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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修仙界有自己的好監控

陳盛戈拍掌叫好,給足了情緒價值,氣氛其樂融融。

窗外日影西斜,云霞漫天,屋里卻瓷片四散,閣主在太師椅上罵聲不斷。

他才花了大價錢打通關系,以李強被定誣告罪換自己重歸自由。

本以為內外夾攻能搞臭對家的名聲,誰知道給他人做了嫁衣。

那老東西回去之后大加贊揚,趨炎附勢的狗腿子湊上去捧臭腳。

去那兒喝茶都快成風潮了!

計謀屢屢落空,連帶著周圍的賣場都不似往常敬重。

以前遠遠見了他們的人,二話不說就繞路而行,現在居然敢同人走在同一條路上。

不過一時好運占了上風罷了,今晚就是這些螻蟻的死期!

閣主重重錘了下桌子,“立即叫探子增援,不必再顧忌影響,直接把茶樓夷為平地!”

夜半子時,月明星稀,蟬鳴不斷,夜間清風穿堂而過。

為了今夜的大事,酒樓早早打烊,侍人全部遣散。

手下步履匆匆,“啟稟閣主,方才收到回信,雷火符已經貼至茶樓內部,并在周圍淋了猛火油助燃。”

“各衛長率將潛伏其外,隨時準備補刀漏網之魚;閣內三百死士嚴陣以待,誓死守衛聚寶閣。”

正北朝向的上房視野極佳,可以將整個茶樓收入眼底。閣主端坐其中,終于露出一點笑容,“不錯,這回可是插翅難飛。”

雷火符威力強大,可引來天雷劈殺,并生熊熊異火。火性激進,燒無可燒才會停下。

茶樓木式建構,本就懼火。如今夜深人靜,待到天光大亮,估計只有一攤灰燼余留。

此符雖好,但范圍有限。他為了斬草除根,給了足足五張,能把地上地下一齊燒透。就算有人僥幸逃脫,埋伏的手下亦能做到趕盡殺絕。

到時候問遍左鄰右舍,也只能嘆惋世事難測,竟被滾滾天雷轟得人財兩空。

一切準備就緒,閣主端坐其中,“開始吧。”

此前已經用過這招消滅其他的賣場,修士們熟練地念起咒語。

天邊烏云驟聚,狂風大作,隆隆雷聲不絕于耳。

隨著催動咒語的結束,一瞬電閃雷鳴,白光劃破天空。五道天雷齊齊落下,聚寶閣一瞬便燃起大火。

火光沖天,人聲嘈雜,閣內亂成一團。

奉令潛伏的衛長和刺客被五花大綁,低眉順眼地圍坐成一堆。有些按耐不住地伸頭張望,被陳盛戈狠踹了一腳。

看著遠處盛大火勢,陳盛戈心有余悸。

幸好有雀兒仙這個鳥形監控,才能第一時間發覺臥底的異常,做到這么漂亮的以牙還牙。

修仙界有自己的好監控!

別的不說,它小弟是真多啊。

在茶樓內實現了監控全覆蓋的同時,還能增設“天眼”,在聚寶閣的樹上進行監聽。

高端的設備往往只需要樸素的使用條件。

一日續航,只需一兩米糧。

外形卓越,偽裝點滿。異地監控,即放即用。

生物錄入畫像,智能跟隨目標,隨時同步動向。

方便快捷,實乃宗門必備。

天邊泛起魚肚白,俞青青守到最后,確保沒有余孽殘存,方才回到了宏通茶樓。

小膽小匠審了一夜,把聚寶閣的倉庫問出來后,給了俘虜個痛快。

幾人緊趕慢趕,到了城郊,御劍上山,找到了個隱于林木的天然溶洞。

外邊平平無奇,里面大有乾坤。金銀珠寶不計其數,奇珍異寶琳瑯滿目。

陳盛戈驚嘆連連,“難道我們宗門真要富起來了?”

