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讓他們燒
- 你把人家皇帝防到戰(zhàn)俘營了?
- 余云飛
- 2147字
- 2025-08-25 00:05:00
那輛被揍的BT-7SV里,車組成員受到了驚嚇。
“瓦西里,沒事嗎?”
“沒事?!?
“謝苗?”
“好像也沒事?!?
“跳彈了嗎?”
“好像是吧!”
“感謝上頭,出戰(zhàn)前加強了這個寶貝,我可親眼見過它剛來時的樣子!”
發(fā)現(xiàn)敵人打不穿自己,那就是坦克反擊的時候了。
那個用反坦克槍的亞馬托人絕望地看著敵人坦克的炮管快速抬升,瞄準(zhǔn)他所在的營房二樓。
“庫滓!”他剛罵完,就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飛了起來。他還看到,自己下半身在天空中打著轉(zhuǎn)……
哦,我死了嗎?
漆黑吞沒了他!
這就是一場看似人數(shù)相當(dāng),實則戰(zhàn)力完全不在一個檔次的戰(zhàn)斗。
倘若49師團的營地不是設(shè)在城市里,估計戰(zhàn)況會更加一面倒。
每一條通往營地的道路都被進攻者堵死了。
他們極度暴力地以反坦克地雷TM-38改成的炸藥包,直接炸開營地的磚墻。只要打開了一個洞,那就是數(shù)名重裝步行騎士扛著10mm的大鋼盾打頭陣。
他們左手舉起大盾擋住亞馬托人的子彈,用盾上的狹窄的觀察窗觀察敵人,右手一把MG34機槍架在盾旁邊的搭扣上,“突突突”地對著營房里一切活動的東西亂掃。
在他們身后,一群身穿防彈衣的突擊兵手持湯普森打字機,魚貫沖入,瘋狂火力壓制對面。
面對敵人的龜縮,要么是重裝步行騎士沖進去大殺特殺,要么就是TM禮包送上,直接把敵人跟他們可笑的掩體一起送上天。
而從南面協(xié)同攻擊的賽里斯第一師,只能苦笑地幫忙打下手。他們也有TM-38,但缺乏攻堅的重火力,只能以三七大蓋壓著亞馬托人,不給他們逃生。
49師團的亞馬托人崩潰了。
他們哭著喊著,想投降。
沒用!
這是關(guān)乎遠(yuǎn)東兩千萬人生死的繞后攻擊。
張山一來不是圣母,二來他一向崇信死掉的鬼子才是好鬼子。從一開始他就下達(dá)了相對而言比較嚴(yán)酷令。
戰(zhàn)斗途中,甭管你舉白旗也好,行高盧軍禮也好,回應(yīng)就是一梭子,又或者是直接一個TM-38套餐!
只接受集體投降!
安德烈合成旅就是以極為暴力的打法,僅僅用了一個小時就掃平了整個軍營,除了部分因為各種原因躲到城里民房的亞馬托人之外,大概有六千左右的亞馬托士兵被打死在軍營里,剩下近萬人全部投降。
高斯基*朱爾杜夫找到了亞歷山大*潘菲洛夫和尼古拉*華爾列夫斯基:“亞歷山大,尼古拉,拉海爾城就交給你們,我去進攻亞馬托人的草原補給站。”
“是!”兩人行了一個軍禮。
要肅清一座原本就十萬人的大城市是很費時間的事。
朱爾杜夫準(zhǔn)備按計劃帶著一萬人出頭的機動部隊,調(diào)頭向北,沿著鐵路進攻。潘菲洛夫負(fù)責(zé)在城外重組防線,以應(yīng)對魏曼國內(nèi)其余亞馬托部隊的反撲。華爾列夫斯基則帶領(lǐng)賽里斯第一師搜索全城,肅清殘敵。
有趣的是,就在他們準(zhǔn)備分兵之前,發(fā)生了一個小插曲。
“報告旅長,發(fā)現(xiàn)一列亞馬托人的火車正在駛?cè)氤潜钡幕疖囌??!?
