各先生認(rèn)為《我們的小報》這個兒童雜志,是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宗教內(nèi)容的。
雅各接過報紙,瞧見標(biāo)題“殉難(Мученичество)?”
“Мученичество”準(zhǔn)確的翻譯是殉難,并不是俄語翻譯人員犯錯。這是翻譯人員打電話詢問了作家。在了解作家為什么取這個名稱后,再結(jié)合本地宗教所翻譯。
殉難有兩層含義,第一層是:最年長的圣徒,因“至死”為基督作見證而受到教會的榮耀。第二層是殉道的含義,在基督教中,耶穌基督通過他在十字架上的苦難和死亡向他的追隨者展示了自愿殉道的榜樣。
嚴(yán)格來說,殉難比原名“殉教”更加為文章的內(nèi)容增添了幾分厚重。這就是好翻譯,優(yōu)秀的翻譯家在準(zhǔn)確之余,還能夠為作品添彩。
別出心裁的內(nèi)容,雅各先生在看書之前,沒想過是一個這樣的故事。
[……
“大家,都死了嗎?”
“是啊,看上去很高興地死了。”
“坐到旁邊來吧。”
“好吧。”
她坐進(jìn)了推土機。
“那臺機器,現(xiàn)在到哪里了呢。”
“不知道啊。聽說到外國去了,環(huán)游世界也只是時間問題吧。非要知道的話,順著這條尸體的隊列走就能找到,不過那樣做了也沒意義。”
他把推土機開進(jìn)了尸體的山脈。
……]
這文章,雅各感受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幽默感,就明明感覺在說很恐怖的事。
你想想,死了數(shù)不清的人,所以才組成了山脈,但沿著這條尸體列隊,有非常荒誕的笑點。
側(cè)面表現(xiàn)出這個機器真的是運到什么地方,就死到什么地方。
“也就是因為這種把殘忍荒誕的事,寫得很幽默的能力,才能夠上《我們的小報》吧。殉難——死去的人是殉難,還是活著的人是殉難?”
無論這是不是作者留下的問題,雅各先生也是陷入了思考。
沉思十幾秒,也沒有答案。
從結(jié)尾來看,似乎作者的偏向是活下去的人,才是在殉難。
“這作者是……”
雅各查看了作家名,[ZhaoJiBai·China],“一個華夏的作家,怎么沒有更詳細(xì)的資料?”
有點不滿。
“父親,是不是特別精彩!”馬丁就守在一旁,他等待著父親的夸獎。
“是的,非常精彩,這位華夏作家真有意思。和我之前看過的華夏作家的作品很不同。”雅各身為校長,閱讀量也是非常多的。
而華夏也有不少嚴(yán)肅作家的作品,翻譯成俄語,在東歐發(fā)行。
“那些華夏作家寫的故事是什么樣?”馬丁好奇。
“優(yōu)秀,但沒有歡笑,寫的是生活在那片大陸上人們的苦難。”雅各說,“不像這位作家,非常有趣。”
“那zhaojibai先生真厲害,他不一樣,我要給雜志社寫信,讓他們連載更多zhaojibai先生的作品。”馬丁說。
給雜志社和編輯部寫信,還是很流行的,父親雅各支持兒子,因為他也對這個華夏作家好奇。
馬丁家也只是一個縮小的例子,《我們的小報》刊登,有太多的信件飛往編輯部,詢問這個華夏作家。
而當(dāng)前華夏作家有點迷路。
“白虎哥去什么地方?”王莽子扛著一個鋤頭打招呼。
“叫我二哥吧。”白老虎就算了,白虎……趙既白是真心感覺自己扛不住這名兒。
趙既白回應(yīng),“去山神廟,好久沒回來了,路有點不熟悉了。”
“我熟我熟,二哥我給你帶路。”王莽子自告奮勇,那是一副你如果拒絕,就是瞧不起我的狀態(tài)。
“那麻煩了,”趙既白說。
王莽子擺頭如撥浪鼓,連忙說自己不麻煩,并且很高興。他扛在身上的鋤頭,就變成了“開路斧”,把小路旁的雜草叢全部都鏟掉。
就——大可不必,趙既白的身形也沒比王莽子高大多少。
有關(guān)王莽子,有人說王莽子是小時候生病燒壞了腦子,也有人說是他小時候調(diào)皮掉進(jìn)了小河溝,腦子進(jìn)水被憋的。不過具體王莽子有點遲緩的智力,到底是天生還是后天造成,取決于講這個故事的人,是有什么目的。比方說是想要自己的小孩不要在小溪邊玩水,就自然會出現(xiàn)“進(jìn)水”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