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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的綺達(三)

綺達,我念你。

我已經許久沒有見到你,不知歡喜。以前的日子是歡樂的,也是短暫的,歡樂中也帶有一些等待與憂愁。

我不知道你是否看過《牛虻》,也許博覽群書的你也知曉。現在,我像是一個棄兒,我不知道我被流放在了哪里。曾經的你是那么美麗動人、溫文爾雅。當時我一直在猜測你離去的那天,猜測你會怎樣離開,你離開后我會做什么……事實告訴了我,你離開是悄悄的,就像你當時輕輕的來。我深知自己不能沒有你,可當時你已經輕輕地走了,甚至難以告別,事后我流過淚,可眼淚又能換來什么?日子也愈發遠去,我變得不知方向,哪里才有你,哪里才是你我的樂園?

世界并未給我們歌唱,也許它向你歌唱了我并未知曉。有點念你,念你模糊卻明亮的影子。

歲月已經蹂躪了我們,再也無法后悔甚極。你是天上最明亮的那顆星,天空與極致是你的舞臺,其他人只能仰望你模糊的身影。也許有一天,人們會驚訝你的炫麗,可你在無邊的孤寂的高處,真不會感到一絲絲孤寂嗎?我不能認為你孤單就闖入你的生活,你會說我不懷好意,其他人也是。

我在你未離開之前就見過美麗的風景,風景里有我,我疑惑到孤寂,為何沒有你?而在你離開之后我也見過同樣美好的風景,可你早已經走了。第一次看見風景時,雖然孤寂但還有你在陪伴,第二次時,你卻再也不會出現了。當時的現狀是,我一人孤單的看風景,也看著自己的心;心也無趣味地看風景。

當初的美好,如同轉瞬的流星一般。你還是你,我還是我,你依然在前進的道路上前行,我依然在佇立你離開的地方佇立。我覺得,你屬于我,我不屬于你。你依然在我的心中,而我,卻像一陣風,消失不見了,你以后或許再不會遇到如我同樣的風。你我是否會相遇?

十年之約,馬上過去一半。你或許在成長的道路上更加努力的成長著,我卻不知歸處,難覓未來。

念你,在百千有月光和無月光的深夜里,我不知,怎樣來到你的身旁。也許可笑,這般大的人并不知如何前進?不知我的不是夜,懂得你的只有以前。

你如今是否安好?我多想明知你一絲的消息,可你像是夢一般。我懷疑我做了一個夢,美好且漫長,可當夢醒來,發現自己什么都沒有。這是上天的懲罰嗎?聽說,人一定要大膽。大膽地做一件事,也許會失敗,但好過默默無聞。我當初說著一些看不懂的話,是在愛你嗎?在你離開時我并未去追問為何,同樣是愛嗎?我不敢自信地回答這個問題,只渴望你能夠出現,并回答我。

你現在在哪里?

2021年4月19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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