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客卿
- 我的面板亂加熟練度
- 核彈下吃盒飯
- 2168字
- 2025-08-22 16:55:00
看著神色淡漠,眼露殺機的陳白,他顫聲道:“是我爹和我哥讓我這么做的。”
“繼續說。”
“池家那老烏龜就要壽盡,他們想要吞并池家,先讓我娶池棲月,而后讓二伯的馬賊殺掉其他嫡脈,這樣就能名正言順的吞并池家。”
“讓我將所有靠近池棲月的男的都除掉。”
“就這?”
黃世玉忙不迭的點頭,表示所說確切無誤。
陳白嘆息一聲,再次給他一巴掌后,繼續問道:“黃家筑基修士什么時候回來?”
黃世玉被扇的呼吸短促,但不敢不回答:
“我爹和我哥都在鹿景城,估計只有我爹明日會趕回來。”
又問了些黃家寶庫在哪的問題,后山是否藏有秘密,發現他一無所知后。
咔嚓~
他低頭望著脖頸歪斜的黃世玉躺在地上,先是哼唧哼唧劇烈抽搐,而后無有聲息。
如方才一樣,煉出精血,甩出火符,燒成灰燼。
又將黃世玉的靈魂搜索一番后,他隨手將其打入鬼哭幡里,用作群鬼資糧。
此時躺在床上的姑娘坐立起身,望著房間內突然出現的陳白,軀體伸開,雙目無神。
陳白搖搖頭,用真元卷起骨灰中的一把鑰匙,放在檀木桌上。
“這是關押你們的房間鑰匙,你自己看著辦吧,若是想要解救那些姑娘,那就等上兩個時辰再出去。”
說完,他的身形便消失不見。
房間內僅剩下睜大眼睛,呆愣愣望著陳白先前所在的姑娘。
是夜,烏云遮月,黯淡無光。
陳白在黃府里穿行,心中回憶著剛剛從黃世玉翻找出來的記憶。
黃晟杰,黃府的筑基老祖,與周池兩家一同來到這碧靈谷開枝散葉建立家族,表面是尋常散修,實則是從北邊過來的魔修。
因宗門對他頗為苛刻,黃晟杰便卷了大半宗門寶庫難逃,路上與周池兩家老祖相識,過上五十載便來到碧靈谷。
又過百余年,黃晟杰自感大限將至,將過往實情告訴子孫,并讓其送自己尸身入后山封存。
后山經過他多年布置,已經成為一處養尸之地,只需黃家后代每年血祭,一百年后就能有一具筑基修士的僵尸,可作為黃家的底蘊。
自此,黃家表面與周池兩家一般無異,最多紈绔好殺奴仆的子弟多一些,倒也沒引起他們的注意,內里分出支脈,落草為寇,不時掠來平民百姓、往來修士用作祭品。
同時還修習魔功,這年輕一輩的黃明仁忽然筑基便有此功勞,而黃世玉則沉湎女色,仗著一本《玄陽吞陰》的采補法門勉強修行到練氣三層。
身披魂羽大氅,陳白立于一處高樓之頂,望向下方亭臺水榭,雕欄畫棟的黃府宅邸,感慨道:“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隨后身形隱沒于黑暗中,朝黃府東北角掠去。
此時,黃家雖無有筑基,但還有五名練氣九層,二十三名練氣七八層修士,還有數量近百的黃家族人以及上千的家丁侍從。
東北角那一處樓閣林立的地方,便是其中三名練氣九層和十五名客卿的居所。
深秋寒夜,陳白行走在陰影中,腳步輕盈,落地無聲。
來到一處閣樓前,他熟練的往四周貼上一張靜音符,而后悄聲推門而入。
里面是一位抱著酒壇熟睡的練氣八層客卿,口中砸吧著似乎在回味懷中美酒的滋味。。
鏘~
青霜劍陡然出鞘,寒光照著陳白凌冽雙眼,直刺對方咽喉。
忽然出現的聲音,驚醒對方,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出現在他上方的血魂一拳落下。
咚~噗呲~
悶響聲與裂帛聲同時響起。
這練氣八層的修士死死捂著脖子,瞪大眼睛,試圖叫喊,卻只能發出嘶嘶聲響,渾身真元不聽使喚,力氣不斷流失,眼中黑暗涌現。
隨后又一拳轟來,他身體無力倒下,片刻后無有聲息。
陳白很是熟練的將其血液煉成精血,血魂悶吼一聲吞下,周身血肉跳動,氣息驟然上漲。
按照陳白估計,再來七八個練氣八層精血就能有練氣九層的戰力,而非此前只能與其勉力抗衡。
扔下符箓,吹散骨灰,攝取四散靈魂,打入鬼哭幡中作為群鬼資糧。
一連喂養諸多魂靈,里面那不過練氣中期的五名鬼魂愈發凝實,隱隱有突破練氣七層的征兆。
......
三刻鐘后,陳白從最后一名練氣八層客卿的房間走出。
身旁是黑衣裹身的血魂,周身血氣繚繞,顯然達到練氣九層的境界。
而陳白氣息也同樣暴漲。
他煉化了幾滴精血,借助其龐大精氣一舉沖破七個竅穴,讓其突破練氣五層不久的境界上前一大步。
這些客卿,多年來接受黃家供奉,早已髀肉復生,術法的施展不利索,也就有一個異常警覺,枕下藏刀,讓他廢了點功夫而已。
樓閣林立間,種有一顆顆樹木,此時微風吹拂,發出沙沙聲響,一片靜謐。多虧了陳白手尾處理的干凈,半點血腥味都不曾有,迎面吹來的微風,清新中帶有些許花香。
陳白吞下一粒回元丹,回復真元。
同時接引天上玄武七宿的星光,為三陰戮妖刀再添幾份鋒芒。
少頃,便起身走向遠處間隔甚遠的三棟閣樓,其中一棟還亮著燭光,內里的氣息陳白很熟悉,看是今日與他交手的那位灰袍老者。
福琛在燭光下,望著自己的破碎的靈盾法器,老臉一抽一抽的,皺紋全都扭曲在一起。
他咬牙切齒道:“白墨,不要以為池家能護得了你。”
嘭。
福琛怒氣上涌,用手狠狠一錘,不料扯到胸前傷口,疼的他吱牙咧嘴。
回憶起,陳白今日所甩出的符箓,雙眼閃過一絲驚恐。
口中喃喃:“這廝不過練氣四層,居然能繪制出如此強力的符箓,還有一具練氣后期傀儡在身側,該不會是某個筑基前輩的徒弟?”
旋即傷口一痛,他恨恨道:
“就算是筑基又能怎樣,黃家可是有兩筑基!”
“白墨,傷了我和二公子,待池家將你押解上門,定要你好看。”
一時間,燭光搖曳,將他老臉映襯地陰森恐怖。
突然,他覺得有什么不對,方才外面蟬鳴蟲叫此起彼伏,怎么沒了。
多年來的謹言慎行,讓他覺得不對,即刻將腰間纏著的長鞭取出,警惕望著四周。
“你剛剛說我傷了你和黃世玉?”
福琛一驚,趕忙望向聲源,一道熟悉的身形從陰影中走出。
“傷你媽的頭。”
隨即劍光亮起,虛室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