一眾門人忙著往儲物袋里搬東西,沒空回話。

哪怕有存儲法器的幫助,也搬了好幾趟才算完事。

解決了競爭對手后清閑下來,陳盛戈給雀兒仙搬了數百斤米糧,又在林木中搭了幾十個竹屋。

應功臣的特別要求,專門立了個牌匾,筆走龍蛇地寫著“雀仙宮”。

雀兒仙神氣了好一陣,四處炫耀,給少幫主迷得一愣一愣的。

幫主專程跑過來,黑亮眼睛里滿是渴望:“掌門,我想要開個溶洞玩。”

陳盛戈自然是滿口答應。

雙手按在山石上,用靈力勘探,確定溶洞巖層并無暗裂,施了清潔術法將山洞打掃一新。

陳盛戈掃了一眼巖體,“幫主,你識字嗎?”

少幫主回答格外響亮:“當然了!我還知道鎮里夫子寫的四字孝文呢!”

“以孝為先,以長為重。日日謹守,時時心念。胸懷孝道,身體力行……”

一串文鄒鄒的詞句流暢連貫地背出來了,陳盛戈依舊眉頭緊鎖。

面前較為平整的巖壁上,有著嶄新的劃痕,一筆一劃大開大合,字體頗有意韻。

但是上面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寫著:“幫主到些一游”。

陳盛戈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把人叫過來指出了錯誤,當場做出了決定:“我這兩日給你物色一下夫子。”

少幫主黑發沒遮擋的空隙暴露出紅透了的耳朵,站在一旁乖乖地點了頭。

于是又下山求師。她打聽了一圈,找到了一個專門做家教介紹的中介。

到了門口,卻只見一個媒婆在此等候。

陳盛戈不信邪地四處探看一番,最后和一身大紅衣裳的媒婆四目相對。

媒婆正了正頭上的大紅花,熱情上前道:“姑娘,可是來尋覓良人的?”

陳盛戈搖搖頭,還未開口,媒婆已經上前要挽她的手了,“那就是來算命看風水的?”

陳盛戈后撤一步,把頭搖得撥浪鼓一般:“我約了人,要找教書的老師。”

那媒婆一拍手,“我就是啊!”

陳盛戈干笑道:“那你涉獵還挺廣泛。”

總感覺不太靠譜的樣子,她現在走還得來及嗎?

媒婆揮揮手絹兒,“整個依水鎮我是數一數二的媒人,平日里四處給人說親,認識的人也是一頂一的多,保管給您辦得坦妥妥當當!”

“您是要學什么呢?”

陳盛戈答道:“十歲左右的孩子,鞏固教些基礎的字詞,然后進階學點兵法社論。”

媒婆拍拍胸膛:“跟我來看就是了。”

里屋有好幾副卷軸,展開便是先生的畫像。

“李村這個書生,教三字經日日帶讀,天天抄寫,帶出來的學生基礎扎實,很是可靠!”

陳盛戈進一步詢問:“除了三字經,還能教其他的嗎?”

媒婆笑著道:“術業有專攻嘛,精研深究自然無暇他顧了。”

陳盛戈嘆息一聲,“單三字經我自己都能教,還費勁兒請老師干什么!”

甚至她都還能再送幾首初高中必背古詩詞。

可見其水平之低劣。

于是媒婆又拿起另一幅,“這位趙老先生年輕時倒是做過童生,學過四書五經,正經考過鄉試的啊!”

畫上的人須發全白,彎腰佝背,起碼七八十歲。

她高考完一個暑假就能把知識忘得七七八八,這種都幾十年了真的還能記得嗎?

陳盛戈果斷搖頭,“過了太久,學的也忘差不多了。”

媒婆尷尬笑笑,又展開另一幅,“您看,這是正在讀的,才學的東西記憶還在,最是合適!”

一個小孩兒橫眉冷目,學著大人模樣梳起頭發,面上的嬰兒肥還沒褪去。

怎么還有童工啊?

見陳盛戈目光呆滯,媒婆打圓場道:“還是同齡人呢,一塊兒玩多有意思!”

陳盛戈轉頭就走。

媒婆急了,“給你安插到人家村里合建的學堂聽課怎么樣啊?”

眼見客人拂袖而去,媒婆追在后邊訴苦:“不是我敷衍了事!依水鎮就這么點地方,姑娘您自己找找就知道了!”

“什么老秀才舊舉人一類,早就給富商豪紳三拜四請地聘走了,哪還輪得到我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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