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千仞雪狠狠的共鳴了
- 斗羅:逐出藍霸宗?我成神哭什么
- 我要當糕手
- 2082字
- 2025-07-21 22:48:15
柳白猛灌了一口酒,才總算是緩過來。
他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兄弟你想啥呢,我雖然父母雙亡,沒車沒房,但還不至于像你說的這么慘。”
“二龍姐雖然有點怨婦,可能更年期到了脾氣也有些暴躁,但對我還是不錯的,只是我跟玉小剛一比,就無足輕重罷了。”
柳白說到這,神色淡淡。
“像是上次發生的事情,其實我不怪她。”
“她并不欠我,反而對我有恩,我難過的地方在于我以為拿出證據來她會相信我,最起碼不會太偏心。”
“但…是我自作多情了。”
“在喜歡面前,講道理本就是很沒邏輯的一件事。”
千仞雪:“……”
她抿了抿唇,看著眼前神色淡然,好像說的不是自己,而是在說一個不相關的陌生人的柳白,忽然有些心疼。
牢雪狠狠的共鳴上了。
是啊,在喜歡面前,本就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換個角度,厭惡面前也一樣。
她曾經在比比東面前卑微的猶如一粒塵埃,只想換來片刻的母愛,但最終的結局,是她尊嚴被踐踏成粉碎,可母愛仍未被施舍。
千瘡百孔的幼小心靈,只能封閉起來。
只要不期待,就不會失望;不乞求,就不會受辱;不貪得無厭的渴求溫暖,就不會經歷刻骨銘心的心痛。
千仞雪胸腔中有股郁氣,不吐不快。
“兄弟,你別看我錦衣玉食,雖然條件是比你好了點,但是也好不到哪去。”
柳白靜靜的傾聽著。
他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當一名聽客。
暗處的蛇矛斗羅顯然知道千仞雪的心病,對此只是幽幽一嘆,父母造的罪孽,最終折磨的只會是孩子……
千仞雪的語氣平淡,一如方才的柳白。
“我的父親很早就死了,我的母親活著還不如死了。”
“柳白,你能想象,一個母親終日用仇恨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感受嗎?甚至你能感覺到她那壓抑的殺意,面上的每一絲表情都在厭惡、抵觸,好像面前的不是她孩子,而是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
柳白猛地一拍桌子。
“畜生!”
“還有這樣當媽的?真是禽獸不如!”
“看來大戶人家也有自己的糟心事啊!”
千仞雪淡淡一笑。
她端起酒杯,遙遙一舉道:
“罷了,少說煩心事,且盡手中杯!”
一股淡淡的愁緒涌上心口。
柳白和千仞雪俱是心憂!
剪不斷,理還亂,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于是,你一杯我一杯,觥籌交錯。
柳白開懷暢飲,一開始想要用魂力逼出酒精作弊的千仞雪,此時也全然沒有這種心思,只想一醉方休!
或許,也只有在柳白面前,她能大醉特醉!
不知何時。
兩人已經全然忘記了所謂的“龍陽之好,斷袖之癖”,坐在一起勾肩搭背,拍案狂呼。
柳白勾著千仞雪脖子,腦袋晃晃悠悠。
“兄弟,我真的很感謝你,當初我覺醒武魂,所有人都覺得我廢了,我卻發誓要摸索出一條通天坦途來!我要站在山巔!”
“沒人相信我能行!就連柳二龍也是!”
“是兄弟你,給了我支持和鼓勵,更是慷慨解囊,給我研究的經費。”
柳白說著,腦袋猛地一低,撞到千仞雪的額頭。
千仞雪面頰酡紅,戳了戳柳白的臉。
“嘻,兄弟你醉了!”
柳白勉力將腦袋抬起來。
“沒醉,沒醉!”
“就是有點頭暈……”
千仞雪哈哈一笑,“兄弟你就是醉了!”
“不過你可真能吃啊,一個人吃了五個人的飯,酒我都是一杯一杯的喝,你倒好,直接用酒壇子灌了!”
“嘿,那是,我的體質比同級魂師更強,自然吃得更多!”
柳白的腦袋晃晃悠悠,忽然舉杯敬天。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杜康,是什么東東?”
“杜康是一個釀酒大師,杜康指代的就是酒!”
“原來如此……”
忽然,嘭的一聲巨響。
柳白的腦袋撞到桌子上,一醉不醒。
千仞雪則是昏昏沉沉,忽然被這聲巨響驚醒。
看著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柳白。
她眼底閃過一絲溫柔,隨后將柳白的身子輕輕扶起,讓他的腦袋靠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摸了摸柳白的腦袋。
蛇矛斗羅走上前來。
“少主,今天下午有場宮廷晚宴……”
“噓。”
蛇矛斗羅立馬噤聲。
千仞雪這才輕聲道:
“說話小聲些,晚宴還有幾個時辰,讓柳白睡會兒吧。”
蛇矛斗羅面色古怪的看了看柳白。
這小子,真是好福氣,供奉殿少主的腿都給他當枕頭了。
不過,蛇矛斗羅卻并不厭惡柳白。
少主需要這么一個人,需要一個能夠打開她的心扉,真正走進她內心,感受她的喜怒哀樂,與她共鳴的人。
但是,柳白若真想和少主擁有一輩子的友誼,他就必須得跟上少主的步伐,否則就會成為少主的弱點,乃至累贅。
蛇矛斗羅神色一動。
“少主,能否讓我探查一下他的體質?”
“魂師雖然能吃,但像是這小子一樣能吃的,實屬罕見。”
“我懷疑,他的體質可能很特殊,或者格外強大。”
千仞雪微微猶豫,隨后道:
“我來探查吧。”
她手掌輕輕覆蓋在柳白的肚子上。
溫和的魂力進入身體,開始檢測。
僅僅只是片刻,千仞雪就收回了手掌,面露驚訝。
蛇矛斗羅好奇道:
“少主,探查結果怎么樣?”
“強,強得離譜。”
想了想,千仞雪補充道:
“我跟他同級的時候,遠不如他。”
蛇矛斗羅面露訝異。
難道,這小子真能追上少主的步伐?
……
等柳白幽幽醒轉的時候。
已是黃昏時分。
身上蓋著一張毯子,空留余香。
但是好基友已經不在了。
柳白看到桌上有張紙條,拿起細看。
好基友有事,已經先行離開,飯錢已經結了,他說和柳白下次再聚。
柳白心里面有些空落。
還真舍不得好基友……
“哎呀!”
他猛地一拍腦袋,“忘記問好基友叫什么,家住哪了,到底是不是七寶琉璃宗的少爺啊?”
“喝酒誤事啊!”
……
“哎呀!”
去往皇宮晚宴的路上。
千仞雪忽然頓足,懊悔道:
“忘記問柳白要不要跟我混了!”
“喝酒誤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