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53.兩座“火山”
- 這個鳴人提前看過火影
- 隙中火
- 2271字
- 2025-08-20 23:22:52
“猿飛日斬?就是那個所謂的‘火影’?”
卡庫摸了摸自己的長方形鼻子:“看來對方的胃口很大。”
“那又如何?不就是一個老頭而已嗎?!”加布拉一腳踩碎了地上的頭顱,“而且還是一個本來已經退休的老頭......什么火影笑死人了,說到底不過是一個村長罷了,連國王我們都殺了好幾個了!”
“話雖如此,但也不能大意。”
布魯諾坐在陰影里,頭頂牛角般的發鬢若隱若現:“畢竟對方是這個世界最大暴力組織的領袖......能坐在這樣位置上的,絕不可能是斯潘達姆那種廢物。”
“殺誰都無所謂......”雄獅偎取微微顫抖的聲音響起,體型巨大的他,此刻卻像是個小孩子般帶著哭腔,“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誰殺了卡莉法......”
“我好難過啊,難過到好想切腹自殺啊——”雄獅偎取淚流滿面,面上如同歌舞伎的妝容糊成了一團,“我現在就要切腹自殺!”
就在話音剛落的瞬間,他竟真的操起手中沉重的金屬長棍,狠狠刺向自己的腹部!
砰!
然而柔軟的腹部在瞬間便變得像“鐵塊”一般堅硬,金屬長棍根本無法傷害其分毫。
正如雄獅偎取過去的上百次“切腹自殺”一樣,這次的他又沒有死掉。
只是,又和之前的“表演”不一樣,這一次他沒有再笑著起身發出他那“喲喲噫~”的口頭禪,而是跪在了地上,臉貼著泥土,放聲大哭。
哭聲大的,仿佛整個山洞都在共鳴。
音無貓頭鷹也忍不住流出了眼淚。
因為會忍不住泄露情報,所以他被路奇命令在離開忍界前都不允許拉開嘴上的拉鏈,但他的咽喉依舊可以擠出難聽的哽咽,配合上他那張皺成一團的痛苦的臉,使得他整個人都看起來很......難看。
其余的cp9成員則都在沉默著。
即使是最為易怒沖動的加布拉,此刻都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他雙手抱胸,指節用力得幾乎要將身上的衣服摳破。
山洞的氣氛就像一座壓抑的火山,沉寂之下涌動著躁動的危險。
沒有人知道,這群在外人看來,最為專業,也最為冷酷的特工們,竟都犯下了這一行最不能犯的錯。
他們對彼此,產生了感情。
然而,這恰恰是最無法回頭的錯誤。
一旦有了感情,他們便再也不是冰冷的機械,也象征著他們再也無法像從前一樣,眼里只有任務。
“卡庫。”
路奇開口了,語氣依舊平靜,只是字句間摻了絲微不可察的沙啞。
“根據現有情報,木葉這一屆的畢業生只有兩個是金頭發的。”卡庫點頭道,“一個是山中井野,另一個叫漩渦鳴人。”
“山中井野是女的,所以很明顯不是卡莉法所說的【金頭發,臉兩側分別有三道胡須,穿著很丑的帶補丁橘色衣服的男孩】這一特征。”
“至于漩渦鳴人,我們沒有收集到他的照片,只是知道他是學校里的吊車尾,成績倒數,喜歡惡作劇,做事不靠譜......基本上都是負面評價,不符合【行動冷靜,實力不凡】的目標特征,所以肯定也不是他。”
卡庫道。
“綜上,殺死卡莉法的目標,范圍應該是在這屆畢業生之前畢業的,最大不會超過十七歲......”
“說了這么多,不還是什么都不知道么!”
加布拉有些暴躁地打斷道:“我們之前不是還把木葉村所有照相館的照片備份都偷出來了么?那些單人照、全家福、集體照里面,都找不到一個長得像的人嗎?!”
“沒有。”卡庫回答的很肯定,“所有照片里,都沒有他。”
......
木葉醫院。
“啊~”
井野輕輕吹了吹勺子上的熱粥,遞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鳴人嘴邊:“張嘴。”
“不是......”
鳴人無奈道:“我只是留院觀察,醫生說我身上沒有什么問題......所以不用喂的。”
“啊?哦。”
井野愣了一下,急著趕過來的她沒有顧及到這些,她只知道鳴人昨天和一個他國間諜戰斗后進了醫院,所以就下意識將鳴人當病人照顧了。
“......你又不早說!自己喝!”
井野有些嗔怒道,臉頰微紅,直接將粥碗遞給了鳴人。
‘你一過來就說個不停,都沒有給我開口的機會啊......’
鳴人識相地沒有把心里話說出來,十分乖巧地準備接過井野的粥碗。
然而,在他剛碰到碗的時候,井野又突然收了回去,墊了張手帕在碗底隔熱,才別著臉重新遞給鳴人。
“......”
在一旁默默觀看的卡卡西大翻了個白眼,自詡為天煞孤星的他實在頂不順這一幕,默默走出病房,靠在門邊,接著看他的《親熱天堂》。
“謝謝。”
鳴人的態度更乖巧了,昨晚那個面無表情刺穿卡莉法喉嚨的他,此刻卻像是一個不敢頂嘴的被照顧的小孩,雙手接過碗,小口小口喝了起來。
一時間,病房里只剩下了兩個少男少女,沉默在他們之間彌漫,但這股沉默并不尷尬,也不壓抑,相反似乎還隱約流動著某種悸動,除了鳴人吞咽粥的聲音外,兩人還幾乎能聽到彼此的心跳。
“井野。”
“干嘛。”
“你不問我發生了什么事嗎?”
“我也是忍者,知道你這種事有保密條例的啦。”
“哦。”
“......而且,如果是能說的事,你一定會主動告訴我的,對吧?”
“那當然。”
鳴人毫不猶豫表達忠心,井野輕哼一聲,才轉回臉來。
“......”
鳴人喝了幾口粥,又忍不住問道。
“井野。”
“干嘛。”
“現在才早上七點......你就帶粥過來,你幾點起的啊?”
“......我沒睡啊。”
井野又別過臉去了。
“昨天村子里這么大動靜,又從老媽那聽了你的消息,就一直沒睡......主要是因為村子太吵了睡不著,你明白吧?犬冢家的狗一直在叫,吵死了。”
“然后后半夜聽說你回來了,還進了醫院,想著反正也睡不著,就起來熬粥咯......”
少女的語氣越說越弱,金色的馬尾逐漸垂了下去,只看到她的側臉不知何時已經紅透。
“......謝謝你哦。”
鳴人握勺子的手停了幾秒,不知該說什么來回應這種關心的他只憋出了句悶悶的謝謝,而同樣,在這種時候他也不知該露出什么表情,只好也跟著低下頭,眼睛盯著潔白的粥面,仿佛在看一本深奧的書。
“......”
“......”
病房里,沉默愈加深沉,仿佛一座壓抑著的火山,兩個人之間的某種情緒在被荷爾蒙勾連,又在獨處的空間逐漸放大,幾乎要壓抑不住掙脫出來,去捅破某個窗戶紙。
井野忍不住了,覺得臉頰發燙的她,決定先隨口找個話題。
“對了鳴人。”
“嗯?”
“聽說你昨天去看雛田了?”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