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強大的深淵惡魔
- 邪神入侵,我以傳奇法師獨斷萬古
- 劍舞風帝
- 2156字
- 2025-08-25 06:40:00
在這片被夢境之力覆蓋的殘缺位面上,夢境惡魔擁有著不受阻礙的感知力。如同無形的蛛網,無遠弗屆地蔓延。
這個壓倒性的優勢,讓其他幾位踏入此地的傳奇強者,不可避免地走向了毀滅。
剎那間,巨量的魔力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從惡魔那龐大的身軀上洶涌宣泄、轟然爆發。
這股魔力如同一股勢不可擋的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勢蕩開了眼前大片如夢似幻的霧景。
此時的愛爾蘭,正拼盡全力,試圖從這頭恐怖的深淵惡魔眼前遁走。
然而,厄運似乎并未放過他。
就在愛爾蘭的前方、左側、右側,甚至斜上方的空間,四道身影直接爬出,悄無聲息地浮現,精準迅速地封堵了他所有的去路。
這四個是已經被深淵惡魔干掉又操控住了的傳奇死尸傀儡。它們保持著生前的部分力量,但眼中早已熄滅了光芒,只剩下空洞。
這些死尸傀儡,明明生前還是傲氣十足的傳奇強者,如今像路邊一條一樣被惡魔干掉,變成了攔路工具。
一時之間,愛爾蘭陷入了重重包圍,置身于一座無形的牢籠之中,難以逃脫。
愛爾蘭扭過頭,望向身后。
那個深淵惡魔正靜靜地佇立在不遠處的破碎大地上,它的身軀巍峨,覆蓋著漆黑厚重的鱗甲,關節處生出猙獰骨刺。
僅僅是存在本身,就散發著一股幾乎要凝固空氣、碾碎精神的恐怖威壓。
惡魔周身籠罩著一層不斷扭曲的恐怖氣息,仿佛來自地獄最底層的沉淀,透著邪惡,僅僅是感知到,就讓人從靈魂深處泛起寒意。
磅礴的魔力在惡魔的操控下,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迅速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只高達幾十米的惡魔巨手。
這只巨手輪廓猙獰,五指粗壯鋒利,仿佛能輕易撕裂一切。
在惡魔看來,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讓獵物跑掉,是對他威嚴的極大挑釁,更是對深淵的褻瀆。
隨著深淵惡魔的憤怒爆發,周圍的環境仿佛也受到了某種力量的侵蝕,開始變得扭曲不堪。
原本郁郁蔥蔥的樹木,瞬間失去了生機,變得枯萎凋零,仿佛被歲月無情地抽干了生命。
堅實的土地也不堪重負,出現了一道道巨大的裂痕,如同大地破碎的傷口。
一股腐朽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讓人聞之欲嘔,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股力量的影響下,走向了毀滅的邊緣。
面對如此絕境,愛爾蘭無處可退,只能硬著頭皮接下惡魔的一招。
當那股強大的力量撞擊在他身上時,他只感覺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間被點燃。
這個深淵惡魔的力量配置已經是傳奇巔峰的水平,正面的力量是在愛爾蘭之上。
然后在愛爾蘭的魔力無法回轉的時候,被一旁蹲守的四個傳奇死尸在身上穿了洞。
愛爾蘭的血飛灑在了大地之上。
片刻之間,愛爾蘭已經重傷了。
愛爾蘭連忙用混亂之力在自己身上裹著灰霧快速跳躍。
混亂之力一瞬間干擾了感知,避開了新一波的攻擊。
深淵惡魔的身影在遠處閃爍,它那雙血紅的眼睛閃爍著狂熱的光芒。它的魔力強大而恐怖,每一次釋放都帶來巨大的威脅。
“可惡,跑得真快!”惡魔憤怒大吼,下一次就沒這么好運了。
“你撿回了一條命啊,人類。”惡魔平靜了下來。
………………
“深淵惡魔,確實恐怖。”愛爾蘭咳血,跑路中途被魔力擊中了一下,但總算拉開了距離。
愛爾蘭艱難地喘息著,咳出的血液染紅了他的面前。他摸著胸口,感受到了那一擊留下的劇痛,這讓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身上的傷勢并不輕。
這個深淵惡魔比神界派出的傳奇巔峰的隊長要強,不知道是神界傳奇太水,還是深淵比較超綱。
這個應該不至于是深淵里的普通惡魔吧,如果多幾個這種惡魔,愛爾蘭也不知道要怎么對付了。
他的灰霧領域也是超綱層次的力量,但是并不太合適對付純粹力量打架很強的類型。
雖然說愛爾蘭現在的力量和之前就已經傳奇巔峰時期還有所提升了,可以發揮全部的能力,但是他并沒有把握能夠穩穩戰勝深淵惡魔。
沒辦法,這是種族值有差距。
有些物種出生就基礎數值高,還在人類范圍的愛爾蘭只能用技術去彌補面板的不足。
愛爾蘭感覺現在的狀態不太好,連續作戰加上受傷導致體內氣血翻涌,這都是很容易暴斃的要素。
而且愛爾蘭現在最缺乏的是時間,他需要找個安全的地方休養恢復才行。
全力跑了一些時間,愛爾蘭看了看四周,現在是夜晚,森林里非常幽暗,樹木遮天蔽日,視線極其受阻。
愛爾蘭從懷中拿出一張厚厚卷軸來,這次把卷軸帶著是非常明智的決定,這個是之前他花了幾個月刻出來的超級禁咒了,威力絕對有保障。
只要能吃滿傷害,有信心讓對方必死。
冰冷的月光,潑灑在斷壁殘垣之上,勾勒出愛爾蘭殘破的狀態。
愛爾蘭倚靠著破碎半截的石柱,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身上的傷口,血腥味在齒間彌漫。
意識在劇痛與冰冷的邊緣搖搖欲墜,就在這瀕臨沉淪的瞬間,一縷聲音,像是纖細的蛛絲,穿透了那片混沌的轟鳴,輕輕拂過他的感知。
“這是琴聲?”愛爾蘭靜下心來,聽到了一股旋律。
它沒有明確的歡愉或悲傷,只有一種深不見底的、近乎虛無的回響。
愛爾蘭隨著旋律的方向走去。
穿過被月光照得慘白的斷壁豁口,眼前豁然出現一片相對空曠的所在。能隱約看出這里曾是一個村莊,如今只剩下空洞的廢墟。
琴聲在這里清晰起來,也愈發顯得孤寂而空茫。愛爾蘭的視線掠過碎石,最終定格在場地中央。
一個女人。
月光毫無溫度地勾勒出她纖瘦的身影,仿佛一件陳列在寒夜中的冰冷瓷器。
略顯灰綠色的白發,如同凝固的月光瀑布,垂落至腰際,在夜風中無聲拂動。
她的右眼一個繃帶嚴密覆蓋,左眼則是一只深邃的紅瞳,深處沉淀著比夜色更稠密的虛無。
“死亡很近,死亡很遠。”
她懷中抱著一柄小提琴,輕聲低語,琴身布滿蛛網般的裂痕,左手的指間,還拈著一支花。
花瓣狹長如刀鋒,色澤赤紅近于墨黑,邊緣在月光下透出一種不祥的血色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