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22章 項鏈失蹤?今晚我請她“自投羅網”!

清晨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在沈清棠發頂鍍了層淡金。

她屈指叩了叩錄像機,磁帶轉動的咔嗒聲里,十年前的畫面在老式電視機上閃爍——那是沈家第一次家庭聚會,水晶吊燈下,林婉如穿著藕荷色旗袍,腕間玉鐲隨著她抬手的動作輕響。

“這串項鏈可是沈家三代的心血。”林婉如指尖撫過頸間珍珠項鏈,眼尾掃過縮在墻角的小女孩,聲音甜得發膩,“聽說能鎮宅辟邪呢,等清棠回來,我可要好好給她講講這背后的故事。”

沈清棠的指尖頓在遙控器上。

畫面里幼年蘇若雪拽著林婉如的裙角問“媽媽,這個姐姐是誰”時,她還沒反應過來;可當林婉如故意將話題引向祖傳翡翠項鏈,眼角余光精準掃過當年那個穿著舊裙子的“假千金”時,她后槽牙咬得發疼。

“原來你早就在布局了。”她對著屏幕冷笑,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前世林婉如正是用這條項鏈做局,污蔑她趁夜潛入保險柜偷竊,可當時所有人都信了那個“溫婉繼母”的眼淚,沒人查過監控,沒人問過出入記錄——直到她被車撞死的前一刻,還在想那串項鏈究竟去了哪里。

手機在桌面震動,沈清棠掃了眼來電顯示,按下接聽鍵:“趙律師?”

“沈小姐,您要的保險柜出入記錄調出來了。”電話那頭傳來紙張翻動的聲響,“最近一個月,項鏈被取出三次,登記人都是林夫人。”

沈清棠捏著遙控器的手緊了緊,指節泛白:“辛苦您了,我現在過去取。”

二十分鐘后,趙律師抱著牛皮紙袋出現在書房門口。

他推了推金絲眼鏡,將文件遞過去時,鏡片后的目光帶了絲探究——畢竟昨天那場直播,整個娛樂圈都在傳沈家真千金不好惹。

沈清棠快速翻看著記錄,當看到“林婉如 2023.8.5”“林婉如 2023.8.12”“林婉如 2023.8.19”三行登記時,眼底浮起冷光。

她合上文件,抬眼時笑意清淺:“趙律師,能幫我聯系位可靠的珠寶匠嗎?要能復制翡翠項鏈的。”

趙律師愣了愣,隨即點頭:“我認識位老師傅,手藝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

“有勞。”沈清棠將文件收進抽屜,又從包里取出個微型攝像頭,“另外,麻煩您找個懂行的,把這個裝在保險柜附近。要隱蔽,別讓人發現。”

趙律師接過攝像頭時,終于沒忍住問:“沈小姐這是……”

“釣魚。”沈清棠歪頭笑,眼尾上挑,“總得讓魚自己咬鉤,才有意思。”

下午三點,老木匠帶著復制好的項鏈上門。

沈清棠對著自然光比對,連翡翠上那道極細的冰裂紋都分毫不差。

她將假項鏈鎖進保險柜,真項鏈則收進隨身的檀木盒,指尖摩挲著盒蓋的云紋——前世她連碰都碰不到的東西,如今卻能親手布局。

夜幕降臨時,沈清棠抱著檀木盒下樓。

客廳水晶燈亮著暖光,老周正彎腰擦拭博古架,抬頭看見她時,喉結動了動:“小姐,要吃夜宵嗎?”

“不用了。”沈清棠腳步頓在樓梯中段,故意提高聲音,“對了,老周,明天家族聚會我打算戴那條翡翠項鏈。聽說能鎮宅辟邪,正好壓壓某些人的邪氣。”

老周手里的銀布“啪”地掉在地上。

他彎腰去撿時,額角沁出細汗:“是,小姐記得鎖好保險柜。”

“放心。”沈清棠晃了晃手里的檀木盒,轉身往樓上走,高跟鞋叩在大理石上的聲響清脆,“我啊,最會鎖東西了。”

老周望著她的背影,直到樓梯轉角沒了人影,才掏出手機快速按了幾個號碼。

電話接通的瞬間,他聲音發顫:“夫人,清棠小姐說明天要戴那條項鏈……”

深夜十一點,沈宅籠罩在月光里。

書房窗外的梧桐葉沙沙作響,一道纖細的身影貼著墻根摸過來。

蘇若雪穿著白色睡裙,頭發散在肩頭,手里攥著根細鐵絲——媽媽說,只要確認項鏈還在保險柜里,就能按原計劃動手。

她踮腳湊到書房窗前,正準備撬鎖,忽然聽見屋里傳來“咔嗒”一聲。

蘇若雪僵在原地,月光照得她臉色發白——那是保險柜開啟的聲音。

深夜的書房籠罩在月光里,蘇若雪攥著鐵絲的手沁出冷汗。

那聲“咔嗒”像根細針扎進耳膜——分明是保險柜轉盤轉動的聲音!

她后頸的汗毛根根豎起,幾乎要奪路而逃,卻又想起母親林婉如臨睡前的叮囑:“必須確認項鏈還在,明天才能坐實她監守自盜。”

門內傳來布料摩擦的窸窣聲,蘇若雪鬼使神差地湊到窗沿。

月光透過半開的百葉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影,正照見沈清棠背對著窗戶站在保險柜前。

她穿著藕荷色睡裙,發尾松松挽著,右手正將什么東西鎖進保險柜——那抹翠綠的光,分明是沈家祖傳的翡翠項鏈!