“準(zhǔn)備好了?”
“準(zhǔn)備好了!”
其實,開火車的亞馬托人在火車靠近拉海爾火車站時,駕駛員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城市有硝煙彌漫,十幾個火頭,這怎么看都像是受到襲擊的樣子。
駕駛員疑惑過,可這是大后方啊。
正是這份猶豫,讓他斷送了全火車亞馬托人生還的希望。
當(dāng)他看到熟悉的火車站少了幾個哨塔,遠(yuǎn)遠(yuǎn)站臺上還有尸體堆積時,他才緊急剎車。
來不及了!
火車輪卡死時尖銳的摩擦音,讓火車上的亞馬托人為之驚醒。
這個遲到的剎車,依然讓一半的火車廂進入了站臺。
這一幕,像極了羚羊朝著一頭成年老虎滑鏟。
多么愚蠢!
多么可笑!
蒸汽機車噴出的濃煙在青磚月臺上方凝成鉛云,往日喧囂的火車站臺如今一片寂靜,兩側(cè)油桶、木箱以及站室里都有陰影在悄然晃動著,藏在暗處的安德烈合成旅戰(zhàn)士用槍管挑開篷布縫隙,指尖已壓住M1加蘭德步槍的扳機。
近了!
更近了!
他們甚至已經(jīng)能看清第一節(jié)鐵皮車廂的鉚釘上爬滿的赤銹。
車站兩側(cè),大量手榴彈劃出奇妙的軌跡,被丟到敞開的火車廂里。
那些迫不及待下車的亞馬托人看著飛來的不明物體,集體一愣。
下一秒鐘,手榴彈的轟然爆響驟然撕裂了粘稠的寂靜。
手榴彈爆炸的破片掀翻了亞馬托人的鋼盔,亞馬托人黃呢軍服的碎片上濺滿了鮮紅的血漿。
火車站臺兩旁,鐵道旁的瓦礫堆,堆積的貨物之間,不知多少道棕灰色身影涌動著,加蘭德與湯普森組成的密集扇形火網(wǎng)掃過驚惶的亞馬托兵,彈殼墜地時騰起的青煙里交織著拉西亞語的口令。
一個亞馬托中佐踹開變形的車門,企圖一馬當(dāng)先殺出重圍,可笑的他當(dāng)場遭到MG-34和馬克沁重機槍的雙重洗禮,被打得連他娘都認(rèn)不出他來。
一個亞馬托機槍手剛趴上傾覆的彈藥箱,頭顱就被五十米外飛來的狙擊子彈打穿。
殘存的亞馬托老兵蜷縮在車廂的角落里裝填三七大蓋,當(dāng)顫抖的拇指將友坂彈推入槍膛時,發(fā)現(xiàn)滿地碎玻璃正映出自己慘白的臉。
沒機會給他反擊了。
不斷有手榴彈丟進來,反復(fù)收割里面士兵的生命。
更絕的是,有人朝車廂里丟莫洛托夫雞尾酒,烈焰很快在鐵皮車廂里蜿蜒成赤蛇,無差別收割著每一條生命。
忍不住火燒劇痛的亞馬托人像喝醉酒一樣,明知道外頭全是敵人,依然撲騰著向外滾去。
踩著月臺上橫七豎八的膏藥旗,一個拉西亞上尉大喝道:“停火!讓他們燒!”
火車前面車廂的亞馬托人很倒霉,后面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發(fā)現(xiàn)火車并未完全進入月臺,留在火車站兩翼的一個裝甲營果斷出擊。
“突突突!”后面車廂的亞馬托人也沒能跑掉,拉西亞BA-20裝甲車的7.62mm機槍子彈,配合BT-7坦克的機槍,外加那些坐在坦克外頭的隨行步兵,組成了一張死亡火力網(wǎng)。
好幾個拉西亞步兵打得不過癮:“長官,為什么不允許我們丟TM-38?”
少尉一巴掌拍到那貨的頭盔頂上:“白癡!亞馬托人可以死,但火車我們還要用的!把車炸了,回頭用馬來送補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