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到帝星了
- 星際獸世:獸夫們皆絕色
- 斷心崖
- 2085字
- 2025-07-18 12:00:00
此話一出,暮歸塵和陌上尋同時震驚的看向她。
暮歸塵一直保持微笑的臉上,笑容也掛不住了,“阿眠,你清楚監護人是什么意思嗎?”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定是阿眠不懂監護人是什么意思這才問出口的。
雌性求偶,其他雄性不能干涉,不能善妒。
他自己在阿眠那里還沒得到身份認可呢,他不能做出善妒的事情。
可他就是這么想著,雙手還是不禁攥了起來。
一雙藍色眼睛有點委屈的看向花醉眠,腦袋上一雙雪白的類似于貓的耳朵微微下垂,真的很像一個被拋棄的貓。
花醉眠看著這個樣子的暮歸塵,手下意識摸向那耳朵,入手軟軟的觸感令她心情愉悅幾分。
“知道,那殿下也想做我的監護人嗎?”
她能通過暮歸塵的語氣猜出幾分他的想法。
不就是個監護人嘛?類似于父母長輩。
反正目前她還需要依靠他一段時間熟悉這個世界,等她買到星球她就離開了。
陌上尋對這位三皇子殿下略有耳聞,是帝星有名的笑面少校,無論面對任何事都能面帶笑容,可笑意越深,做事越狠。
結果他看見了這位笑面少校臉上多出了第二種表情,委屈……實屬罕見。
不過,獸人異能等階越高,外化獸型部分就越少。
按理說暮歸塵都異能五階了,能對獸型收放自如了。
但他怎么還外化了耳朵和尾巴?
陌上尋不解的看著被花醉眠摸耳朵的暮歸塵,只聽到暮歸塵語氣堅定,“想。”
暮歸塵很清楚,成為雌性的監護人后,在雌性進行匹配的時候,監護人有很大概率成為匹配者。
見花醉眠很快看向他,陌上尋唇角微勾。
“多謝花醉眠雌性相邀,這是我的榮幸,當然愿意。”
監護人這個身份在雌性匹配伴侶后可以申請解除,他只要在她匹配伴侶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他的真正獸型,再……解除這個身份就是了。
他看似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帽子帽檐,實則手指滑過自己的眉心,一抹微光在指尖微閃。
要不是陌上尋站這里,花醉眠早就想讓暮歸塵變回幼態獸型去擼貓了。
收回摸暮歸塵耳朵的手,她垂眸斂去眼底的狡黠。
她知道陌上尋并不是真心想要當她的監護人。
可是……漂亮的蝴蝶誰不想收藏欣賞呢?
“喊我名字就行,不用客氣。”
花醉眠說完,陌上尋的屬下就一個個出來。
每個隊的隊長一一進行匯報。
“報告元帥,沒有發現空蟲族。”
“報告元帥,我這邊也沒有。”
……
陌上尋聽完匯報,讓眾屬下離開飛船前往其他地方繼續排查。
離開前,他轉身看向花醉眠,“花……阿眠,我會很快趕回帝星與你匯合。”
許是第一次這么親切稱呼一個雌性,說出那倆字的時候有些燙嘴。
由于花醉眠沒有光腦,所以陌上尋無法加她好友,于是就和暮歸塵留了聯系。
飛船啟動,這次沒有遇到任何事情,很平穩的降落在一個寬闊的場地。
花醉眠跟在暮歸塵后面,走出來的時候看見這些高科技眼底一片茫然之色,但她掩飾的很好,不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那樣。
她以為在荒木星的那些建筑已經超乎她想象,結果這里比那里奇怪百倍。
十幾個顏色、形狀、大小的飛船整齊停在圓臺上。
“阿眠,這里是我的私人停飛船場,你看看這里有你喜歡的飛船嗎?沒有的話我一會兒帶你去買。”
暮歸塵提前讓屬下離開,他自己帶著花醉眠參觀他的財產。
這些只是他的不動產里的九牛一毛,展示自己財力,希望可以獲得阿眠的一些好感。
轉了一圈,花醉眠沒有忘記自己來帝星的目的。
“歸塵,可以帶我去買光腦和星球嗎?”
“當然。”
然后花醉眠就登上了一個名叫“磁懸浮飛車”的奇形怪狀車具里。
一進去一個很奇怪的聲音就響起來,“歡迎尊貴的雌性,我是飛車服務系統,您可以稱我為小飛。”
“請輸入您的目的地,小飛將帶您安全前往。”
“小飛,前往雌保會。”
暮歸塵坐在飛車第一排左邊位置,花醉眠坐在他的右邊。
“好的主人。”小飛冷漠的語氣和之前判若倆系統。
暮歸塵:你這才想起來我是你主人啊。
無語歸無語,但他對小飛和花醉眠說的那番話還是很滿意。
飛車里的座椅很軟,花醉眠一坐上去,飛車系統就根據她的體態將座椅角度和和后背彎度進行了調整。
沒見過這種玩意的花醉眠先是身體一僵,眼底滿是驚詫,隨后心底告訴自己總得熟悉一下。
有系統這個神奇玩意,她現在接受起來新事物的心態很良好。
車跑的快,所以窗外的景色模糊一片,花醉眠放棄欣賞,閉眸調動體內靈力進行修煉。
直到車停下,她睜開眸子,身側車門自動打開。
下車就看見一座中式宅子,和四周高樓大廈格格不入。
黑色牌匾上寫著“雌性保護協會”幾個金閃閃大字,紅色大門敞開,門口無人看守,倒是有監控無死角的旋轉。
花醉眠瞥了一眼那個圓球狀東西,通過系統介紹,記住了它叫監控。
“阿眠,雌保會里是專門為雌性進行芯片植入和信息登記的地方。然后雌性可以通過雌保會聯系靈云星系星球售賣所”
暮歸塵邊向她介紹,邊帶她踏進這個宅子。
花醉眠點頭,眼睛不動聲色打量宅子內部結構,她已經習慣了到一個陌生地方然后記住布局,這樣即使遇到問題也方便解決。
沒有聽到花醉眠的回話,暮歸塵只以為是她到了陌生環境有些不習慣,怕她害怕,想牽著她的手。
但又覺得牽手可能會冒犯她,心里于是著急又煩悶,自己尾巴外化出來纏到花醉眠手腕上也沒注意到。
直到尾巴端傳來很暖的觸感他才發現。
獸人的尾巴很敏感,只給自己雌主摸,但阿眠不是別人。
尾巴被她把玩著,仿佛一根羽毛在他心尖上撓癢,那種感覺想抓也抓不住,他的后背不禁僵硬的挺得更直。
花醉眠只顧著玩毛絨絨的尾巴,并沒有注意到暮歸塵臉色略微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