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24章 錄音曝光!林婉如終于失控了!

宴會廳的投影儀藍光在沈清棠指尖躍動,她按下播放鍵的瞬間,林婉如的聲音像根淬毒的針,刺破了滿室的寂靜。

“只要這次能讓她背上盜竊罪名,沈家就沒人再信她。”那聲音裹著陰惻惻的笑,混著玻璃杯輕碰的脆響,清晰得像是有人貼在耳邊說話。

最先炸響的是二伯母的倒抽氣聲。

她手里的紅酒杯“當啷”砸在托盤上,琥珀色酒液濺在真絲裙上,暈開團暗紅的血漬。

“至于那個孩子......”錄音里的停頓像把鈍刀,刮得人后頸發涼,“等她坐牢后自然就沒用了。”

滿廳嘩然。

穿墨綠旗袍的三姑太扶著雕花椅背直喘氣,幾個表少爺湊在一起交頭接耳,連向來端著的沈家長房堂哥都捏皺了袖扣。

趙律師推了推金絲眼鏡,聲音沉得像塊鐵:“林夫人,這個‘孩子’是指誰?”

蘇若雪原本癱在地上裝柔弱,聞言猛地抖了下。

她染著蜜桃色甲油的指尖摳進地毯,原本泛紅的眼尾瞬間褪成慘白,連假哭都忘了裝。

林婉如的臉比她更白。

她扶著主位椅背的手青筋暴起,腕間翡翠鐲子硌得皮膚發紅,卻像沒知覺似的,突然拔高了聲音:“那是私事!

你們沒資格問——“

“我有資格。”沈清棠往前走了兩步,高跟鞋敲在大理石上,每一聲都像敲在林婉如心口。

她垂眸望著癱在地上的蘇若雪,唇角勾起的弧度比刀尖還利,“蘇小姐,需要我替你說嗎?”

蘇若雪的喉結動了動,像條被掐住脖子的魚。

“三年前,你在私立醫院婦產科簽了份《放棄撫養權聲明》。”沈清棠的聲音甜得像含著顆糖,“當時你說‘未婚先孕太丟臉’,可你不知道吧?”她頓了頓,目光掃過林婉如驟縮的瞳孔,“那家醫院的監控壞了,但護士站的登記冊沒壞——孩子的父親那一欄,寫的是沈氏集團二公子。”

“啪!”

主位的紅木椅被踹得倒退兩步。

沈明遠拍著桌子站起來,臉漲得紫紅:“清棠!

你胡說什么——“

“爸別急。”沈清棠歪頭笑,“我還沒說重點呢。”她指節抵著下巴,像在回憶什么趣事,“那個被蘇小姐‘丟臉’掉的孩子,是您的親孫子。”她忽然提高聲音,“是沈家真正的大少爺!”

滿廳死寂。

三姑太的珍珠項鏈“嘩啦”斷成一串,滾得滿地都是;二伯母扶著胸口直喘氣,妝都哭花了;連向來穩重的趙律師都瞪圓了眼,公文包“咚”地砸在地上。

林婉如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她抄起桌上的水晶花瓶砸過來,瓶口擦著沈清棠鬢角飛過,“砰”地撞在墻上,碎成滿地晶渣。

“你胡說!

你這個野種!“她踉蹌著撲過來,指甲恨不得戳進沈清棠眼睛里,”當年若雪才十七歲,怎么可能......“

“十七歲?”沈清棠側身避開,聲音陡然冷下來,“那我幫林姨回憶回憶——三年前三月十五,您讓司機老周送蘇若雪去的仁愛醫院,對吧?”她從包里抽出張泛黃的紙,“這是醫院調檔的出生證明,父親欄寫著’沈明遠‘?

不,不對。“她瞇眼笑,”是’沈明遠之子沈昱‘——您寶貝兒子的名字,林姨不會忘了吧?“

林婉如的動作僵在半空。

她望著那張紙,嘴唇抖得說不出話,突然轉身抓住沈明遠的胳膊:“明遠,你信我,我真的不知道......”

