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溫存
- 冒牌神女?我反手種田帶飛全部落
- 阿斯特蕾亞
- 1984字
- 2025-08-04 12:40:49
蒼燎展開雪白的羽翼,在干涸的湖床上投下巨大陰影。
他單手抱起燁離,另一只手抓起椰樹苗:“抱緊了,掉下去我可不管。”
還沒等燁離反應,強勁的氣流已掀起她的發絲,蒼燎真的單手抱著她振翅沖向了湖心島。
哦,現在可能應該叫做大坑島,畢竟連一點水都沒有。
龜裂的泥土在腳下急速縮小,燁離下意識摟住蒼燎的脖頸。他喉結滾動著發出悶笑,故意在氣流中翻轉半圈,嚇得她整個人貼上來。
“你——”
燁離的怒斥被灌了滿口熱風。
蒼燎卻趁機收攏翅膀俯沖,在即將撞上島嶼時猛地剎停。
飛揚的塵土中,他穩穩將她放在龜裂的島心,指尖還留戀地蹭過她腰間裸露的肌膚:“到了。”
烈日透過穹頂天窗直射下來,蒼燎收回了翅膀,汗珠順著蜜色胸膛滾落。
他單膝跪地,用鷹族特有的鋒利指甲刨開板結的土層:“這里土質比想象的軟。”
抬頭時卻發現燁離正盯著自己鼓動的肩肌出神。
“好看?“他忽然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種完樹讓你摸個夠。”
燁離觸電一般的收回了手。
在心里吐槽蒼燎的騷包。
認識了蒼燎之后真是見識到了不少東西,除了獸型竟然是能說話的,他甚至還能讓身體的一部分化為獸型,這是燁離從來沒有見過的。
……不過也有可能只是因為云霓太垃圾了。
她上輩子到底為什么把時間都浪費在他的身上?
華國的民族傳統美德要不得。
這里普信一點可能更好。
不過總是被調戲也太被動了。
燁離想了想,咳嗽了一聲,硬著頭皮說道:“不用了,我已經摸夠你的胸肌了。”她還嫌自己說的不夠過分,又補充了一句:“手感挺一般的,可以再練練。”
蒼燎:“……???”
燁離努力讓自己的表情不要崩,抬起頭直視著蒼燎。
過了半晌,總覺得這樣好像有點丟人的燁離又先一步的移開的目光。
兩人沉默著埋下樹苗。
當最后一捧土壓實,蒼燎突然掬起一汪隨身水囊里的清水,緩緩澆在樹根處。
燁離沒有給高崖部落提供過水,她猜測蒼燎可能是從獸神祭壇那里自己帶回來的。
真的就一點也不心疼?就水囊中的這么點水,足夠幼崽喝一周了。
蒼燎轉過頭,好像知道燁離要說什么一樣開了口:“我們部落其實過的比山岳部落要好得多,我們可以飛,而且還能飛的很快,雖然不能大批量的運輸水,也不像山岳部落一樣有足夠的力量能帶回那么多的食物,但偶爾出去一次取點水還是可以的。”
燁離聽他這話覺得不對勁,皺起了眉頭:“你們最快的來回是……”
蒼燎自豪的挺起了胸,“一天就可以。”
……那這確實足夠快了。
他們竟然之前完全沒有和山岳部落說過這種事情!
蒼燎聳了聳肩,無辜道:“不要這么看我,我們自己也不夠,只是勉強讓我們活下去,你們部落不也有獲得水資源的能力嗎?不然早滅完了。”
這倒是確實是真的,誰還沒點保命的手段,他們部落雖然沒有水可以喝,也有很多現成的仙人掌沒有人去采摘,但偶爾朔圖也會分發一些飽含水分的瓜果。
蒼燎望著新栽的椰樹苗,指尖撫過干裂的土層:“我真希望這棵樹能活下來。”
燁離皺眉擦拭著手上的泥土:“既然這里曾經是地下湖,深層可能仍然有一些水源,如果可能的話之后我們可以試試把河床挖的更深一點。”
熱風卷著沙礫從洞頂天窗灌入,燁離瞇起了雙眼。
可能也不需要。
燁離想到了今天早上田地里長出的雜草,瞇上了眼睛。
她有一個猜測,有個對于獸世大陸可能算得上是倒反天罡的猜測,但如果她的猜測成真的話,這個大陸所有的人都真正的會得到救贖。
“那么事情已經結束了。”蒼燎突然打斷她,翅膀在身后收攏成純白的披風。燁離疑惑轉頭,卻見他不知何時已貼近到她背后,蜜色胸肌上還沾著方才勞作時的細沙。
“現在......”他壓低嗓音,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耳尖,“你要摸摸我嗎?”
話題怎么會拐到這里的???
“不要!”燁離猛地后退,腳跟卻撞上凸起的巖塊。
蒼燎趁機抓住她手腕,帶著厚繭的掌心不容抗拒地引導她按在自己胸膛:“明明眼睛都看直了。”
沙粒隨著她指尖的顫抖簌簌掉落,“讓我們來繼續之前被拾崎打斷了的事情不好嗎?你也很想摸摸我的身體的吧?”
燁離掙扎的手突然被按在某個鼓脹的弧度上,蒼燎肌肉瞬間繃緊,喉結滾動著發出悶哼。
他另一只手牢牢箍住她的腰,將人抵在長滿晶簇的巖壁上:“禮尚往來。”
洞頂傾瀉的光柱中,他帶著燁離的手緩緩下移,每一寸線條都像燒紅的烙鐵。
“你......”燁離氣得發抖,卻在他突然揉捏她腰側軟肉時泄出輕呼。
蒼燎低笑著咬住她通紅的耳垂:“抖什么?”他牽引那只僵硬的手劃過自己塊壘分明的腹肌,“上次你摸得可沒這么膽小。”
根本就沒有上次!
燁離瞪著蒼燎的臉,卻根本不敢張嘴反駁,生怕聲音從自己的嘴中控制不住的溢出。
在蒼燎壓低聲音的刻意誘惑之下,燁離終于還是迷迷糊糊的順從了他的動作。
本來并沒有打算做到更深一步的蒼燎眼睛暗了一瞬,他本想抽身離開,卻還未來得及起身,就感覺到燁離的手指撫摸了一輪。
指腹下搏動的體溫燙得驚人,燁離恍惚想起干旱季龜裂的大地渴盼雨水的模樣。
當蒼燎突然托著她大腿抱離地面時,她仿佛聽到了耳邊的轟鳴,似乎真的要來了。
等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她整張臉通紅,用著水清理自己。
什么雨季,他們有個錘子的雨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