“原來真的在她這兒......”蘇若雪喉間發緊,指尖的鐵絲“當啷”掉在地上。

她手忙腳亂去撿,卻聽見門內傳來腳步聲。

沈清棠轉過半身,月光在她眼尾鍍了層冷光:“誰在外面?”

蘇若雪的血液瞬間凝固。

她想跑,雙腿卻像灌了鉛;想躲,可墻角連棵盆栽都沒有。

最后只能硬著頭皮推門,手指絞著睡裙下擺,聲音發顫:“清棠姐......我、我睡不著,想找你說說話......”

沈清棠倚著保險柜,目光掃過她攥皺的睡裙,又落在她腳邊的鐵絲上。

她忽然笑了,眼尾微微上挑:“大半夜穿睡裙來書房說說話?

若雪妹妹這習慣倒新奇。“

蘇若雪的指甲幾乎掐進掌心。

她強迫自己抬頭,卻見沈清棠身后的保險柜半開著,那抹翠綠在月光下泛著幽光——和母親說的一模一樣。

她壓下恐慌,咬著唇道:“我就是......想看看姐姐新得的傳家寶。”

“想看?”沈清棠忽然大步上前,蘇若雪本能后退,后腰抵在冰涼的窗框上。

沈清棠的指尖掠過她耳后碎發,聲音輕得像片羽毛:“那我送你個禮物好不好?”

不等蘇若雪反應,沈清棠已退開兩步,指尖敲了敲書桌上的微型攝像頭:“剛才的畫面,我讓人刻成光盤了。”她歪頭笑,“妹妹這么關心我,我總得留個紀念。”

蘇若雪的臉“刷”地慘白。

她不敢再留,抓著門框轉身就跑,睡裙下擺掃過地板,帶翻了墻角的花瓶。

沈清棠望著她慌亂的背影,指尖摩挲著口袋里的遙控器——里面存著今晚的全程錄像,連蘇若雪撿鐵絲時發抖的手指都拍得清清楚楚。

“前世你也是這樣,像只偷腥的貓。”她對著空無一人的書房低語,月光將她的影子拉得老長,“可惜這次,貓爪要被拔干凈了。”

次日清晨的家族聚會,水晶吊燈將宴會廳照得亮如白晝。

林婉如穿著墨綠真絲裙,腕間玉鐲隨著她抬手拿香檳的動作輕響,目光卻若有若無掃過沈清棠頸間——那里空蕩蕩的,連條銀鏈子都沒有。

“清棠。”林婉如端著酒杯走近,聲音里帶著恰到好處的關切,“我聽老周說你要戴祖傳項鏈?

怎么沒見著?“

“哦,可能丟了。”沈清棠正往蛋糕上插蠟燭,聞言抬頭笑,“昨晚保險柜開著,今早起來就找不著了。”

宴會廳里的說話聲陡然一靜。

沈明遠放下報紙:“什么?

那可是沈家三代的心血!“

林婉如的指尖在杯壁上扣出白印。

她咬著唇看向沈清棠,眼眶漸漸發紅:“清棠,昨晚只有你靠近過保險柜......”

“婉如!”沈明遠皺眉,“別亂說。”

“爸,我沒亂說。”蘇若雪適時站出來,手按在胸口,“我昨晚路過書房,看見清棠姐在擺弄保險柜......”她聲音發顫,“現在項鏈丟了,是不是該查查?”

沈清棠望著這對母女唱雙簧,忽然輕笑出聲。

她從包里摸出遙控器,對著墻上的大屏幕按下播放鍵——畫面里,蘇若雪穿著睡裙蹲在地上撿鐵絲,鬼鬼祟祟往窗里張望的模樣,在水晶燈下纖毫畢現。

“妹妹昨晚不是來聊天的?”沈清棠晃了晃手機里的保險柜出入記錄,“還有,林姨這個月取了三次項鏈,該不會是怕我發現什么?”

林婉如的臉瞬間煞白。

她死死攥著酒杯,指節泛青,卻聽沈清棠又打開檀木盒,將真品項鏈放在桌上:“對了,你們找的‘丟失’的,應該是這個?”

翠綠的翡翠在燈光下流轉著柔光,比假項鏈多了道極細的冰裂紋——那是沈老太太當年摔碎后找人修補的痕跡,除了沈家嫡系,根本沒人知道。

宴會廳里炸開一片抽氣聲。

蘇若雪踉蹌著后退,撞翻了身后的香檳塔。

林婉如望著那道冰裂紋,喉結動了動,突然拔高聲音:“這、這說不定是清棠仿造的!

我要找唐婉兒來鑒定!“

沈清棠垂眸摩挲著項鏈,唇角勾起抹淡笑:“好啊,那就請唐小姐來。”她抬眼時,目光像把淬了冰的刀,“正好讓大家看看,誰才是真正的賊。”

主站蜘蛛池模板: 福鼎市| 紫阳县| 宁安市| 商河县| 双辽市| 同德县| 海淀区| 如皋市| 大厂| 威远县| 上杭县| 凌源市| 铜山县| 绿春县| 新昌县| 文昌市| 罗江县| 桦甸市| 师宗县| 伊春市| 建平县| 平原县| 漠河县| 昌江| 房山区| 桃园县| 航空| 涟水县| 莆田市| 武穴市| 县级市| 耿马| 盱眙县| 塘沽区| 抚远县| 茌平县| 永宁县| 通化县| 沙坪坝区| 织金县| 安宁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