“夠了!”沈明遠甩開她的手,額角青筋跳得嚇人。

他盯著地上的蘇若雪,聲音像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若雪,你說!”

蘇若雪抖得像片落葉。

她望著林婉如,又望著沈明遠,最后突然捂住臉哭起來:“爸,是我錯了......當年我被人騙了,我不敢說......”

“騙人?”沈清棠嗤笑一聲,“騙你的人,該不會是林姨的遠房侄子?”她從口袋里摸出張照片甩在桌上,“這是三年前七月,你和那個‘騙子’在馬爾代夫的合影——他手腕上的百達翡麗,是林姨讓老周從您收藏柜里拿的吧?”

林婉如突然跌坐在地。

她盯著照片里那抹熟悉的表鏈,喉嚨里發出類似嗚咽的聲響,指甲深深摳進掌心。

沈清棠彎腰撿起一片水晶渣,在指尖轉了轉:“林姨以為,只要把真少爺送走,就能讓蘇若雪名正言順當沈家千金?

可惜啊......“她望著林婉如渙散的眼神,”您算漏了老周。“

角落里傳來輕微的響動。

老周不知何時退到了走廊口,背挺得筆直,像尊守了三十年的老門神。

他望著宴會廳里的亂象,嘴唇動了動,最終只是摸了摸藏在袖中的鑰匙——那是當年沈夫人臨終前塞給他的,說“若有一日清棠受委屈,就把這個給她”。

沈清棠的目光掃過老周微顫的背影,又落回林婉如身上。

她把水晶渣扔進垃圾桶,聲音輕得像片羽毛:“林姨,您猜老周藏了多少秘密?”

林婉如猛地抬頭。

她望著老周的背影,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個雪夜——沈夫人握著她的手說“婉如,我信你”,而她親手把安眠藥放進了那碗參湯里。

老周在走廊里站了會兒,終究轉身往偏廳去了。

他知道,有些話,該說的時候到了。

老周的聲音像塊沉在深潭底的石頭,砸破了滿廳的喧囂。

他扶著門框站得筆直,袖口被風掀起一角,露出藏在里面的銅鑰匙——那是沈夫人臨終前塞進他掌心的,說“清棠是我女兒,若有難處,你便替我護著”。

“當年夫人確實曾私下接見過一位陌生女子,還簽了一份協議。”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張泛黃的紙片,紙邊卷著毛,像是被反復摩挲過。

宴會廳的水晶燈在紙片上投下細碎光斑,照見最下方“沈念秋”三個字的簽名——那是沈清棠生母的名字。

沈明遠猛地站起身,西裝下擺掃翻了桌上的果盤,車厘子滾得滿地都是。

他盯著老周手里的紙,喉結動了動:“你...你說的女子是誰?”

“是蘇小姐的生母。”老周的聲音帶著三十年管家的沉穩,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夫人發現蘇小姐與沈家血脈不符后,暗中調查出林夫人當年調換嬰兒的事。這份協議是夫人與蘇母的和解書,上面寫著‘若沈清棠歸門后受不公,便以這份證據揭露真相’。”

“啪!”

林婉如突然踉蹌著撞翻了邊桌,青瓷茶具“嘩啦”碎了一地。

她盯著那張紙,瞳孔縮成針尖大的點——那是她藏在書房暗格里的原件,怎么會在老周手里?

二十年前雪夜的記憶突然涌上來:沈夫人喝完參湯后攥著她的手說“婉如,我信你”,而她轉身就把帶血的調換記錄鎖進了暗格。

原來老周早就在監視她!

