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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什么黃豆?

幾人各有各有的丑,楚燼淵嘴黑、姜早嘴白臉黑、青檀臉微微黑,其余地方白,寒猇則整個(gè)全黑臉。

“……”

但他好像不知道一樣。

寒猇看見她,自信的撩撩頭發(fā),露出八顆牙齒微笑,冷沉的音調(diào)似帶著小勾子,“姜早,早早,被你家伴侶迷住了?”

姜早深呼吸,咬住臉頰肉,肩膀抖成篩子,一個(gè)字也沒聽進(jìn)去。一口白牙在灰蒙蒙的晚上,極其扎眼,不注意還以為是獸世也有黑人。

默默低頭,閉上眼睛,掐著大腿,忍住、忍住……

“姜早?這就討厭我了,你白天還說想和我生蛇崽的!”寒猇對她躲避的眼神,很是不悅,“哼”一聲,大步跨到她眼前,強(qiáng)行掰起姜早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對視,“看著我,是這臭龍說我壞話了?”

傲嬌的揚(yáng)頭,斜睨著楚燼淵,瞪著某人。

“噗!”楚燼淵嗤一聲,偏過頭,單臂抱胸,闔眼。拳頭抵住額頭,暫時(shí)做條憂郁的龍。

寒猇:???神經(jīng)??!

感覺手中人兒的顫抖,他低頭,精致小巧的臉笑得扭曲,紅成猴屁股,更過分的是,她還掐他大腿。

生氣!

他舌尖抵住上顎,皺著眉頭,咬著后槽牙,從牙縫擠出:“你……”

明明是憤怒至極威脅場景,可他門牙上,粘著一塊黑灰,暮色降臨,那張?jiān)惊b獰的怒臉,正中嚯著一個(gè)黑洞洞的“缺口”,兇巴巴的臉顯得極其滑稽,威懾力全無。

“噗嗤——”

姜早忍不住了,鼻孔好像要說話一樣,一張一合。下一秒,一連串爆笑聲炸開,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唉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媽呀,你笑死了我,哈哈哈哈哈……”她捂住肚子,整個(gè)人失力的從他懷里滑落,手指徒勞地在半空中抓撓,“哎呦,不行,我、我哈哈哈……肚、肚子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好像豁牙小黃豆?!?

“啾啾啾——”笑聲驚的鳥獸四散。

“笑什么,我很好笑?”他是去救人,臉上臟點(diǎn)很正常,被嘲笑寒猇自尊心受挫,“什么黃豆?”

狹長的眼睛閃爍著憤怒,回頭問青檀,“我怎么了?你三個(gè)臉也很臟??!”無名的火氣蹭蹭蹭往上冒。

青檀說不出口,呲牙比劃。

十分鐘后……

寒猇周身寒氣逼人,高大的身影委屈的半跪著,頭栽石盆里,“嘩啦,嘩啦!”發(fā)了瘋似的往臉上潑水,恨不得搓層皮下來,食指用力洗牙。

其他人很快洗干凈臉,姜早接過明野遞的獸皮毛巾,干巴巴說句:“謝謝?!?

明野面無表情,視線一直跟著她。

溫?zé)岬拿矸笤谀樕?,深呼吸一口,熱氣騰騰,全身乏累都散了。

取下毛巾,她的臉微紅,嫩的像剝了皮雞蛋,“嘩啦,嘩啦!”走到寒猇跟前,墊腳蹲下,食指輕輕戳了戳他,“別洗了,已經(jīng)很干凈了?!?

回應(yīng)她的是更重的水流聲,“嘩啦,嘩啦嘩啦!”

“哎呀,別生氣嘛,多大點(diǎn)事,我們都是一家人,不會(huì)嘲笑你的。”姜早這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寒猇抬頭,晶瑩的水珠沿著那張妖孽的輪廓緩慢流下,薄唇抿成直線,“切!”

搶過姜早手里毛巾,隨意擦兩下,一臉譏諷:“就你笑得最大聲吧!”

“啪!”將毛巾重重摔進(jìn)盆里。

姜早嘴角弧度不受控?cái)U(kuò)大。

寒猇拳頭攥的咯吱響,眼睛瞪大,生氣的喝道,“你還沒笑夠!”

蛇炸了!

“哎呀~我們寒猇今天是大功臣?!苯缵s緊順毛,撲進(jìn)他懷里,親昵的環(huán)住他腰,抬起頭仰視他,眼睛彎成小月牙,用最溫柔粘膩的聲音說:“今晚老婆補(bǔ)償你,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甜的發(fā)膩。

這可是她好感度最容易收集的人,可別惹得哄不下了。

寒猇斜瞥她一眼,又瞥一眼其他四個(gè),臉色各異,傲嬌的說:“補(bǔ)償,什么補(bǔ)償?”

姜早想了想,系統(tǒng)商城開了四層,有調(diào)味品,說:“給你做肉吃,我的獨(dú)家秘方,絕對香的你想吞掉舌頭?!?

“我一個(gè)人,還是……”話到嘴邊,沒說出口,但他眼神意思很明顯,綠色瞳仁幽幽地凝著幾人。

【寒猇好感度+10,共-26?!窟€是負(fù)的,哎~

姜早繼續(xù)加大攻勢,用手替他梳理頭發(fā),“只給你,你一條蛇吃,他們饞著去。”

心里想著,生活用品該給系統(tǒng)要了。

冷冰冰的話落地,楚燼淵、青檀:“哼!”

“切!我不稀罕!”斬虎。

“裝貨!”明野。

現(xiàn)在時(shí)間大概晚上七點(diǎn)半,天黑的越來越早,姜早跟888換了一堆油鹽醬醋,抱著她一堆瓶瓶罐罐放到土坑里,楚燼淵當(dāng)場刨的。

“小姜姜,我刨的坑漂亮吧。”他有點(diǎn)諂媚。

她準(zhǔn)備簡易版紅燒肉、排骨湯,肉斬虎正燉著,明野黑著臉燒火。青檀在整理明天去松鼠部落的藥材,有些部落住的離大本營較遠(yuǎn),需要每隔一段時(shí)間派巫醫(yī)幫扶,輪到他了。

看起來每個(gè)人都有事做,可寒猇呢?

姜早手叉腰,轉(zhuǎn)了一大圈,沒蛇影。

……

“你輕點(diǎn)行不行!”

蓮蓉半癱著躺在石床上,眼睛死死盯著鹿泉,他正在給鳴兔上藥,青檀巫力有限,致命傷好了,臉上的擦傷、右腿大片燒傷還在,不會(huì)死。

但疼的要死!

鹿泉已經(jīng)非常非常小心了,蓮蓉還不滿意,“嘶!再輕點(diǎn)!”

“老婆,我不疼的?!兵Q兔紅眼珠閃爍,兔耳垂在耳邊,弱弱的說。

蓮蓉臉色陰沉,縱橫交錯(cuò)的淚痕掛在臉上,新的眼淚在眼眶打轉(zhuǎn),“閉嘴,你當(dāng)然疼,我疼!”

該死的姜早,到底搞得什么巫術(shù),把疼全轉(zhuǎn)她身上,難道她真的有系統(tǒng)?

她現(xiàn)在腦子被劇痛裹挾,那股令她暴躁發(fā)狂的感覺消失,終于能清醒一些。

那些種子、蓋房的圖紙,她盼了十多年的金手指,綁姜早死女人身上了。

“嘶~嗚嗚嗚,疼啊。”

“老婆,別哭?!兵Q兔是只乖乖兔,心軟兔,也是只窩囊兔。

“滾,以后別叫我老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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