“都是你!都是你這個野種!”她抄起桌上的白瓷茶杯砸向沈清棠,杯身擦過沈清棠耳畔時帶起一陣風,撞在身后的屏風上,碎成無數鋒利的瓷片。

沈清棠側身避開,發尾掃過一片飛濺的瓷渣。

她望著林婉如扭曲的臉,忽然想起前世雨夜那輛失控的轎車——那時林婉如也是這樣紅著眼,在記者會上說“清棠是小偷,是殺人兇手”。

“你錯了。”她彎腰撿起一片帶茶漬的瓷片,指腹輕輕劃過鋒利的邊緣,“這一切,是你自己親手毀掉的。”

手機在掌心震動時,她的聲音比宴會廳的冷氣還涼:“我是沈清棠,現在要舉報一起涉嫌非法買賣嬰兒、詐騙豪門財產的案件。嫌疑人是林婉如,證據包括三年前仁愛醫院的出生證明、蘇若雪與林氏遠親的合影,以及老周手中的協議復印件。”

“不!”林婉如踉蹌著撲過來,指甲在沈清棠手臂上劃出幾道紅痕。

蘇若雪尖叫著去拉她的胳膊,卻被她甩得撞在椅背上。

沈明遠站在主位前,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看著林婉如的眼神像在看陌生人。

“你們不能抓我!我是沈家夫人!”林婉如的珍珠項鏈斷了線,珠子滾進沈清棠腳邊。

她突然跪下來,抓住沈明遠的褲腳,“明遠,你說過會信我的,你說過......”

沈明遠猛地甩開她的手,后退兩步撞在墻上。

他盯著老周手里的協議,又看了看縮在角落發抖的蘇若雪,突然捂住臉低笑起來,笑聲里帶著哭腔:“我真是個傻子,被你們母女騙了二十年......”

警車鳴笛聲由遠及近時,林婉如終于癱坐在地。

她望著滿地狼藉,望著親戚們避之不及的眼神,突然發出一聲似哭似笑的嗚咽。

兩個警察推開門時,她甚至沒力氣掙扎,只是死死盯著沈清棠,像條被抽了筋的蛇。

“帶走吧。”沈清棠把手機收進包里,轉身時踩碎了一片水晶渣。

她望著窗外漸暗的天色,想起前世也是這樣的黃昏,她被趕出沈家大門,懷里抱著被污蔑偷竊的珠寶盒。

那時她以為世界塌了,現在才知道,真正的天,才剛剛晴。

家族聚會散得比雪化得還快。

沈清棠回到樓上房間時,地毯上還留著白天被蘇若雪哭濕的痕跡。

她拉開抽屜,取出母親留下的舊絲巾——那是前世她死時攥在手里的,重生后她在衣柜最深處找到了它。

手機在床頭柜上震動時,她剛把絲巾疊好。

屏幕亮起的瞬間,她看清來電顯示的備注“傅”,指尖頓了頓才接起。

“沈小姐。”男人的聲音帶著點低啞的笑,混著汽車鳴笛的背景音,“聽說沈家今晚很熱鬧?”

沈清棠望著窗外漸起的暮色,忽然笑了。

她捏著絲巾角,聲音里裹著點前世沒有的輕快:“傅影帝消息倒靈。”

“畢竟......”電話那頭的停頓里,傳來車門關閉的輕響,“有人說要請我看一場戲。”

手機屏幕的藍光映著她微揚的嘴角,床頭柜上的老式座鐘“滴答”走著,指針指向九點整。

窗外的風掀起紗簾,吹落了桌上一張未拆封的快遞單——寄件人地址欄,寫著“仁愛醫院檔案室”。

作者努力碼字中
主站蜘蛛池模板: 上林县| 辽宁省| 武功县| 重庆市| 横山县| 柏乡县| 盐池县| 安西县| 美姑县| 宜黄县| 衡山县| 垦利县| 肃宁县| 吴川市| 行唐县| 绥阳县| 中西区| 鄂托克旗| 刚察县| 济源市| 宜州市| 大理市| 石林| 米泉市| 龙南县| 五指山市| 岗巴县| 苍溪县| 虹口区| 巴塘县| 永胜县| 驻马店市| 开封县| 桐城市| 甘谷县| 鸡东县| 靖远县| 徐闻县| 泸水县| 西和县| 临西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